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197.一百九十五章 佳话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96节一百九十五章佳话

    成珺坚决地留住汉子,两手舞动,瞬间成了光光溜溜人,衣服委曲万分地堆积地上。你看看俺,俺看着你,脸儿都红红地,胳膊自然交织开来,舌头找着舌头,**找着屄屄,滑溜溜地磨蹭着。

    声音传到门外,婆婆把没有成人的几个男孩女孩叫过去,先吃饭,免得媳妇出来尴尬。都是过来人,现在还年轻,自然懂得媳妇心思:估计是看人家贾珍珍几个,肚里有了,自己沉不住气,要拿汉子煞气哩!回头得劝说劝说,要孩子,得心平气和,不然胎里孩子有股戾气,将来殃及的,还是爹娘!

    也得说说自己孩子,少在外面沾花惹草。那水稀的话,婆子再勤恳,也栽不上苗哩!

    马蕊珠心里不慌。出嫁前,算卦先曾算过,她命里有三个男孩,一个女孩。自己才过来一年零四个月十二天,前边姐姐们都有孩子,送子娘娘到自己这儿,能隔过自己?何况汉子不是天天搂着自己罢,只要不来红,汉子也要两天和自己弄回,叫自己升天入地高兴。再说,妯娌住一块,大被子扯着,自己在他们弄完,看得高兴,自己想弄哩,就弄了,汉子东西管用着哩,哪能没有孩子怀哩!趁自己还没有生育,正好和汉子多乐和乐和,省得有孩子绊住身子,少来多少次哩?那滋味,给个神仙也不做哩。

    想着,想着,下边缝里痒痒劲就蚂蚁咬咬地上来了。真怪,那味儿上来了,挠挠也不中,腿夹夹也不中,蹭蹭板凳也不中,手扣着里面也不中。唯有汉子把话儿插进去,才算找着痒痒挠了,再也没有恁舒坦的事儿了!

    痒了几痒,夹着腿,勉强磨蹭到门口,还不见汉子身影。看看门闩在门后插着,自己拽下来,夹到腿缝,硌着腿里侧肉,才觉得痒痒稍远了些。

    到了吃过饭,汉子刘时方才高高兴兴回来。原朵朵她们接着,说笑了一会,汉子进来换衣服,看见她脸色有点古怪,对身后跟进的婳玫,“你姐姐在里边,叫她招呼我吧。”婳玫看了马蕊珠果然在,笑嘻嘻地走了。

    “俺,俺……”

    “咋哩,不舒服?”伸手在额头探探,马蕊珠立马觉得浑身暖烘烘的,下边的痒痒也轻些。

    “俺,俺……”

    “是不是胃口不好?”汉子看她脸色变红,以为身子虚哩。

    马蕊珠歪头见原朵朵她们在院子那边忙着,“俺想你哩——”

    “哦,”手伸到怀里,“这儿想?”

    “嗯,俺想着哩!”

    刘时方不再说话,回脚把门推上,自己解衣,马蕊珠手忙脚乱上去帮忙,反而汉子先把自己剥净,露出颠颠的**,**的腿窝子。马蕊珠顾不得拾掇脱下的衣服,抓住汉子还软的鸡子,弯腰亲了几口,肚里的火,撤去不少。

    眼瞅着鸡子抬头了,屁股坐下,等汉子压过来。汉子却含住了奶,搬起她俩腿,就着床沿,戳了进来。

    “啊呀呀,烧死俺哩——”马蕊珠立马感受到焦急的眼里,火热起来,痒痒劲都缠在了汉子的**上一般,屁股来回扭绞,撬的洞两边,“啵啵”作响。汉子一心吸着俩奶头,火苗又从那儿传到下边眼里,好像太上老君的炉子失火了,满身燃烧着,唯有“噗通”着屁股震动床帮,才把火苗烧到汉子那根“卟叽卟叽”贴心贴肺的**上。

    越“噗通”,眼里越发火辣,越火辣,越急得扭动屁股,好像里面火苗熊熊,“吽吽”嗓子干痒,汉子的**,也益发艰涩——原来,马蕊珠苦等了两顿米饭时候,里面水儿,都等得差不多干了。现在汉子**进去,自然道路盘曲。

    有诗为证:

