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202.第二百章 相会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201节第二百章相会

    邹薷幼脸红红的,被好哥哥搬到床上,脸颊自己就觉得是在灶火口烘着,嘴也不知咋张了,鼻孔好像也不够用了,“咕嘟、咕嘟”口水噎着哩,滑腻腻根东西,进到洞眼里了。啊呦,好烫哩,屁股蹦两蹦,那棍子搅动得咋恁畅快哩。都怨小花和小环,天天摸弄自己阴埠,比小娘摸自己还勤快。现在一碰就出水,看她俩和这男孩,日的不是三回五回,恁老练,自己里面也“突突”地跳。啊呦,扎的真好受,“咦咦哦哦”,快扎,真的又扎着了,啊呦呦,舌头乱舔,却被柔软缠住了,快再扎,啊呦呦呦,攮得真深。俩手胡舞,抱着个热热的,呦呦啊呦,扎得猛些哩,俺,俺力气都不够了,“啊,啊,啊,啊,”娘哩,快救俺,俺掉到——“啊,啊”——云里——

    爹问仨孙咋样?刘学林吧嗒几口烟袋,“日本人快要攻过来哩!开封四不靠山,怕守不住。前个月在东边打了十来天,打跑了,难保后面哩。”

    “日本人是啥人?”

    “不好说。咱村里现下老实,回来哩?”

    “俺那仨孙咋办?”

    “学堂老师说是等等看,学业总不能说停就停哩!”

    “嗨,俺是没有几天好活了。不放心你们哩!”

    “没事。爹,多少沟坎都过来了,无非是多忍忍,多受罪!”林绿爹娘死去,转眼过去五七了。刘时省领着林绿到坟地给爹娘坟上烧了纸钱,贡了香,拿铁锨将坟头整理整理,栽上柳树,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林绿又给刘时省磕个头,刘时省不解,赶紧回磕,林绿跪下又磕头,刘时省再要跪下,林绿拦住。“相公,你再磕,俺就不起来了哩!”看刘时省迷糊,“俺磕,是谢你,谢公爹、公婆收留俺,帮俺掩埋爹娘哩。你给俺磕个啥头哩!”

    “咱是夫妻,哪能有恁多讲究?”

    “该讲究的,要讲究,不能乱了该讲的礼哩。小恩小惠用不着虚礼,这人伦大事,一定要讲哩!俺祷告爹娘,在天之灵保佑哩。”

    “那咱啥时候办事哩?”

    “咱在坟头给爹娘言语声,就算办了。你爹娘跟前,你去说,俺不能张口。”

    “中。回去就给爹娘说。咱爹娘们,开通着哩。”

    “俺知道。这些天,俺看着哩。”

    “你觉得咱家好不?”

    “好啊。几个娘和嫂子们,和和气气,多好的事哩。俺以后,也会对你好哩。你对俺好不?”

    “俺肯定好。你没有看见,俺兄弟,哪个对婆子们有啥不好?”

    “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啥哩?咱俩还用吞吞吐吐?”

    “就是你几个哥哥,娶恁多婆子,能顾过来吗?”

    “嘻嘻,你说别的,俺说不准。你说这哩,俺能说得准准的。”张眼东西望望,周围除了他俩,没有别的人影。“平时,你没有听见院里那些‘唧唧咕咕’声响?随便你走到哪个哥哥房前,常是这哩?说明啥?”

    “俺哪知道?俺就是瞎操心哩!”

    “俺知道你啥意思。怕俺以后也娶几个婆子,你不乐意哩。”

    “俺咋能管恁多哩。”

    “来,上面风大,咱下去一点,找个背风洞儿,俺想尿哩。你不尿尿?”

    “出来半天了,俺小肚子胀得慌哩。”

    “来吧。这儿俺来几次了,知道哪儿背人。”拉着她手,顺着羊儿踩出来的路,从岗顶下来。果然,没有几步远,就看见一个俩人来高的土洞。

    “你先尿,俺给你看着人。”

    林绿赶紧蹲下,“唰唰”尿起来。刘时省听得“淅淅沥沥”了,回头看,白生生的屁股儿撅着,晃了两晃,晃掉尿渍,露出稀稀拉拉茸毛,中间好像有道红缝。林绿抬头看他回头,羞羞地提裤。“俺尿完了,该你了。”

    刘时省早解开裤子,闪出尿头,“嗤嗤”地尿,林绿听了,“怪不得听爹娘房话,男人声音响,说明本钱足哩。听俺汉子尿尿声,震俺耳朵,肯定中哩。”眼角不由斜斜瞄去,两节中指粗细的东西,喷着一股水,听俺爹尿尿想来就是它了。

    想着,看着,一不留神,脚下滑了一下,脚没站稳,“噗通”仰八叉摔倒,“嗳呀”屁股生疼生疼。刘时省听见,赶紧奔过来搀扶,却不防裤子绊着自己,差点摔倒。地下人看了,“小心——”也伸手过来搀扶,却抓住腿裆里东西。刘时省晃两晃,被手拽住,恰似有了第三条腿撑着。蹲下,“扭着腰没有?”

