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162.第一百六十一章 榜样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61节第一百六十一章榜样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如今是庙在人不在,那就……想了一夜,三十岁保长的头发比他一百零一岁的亲娘白的还多。那就逮人,拿钱赎买人,这钱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自以为得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一百零八声。

    徐德恒领着十五人,挨家抓人——老的也抓,小的也抓。这么说吧,只要是两条腿的活物,都抓!即使抓个鸡仔,自己不是还能炖着吃哩!为这事,俩兄弟还因为只肥羊闹纠纷哩。这个说,从这边看去,是两条腿。那个说,从后边看,可不是两条腿哩。眼瞅别人都抓有东西捆上了,自己扯着两条腿的羊,高兴地拴上犄角。

    一下徐德恒高兴坏了,还是保长脑子好使,一会儿,就抓了七八十个,绳子一串,哩哩啦啦走了半条街。

    “保长抓人啦,保长绑票啦——”大街喊,小巷叫,胡同嚷嚷,村人都知道来了狠心的保长——就是要钱,要命。

    徐德恒耀武扬威地率领十五个人,喊着号令,“一,一,一二一,齐步走,一,一,一二……啪”喊号令的人倒地上了,“……一”

    十四个人不明所以,谁放枪哩?枪不是在咱手上哩?赶紧挤进绳子拴着人队里,左右察看。七老八少不愿意了,将才你狠心地揪俺拴俺,这时候叫俺免费帮你,哪有恁卖乖事哩。手不能动,嘴能动。年轻的咬头,年老的啃腰,小的爬地上专心吃脚。“哎呀”……“娘呀”……

    “俺头没了”……“俺腰断了”……“俺脚疼哩”……门缝里人看了,雀跃跳出帮忙,十四个人,眨眼,不说话了,不在人间说话了。

    “打死保长去——打死祸害人去——”

    “轰”,人群蜜蜂炸窝地疯了……

    事后,村里人议论纷纷,谁一枪打死了狗腿,才让祸害一锅子端了?谁也不清楚。被绑着的人不明白,门缝里人没看清,那是谁哩?这可是救了一村人命哩!

    刘时方在刻制年画模板哩。自从在开封搜集过来的年画,弟兄几个议了好多次,这项买卖,不能人有咱也有。左不过是有事情干,要做成人没有咱有,才好办。

    这就得花费心思了。刘时方把年画,拿给娘们看,娘们稀奇,也都当自己绣花的样子去模;再拿自己绣的画,想年画的事。

    还是娘们心细,也比汉们熟悉家里需要。不到个把月,娘们就想到了十来种图案再经汉子们商议,选了五种先用。这不,刘时方一刀一划,正做版哩。

    婳玫端过黑莲子粥,看少爷正忙,就舀勺子在嘴边吹凉了,喂给少爷,少爷撮嘴吸了,继续雕刻。

    婳玫看少爷手上青筋毕露,额头汗水沁出,忙拿手绢轻拭,股股香味直扑刘时方鼻孔。刘时方眼角瞥着皓腕葱手,娇艳嫩肤,耳边香喘微微,鼓鼓些许触碰,不由手慢心移,待婳玫将欲直腰,胳膊肘一晃,婳玫腰杆被摇,站立不稳,惊呼中倒在少爷怀里,横躺膝上。拿白眼翻了少爷一下,“净拿俺穷开心哩。哪次都要欺负俺!”说着“噗嗤”又笑了,“假正经!”

    “啥是‘假正经’?俺得请教请教,免得以后拿俺说事。”

    “你这就是‘假正经’!”

    “咋着假了哩?”手下横着抹过,亵裤打开,露出绒绒细草。一根一根查着,日头照得皮肤衬托,益发清晰。里边沟壑粉粉嫩嫩,查一根,沟壑微微蠕动;查不了几根,婳玫腿就蜷起来,放下去,放下去,又蜷起来。刘时方不再逗她,托着她对着油头坐稳,慢慢压了进去,一道道肉叠儿紧箍住,嘿嘿笑起来。

    婳玫撇嘴,“少爷又想起啥折磨人哩?”

