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腹黑毒女神医相公分节阅读118

    “你,你竟然用茶水泼我!?”蓝裙姑娘显然没有想到冬暖故会敢在这样的场合下往她脸上泼茶水,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大发雷霆却又只能忍着,气得她连声音都打了颤。

    “姑娘不是亲眼见着并亲身感受到了么,怎还问我?莫不成姑娘蠢得像头猪或是眼睛瞎了,连这么明显的事都不晓?”冬暖故慢悠悠说着,再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

    她这般悠闲之态中透着一股波澜不惊的优雅,使得那蓝裙姑娘的怒气与狼狈看起来愈发的滑稽,周遭人本以为她至少会说一句什么好听的话以让那蓝裙千金不在此时掀桌而起,谁知她竟还是火上浇油。

    因为冬暖故笃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女眷席里的女眷都不敢在此时跳起来,除非天塌地陷。

    “不过一盏温茶,姑娘应该庆幸我手中的只是一盏茶而不是一条毒蛇。”她倒是后悔没有将一条宝贝儿带在身上,这样的话就更能让这些人长长记性,记得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毒蛇!?千金们身子一看,看冬暖故的眼神更怪异了。

    “你,你敢!?”蓝裙千金咬牙切齿。

    “呵,我为何不敢?只要你不怕死,我现在也可以送你去见阎王。”冬暖故转了转手中的茶盏,明明在浅笑,却给人一种诡异的阴森感,“当然,姑娘也可以选择给我泼回一盏茶或者一盘糕点,不过我赌姑娘不敢。”

    “你,你——”蓝裙姑娘气恼得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她额前的发梢还在淌水,配上那张被茶水烫红加上怒红的脸,那模样让融雪将自己的嘴捂得更紧了,生怕她会憋不住笑出声来。

    然冬暖故赌得没有错,在座的,除了她,只怕再无一人敢在此时此地生出事端,哪怕只是在皇宴期间忽然站起这等小事,也没有多少人敢做。

    而冬暖故之所以敢,是因为她没有任何可顾忌的,她没有亲人没有家,她只有一个平安,只要她的平安安好,还有什么是她惧怕的不敢的?

    “姑娘还是莫要这般狰狞着脸孔的好,姑娘这般便不美了,不美了如何还入得了五皇子殿下的眼?”冬暖故听似随口而言的一句话瞬间惊了在座千金,忽都以震惊不已的眼神去看那蓝裙千金,一时间那蓝裙千金的面色可谓变幻莫测,满脸通红,好似被人揪到了心底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般。

    在座千金都是高门府第里长大的小姐,见惯了勾心斗角,听惯了话中有话,是以冬暖故这话一出,她们便知晓她话里的意思。

    五殿下喜穿海蓝色袍衫,若说这蓝裙千金着浅蓝色裙裳是无意的话,那她方才总故作不经意望向五殿下又该何解,且这些时常参加宫中各种小宴的千金小姐们几乎人人皆想嫁入皇家,当是将这些皇子们的脾性喜好大致摸得清楚才是,各皇子殿下偏好何种颜色的衣裳是最最基本的事情,她们不可能不晓,不过就算她们心中倾慕哪个皇子也只是将这种情思埋在心底,几乎不会有人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直白地表现在面上,是以鲜少有人特意穿与倾慕对象相近颜色的衣裳,以免遭人猜疑。

    而今女眷席内,却是只有这蓝裙千金身着蓝色裙裳,乍一眼看去,倒是与对面男子坐席里的五殿下身上的海蓝色长衫相得益彰,然今日的千金小姐们人人都是盛装出席,倒也没人特意注意到那蓝裙千金的打扮,现下经由冬暖故这么一提,目光纷纷聚到了蓝裙千金身上来。

    冬暖故笑得轻轻淡淡,眼睛既无不屑也无嘲讽,有的只是事不关己的平淡,然她这样的神情却是比不屑与嘲讽更能激起人心底的怒意。

    冬暖故的话本已让那蓝裙千金怒火中烧面红耳赤,却听她非但没有闭口的打算,反是将话挑得更明了,“看姑娘的神情,大概我猜得无错了,不过依姑娘的脾性来看的话,若我是五殿下,我就算选尽这殿内的任何一名姑娘,也不会选姑娘这样表里不一的母老虎。”

    她方才虽是在听融雪说话,却也一直在观察着女眷席中各人的神情举动,倒不是她特别注意这蓝裙千金的举动,不过是她总是时不时将轻蔑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来,她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因为她觉得无所谓,不过她既有辱平安,便休怪她不给她留任何余地。

    冬暖故的话音才落,只见融雪将嘴捂得更严实了,那眯得弯弯的眼睛明显是快要憋不住笑了,却还是捂着嘴附和冬暖故道:“对啊对啊,我要是男人,我也不会娶你这个一看就满肚子坏心眼的毒妇的!”

