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妃太冷情》腹黑王妃太冷情分节阅读4

    裴安晴跟着起身,福了福身。半响才听见一道雄厚、沉稳有力的声音道:“免礼,今天是母后生辰,各位大臣随意便好。”南宫烈说着便走向男宾席的第一排首座落座!

    裴安晴起身坐下,隐隐觉得有道视线在注目着自己,裴安晴一眼看过去便见南宫烈正看着自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裴安晴便面目表情的转过头继续看着百般无趣的歌舞。南宫烈心中有些恼怒,心想着好大的胆子居然装做不认识,态度还如此的傲慢。正想的出奇的时候,便被官员们敬酒的举动打断了思路,南宫烈依旧一脸的不苟言笑,眼神却时不时的看向裴安晴。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随着这声通报,满园的官员立刻起身迎接。跪在地上山呼万岁:“恭迎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待南宫薛在主位上落座后才道:“众爱卿不必多礼,平生吧”,众人起身忙道谢,这是裴安晴才见到了一身明黄的皇弟南宫薛,一脸的威严,浑身散发着王者的姿态。而坐在一旁的皇后娘娘看着也是一脸的仪态万千,一身戎装尽显得雍容华贵,因保养得道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皱纹!

    刘皇后是先帝麾下威武将军刘宪之女,在现任皇帝南宫薛还是太子的时候便一直效忠于左右,更是将爱女刘氏,亦是现在的皇后嫁与南宫薛,可是在先皇去世后便爆发了一场皇位争夺战,刘宪在危急关头替南宫薛挡了一箭不幸身亡,刘宪家中只有一女便是刘皇后,所以南宫薛为了补偿对刘皇后更是宠爱有加,而当今的太子便是刘皇后之子。

    “今天乃是皇后的生辰,众爱卿不必拘礼。”南宫薛的声音打断了裴安晴的思索,裴安晴回过神后不动声色的观赏者歌舞。南宫薛说着便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太监传膳,一道道精致的膳瑶呈上来后南宫烈先行起身道贺,说完便让人呈上了礼物,皇后身边的宫女打开礼物呈给皇后过目,皇后本也不以为意可一看是一枚色泽通透的血玉,脸上还是有些惊讶的。看这血玉的色泽就知道这块血玉是有多难的,长期佩戴在身边有养颜御寒的作用。皇后笑了笑道:“晋王有心了,你这礼物本宫很是喜欢。”

    南宫雄见了也不甘示弱起身道:“母后今天生辰,儿臣也备了一份礼品孝敬母后,望母后喜欢。”说完便立马让人呈了上去,刘皇后欣慰的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宫女打开锦盒。宫女打开锦盒呈给刘皇后,刘皇后看了一眼是一把翡翠琵琶,虽然没有南宫烈的珍贵,却也是难得的稀有之物。只见刘皇后满意的笑道:“太子有心了。”

    其他皇子官员见了也纷纷献上礼品,生怕落于人后。

    酒过中旬便有小姐领先上前为刘皇后献舞祝寿,裴安晴静静的看着,舞蹈很柔美,可见这跳舞的人功底很深。开场舞结束后裴静安起身恭敬的对着皇帝福了福身道:“今天是皇后的寿辰,小女愿为皇后娘娘献上一曲,祝皇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刘皇后微微一笑:“裴小姐有心了”,裴静安走上台,行了礼才缓缓落座,芊芊玉手轻抚上琴身,顿时响起婉转动听、沁人心扉的琴音,琴音清脆、让ren流连忘返。一曲完毕顿时掌声四溢,不时听到许多大臣以及小姐们的赞美之声,裴静安心里得意之余不忘起身谢礼。

