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149.第一百四十八章 行会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48节第一百四十八章行会

    刘时悦上午从学堂回来,看见三娘正凉晒蒸笼布,胖大腰身,有点吃力,赶紧过去接过来,搭到绳子上。“俺乖,别把你累着,快去洗手吃饭哩。”说着理理孩头发。

    “回来抽空,把你几个头,都得剪一剪了。日子真快,看你唇边,也有绒绒胡子了。”

    “俺脸黑,三娘是夸俺哩,还是损俺哩!”

    “俺孩咋会黑哩!庄稼人,是庄稼人本色。你看你二哥刘时习,人家咋着都是白生生,晒不黑哩。”

    “俺二哥那是投错胎,送子娘娘走错门了,才和俺都做亲兄弟哩。文文绉绉,那是……”正拉呱起劲,看见爹进门,转身迎过去接肩上锄头、铁锨。

    新新婆子端过来早备好的洗脸水,刘学林洗刷了,一家子各找自己地方吃饭。

    刘时悦回头进屋,见婆子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淡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

    回头看翠儿没有跟进来,急忙上去朝脸上最红处啄了一口,里边伸出个拦劫犯,兜头缠住,想走也走不脱,被粘住了似的,“叽叽咕咕”俩人斗舌头玩儿,左进右出,上压下顶,渐渐不知道谁退后去,仰八叉魏翠青倒在床沿上,要不是手还握着汉子棍子,头就要撞墙上哩。

    魏翠青脑子热得糊里糊涂,身上热得急躁难耐,手拉脚蹬,几下自己的脱干净了,汉子裤子也蹬掉了,手里的热棍子也没了,屁股左右摇摆,屄片掐着汉子棍儿,“卟叽卟叽”嘟囔,俩白白嫩嫩、尖尖鼓鼓的奶儿,朝天椒一样矗着晃着。

    “俺说你俩有事躲着俺,黑夜睡觉光蹬俺,俺就觉得你俩背着俺啥哩,可叫俺逮住了!”

    “哎呀,真叫日昏了,咋忘了这跟屁虫哩!”姐姐魏翠青叫苦不迭,“噗”抽出来,掉屁股钻被堆里,脸红一阵,白一阵。

    刘时悦只好弯着腰,“乖,翠儿,来吧唧一下……”

    伸过脸,翠儿最喜欢这一招了。

    “哼,还想蒙俺。姐夫你藏着好东西,不叫俺用,不叫俺玩,光叫姐姐用,偏心!”

    “没啥呀?姐夫兜里,哪天你不掏个十遍百十遍哩!”

    “这!”伸手捉住,“哎呀,恁热,恁黏糊!”小手摔了摔。

    刘时悦无奈了,这儿也让看见了,还有啥可藏哩!

    翠儿凑近看看,呜呜哭了,“姐夫**没了……**没了……”

    “啥?”魏翠青吃惊爬过来,刚才用得好好的,咋会突然没了哩?眼瞥去,红头胀头的直直的东西,不还半空悬着,咋会没了?

    “翠儿,告诉接济,你哭啥哩?”

    “姐夫**没了,尿不成了,呜呜……”

    哦,翠儿见过别人的**?姐姐头大了,“你咋知道哩?”

    “毛毛**白白的,这么长,能尿尿。姐夫没有了,呜呜……”姐姐看着翠儿伸出的小指头,嘴上哭笑不得,这妮子,不知道你姐夫的大了,长了,乱哭闹哩!

    “那你姐夫没有了**咋办哩?”

    “叫尿憋死哩!咱娘说过哩。呜呜,姐夫——”回头扑过去,姐夫赶紧起来要接,谁知起来猛了,翠儿泪眼猛扑,“呜……噗……”棍儿冲嘴里去了,满嘴又腥气又骚气又惊吓,噎得翠儿直翻白眼。

    好不容易把翠儿哄睡了,小手还揪着姐夫脖子,姐姐翻眼汉子,“看你,都怨你!”

    刘时悦瞧着她红洞洞,“嘿嘿”地指指,魏翠青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全身哩。赶紧回身往被子里钻,却被后边棍儿牵住了,里边满满地塞着,身儿不由荡秋千般地摇晃。“咦咦唔唔”学妹妹说话。

    俩人却不知,翠儿眼角眯缝着,嘴角微撇,看她姐姐腿窝“咕咕唧唧”水珠四溅捉红棍子进出玩……

    分了甲,甲长几次吆喝甲里开会,高低凑不齐。甲长只好挨家喊话,也没有人听:不就是要粮吗?啥,还要丁?十家男孩抽俩?

    街上行人,偶尔议两句,多少年没听说过朝代了,咋有了朝代,比以前更狠哩!

    多数人,还是采取,不管它。以前不是后来都五月的菜花,黄了嘛。现在才四月,早着哩!

    街上商铺也忙乱了,分类成立行会、商会,告示白纸黑字,斗大地写着呢?

    这是干啥哩?变着法子收钱哩!

    姑且看着,看人家咋办?咱这一点货物,还不够几次会费、捐费就折腾光了哩!

