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207.第二百零五章 闹春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206节第二百零五章闹春

    走完亲戚,刘时学大婆子娘没了,刘时学和婆子再去吊孝、守丧,三天埋了,婆子病恹恹不思茶饭,劝她,只是摇头,嘴里喃喃不停,细听,也听不出个啥来。王二妮、清清、苗欢喜,轮番上来解劝,只是“哼哼”漫应,嘴里咋着也是不吃。不过两天,也没气了。

    孩子们哭号,妯娌几个落泪,前院娘们听见,过来看问,因为她的事,不是一年两年了,也是伤心。

    刘时习安排在家的九个兄弟,十二个侄子侄女守孝,也没有告诉别家远处亲戚。婆子他哥嫂,只是派刘时方去说了声,不管他们来不来。

    在家放了两天,按照爷爷说法,“死人不能耽误活人活哩!”,就埋在刘家祖地坟上。爷爷蹒跚着望着棺材被抬出去,男孩刘则忠三岁半扛着幡,二叔刘时习抱着。“乖哩,你来刘家,没受过苦,也没享福哩,给刘家添了俩男一女,立了功哩!俺时常要给祖宗念叨,你也在那边托生个好人家……”

    农人的日子,就赛那磨道里驴子拉磨转圈,一蹄子一晌一天过去了,踢踏个脚印,还没有留稳哩,下一个蹄子印迹又覆盖上了。走过一圈一圈,留下蹄子印迹,就是人的岁月哩,刻到人脸上,就是满脸皱纹皱着,苦水泡着哩!

    刘桂花爹,自从黄河滩上挖野菜回来,不知吃着哪棵草了,这个把月,像是公猪发骚了,逮着婆子就日,日得婆子黄个恹恹,见他面就哆嗦,听见他声音就光想躲。今儿个大早起,婆子解手上床惊动了他,就着床帮就干开了。婆子光着脊梁光着腿,像个簸箕摇晃,头敲得闺女从梦里醒来,看着爹“咣叽咣唧唧”撞着她娘,气得拿起光板枕头砸过去,他爹才收敛骂骂咧咧出去了。

    娘岔着湿漉漉俩腿,凉半天,回醒过来,搂着闺女想哭,也没有力气。

    晌午吃过饭,嫂子扎散着手,又骂哥哥,“成天攮那点饭,蹦三蹦还够不着你爹屁股,咋着有力气日哩……”

    公公看他儿媳妇露出半个**,骂得直晃荡,衣襟也兜不住,见孩被骂出门,跟着儿媳妇进屋。

    “爹哩,俺还没梳头哩,有事?”

    公公也不吭声,搂住儿媳妇亲口,媳妇手探到下边,累累坠坠一堆,比汉子多,也不下问,捅开那堆,斜眼看了,心下发怵,却也舍不得到口的肉,扭扭捏捏去了裤腰,露出红个铮铮长了胡子的洞洞,仰岔到床板,捞过去,挨挨磨磨,半顿饭,才进了个头,心下骇然,怨不得婆婆喊叫偷懒哩,除非遇到俺,怕是没有对手哩。心下一高兴,跐溜进去,流水般叠耸,“砰砰”深迎浅出。奶儿衣服里蹊跷,以前没有这动静哩?露出两个红头窥视,看那尺把长的擀面杖,你高俺低,俺前你后,在俩人之间拉扯不休。几个跳蚤,被冷风吹出裤裆,光想着往温热处跳蹦,不防落下脚来,即被沾住,几个回合,就被送到更温热不透气地方,活像蒜头,被不知道啥做的,倒来倒去,几个跟头翻下去,就成肉酱,**辣地……

    “哎呀,俺那死鬼娘哩,你咋舍得给俺送来这么个棒槌,可受用死哩。啊呀,俺爹爹哩,俺就是你婆子哩,俺咋光想着,把你腰里栓到俺裆里去,就当用的是马是驴货了——”儿媳妇嘴里嘈嘈杂杂,啰嗦不停,下边小孩嘴三年没唆奶一样,唆个狠巴巴地,把公公的累赘,去了一大层油皮,还是公公“哎呦呦”屁股一软,跌坐到地上,兜头被媳妇下边喷出的脓水,浇了一头一脸,淋淋漓漓,舌头狗舔舐一般,咂摸那股香味。

    “啊呀啊呀”媳妇子哪受过这样招待,公公舌头舔唆之下,洞洞里止不住热流滚滚,俩腿死命夹着,差点把公公舌头头吸到洞里,让公公十几天,只能喝稀饭!

