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169.第一百六十八章 路遇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68节第一百六十八章路遇

    “谁叫咱兄弟相识一场哩。那咱就说定了,俺家是二房。”贾保全也知道,这家人,为增子孙,都是娶几房亲哩。看这家旺气,这亲的顺序问题,不算啥哩。要是没有家底,能拢住恁多婆子?胯下不硬气,能让她们服服帖帖?村里没有人听说这一大家妯娌之见闹过矛盾哩。说明啥?贾保全作为过来人,自是清楚这里门槛!生意人,整天拿着算盘档,比对自己掌纹还清晰。能不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算到分分毫毫、得得当当?

    刘学林还能说啥?当下,到爹跟前,说了原委。爹看着面前孙子、重孙,心里也是高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你们之间也知根知底,对方也通情达理,自然人家也想清楚了。就看你咋办哩。”

    刘学林把大孩子家的刘则悌和自己的老八刘时君叫过来,让贾保全相看仔细了。

    贾保全嘴上说着客气话,眼睛可不客气,飞快地再扫一眼,年龄小点,眼神害羞中透着沉稳,话语稍显幼稚,可声音清亮,手掌刚才摸了一下,已经有了茧子:上着学堂哩,说明平时在家,没有闲着,肯定不会耍滑。孙子能看管这样,家里肯定会有几十年兴旺哩。这个大点的,眼睛看人飘忽,而两脚不动,能稳住自己,若是来回动脚,不牢靠,就不往下说了。俩人身架子没得挑的,家里没有硬实饭天天搁着,这年纪,就会单薄、虚浮。不看衣着,单看孩孙身材,就知道这个老弟,不是外面人能看出家底深浅哩!

    儿孙自有儿孙福,爹娘老子也得会给孩孙们造福才行,不然,福气自己会来?自家尽管算是商家出身,可也讲究个道道。女孩可不是泼出去的水,也关系自家将来兴旺不兴旺,尤其夫婿选择,即使单论旺气,也可捎带自家一二分哩!

    看着眼前这个老弟结实样子,地里看到的儿孙,咋着也有七个。不论手头干啥活,没有装模作样不耐烦,这样人家,就是一时败了,也会隔夜草,自会壮大,话说回来了,能败吗?

    当场,三方说好了,刘学林邀贾保全老哥,不,亲家上家里坐坐,亲近亲近。贾保全婉拒了,指着骡子车,苦笑说,“老哥还得操一家心哩!改头再登门拜老爷子……”作揖告辞。

    自家这几年,有点背。遭土匪抢劫几次,地面上损失不小;兵们也抢了几次,连儿媳妇也侮辱了,上吊走了。店铺生意关了,外面行商生意同样不好做,只能贩卖针头线脑,路上常有勒索,勒索一次,几天就白跑了。像刘家,村里这样旺势,恐怕还没有家户可比哩,人家持家教子,肯定有自己的秘密。贾保全肚子里转着念头,向北路走去不提。

    村里恐慌蔓延起来,好多人开始去黄河滩、沁河滩捡荒,连有二三十亩地的人家,也起早贪晚,结伴去。

    村里空落落,死一般寂静。刘学林也派了刘时学和刘时习,轮流领着几个男孩,出去五六次。回来把背回的草、野菜、草籽之类,分开晒干,攒到阁楼上,平时饭里掺着吃。

    土匪也趁这机会,几次摸到村里。十来家大户,被抢惨了,其中三家除了娘们虏走,全家男丁,叫杀光了。五家护院拼死,没有叫攻打进去。几家富户,能搜到的,都搜净了,元气大损。刘学林家,杀了七个抢匪,夜里,悄悄扔到护城河。

    学堂,也不得不停下来。刘时朋他们,只好回家。

    麦子收了,四成地里绝收。刘学林家浇地勤恳些,减产也有三成:麦子扬花时候,花粉粉末随着热气,扶摇直上,让风带走了,瘪籽粒居多。怕被抢,全家女的在家院地一点一点打场,男的都去地里收割、铡麦穗、运回家,两天,三家二十三亩麦子收回来了。累得大人、小孩,在家躺了两天,才缓过气。

    把屋里堆积的麦穗,再一堆堆翻出去,晒了,人拉着石磙转圈,扬去浮糠,收藏到地窖;再翻出去一堆,再晒,再人拉石磙碾场……这活就慢慢做,反正收回来了,不用慌张了。

    刘时方去帮干娘家收麦。七亩地,就收回三马车有籽的麦秆。对齐麦秆,干爹掐着,刘时方铡刀铡下麦穗,也摊到院里晾晒。干娘看着孩脸晒得通红,手也磨起五六个泡了,心疼得不得了。赶紧煮了几个荷包蛋,让他吃了,去歇息,老两口管翻晒,等半下午日头不毒辣了,再碾场。