    噫吁嚱!危乎涩哉!蕊珠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蕊珠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蕊珠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马蕊珠正在艰难挣扎,忽然,汉子**里一股生力军从天而降,恰如大旱逢甘霖,久热遇山风,洞里干涩,霎时天崩地裂,滑润异常,“噗噗唧唧”山洪暴发,冲得马蕊珠喜欢自腿窝迸发,全身发抖,老眼狠狠地啃着汉子**,自己仿佛跌进河里,迷迷糊糊到桃源寻梦去哩……

    婳玫在小姐那儿伺候,耳朵却细细分辨着屋里声息,两条腿,不住颤动。小姐商叶纯看她脸上忽红忽绿,知她眼热马蕊珠在和汉子亲热,也不点破,只是趁孩子睡着,忙碌做孩子鞋子。等鞋底上完一只,屋里动静不大了,就脚尖踢踢丫鬟,努努嘴。婳玫脸要红,红不起来,要笑,酒窝偏偏不知落在哪儿了。抬脚趔趄,裤裆里湿漉漉,只好不再看众人,岔着腿推门进去。几个妯娌,相视掩嘴笑了……第二天,爹安排刘时君在家候着,叫爹在家招呼,自己和几个孩子去地忙活。半上午,刘时君忐忑的心里落下来,一顶小轿子停在门口。

    两个伴随的男人门口打量时候,老爷和刘时君迎了出来,接着四个娘出门两个,接着,寒暄,客气几句,就招呼进门,刘学林接住,招待酒食。

    刘时君上去引导小轿抬到自己屋门口,贾珍珍接住,拉着手到床沿坐着,表妹伏在表姐肩上,露出葱白小手。

    刘时君忙完外边事进来,“新郎官赶紧来揭开盖头,看俺们说的走嘴不?”贾珍珍笑嘻嘻地打趣汉子。

    刘时君先搂住她亲了一口,才走上去,“看你样子,就知道你妹妹样子了,还用验证?”口是心非地触手揭开,红红的盖头打开,映出刘海儿蓬散散的,脸蛋儿粉嘟嘟的,黑眼睛水亮亮的,斜过眼朝着他,嗔他,笑他,娇憨可爱。

    表妹刚才伏在表姐肩上,就掀开一个角,时时瞥过一眼,去看他那朦胧的侧影,觉得从头发、前额、鼻子、嘴以至脖子、胸脯,曲线没有一处不恰到好处,蕴蓄着亲切的意象。同时他的气息匀调而略带急促地呼吸着,她也听到而且嗅到了。不由地,小腹里一阵轻微的麻麻的感觉一圈一圈地,像水里的波纹。鼻子翕翕地嗅着屋里的味道,感到鼻孔是异常地舒快,可是心里说不出那是同什么花或者什么香相似的一种味道。她迷醉了,于是更贪婪地和他对视,“咱见过!”

    表姐和刘时君都吃了一惊,俩人见过?刘时君挠挠头发,“咱没有见过啊,俺连你们村也没有去过哩?”盯着她脸庞,舍不得眨眼,只是想在那清水潭一样的眼里,多泡会。

    “你们啥时认识的?姐咋不知道?”

    “梦里。经常在梦里!”

    “哦呦,看你说的。姐和你哥哥天天搂在一块,你是在哪里的?莫非你是……”

    “俺做梦,梦见好几回哩!俺刚才一眼看见,俺就认识哩!”

    表姐,歪着头看她表妹不是说笑,扒拉过她头,摸摸,不发热;掰开嘴,舌头不发红。“看来,姐是做件对得住你的事哩。你梦见姐夫在做啥?”

    “能做啥?啥也没做。有时候俺撵他,有时候他撵俺。”

    “撵来撵去,只是跑?”

    “可不?还能咋哩?”

    表姐“扑哧”笑了,“汉子,快来教教你妹子,算是你收了个徒弟。”说着,立起替表妹去衣。

    “俺肚子饿哩!”

    “知道你饿,所以先让你吃口。不然,表姐眼巴巴地盼你来,可不是说说话。”

    “你家吃饭,还得脱衣?”

    “先攒着劲,别吭声了。”回头对汉子,“你还呆着哩!”

    刘时君才梦醒,赶紧关门,脱衣。

    表妹光光地,看着自己梦见过的男子也光光地,脑海里的事,慢慢愈来愈明朗。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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