    “哪儿啊。俺搂着你,享受着你,想起古人一首诗,就是写眼前景象哩。所以俺美得笑哩。”

    “古人是啥时候人,能给你写这诗哩?净耍哄俺们哩。”

    “丫头,你听着,细细想想,看是不是俺**长在你屄里。莫言下山便无难,赚得行人错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

    “人家上山,咋和俺有关?”婳玫小脸娇翠欲滴,眼珠儿活像走珠儿忽闪,撅着小嘴埋怨。“少爷不过是逗俺玩儿哩!俺只和你有关。管他别人是忙人、闲人哩!”

    看少爷闭眼摇晃,“俺近来也开始读诗哩。像那‘床前明月光’,俺就觉得是给俺下人写的。俺干完活,没事时候,净想着少爷,哪怕少爷光搂会俺哩,俺心里也是安安静静,好似过来了百十来年一样,多好啊!”满脸舒坦。

    “学了几首诗了?”

    “才三首,小姐闲了,还教俺识字、画画。俺笨死了,都忙不过来。小姐也是俩手,咋啥都会哩!少爷,你不会嫌俺笨瓜吧?”

    “咋会笨瓜哩。咱家婳玫再机灵不过了,比俺都机灵。”

    夸得婳玫乐颠颠地,长长舒了口气,小心前后挪动,唧唧咕咕出声了,俩奶儿夹着少爷面孔,颤颤巍巍,似乎想把少爷面儿磨白。

    过了一会,却像两只胖鼓槌,“砰砰啪啪”乱敲打起来,少爷不黑的皮儿,转眼变作红紫色,随即又被紧紧地捂盖住,看不见脸庞儿。婳玫在腿上打着磨旋,再也坐不稳当。“唧唧”声,像是几十,几百条鱼儿在咂嘴。转眼身子一挺,真是一条大白鱼,仰在少爷膝上。连接处,花心绽放,绿油油……马子玉过来看望亲家翁。问候过刘学林爹,递上四色礼物,无非时令干鲜,老汉道谢了,自去忙碌自己的编织。马子玉和刘学林亲家闲谈。说起前几天帮忙解围事,马子玉很是感叹,“你年纪比俺小点,可办事却是老到。俺只想着雇人看家护院,没想到自家子弟也应文武双全,才是持家之道哩。乱世,你老弟比俺在行!”

    “是不是老兄有啥想法哩?不然大早起来寒碜兄弟?”刘学林笑着说。

    “嗨,还不是为那不成材孩着想哩。”

    “那中。闲暇没事,勤过来坐坐,可不要说是学啥哩。咱是庄稼人,得守庄稼人本分哩!”

    “对,对。你看俺这话,不尽是落话柄哩。庄稼人,拿的是锄头、铁锨之类活计嘛。呵呵,你老弟行事,就是叫人服气哩。俺和你攀亲,沾光哩。”

    “你老兄咋着也底子厚,不比俺小家子气。”

    “啥小家子?俺看,你这框架拉得可不小。转眼再有三四年,分支扩杈,那可是好大一捧树哩!那时,俺们这样家户,就甘拜下风、望尘莫及了。常人过上好日子,能春天计及一年,你老弟可是计及百年哩。”

    “俺说今儿个早起,屋顶麻雀叫啥哩?敢情是你老兄来刮俺短处哩!”刘学林呵呵笑。“亲家,咋说,一个人想到的,不可能面面俱到。有啥不周,或者村里闲话,老兄可得及时提点提点,免得外人看老弟笑话,到时人家笑话你,你可不能埋怨咱老弟年轻哩。”

    “嗨呀,这话说得有些远,咱谁给谁呀?都不是势利人,自然做不来势利事。”

    俩人拉扯些闲话,又看了家里俩作坊,马子玉毕竟家业比刘学林大,还是只种地,其它的,顾不过来,也不敢再做大:八百来亩地,要不是架子放着,他还想减少些地,够家里嚼用就算哩。这动乱年代,都是遭殃受罪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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