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腹黑毒女神医相公分节阅读212

    本是吵闹的街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只闻男子轻蔑又得意的轻笑声在响起,“本世子可真是又做了一件善事。”

    男子得意地笑着,慢慢走到了一名满眼强忍着满腔愤怒不平的年轻男子面前,抬起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你们也觉得本世子是在做善事对不对?你们哪,这么个破破烂烂的小镇能得陨王府的管制可是天大的荣幸,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本世子来看你们呢,也是你们的荣幸,看看你们,真是各个都能污本世子的眼。”

    听着男子这视这整个镇子如粪土的话,百姓只敢怒,却不敢言,不因其他,只因这个小镇,归于陨王府管!而眼前这个视他们不如草芥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陨王爷的独子,陨王府世子莫麟!

    可恨,可恨!纵使满腔怒火咬牙切齿,也无人敢将胸中这怒火爆发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目空一切的世子看够了戏后大笑离开。

    不过就在那陨王府世子接着要制造第二场“戏”来观赏时,忽然有一名侍卫模样的男人从镇子外的方向急匆匆跑来,冲到了莫麟面前,气喘吁吁地给他说了些什么。

    只见莫麟面色一变,抬手狠狠掴了那侍卫一巴掌,转身快步往镇子外的方向走去。

    冰刃看着莫麟的背影,满眼的鄙夷与冷笑,这般来惹民愤,只有蠢货才做这样的蠢事,这陨王府的人做事,似乎人人都考虑后路的,真是不明白这北霜国的皇帝老儿怎么让陨王府存活到现在还不倒的。

    冰刃冷笑着,转头看了床上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姑娘一眼,再低头看一眼自己拿在手中的药方,沉着脸又一次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冰刃因为站在客栈楼上,与莫麟离得远,没有听到那侍卫给他禀告的话是什么以致于他变了脸色。

    侍卫说的有两件事。

    第一件,乔家小姐跑了,乔家正在努力追。

    第二件,雅慧郡主在白水县被人给打成了重伤!

    *

    冬暖故喜欢玩蛇,每每经过一些满是荒草绿意的地方时,她总是忍不住让司季夏把马车停下,让她到那能让她兴奋的地方里去溜一圈。

    对于冬暖故的要求,司季夏几乎不会拒绝,可唯独这一件事,司季夏像是个真真的木头桩子一样,任冬暖故与他说了不知多少遍,他的答案都是“不可”。

    听闻白水镇地处阴凉之地,林木茂盛——

    冬暖故路上听到有人这么说,一听说白水镇林木茂盛,其他什么的便没有心思再听了,连忙转身去看司季夏,两眼亮盈盈,正要与司季夏说什么,可当她的手才抓上司季夏的斗篷才堪堪张口,便听得司季夏严肃道:“阿暖,不可。”

    “……”冬暖故拧了眉,看了周遭一眼,见着这儿的百姓与之前他们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的百姓都一样,都在盯着他们看,面上有赞美有艳羡或有嫉妒,这就使得她将要说出口的话给往回咽。

    好吧,不着急,这儿人多,待到离开这儿后她再与那傻木头好好说说,白水镇,听起来那么美妙的一个地方,若是不能去走一趟的话,这真的……就是天理不容了。

    她这个身子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自保的能力与本事,也没有什么可以傍身的武器,她唯一还有的,就是她御蛇控蛇的能力,原本她还有一条小银陪着她,在紧要时候还能做自保用,现下她却是连小银都没有了,虽说有平安在身边她无需忧心自己的安危,但是习惯了当个从没有依靠的人,让她这般来完全依靠一个人来护她周全,她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来。

    再者,她若是有着自己的本事,总来也能让平安为她少费些心,让他少累一些,能让他好好的,她为何不这么做?

    所以当他们在小镇用过了早饭继续上路时,冬暖故将车帘撩开,坐在了司季夏身后,马车慢慢驶动,冬暖故看着司季夏迎着风飘扬的长发,伸手去扯了扯。

    司季夏只当冬暖故坐在马车里太过烦闷,便微微笑了笑,温柔道:“阿暖若是累了,就在马车里躺下歇歇,若是觉得烦闷,阿暖可以与我说说话。”

    回答司季夏的,是冬暖故张开双臂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上身压到他背上,而后伸出手抢了他手上的马鞭,一挥手就打到了马屁上,使得那马儿撒开蹄子就往前冲。

    因为马匹突然往前跑去,司季夏身子顺势往后仰了仰,压得他背后的冬暖故往后跌坐,司季夏一惊,立刻坐直身子,伸手拉住了缰绳,用了挺大的力气才让那奔跑的马停了下来,他这才舒了一口气,边转过头来看冬暖故边有些无奈道:“阿暖别闹,若是把阿暖摔了便不好了。”

    司季夏的话音才落,正抬眸看冬暖故,当他正阖上嘴时,冬暖故那温软的唇瓣便堵了上来。

    司季夏再次一怔,冬暖故则是笑得有些得逞,重新在他背后跪好,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一分,整个人都趴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地往前压着他,用商量的口吻对他道:“平安,你也没有去过白水镇的不是?我们再往前走一天时间左右就能到达白水镇了,正好在去云城的路上,我们也该在那儿歇歇脚的不是?那就——”

    “若是到了那儿正好入夜的话,我们可在那儿歇一晚,若是阿暖喜欢那儿的话,我们可在那儿多歇一日。”司季夏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味道,“但是那儿的山岭,阿暖还是不要去了。”

    “……”那在白水镇休歇还有什么意思?冬暖故拧眉,正想着要怎么说服这个傻木头好,司季夏又开始赶马往前了,冬暖故眉心拧得更紧,抱着司季夏的脖子忽的转了个身,转到了他面前,竟是面对着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司季夏手一抖,扯着了马缰,又使得那马匹停了下来。

    “我就是要到那山上走一遭,傻木头,你给不给?”冬暖故瞪着司季夏。

    “不给。”司季夏回答得斩钉截铁。

    “……”冬暖故将司季夏瞪得稍狠了些,司季夏面不改色,冬暖故默了默后,忽然变换了语气,轻摇着司季夏脖子道,“平安,好平安,你就让我去吧,好不好?”