    刘学林带着刘时君,魏琪琪、魏潇英,女扮男装也上车,拉了一车,有四千来片膏药,上面摞着箩筐,去开封试试,看能不能卖出去。

    一路无事,进了宋城城门,看着熙熙攘攘人流,魏琪琪瞪大眼珠,总也看不够。自家就算人多了,跟人家这街上比,还差远哩。

    又是商铺,又是喧闹电影哩戏哩洋人哈哈笑哩,眼看不过来,耳朵也嫌少了几双,听不过开,把自己累得不轻。

    到了府城大街,租了旅店,先把妯娌俩安置好,叫刘时君去告知哥哥刘时远请假,来和婆子会面,他自己上街,拿着样品,去熟悉药铺打探。

    且说刘时君到了开封府中学堂,按照上一次爹的办法,请出了四哥。兄弟见面,先是吃惊,后是惊喜,接着跟着到了旅馆,更是惊喜。先让兄弟去找爹,自己和俩婆子见面。

    不错眼看魏琪琪,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形有幽兰之姿。光阴荏苒,俩月不见,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非他往日随意可调笑的小女孩。见魏潇英站着,也有些丰满,不似以前单薄,急忙上去搂住一个,几天没吃饭一样,张嘴咂舌,四只手,忙碌解衣服,你解俺的,俺脱你的,不时俩手交缠一块,你手碰着俺,俺手戳了你一下,衣服没掉完,裤子先褪,**已经找着洇水地方钻进解渴去了。

    魏潇英过来,扯去剩余碍事的衣物,自己坐着看他们忙碌。只见魏琪琪俩腿绞着汉子腰杆,屁股簸箕一般上下颠耸,划拉汉子**,“咕嘟咕嘟”乱鸣,**冲到脸上,把汉子刮剌得满脸通红;腿间“啪嗒啪嗒”,片刻地上湿漉漉。看着魏琪琪头向后仰,身子被汉子顶得破梧桐叶一样忽闪忽闪,头发飞扬。

    魏潇英上去抬着魏琪琪头,把她转向床,三下两下,人被顶到床中央。汉子俯身压着“吱吱”床喊……“呀呀”人喊“砰砰’不绝,忽然魏琪琪一个鲤鱼打挺,胯儿撅起老高,汉子一个不防,人从魏琪琪白嫩的弓起差点滑下来。幸亏俩人还有个东西拴着,俩人“哎呀”一声,赶紧伸手,“噗通”跌回,魏琪琪“啊——”翘起两腿,“攮死俺哩,神仙爷呀……”股股水儿外涌。

    魏潇英推开汉子,纵身骑上,瞄住棍儿,已经软了。掉过头来,爬着看那歪歪斜斜的醉汉,眼圈直想发红。转眼看,魏琪琪屄眼儿红得发紫,舒舒服服地冒着热气,周围跟个小孩啃完猪蹄子似的,满嘴油腻,不禁羡慕,恨不得和它掉个个儿。

    看着眼下不争气的棍儿,伸过舌头卷过来,宝宝,听话啊,快站起来,和姐姐玩儿啊……或许祷告真有神奇,那活儿在嘴里一鼓蛹一鼓蛹,恰如刚生下来的牛仔,慢慢站稳了!哎呀,高兴的魏潇英五脏六腑都快要爆了,心里舒展到说不出的大。狠狠地亲一口,急忙爬起来,掉身骑住噙上,一下一下,慢慢磨蹭着,享受那根棍儿,缘木求鱼似的,恨不得这一下,能蚂蚁爬到天明……

    到天黑,刘学林回来了,刘时君手里只剩下三包膏药。

    刘时君见四哥哥房间一片漆黑,就要敲门喊人吃饭。刘学林叫住,先回到房间洗洗,然后不管刘时远,领着刘时君去大堂吃饭。刘时君心里纳闷,爹啥时候生疏四哥哩……

    大堂里,五颜六色人等,贩夫走卒居多。刘学林不管不顾,自己坐下,伙计上了两大海碗烩面,又额外要了二斤熟羊肉,呼噜呼噜吃了,肉也进肚,堪堪吃饱。

    又要了二斤熟羊肉,用纸包好,想了想,掏出十文,让孩去买五个烧饼。

    直到刘时君去睡,四哥也没露面,刘时君感到奇怪,俩嫂咋也不见哩?

    刘时君不知道,他四哥正是在扮演孙悟空取经哩。仨人,累了,就睡会,醒了就要日会。魏琪琪和魏潇英还好些,能倒替轮流安稳歇息会,而棍儿却只有一根,谁叫你躲那么远呢?唯一只能挑起金箍棒的神威,拿出太上老君炼丹炉内炼就一身铜皮铁骨,虽不能变成“碗来粗细”,说粗就粗说长就长,却也能硬起来“刚刚”的;到软的时候,也得千呼万唤,虽不是变成“绣花针”,却也俩柔柔的手扶不起来。所以这一夜,不能和孙悟空与六耳猕猴大战相比,也要常山赵子龙浴血长坂坡来个六进六出。直到棍儿回复安定大江大河浅深的一个定子实在硬不起来,魏潇英祭出压箱手腕,也唤不醒宝宝蔫头搭脑仨人才罢休。

    第二天刘时君唤醒嫂子吃饭,俩人黑脸黑眼,长呵短欠,歪腰扭胯,懒挪散动。刘时君奇怪,咋见着四哥,就这模样!

    给了四孩几张纸币,叫他分给刘时知、刘乐乐,刘学林就和刘时君去药铺送货。心算下来,这制剂,比卖地黄,远远划算,算得上,一个顶仨。

    送货时候,按约定,货铺先付给三成药价,余下,等卖完再结算。暂定按季度送货。

    箩筐好办,顺路到老店送去,结完余款,客气几句,刘学林转回旅馆,拿回铺盖啥的,捎上俩妯娌,四口人返回。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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