    “没有哩,俺有恁娇贵,当不起一摔哩!”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两手伸出,拽着一只手,软软的,似棉花卷,眼睛**去,眼角又被一片白晃住,顺着看去,林绿胯里两大腿根,夹着一片茸草地,簌簌发声。低头看自己的,被柔软攥着,热乎乎发面一般,脑壳“轰”的一震,平日看见妹妹、侄女的画儿,苏醒过来。腾出只手去摸着,却被腿儿慢慢夹着,“俺怕哩——”蚊子哼哼。

    “怕啥哩,大白天!”抖身要站,下边两处被拽住,扯的生疼。一道白眼剜过来,屁股一沉,又蹲下去。

    “俺屁股疼,你给看看摔碎了没有?”

    “啊,”赶紧顺着抬起的地方看去,好好的,粘有土,手指头黏糊糊,莫非有血?一哆嗦,猛抽出来看,手指上是黏糊糊,不过没有红;手背腻腻地,也没有红。沿着手指呆处,却有红红,“咦,这儿烂了——”

    只手抹去,哪有血?分明是个洞穴!“坏了,跌出坑来——”

    “啊——”头抬起来看过去,你个瓜蛋蛋,没有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哩!俺长出来的洞洞,却说跌出来?你跌跌试试!

    “看看有血没有?”

    “俺看不见底,外面没有。”

    “你不是有现成的东西,探探看,里面跌出血没有?”

    “俺手指刚才摸来,没有!”

    “用你胯里东西,试试不就知道了,长恁长干嘛?”

    “也是,俺迷糊了。”

    那手也松了,刘时省拿回自己的东西去试试,温乎乎的,黏糊糊的,出来进去几次,没有见到血。

    “没有!”

    “傻样,你试到底了?光偷懒!”

    “也是。俺再用劲试试——”

    一来二去,“唧唧咕咕”出声,刘时省仿佛明白了点啥。狠狠用劲探探,“哔叽哔叽”作响:哎呀,你看俺笨的,哥哥们在屋里,弄出来的,不就是这声响嘛!听日恁多次了,轮到自己,成了“当局者迷”了。红脸看看身下婆子,两颊晕红,杏眼微闭,啊呀,自己真是的!赶紧耸着屁股,给婆子效力。

    林绿和魏琪琪、魏潇英仨人一座房里住着,她俩也不瞒着自己,常常俩人想了,当着她面,就搂着摸弄,不分白哩黑哩。闹得她心里常痒痒地。碍着爹娘大事不过百天,才没有找自己汉子。不过,看人家次数多了,难免常常做梦。有几次,自己手指头摸进去,出出进进,自己热闹,叫魏琪琪她们看见,搂作一团,仨人也就常常做这事。家里大人还以为年龄小,贪睡,加上自己孩在开封上学堂哩,也就不大管她们。

    今儿个上坟,看了汉子真东西,爹娘事,就算了了,心里宽松,巴不得地噙住,算是真知道,啥是“久旱逢甘霖”。十三年的焦急,一次全浇满了。

    屁股摔了一下,汉子又压着,没有几十下磨蹭,硌得生疼。“慢哩,俺屁股动不了哩——”眉头皱着,刘时省赶紧停了,硬硬地扎着,“咋办?”

    “屁股不能挨地,你不会抱着俺?”黑影影的眼珠儿瞥过来,刘时省得令,端簸萁一样小心搂住,下面两人两边用劲,黏黏地粘着,“噗……噗”地簸动着,震得头顶灰尘噗簌簌地落下来。

    林绿牙关紧紧地咬着,硬是不吭声,这儿地方高,喊了,怕是几里地都能听见哩。

    “哎呀哎呀,你把俺放下。俺里边生疼,你那不是肉做哩,咋剌得俺肉都火辣辣烂了。”

    刘时省听了,蹲下去看,里边黑洞洞地,哪里能分出烂,还是不烂?可眼前明明有个洞,自己没有,不知这是不是婆子说的“烂”了?可婆子说了,只好撅撅地支着。

    “走吧,还不知道啥人冷不丁过来哩。以后咱好日子油一样稠着哩。”恋恋不舍地牵着俩人用的黏糊糊东西,离了出恭地方。风掠过树梢“呜呜”地过来,不禁打了几个寒颤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 大地的情人们  p:///3/3799/  )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