    俩人死懒活挣了半天,才发现对方衣裳不整、下边不该,掩面离开。

    不过,儿媳妇逮着机会,就喊公公进屋,替婆婆孝敬。有那么几次,被汉子发觉,俩人叠架,捣那床板“咣咣”响,围过来要打爹,反过来吃婆子一顿猛夹,招架不住,屁股直后退不迭,萎靡猥琐,也只好捏着鼻子不吭气了,让爹爹替自己劳作。逮着婆子累了,自己上去逞能,婆子也随他任意刷锅。

    刘桂花见爹那样狠劲,甚是纳罕:咋俺和刘则信温吞水,没有大喊大叫哩?俺也吸唆半天哩!

    这天半下午,刘则信拿个筐出来,去水边捞鱼。和抓黄鳝一样,先在水坑边凿个碗口大的洞,鱼出来换气,那笊篱一舀,兜头扔到冰面上,鱼就沾到那儿,捡起来扔到筐里。关键是眼要快。

    舀了两条,刘桂花就一溜烟过来了。“俺在门口看着你,咋给你摇手,你就是不看俺!”

    “俺朝你家看哩,没有人啊!”

    “那你不会喊俺?俺等着你哩。上回你给俺的焙鱼片怪好吃哩。”

    “这不,俺又来抓哩。你看,这鱼……”眨眼舀出个六七斤大,“扑腾腾”把俩人棉袄都溅上水了。

    “你看,鱼也想叫咱俩好哩。”刘桂花痴痴地看着鱼,蹦跶了两下,沾住了,只剩下张嘴喘气。

    “好了,再捞两条,就四条了,够吃哩。”刘则信换个洞口,守着,看水面有花纹,笊篱往下一兜,带着水、冰碴外面一扔,“扑踏踏”四五斤重鱼,又沾上了。刘桂花高兴地滑来滑去捡拾鱼,看着刘则信,两眼也迷离了:恁勤快的小后生,街坊可不多哩,大多饿怕了,走路直摇晃,哪有这心情逮鱼叫俺吃哩!不禁看着蹲着逮鱼的,看他胯里顶得蓇葖葖,四下没人,就伸手摸去。

    刘则信正要扔笊篱,下边被抓,还以为鱼嘴哩,一个鲤鱼打挺,冰面上翻个跟头,手里笊篱出去,人站稳了,刘桂花倒痴痴地坐着看他,恁壮实哩,说翻跟头就翻过去了。

    “俺以为鱼要吃俺**哩,原来是你……”

    “是俺哩。俺要吃你**!”一股脑扑过来。

    “喂,慢点。”刘则信躲过两片肉肉红嘴,抵住俩人滑势,挪开抓着自己裤裆的手,“等会!”

    “俺痒痒的,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要等等,你看——”

    “那你快点!”起身往岸上跑,摔了一跤,爬起来还跑。待刘则信上岸到芦苇丛,刘桂花已经把乱草铺好,露出屁股等着,看着下边两片,已经抹了一嘴糨糊。刘学林领着刘时方、刘则悌,和女扮男装的棠棠,三更,两辆马车出了修武。

    夜色苍茫,星斗阵列,万籁俱寂,月儿偏西,星斗满天,冰凉的露水浮地。星光交映的树荫下,夜晚显得幽沉、朦胧、迷幻,大地像被轻纱罩着,静静地卧在令人悸动的夜里,像怪兽一样张着黑洞洞的大口。

    “爷爷,咱咋起恁早哩?以前出去,好像没有起过这样早哩。”

    “你没看昨夜吃饭时,那些逃来的人?”

    “他们不是逃荒的?”

    “逃荒咋着也要多少带铺盖、吃饭家什。你想想他们带啥?”

    “好多人,都空手,连要饭碗也没有。”

    “这不是了。不是急急匆匆,谁会那么傻?能到路上再买?”

    “那爷爷的意思……”

    “打仗哩。昨儿个后晌,东南方向不是传来‘轰隆’巨响,你以为啥哩?”

    “会是谁哩?”

    “你以前遇到过这样响动?”

    “没有。”

    “没有就要好好想一想。不能光听热闹。”刘则悌点头。

    “是不是咱也要躲一躲?”

    “路上眼睛和耳朵机灵点。咱走这方向,虽是离去焦作大路远,说不定会碰上啥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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