    “……!”那蓝裙姑娘被气连话都说不出了,想发作却又不敢发作,忍气忍得浑身颤抖不已,她身旁的千金们也因着融雪的补充忍不住掩嘴笑了。

    冬暖故却是觉得还不够,又是轻呷了一口茶,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道:“不过,就算姑娘有着一颗纯净的心,想来也是与五殿下无缘的,依姑娘的坐席位置来看,想来也非系出高门,也是,若是姑娘系出高门的话,怎会愚蠢到特意穿与五殿下衣衫颜色相似的裙裳,高门千金可不会这么明显地来彰显自己心中的想法。”

    “姑娘想来是第一次进宫赴宴吧,也难怪了。”冬暖故将手中的茶盏搁到面前的长案上,看着那蓝裙千金的眼睛,“其实姑娘也可以想象能入五殿下的门,但是依姑娘的身份,也只适合做妾。”

    冬暖故说完,收回目光,只见那蓝裙千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险些被冬暖故气得吐血,不能发作,只能将自己的下唇狠狠咬住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生生将下唇咬出了血来。

    “姑娘,似乎五殿下往这边瞧过来了。”冬暖故又是轻轻一笑,周遭霎时安静了下来。

    名声与面子,于这殿中任何一名千金小姐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毁了她们的颜面比结结实实地掴她们几巴掌能让她们愤怒痛苦十倍百倍,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倒是比动粗省力多了。

    这个世上,只有一种人她绝不会原谅,那便是欺辱平安的人,即便只是一个字,也不行,倘再让她听到从她们嘴里听到关于平安的一个不字,她不介意让她们尝尝极致痛苦的味道。

    不过冬暖故却也没有说假话,五殿下确实往她们这个方向看过来了,因为她们这个方向闹出的些微响动。

    与五殿下的目光同时投过来的,还有司季夏的目光,司季夏眼里有些微的不安,冬暖故读懂了,朝他微微一笑以示无事。

    司郁疆放在膝上的手猛地一颤,迅速转回头,随之抬手拿起案上的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昂头就喝。

    司季夏收回目光时正好看到司郁疆正在给杯中满上温酒,只见他的手颤抖得有些厉害,并不算小的杯口,他竟还是将酒洒了出去。

    就在司郁疆抬手将酒杯送到嘴边时,司季夏也抬起斗篷下的左手想要制止他,然他的手仅抬到一半又垂了下来,只默默看着司郁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握紧了搭放在膝上的手。

    只见司郁疆一杯接着一杯,便是连上边王上问他话他都没有搭理,王上只是静静看他一眼,并未说他什么,只继续听着殿中的奏响的丝竹管乐,时而与陨王爷笑谈几句。

    司季夏坐在司郁疆身旁,见着他喝完一壶酒又让宫女再上一壶,坐在他前边的三皇子拧眉说了他两次他也未加理会,三皇子便未有再理会他,自和身后的官员说话去了。

    待殿中第三场歌舞毕,只听陨王爷“啪啪啪”三击掌,连道了三声“好”,笑得豪爽地朝王上夸赞道:“素闻南蜀歌舞管乐最是美妙,今日得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好极,好极!”

    “陨王爷谬赞了,最是美妙可不敢当。”王上轻轻咳嗽了一声,十分谦和道。

    “呵呵呵!王上自谦了,天下谁人不知南蜀国几乎人人能歌善舞,我北霜不知多少儿女想要亲到南蜀走一走以亲身感受一回南蜀美妙的歌舞。”陨王爷笑起来时连鬓的虬髯似有轻风拂动一般,轻轻打着颤儿,那豪爽的笑声好似从胸腔发出的一般,浑沉有力,几乎能响彻整个昌明殿,坐在他后边的文官们只觉耳鼓一震,耳中竟是有一股嗡嗡的响声。

    只听陨王爷继续道:“便是小女,都嚷嚷着要亲自来见识见识南蜀的歌舞,无法,本王也只能将她带来了。”

    雅慧郡主并未坐在女眷席中,而是坐在陨王爷身旁,听到陨王爷提及自己,也不羞赧,而是向陨王爷撒娇道:“爹爹记错了,女儿可不是要来见识歌舞的,女儿想见识的可是只有乐理而已。”

    “王上。”雅慧郡主朝陨王爷撒娇完,转头看向了上首的王上,换了颇为正经的语气道,“世人皆知南蜀的歌舞最是精妙,然雅慧却闻南蜀最是天下无双的不是歌舞,而是乐理,是南蜀人的一双手,能弹奏出天下最动人的曲子。”

    雅慧说这句话时,双眸有些晶亮,似乎很是向往能亲耳听到南蜀人弹奏的曲子一般。

    “未曾想雅慧郡主是慕南蜀器乐之名而来,这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南蜀乐师众多,不知郡主想听何人弹奏曲子?”王上微微一笑,不像一个威严的帝王,反像是一个慈和的长辈。

    “雅慧想听谁人弹曲子王上都能让那人给雅慧弹吗?”