    南宫烈喝着酒,看着裴安晴一副乏味到昏昏欲睡的神情,不自觉的轻笑出声。南宫烈此时尚未发现,每次自己一脸的不苟言笑,在遇见裴安晴之后都会浮现出若有若无的浅笑。

    位于南宫烈身侧的南宫雄像是见到鬼一样的看着南宫烈,虽然刚刚南宫烈笑的声音不大,可是他却是真真切切的听到的。这块冰山也会笑?南宫雄顺着南宫烈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裴静安与裴安晴并肩而坐,这时南宫雄才浅浅的看了一眼裴安晴,这个女子坐在那很安静,一张小脸很是清秀,典型的小家碧玉,只是面部表情太过单一了。与坐在一起的裴静安相比,南宫雄觉得还是裴静安更胜一筹。

    他并不确定南宫烈看的是谁,若说是裴静安身旁的女子倒是不太可能,那么唯一的就是裴静安了。心里突然联想到一月前南宫烈的举动,心下顿时不安起来,若是裴静安被南宫烈抢去那么自己前面策划的一切不都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南宫雄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上次自己给母后说过要娶裴静安,可是母后却说这件事情要问问父皇的意思,这是侧面的告诉自己此事牵扯甚广,若能成自然是好,若是不成便会惹的一声腥。南宫雄看着自己高高在上的父皇,见他此时正开怀大笑,不知他会如何响应这件事!自古君心难测,自上次和父皇提了此时后便一直了无音讯。越是往下想南宫雄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第九章 刺杀

    夜幕降临,皇宫内一片灯火明亮,欢歌载舞,群臣脸上皆带着七八分的醉意。席间一片其乐融融,正在此时,南宫薛发话了:“今天皇后寿辰难得众位爱卿有心了,在此朕宣布一件喜事,也算是喜上加喜了。”

    听到此处,原本面带七八分醉意的众人也顿时醒了三分。心中却也纳闷,心想着皇上会有什么事情宣布,若说是喜事的话,如今太子之位也已坐实,唯一可喜的就是亲事了。但是会是谁的亲事呢?一旁的南宫雄与裴相却是心中明了几分。

    南宫薛一一将底下众人的神情应收眼里,沉默半响后才接着道:“太子已过娶妻之龄,正妃之位却一直空缺,所以朕今天便为太子赐一门亲事,将裴丞相之女裴静安许配给太子为太子妃,选个黄道吉日,即刻成婚。”

    率先反应过来的裴相与南宫雄立刻跪下谢恩,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此刻真的到来还是让裴静安有些不敢确信。直到周氏在一旁推了推她才反应过来福身谢恩!南宫雄此刻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有了裴忠的支持,那么往后的路才会更好走,而南宫烈也不再是个威胁。正当众人为此联姻道着恭贺的话语时,便听见一声声的惨叫声响遍偌大的皇宫!

    此时不知从哪混进来十余名身穿黑衣蒙面的刺客,冲进宴席便大开杀戒。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小姐们吓得是花容月色,顿时尖叫声、刀剑碰撞声、桌椅倒地的响烈声响满整个夜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裴安晴,裴安晴看着身边早已混乱不堪的场景,看着一个个匆忙逃命的人乱串,原本热闹的宴席,此刻更是热闹非凡。本想出手,但是转念一想,此时不宜暴露太多,这样想着裴安晴立马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观察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南宫薛与刘皇后早已是吓得神志不清,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护驾,才见到裴天元带领着禁卫军赶来,片刻不到整个场面便惨不忍睹。

    裴天元命人将南宫薛与刘皇后重重包围起来保护着后便转身加入战乱中,南宫雄此时心感不妙却也不敢怠慢,而一旁南宫烈饮了一口酒后便一个飞身到刺客旁,一把夺过对方的剑,在刺客未来得及反应的同时已经一剑刺向了对方的心窝,出手真是快、狠、准、只见那名刺客,睁着大大的眼不敢置信的倒下。

    裴天元看着南宫烈的身手心中不免一惊,要知道这些刺客可都是些训练有素,武功绝好的专业杀手,仅仅只是一招便取了对方的性命,这武功是何其的高。南宫烈随后又解决了几个便赶往南宫薛的身旁,毫无喘息的对着护卫道:“护送皇上皇后先行避难。”