    “好。”这一次,司季夏还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这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而且还不带一点点迟疑拐弯的?

    冬暖故忽觉开心,抱住了司季夏,将脸蹭在他的颈窝里,笑得开心。

    司季夏的双颊及耳根却突地红了,也抬手轻轻抱了抱冬暖故,却是不自在道:“阿暖不要动,不要动。”

    冬暖故轻轻一眨眼,不动了。

    她知道司季夏心里又在想什么了,他的身体很诚实。

    司季夏面红耳赤,眸中尽是惭愧。

    白日宣淫,不可,万万不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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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阿暖不听话一更

    冬暖故知道司季夏心里又在想什么了,因为他的身体很诚实,可这回她却没有立刻离开他,反是将头从他颈窝里抬了起来,看着他的脸,再揪揪他滚烫的耳朵,故作疑惑地问道:“平安怎么了?怎的耳朵变得这么滚烫?”

    “嗯?脸也很红很烫,可是又有哪儿不适了?”冬暖故揪完司季夏的耳朵后将双手移到了他脸颊上,轻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挲了一下,用不安的口吻问道。

    “……”冬暖故此刻与司季夏贴得极近,她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他身体某一部位的明显变化,也正因为这样的贴近,司季夏连脖子根都红透了,绷着身子紧张道,“没,没有。”

    “没有么?”冬暖故故意拧起了眉,很是不放心道,“可平安连脖子根都红了,当真没有事儿?”

    “嗯,没有。”司季夏立刻答道,血液似乎在躁动,身体开始有些难耐。

    冬暖故却是在他话音刚刚落时,微微抬头就将自己的唇贴到他有些微凉意的唇上,就这么贴着他唇,重新抱紧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忽而笑得有些得意道:“我不信。”

    温软的唇瓣和覆在面上的温热鼻息让司季夏只觉身子在渐渐燃烧起来,看着冬暖故那明媚如阳光的笑颜,身子绷紧如木头,心中反反复复地念着一句话。

    不可白日宣淫,不可白日宣淫,万万不可,绝对不可。

    可是……

    鼻尖有能让他呼吸加快的馨香,眼前有能让他心跳加速的笑颜,身上有能让方寸大乱的娇躯,他,他有些快忍不住了。

    可他却又不想将这能让他大乱的姑娘推开,相反,他竟然想她紧紧搂在怀里,不仅如此,甚至还想将她压到身下。

    不行,不可。

    然……

    冬暖故只是想与司季夏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谁让他无数回拒绝让她到白水镇去,那她也要让他吃点小小的苦头才行。

    冬暖故瞧着司季夏的绯红至极的双颊及他强忍着**的眼眸,顿觉满意,在司季夏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后,松开了他的脖子,笑着就要从他身上离开。

    可当她堪堪松开司季夏的脖子时,司季夏忽然将她重新搂进他怀里,与此同时紧搂着她的纤腰,脚尖轻轻一点坐着的横栏,带着冬暖故离开了马车,掠向了一旁及人高的青绿荒草丛中!

    冬暖故怔住。

    这下换为司季夏在浅笑,附在冬暖故的耳畔轻轻吐着滚烫的气息,声音低低道:“让阿暖莫动莫闹的,阿暖不听话。”

    这回,不只是司季夏面红耳赤,便是冬暖故,也亦是如此。

    *

    那位一直巴巴要跟着冰刃的姑娘,这一睡,便是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期间任是屋外如何吵闹,她都没有醒来,就像她已经很疲惫很疲惫了似的,睡着了,便睡得沉沉的。

    当那姑娘微微睁开眼时,屋子里很明亮,已是到了次日的午后。

    姑娘只觉自己浑身酸痛,连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但当她见到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时,她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疼痛,连忙坐起了身。

    当她坐起身时,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顺势下滑,堆在了她的腿上,姑娘第一反应是低下头来看向自己的身子。

    姑娘才垂下眼睑看到她身上穿着的干净里衣时,她愣住了,瞳孔慢慢睁大,眼眶颤抖,紧着掀开了还盖在她腿上的薄被。

    她的手才拿开薄被,一瞬之间,姑娘本就苍白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只见她抬手揪住自己的衣襟,目光怔怔愣愣的,一副受到了极大刺激的模样。

    这是她的衣裳,是她离家前裹在包袱里的唯一一套里衣裤,她身上穿的,不应该是这套干净的里衣裤,不是这套里衣裤的……

    这,这就是说——

    姑娘颤抖着的眼眶愈来愈红,身子颤抖得愈来愈厉害,她就那么傻傻愣愣地坐在床上,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将脸埋进了臂弯里。

    她没有哭没有叫,只是将自己的双臂抓得紧紧的,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腕,好像以此能让她不害怕似的。

    她……她遇到的不是大侠吗?不是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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