    “只要那人是南蜀国人。”

    “那雅慧先谢过王上!”雅慧郡主忽地盈盈一笑,站起了身,抬起纤纤玉手往殿中某个方向一指,语气轻快道,“雅慧要他来弹!”

    殿中所有人顺着雅慧郡主所指的方向看去。

    楼远面上的浅笑有一瞬间的僵滞。

    因为雅慧郡主手指的方向,正是楼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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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枭色毒妻》作者:一知蝉

    内容介绍:

    她前世是职业诈骗犯,也是绝命的金牌毒王。?

    再醒,面对古代相府一群鸡。?

    庶母是谄媚老母鸡,庶妹算芦花鸡,庶姐像白毛乌骨鸡,亲爹是贪权铁公鸡……?

    人心不足蛇吞象,庶妹,庶姐,庶母,这裙子显胯宽,你们想撕吗??

    装傻叫庶妹禁足,下毒令庶母众人前出丑,披上庶姐的画皮引京城贵公子喜爱……老娘的虚伪,是对你们的邪恶之于善良最后的致敬。?

    她是俗、且贪心的人,气势汹汹杀进古代,只希望天下人一路嚎叫相伴。?

    ☆、033、凤求凰?

    033、凤求凰?

    “雅慧要他来弹!”雅慧郡主手指向楼远,浅笑盈盈的眼里带着得意的挑衅。

    殿中所有人皆惊住了,因为在南蜀国,不论为谁而抚琴,其中有含着深意,为知己,是为表达诚挚之情,为长辈,是为表达敬重之意,为异性,则是为表达倾慕之心。

    是以就算在以乐舞闻名遐迩的南蜀国,除了琴师乐师,不会有人轻易为谁人抚琴。

    而这雅慧郡主既是慕南蜀乐舞之名而来,不可能不知晓南蜀国的这一特点,然她却是在此等众目睽睽的场合下指明让右相大人为她抚琴,其心中之意,可谓再明显不过了。

    这如何能不让在座所有人震惊?自古以来,女子皆以矜持温婉为美,且在南蜀国历史上,也从未闻谁个女儿家直点谁个男子为她抚琴的,就算有,那也是在四下无人无第三人知晓的情况下发生的,而这雅慧郡主竟敢如此大胆点了右相大人的名,难道她就不担心右相大人若是拒绝了的话,那可会是大大地有损她的名声的。

    便是司季夏也不由微微侧目看了正捧起一盏茶的楼远。

    不过看那雅慧郡主的神情,却不见任何羞怯之色,有的反是满满的自信,就像她笃定了楼远会为她抚琴一般。

    雅慧郡主的声音很是清脆,加之殿中一番歌舞毕,很是安静,是以能让就算坐在最角落的融雪也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当所有人都惊诧之时,融雪也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眨了一眨眼,而后两眼突然闪亮,一脸的鄙夷却又兴奋地拽了拽冬暖故的袖子,依旧将声音压得低低道:“哗!夫人!那雅慧郡主挺不要脸啊,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下就想把楼王八蛋给收了!”

    冬暖故也觉得挺有意思,虽未答融雪的话,却也微微点了点头以表示她在听,只听融雪接着跟她窃窃私语道:“夫人你不知道,昨儿个那个什么雅慧郡主把我的嘴都给打裂了,个孙子的,她还想杀我,好在我活过来了,要是哪天逮着机会了,我一定要将她往死里整!”

    “嘿,但是现在我倒先想看看她想怎么把楼王八蛋给收了,难道她没看出来楼王八蛋其实是一个老妖怪,难收得很?”

    “夫人,我很激动,怎么办!?”融雪两眼冒着兴奋的光,等着看楼远或者雅慧郡主出丑。

    “安静些。”融雪愈说愈兴奋,兴奋得恨不得冲到前边去瞧个清楚,冬暖故不着痕迹地在融雪那抓着她衣袖的手背上轻轻一拍,这丫头,总这么激动的话,只怕没一会儿她们这儿就要成为众人聚焦的地方了。

    融雪立刻噤声,用了点了点头,揣着一颗兴奋的心看戏。

    王上因雅慧郡主的话及举动默了默,正当王上要说什么之时,只听陨王爷哈哈一笑,朝王上道:“王上,小女这一请求还不算过分吧?”

    众人本就处在震惊之中,陨王爷这一句话可谓是令人惊上加惊,他这话听着寻常,然言下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他是在向王上请求为雅慧郡主与楼远赐婚。

    雅慧郡主话已出口,再加上现下陨王爷一语,这似乎就是在逼得王上开口让楼远为雅慧郡主抚琴,而倘楼远一抚这琴,等同于接受雅慧郡主。

    而方才王上已事先答应了雅慧君主的请求,帝王一言万不改口或食言,现下就算王上想说个“不”字,显然也不行,也难怪雅慧郡主的神色会如此笃定,毕竟为人君臣,帝王之命不可违更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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