    护卫得到命令立马小心翼翼的护送南宫薛离开,南宫薛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到:“烈儿,留活口,一定要查出是何人指使”。南宫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只见一道寒光对着南宫薛冲去,瞬间了结了十余名护卫宫薛顿时冷汗直流,身侧的刘皇后早已吓得是花容失色。眼见刺客一剑就要刺中南宫薛时,南宫烈说是迟那是快,立马抓起一名护卫丢向那名刺客,刺客一见连忙转身,倒退几步。

    “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护送皇上离开”南宫烈一声暴呵顿时让南宫薛与护卫回过神,这时裴天元跑了过来掩护着南宫薛离开,那名黑衣刺客一见哪肯放过,顿时追了上去。南宫烈眼眸一眯身形一闪便挡在了刺客身前,面无表情的道:“说是谁指使你的,说出来饶你一命”。刺客一剑挥过去,南宫烈轻巧闪过随即一掌劈过去,黑衣人顿时被打飞出去,一旁的护卫见了立马上前拿下。

    一旁的刺客也已清理完毕,可是这场刺杀也死伤很多人,许多官员,家眷都未能幸免。南宫烈上前一手拿掉了刺客的面罩道:“说,是谁指使你的,如若不然让你生不如死”。冷冽的声音中饱含着杀气,在场的人听了也不禁汗毛竖立,一阵恶寒。黑衣人一脸的毫不畏惧,南宫烈冷哼一声道:“脾气倒是挺倔的,只是不知道你后面还能不能保持这样的态度。带入天牢,严刑拷问,不要让他自尽,否则拿你们试问”

    南宫烈一脸轻巧的说着,护卫正欲带刺客下去时,南宫烈似想起什么一样道“没有皇上与本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说完便大手一挥,护卫立刻将人拖走。

    原先满座的百余号人,此时只剩下熙熙攘攘的几十个,顿时御花园哭声一片,裴安晴刚想走出去,却见南宫烈一双眸子盯着她,示意她不要动。裴安晴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走道一脸虚汗的裴相身边,淡然的道:“父亲大人可还好?”,裴相一看是裴安晴,虽然自己不喜爱她,可是难得在这情形还关切着自己,难免有些心酸,再看着一旁,南宫雄将裴静安护在身后,而周氏却是一脸恐惧的躲在桌子下,秦氏与裴清被护卫围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则是满头大汗的,一个守在太子身旁,一个守在皇上的身侧。

    自己百般疼爱的妻儿,在危急关头却无一人想起自己,倒是这个自己多年不闻不问的女儿记挂着自己,想着一脸的悲伤。随即对着裴安晴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受了一些惊吓。”裴安晴点点头道:“没事就好,母亲与姐姐们也都无恙,父亲放心。”

    站在南宫雄身后的裴静安回过神来后,神色娇羞的对着南宫雄道:“方才多谢太子搭救”,南宫雄报以微笑道:“静儿何须客气,再过不久你我便是一家人了。”裴静安听着小脸霎时通红,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头张望着,见裴相在一旁安然无恙的便松了口气,可是满院望去却未看见自己的母亲,顿时急了。

    这时只见裴相走到一张桌子前,冷声道:“还不出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周氏这才醒悟过来,急急忙忙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身上的衣物哪还有起先的整洁,头发也是凌乱不堪,让人不忍直视,一张脸因惊吓过度显得苍白。整理了下仪容才满怀委屈又带着后怕道:“老爷,您没事吧?刚刚吓死妾身了”说着便欲哭起来,裴相见此呵斥道:“还嫌不够丢人是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周氏闻言心中更是委屈了,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作罢!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样毁了,还死了大多数的官员、家属、这次的事件应该不是偶然吧,那么到底是谁策划的呢?目的又是什么?裴安晴一脑的疑问,却不知从何下手。良久过后裴安晴暗自摇了摇头轻笑着,心想:还真是职业病呢、这事与自己何干,先做好自己的事情不是更好?

