《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分节阅读5

    反观贺兰雪,一脸没事人似的,照样心情大好的吃着早点。

    “小姐?”秋香试探着轻轻唤了一声,她真怕贺兰雪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什么事?”贺兰雪撩起眼帘,瞅了她一眼。

    秋香立刻笑了,“没事,小姐慢吃。”

    “不吃了。”贺兰雪放下筷子,满意的出了口气。

    碧纹的厨艺就是好,粥煮的香,包子做的软,小菜也合胃口,她这一顿早餐吃的着实不错。

    “小姐,你是要去二小姐那边吗?”看她要起来,秋香郁闷的蹙起了秀眉。

    “去她那做什么?没那工夫。”贺兰雪接过茶水,漱了漱口,道。

    秋香闻言,乐了,“小姐不去就对了。”

    “嗯。”秋纹也道,“要说二小姐那边,哪天不要出点事啊,跟二夫人,也不是闹一回两回了,依奴婢看,一个巴掌拍不响,沈姨娘和二小姐也不是个省事的,真要被人欺负的上吊了,还能等到现在?”

    “就是。”随后进屋的檀香也道,“说上吊的话也不止一回了,怎么没见真的上吊。”

    原来自己的丫鬟们这样不待见那母女俩啊?贺兰雪笑了,“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嘴巴这样厉害,小心将来没人敢娶哦。”

    “小姐。”三个姑娘,一下就脸红了。

    “呵,”贺兰雪起身,瞅了她们几个一眼,“我要出去一趟,你们谁跟着?”

    三个丫头一愣,她们自然都想跟出去逛逛,但大小姐出门,不是一向只带碧纹的吗?

    ☆、第十章 故人

    贺兰雪最终带了年纪最小的檀香出了门。

    “小姐,我们去哪儿?”坐上马车,檀香兴奋的问。

    贺兰雪浅浅勾唇,答,“百草堂。”

    百草堂是贺兰雪的母亲,凤轻萝一手创办起来的,亦是皇家指定的唯一御用供药房。

    尤其是皇帝益寿延年的丹药,每半年便要进贡一次。

    如今,距离凤轻萝离世已大半年之久,皇帝早已等不及的差人多次来取丹药。

    再要配置不出,皇帝怕要震怒!

    贺兰雪撩开车帘,静静地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益寿延年?长生不老?需不知那是一味催人魂、要人命的毒药。

    脑海里正思索着那丹药的配方,冷不防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停下。”喊声的同时,贺兰雪已然利落的跳下了马车。

    檀香吓坏了,直到马车停稳了,她才下来。

    可哪里还寻的见贺兰雪的影子?

    ——

    “那孙老头呢?”

    贺兰雪追了两条街,还是跟丢了那老家伙,不由有些懊恼。

    然而,就在她郁闷的想返回时,边上一扇门忽地打开,孙老头胖乎乎的脸露了出来。

    “原来是贺兰小姐啊,老夫还当是哪个采、花的小贼,吓死了。”

    说着,那胖乎乎的手还轻轻拍了拍心口。

    贺兰雪嘴角一抽,这老东西还是这德性啊。

    小贼便是小贼,能不能不加采、花二字?尤其是眼前这个白胡子一大把的老男人,是花吗?

    “老伯,刚才你是去买药吗?”贺兰雪很礼貌的问。

    前世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忘年交,而这一世,按时间来算的话,两人还不熟。

    “哦,是啊,正是去的贺兰小姐家的百草堂呢。”对于干净漂亮的小姑娘,孙老头总是很热情。

    贺兰雪翘唇一笑,“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小三子昨儿熬的太晚,糊涂了,好像将您的药错配了一副,我特地撵来瞧瞧。”

    “呵。”孙老头咧嘴一笑,“贺兰小姐忘了么?老夫这药向来都是自己亲自配的。”

    “哦,是吗?”贺兰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约早上人多,小三子弄错了,我再查查去,这药可是大事,出了错可会出人命的。”

    说完,贺兰雪掉头就走。

    孙老头狐疑的看着她的背影出了巷子,这才关了大门。

    听到关门声,贺兰雪立刻闪了出来,走到这户门前,望着上头的门牌——华府。

    她从来不知这里还有个华府,但她知道,这孙老头是姬华音的贴身医师。

    有他在,那姬华音的话?

    略一思索,贺兰雪足尖一点,身子轻盈的飞起,翻过了墙头,稳稳的落在了华府的院子里。

    ——

    紧赶慢赶,下一章男主该出来了。

    ☆、第十一章 伤

    华府,不大,冷清。

    贺兰雪一路行来,连个打扫的丫鬟都没见着一个。

    这里俨然一座没人住的空宅。

    然而,随风飘来的淡淡药味,让贺兰雪微微蹙眉,依稀辨出金疮药的味儿。

    有人受伤了?

    姬华音吗?

    寻着药味,贺兰雪的步子不由加快了许多,最终来至一处小竹楼跟前。

    药味更浓了。

    她微微敛眉,隐隐听见二楼有说话声,便飞身上去,悄悄的落在走廊,贴着墙根,来自西边小窗,借着边上低垂的树影,透过蝉翼般的窗纱朝屋里望了去。

    这一望,让她眼眶瞬间一热。

    离窗边不远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男人,半侧着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长眉入鬓,薄削凉唇,眼眸黝黑深邃,深不见底。

    仅仅是一个侧面轮廓,便知是他。

    姬华音。

    “爷,药好了。”孙老头拿着配置好的药,站在一旁恭敬的说。

    “嗯。”男人应了一声,除去披在身上的黑氅,露出精壮的上身。

    贺兰雪这才看清,男人腰腹处绑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染的血红。

    孙老头半跪在侧,小心翼翼的开始帮男人取下纱布,一层一层,最终露出男人腰腹上的伤口。

    那伤口很奇怪,不同于刀剑之伤,而是一条如蛇形的血印。

    蛇形?血印?

    蛇蛊?

    贺兰雪大惊,刚想推门进去,却有一道寒芒迎面袭来,她忙闪身一躲,就见一茶杯盖嵌进了身后的树干里。

    乖乖,这阎王够狠,她要躲的不快,那茶杯盖就得嵌进她脑袋里了。

    然而,不及庆幸,一枚银钩破窗而出,准确的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小小的身子钉在了窗边,钩尖正对她的喉咙。

    贺兰雪吓出一身冷汗,双手紧紧抓着那银钩,大声喊,“喂,孙老头,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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