    芳芳爹,看芳芳一会拿糖水往东院跑一趟,一会拿毛巾过来洗刷,一会一趟,看得眼花,就给婆子说,“给他干娘提提,收了麦子,就把事办了吧。眼瞅着,孩子心跑了。不要肚子大了,你老脸总不能天天捂到裤裆里吧。”

    “看你老嘴胡浸,哪有这样说闺女、女婿哩!”老伴大大地翻他个老花眼,小脚颠颠地也过东院,去给老邻居说这事去。“死老头子,早就叫你去提亲,你不吭声。现在也知道闺女叫女婿睡过了,马后面擦屁股,不净找踢哩!要不是生水煮开了,你还不开窍哩!”笑眯眯地进院里。

    芳芳在东屋里,正给刘时方揉背里。外面热,东屋朝阳,早叫日头晒得能蒸馍。芳芳也就啥也不穿了,反正家里人都知道,光光地骑着同样光光的刘时方,上下揉搓。

    “哎呀,轻一点,对了,脊梁都红哩,俺再轻一点,”翻芳芳看着心疼。“俩老皮疙瘩不去晒,叫俺家里细皮嫩肉去日头下干活,真是哩!”不过,心里却暗自高兴。俺家里干活实在,对干爹、干娘更实在。回头对自己家爹娘,肯定也亏待不了。想到此处,看家里眼睛微闭,就让他翻过身来,“懒汉,该揉前边了——”

    懒汉没见动静,就从她胯里旋过去,吓她一跳,“哎呦,你慢点,俺还以为你是个泥鳅哩!”两手拍拍胸前,红点颠颠地跳着,好像醉汉一样。

    坐下要揉,忽觉得屄眼有啥拱着,低头一看,“噗嗤”笑了,“两天不见,看你猴样!”手揪它出来,青筋缠绕,红头摇摇晃晃,独眼朝她磕头。“咯咯”笑起来,手拿它一点一点,恰似男观音拜佛,不禁畅笑起来,坐不稳,屁股滑下去,歪到席子上,却又“啊呦”坐起来,**捅到了刘时方嘴边。

    “咋啦?”刘时方翻身坐起。

    “俺屁股——”

    刘时方趴身看去,见她侧着白生生屁股上,有红点,细看过去,是席子上毛刺扎了。赶紧揪出来,递她眼前,芳芳看了,才不害怕,嘴里嘟囔,“恁小个东西,就叫俺害疼哩!”

    刘时方看她岔着,缝隙大开,红扑扑地,**探过去,一下啄进,吓了一跳,“哎呦,俺后边刚细的扎一下,你就又来粗的。还叫俺好受不?”

    “乖,咋会叫你不好受哩?俺还心疼哩。这不,俺请来行医,给你针灸几下,你还不谢俺哩?真是俺当了回吕洞宾哩!”

    “你敢说俺是狗?好,俺就好好咬你一回,看看是你吕洞宾厉害,还是俺这天仙狗本领大!”推翻刘时方,骑着对准杆就咬进去,狠狠地唆着它这吕洞宾前仰后合,俩奶,像翅膀变的,左右奔跑,就是跑不远,好似有绳子拴着。不一会,就唆它面目全非,全身**,好像掉进哪个油缸里渍了几年哩!“听听,这两口子般配劲!啧啧,咱年轻时候,有这声响?”干娘坐在西屋树荫下,正和老西邻居说俩人亲事哩,门缝里飘出来的声音,虽说耳背了,还是针扎一般,“叽叽咕咕”清清楚楚。

    “别提当年了。俺那汉子,你用一回,还是叫你喊天喊地,撕心裂肺舒服。等你缓过劲来,想上二次,它就懒洋洋,揉搓不起。好不容易费你一身汗卡住了,没等你那舒服劲儿走到脚跟,它就又吐又软,哩哩啦啦,把你闪到路口。哎呀,那个难受,真想把他人装到窟窿里填满算了。”

    “你那还有回舒坦。俺是舒坦哩,一夜能来个三两回。可是不吐水,俺那地里不就一直旱着哩。你好歹,还有个闺女,蹭你屄眼出来。俺那眼,现在还紧紧哩!”

    “哎哟,俩人喊几回了?”

    干娘扭头看看日头,“那不,日头将才照界墙,现在快到界墙底了,咋着也有个把时辰了。”

    “俺闺女算是找着个宝了,里边不受饥荒。喂,咱那干孩有几房了哩?”

    “加上你家,不过两房,你慌啥哩!难不成,你去找姑爷去?”

    “你看看你,亏你是孩干娘?保不准,是湿娘?”

    “别乱开玩笑。咱老姐妹子俩,搁多少年邻居,还有不清楚谁啥底细哩!俺还指望时方这孩,给咱送终哩!”抬头看看日头,起身去翻麦秸杆,抖晒透了,好碾不是。

    抖着木杈,手里圆乎又刚硬,心里想,姑爷的东西,在闺女胯里,怕不也是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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