    因这次刺杀牵连甚广,所以在场的人员纷纷接受讯问调查后才能离宫。出宫时已经是深夜时分,裴府的马车在空荡荡的街上行驶着,而夜幕中,一双犀利的眼神看着裴安晴马车的方向,无声无息的跟随着。

    第十章 深夜造访

    回到相府已是夜半三更,经过皇宫刺杀事件过后裴相一家俨然还是心有余悸,但是始终抵抗不了疲惫便歇下了。西院这边,翠儿正在给裴安晴准备沐浴,裴安晴却是坐在一旁很明显的发着呆。翠儿唤了几声后才回过神来,翠儿一脸心疼的道:“小姐,您今天定是累坏了,早点沐浴歇着吧。”裴安晴听着翠儿柔和的语气心情也好上了几分,笑道:“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其余的我自己来。”,翠儿经过上次的事情是知道自家小姐的秉性的,也不多说什么便关好门退下。

    望着浴桶中散发出来的热气,水面洒满了玫瑰花瓣,给人一种身在水涧的错觉。裴安晴也不犹豫,芊芊细手缓缓的宽衣解带,露出洁白无瑕的玉背,屏风后娇俏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迷人。裴安晴迈着细长的**缓缓坐入水中,温热的热水顿时让裴安晴感觉疲劳去掉了一半。裴安晴玉手划动着水面,顺长的墨法在水中细细的飘动,美眸望着水中的倒影叹息连连,始终还是没有习惯这张脸啊,每每见了都觉着陌生,裴安晴半颌着双眸,气若幽兰。

    西院树上,一道黑影早已在裴安晴解衣时便闭上了眼,心中难免嘀咕道:“主子真是的,好端端的偏偏派自己来监视一个女人……”正当这道黑影在心中咆哮的时候,却见一名身材修长器宇轩昂的男子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黑影心中一惊,立马飞身到南宫烈身旁,结巴道:“主子,我没有看”说完一脸委屈的神情。

    南宫烈已眼神示意让黑影暂且退避,黑影如获大赦立马一个飞身消失在这夜色中。

    南宫烈轻声的进入裴安晴的闺房中,只见裴安晴闭着眼眸,娇小的身躯靠在浴桶边缘,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水滴,粉嫩的小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品尝一番,整张脸微微的泛着红,两道锁骨深陷,洁白的身躯在水中若影若现。纵使南宫烈的自制力再好,这时呼吸却也不由的变得有些沉重,心中似有一把火在燃烧,不由得心跳加速、在还未来得及思考的瞬间,身体却已经先行做出了选择。

    只见南宫烈小心翼翼的走近裴安晴,看着眼睛精致的人儿,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了那诱人的香唇,呼吸洒在彼此的脸上,这种微妙的感觉南宫烈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觉得很美妙,本想是轻轻一吻,却演变成了虐夺,睡梦中的裴安晴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美眸睁开便见一张放大的男性脸庞近在咫尺,裴安晴想都没想便狠狠得咬了一口南宫烈,南宫烈吃痛立马放开了她,顿时口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裴安晴恼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是一拳,**横扫过去。南宫烈前面还未回过神硬生生的吃了一拳,顿时很快反应过来,看着朝着自己横扫过来的**南宫烈先是惊讶,但随即便一手接过扫来的**,裴安晴一个转身侧首便是一个过肩摔。南宫烈没想到外表弱不禁风的女人,身手却也了得,明明没有任何的内力,却硬是将自己狠狠得摔在地上。

    裴安晴左脚抵上南宫烈的腹部,芊芊玉手却是死死的掐着南宫烈的脖子,一双美眸里面满满都是杀意。南宫烈见了满眼的震惊,只过一会南宫烈便脸色潮红的看着裴安晴,声音嘶哑道:“你这是在邀请本王吗?”

    裴安晴一时不解,随着一阵凉风袭来,裴安晴才觉得全身发冷,一时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气恼的同时又似不解气一样狠狠瞪了南宫烈一眼后才起身拿过衣服穿戴起来。南宫烈起身看着裴安晴不急不忙的穿戴着衣物,顿时有些气恼,不禁心想是不是今天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里她都能这样随意的让人把她身子看了去。这样想着不禁气得牙痒痒,手慢慢的曲卷成拳,青筋暴露。

    南宫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的气恼,但是就是觉得如若她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心里面就很不爽,立马有着想杀人的冲动。想到这里南宫烈不仅有些惊讶,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只见过几次面而已,而自己却对这个女人如此的上心,这种感觉很不好。

    第十一章 达成协议

    裴安晴整理好衣服后看了一眼正在若有所思的男人,也未说话,怡然自得的坐下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此时的她发还未干,散乱的披在背上,胸前零零乱乱的散落着几颗,水顺着发滴落下来,湿了衣衫,样子显得分外迷人,南宫烈回过神后便看到这一幕,刚刚压下的欲火此刻便被硬生生的引了出来。

    裴安晴也不恼道:“晋王深夜造访寒舍,请问是有何见教?”裴安晴不恼,可是明显南宫烈难受了,再次强烈压下心中的火苗道:“我对你倒是真的刮目相看了呢,弱不禁风的外表,深藏不露的身手,胆大的行为,你还有多少面是本王所不知道的?”特别是想到刚刚被自己看了身子,此刻却一脸的若无其事,这态度真叫人窝火,若是寻常人不是尖叫便是嚷嚷着对自己的名誉负责,可是这女人倒好,一脸的漠不关心。

    裴安晴放下茶杯冷淡的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有多少面与晋王有何干系?”裴安晴心中不觉有些可笑,男人永远都是控制欲强烈的动物,只是自己与他不熟吧。?

    南宫烈没想到裴安晴会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一时脱口而出道:“你不要忘记了,刚刚本王可是看光了你的身子,并有了肌肤之亲,你说我们这算不算的上是有关系呢?”

    裴安晴却不以为意道:“这个无碍。对于这件事情晋王大可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就当做是一个意外,我也不追究与你。”听着裴安晴的语气像是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无关大雅。气的南宫烈是暴跳如雷,何时何地自己竟这般的沉不住气了?好像自己的一度忍耐在她面前都会破功……

    半响后南宫烈才面无表情道:“你不要我负责是你的事,可是你得对我负责。刚刚被你亲了,你说你要对我负责不?”,裴安晴顿时无言望天,不知刚才是哪个混蛋亲的自己。

    沉默半响后裴安晴才不徐不慢的说着:“那么晋王你想要我怎么对你负责,说来听听。若是要钱的话就免谈了,我的境况晋王应该也是心知肚明的。”她倒是想知道这个晋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南宫烈听了只觉得这女人真是掉钱眼堆里去了,上次也是跳窗说是没钱修,这次让她对自己负责说是没钱赔…难道自己身上就无一处可取之处?南宫烈不禁怀疑起自己来了。

    “我也不占你便宜,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想到要你怎么对我负责,等想到再告诉你,相对的你也可以要求本王帮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怎么样?”刚刚说完南宫烈立马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除了要求本王放弃要你为本王负责外,其余的事情都好说。”

    裴安晴被南宫烈的话顿时堵得死死的,美眸扫了南宫烈一眼道:“真的都可以?你确信我提的要求你可以办到?”

    南宫烈闻言顿时笑了,一张俊美的脸此刻因为这个笑容更是增添了几分邪魅。南宫烈半响后才神情认真的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自由对吗?”

    裴安晴心中有些讶然却也没有矢口否认,只是莞尔一笑道:“没错,我是想要自由,我不喜这个地方,也不喜这里的人,更不喜的是在及屏后被当做棋子拱手送人。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安排,你可懂?”

    南宫烈是知道裴安晴想要自由的,可是听她如实的说出来便有些惊讶了,加上她还说了一句: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安排,你可懂?。这句话一直在南宫烈的脑海里盘旋着,挥散不去,在南宫烈的心中撞起了一层层的涟漪,脸上的表情除了满满的震惊外还有着一丝的探寻。

    震惊半响后南宫烈此时神情也不再是轻佻,而是一本严肃的看着裴安晴道:“你可知你所说的是什么?这些话是没人敢这样想的,你居然还胆敢说出来?”

    裴安晴一脸讽刺的道:“我的目标很明确,也已如实告诉与你,不论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始终如一。我要你做的事情我是提出来了,可做不做得到就是你的事情了!”。言外之意就是别人不敢那是别人,并不代表着自己,你夸下的海口,那么自己又能做到吗?

    南宫烈自是知道这是裴安晴的激将法,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的事情,就算是一趟浑水,自己也甘之如饴的想去帮着她,心想嘴角还真是着了这女人的魔了。其实这件事情并不难,对于南宫烈来说确实不难。

    “行,本王帮你这个忙,可是别忘了你还欠本王一件事就好。”南宫烈笑容满面的看着裴安晴,似乎是在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回答。

    裴安晴没想到南宫烈会答应的那么爽快,虽然对他来说这确实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却也是很麻烦的,这南宫烈做事真叫人耐人寻味,先不管他答应自己是有所企图还是什么,但是却可以帮自己摆脱困境,这样的机会裴安晴怎能轻易放过,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想到此处,裴安晴笑道:“若晋王言而有信,当真做到了,我裴安晴也绝不是失信于人之辈。”

    南宫烈嘴角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心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了,便柔声道:“那么安心等着本王的消息,若有什么事情要传递与你,本王会亲自过来的。”说完便身形一闪,消失在裴安晴的眼前!

    第十二章 龙颜大怒

    自上次刘皇后生辰南宫薛遇刺后,南宫薛是龙颜大怒,吏部尚书、户部侍郎、礼部尚书、兵部尚书、刑部侍郎、工部侍郎,六部尚书侍郎全部当场死于刺客之手,看似是刺客闯入误杀,可是这误杀倒也真是准确无误,史、户、礼、兵、邢、工、六部官员以及家眷全是命丧当场,这绝对不是一场简单的刺杀,心中虽有些头绪却也是奈何苦于没有证据。

    南宫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心思是百转千回,却也找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正在此时门外刑部侍郎求见,南宫薛大手一挥示意觐见。

    刑部侍郎李师琼急急忙忙走进殿内做礼下跪问安道:“见过皇上。”南宫薛见李师琼此时是急急忙忙,满头大汗,便有气无力的道:“起来吧,有何事上奏?”

    李师琼结结巴巴的,不知该不该说,本来这件事情就牵涉甚广,正是龙心不悦之时,说出来怕是更是……

    南宫薛见此叹了口气道:“何事,说吧。朕恕你无罪!”李师琼听后立马谢恩,才神色焦急的道:“启禀皇上,那名刺客臣是严刑逼供了许久,可是就是不愿说出是受何人指使的,无奈之下臣便命人查这名刺客的身份,可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想必幕后之人是早有准备的。就在刚才臣听说太子硬闯天牢说是想看审讯的如何,臣等也是无计可施便让太子进去了,太子进去后倒也只是在一旁观望着,不消片刻后见刺客还是什么都不说便走了。最奇怪的事情是,太子走后不到半个时辰这名刺客便毙命了,经验尸官检验是中毒身亡。”

    南宫薛越忘下听越是头疼,脸色也是越来越铁青,脸上的青筋暴露,此刻南宫薛是暴怒到了极致,一双眼睛立马变得通红,深不可测。半响后威严的声音中带了些许隐忍到:“晋王不是说过没有朕与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视的吗?你们还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呢,好大的胆子。”南宫薛大发雷霆抬手便将案上堆积如上的奏折砸向李师琼!

    李师琼见此早已吓得浑身发抖,见奏折砸向自己也不敢闪躲,只能硬生生的受着,一边叩头谢罪,嘴里一直念叨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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