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89.第八十八章 亲家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88节第八十八章亲家

    婆子妯娌四个,加上四个儿媳妇,七朵鲜花一样的女人,围绕一个黄脸老花,就着树荫,做针线活。五个孩子,席子上打滚哩,唆指头哩,撵跑着玩哩,还有老三,捏着**站着。刘武家马花花看见见三胞弟发呆,拿着鞋帮好奇地走过去,看他小脸痴痴地,上去摸摸,不发热。低头看看,见他手抓着啥哩,“叫嫂嫂看看,你手里是啥好东西哩?”

    三胞弟“嗯嗯”扭着屁股,不答应。

    “给,吃麻花糖!”小手松开,来接。马花花伸手去摸,“啥哩,攥那么紧?”小小条肉儿,软乎乎,咋跟刘武的不一样?“尿尿——”话没落音,温乎乎一把水将马花花惊醒了,赶紧甩手,周围哈哈笑起来。

    “啥喜事,说说叫俺们也高兴高兴!”门外进来俩人,婆子她们一看,“哎呀,这不是亲家吗——”

    赶紧来迎。

    两方寒暄,二房才红着眼上前,“爹,娘……”哽哽咽咽,抱着娘不放。

    男人都不在家里,几个婆子招呼,有沏茶,有做饭,各有忙碌。亲家母也要伸手,婆子赶紧拦住,二房站娘跟前,几人说些家常话。亲家母看孩子家,人口不少,小孩多,娘们之间和颜悦色,心也放下大半。再看闺女,面孔红润,腰肢灵巧,比在家还好,不管说话还是举手投足一点没有拘束,心才彻底放下,搂着孩,向亲家致谢。

    刘学林他们到家,再次见礼。二拇指给老人磕头,送上两支老参,一百两银子,一副老羊皮筒。给刘武二百两银子,其余大小孩,银子不等。刘学林忙着推脱,说啥不依。坐定吃饭,说些闲话,留下亲家母,亲家公执意得走,村外还留有人哩,只好告别,约定冬天再去山上一趟,看看能不能把木头生意做起来。

    当夜,刘学林安排二房陪娘住西屋。娘脱衣躺下,见闺女迟迟不上来,奇怪:在家时,天天缠自己,有时候不得不撵走他爹。睡觉自己不搂着,就闹腾不睡。现在,哦,这妮子,敢情有了自己汉子,嫌弃娘搂哩!不禁笑骂了一句,“你去睡吧,俺又不是小孩。”闺女扭扭捏捏扮了个鬼脸,跑了。

    回到屋里,刘文还没回来,就先收拾被褥,洗洗下边,毛茸茸地,自己摸着也舒服,不要说汉子这爷们了。掰开看看,里边啥也没有,心里奇怪,这孩咋会从这小洞里钻出来?光汉子**钻进钻出,就够自己胀得慌了,恁大小孩,咋会钻出来哩?想想婆子大肚子,赶紧跪在枕头上,想给神仙礼拜礼拜,好早点怀上孩哩。念叨半天,神仙叫啥名,敬谁哩?都不知道,光叫神仙看自己**哩!自己都笑了:明儿个问问娘,看该敬哪路神仙。

    刘文进来看见二房光着屁股,在枕头那不知干啥,嘴里“咯嘀咯嘀”听不清是说话还是在笑,过去搬过脸亲了下要问,谁知道舌头倒被抢了去,缩不回来了。

    两团肉抵住胸脯,一只手偷偷溜进裤裆,刘文抱住屁股退后,脚后跟推上门,裤带已经解开,退出裤管,猛一挺,“咕叽”挤到洞穴里,二房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将凸凸的圆鼓鼓的红枣,对着汉子。刘文瞥见白白嫩嫩的大白面馍,哪有个客气?低头叼住红枣儿,细细吸唆,痒得二房,呜呜咽咽屁股直耸。另一只红枣不愿意,动不动就戳刘文脸一下,刘文赶紧安慰,喳喳有声,听不懂他们在说啥。

    二房耸了一会,腰力不支,喘喘吁吁,“让俺上床哩!”汉子轻轻舒缓手臂,把一条白白嫩嫩大白鱼安置好,找到白中夹黑的地方,“哔叽”推进去,俩人这才安安生生地舞动起来。

    二房娘在隔壁,睡得朦朦胧胧,忽觉耳边“唧唧咕咕咯吱咯吱唧唧咕咕咯吱咯吱……”蜜蜂一样嗡嗡不绝,还以为自己搂着自己汉子在做事哩,也就屁股连耸几下,可对面没啥挡着,让自己光光地出来了,要不是墙拦住,自己都不知道。撞墙梦醒,才恍然是在亲家睡着。“哦——”眨眨眼,才明白,听呢呢喃喃声音,是闺女和那小子在干事哩。呸,自己四十来岁了,这也沉不住气!

    侧耳听听,“咯吱咯吱”力道够猛哩。别看自己汉子勇猛,自己和汉子想当年,也没有这样悦耳的动静哩。再听听,“咕叽咕叽”越发稠密了,逗得自己下边出水,用手抹抹,满把止不住,身子下床单湿湿的,只好暖着——这下可丢人,丢人丢到闺女前来!

    剩下来,唧唧咕咕陪着,亲家母侧躺也不是,仰脸不入睡,趴着嫌腿缝透风,床上铺了几十个钉子一样,再没有个安稳地方……

    第二天,刘学林家里人洗刷完了,亲家母屋里没有动静,就先等着,好一块吃饭。等得小家伙们踢腾肚子饿了,亲家母才头发披散,眼圈发黑,哈欠连天出来了。闺女赶紧搀扶着,“娘,您哪儿不舒服?”这妮子,还不是都是因为你?想瞪一眼,也没有劲。亲家婆几个也来招呼,勉强陪着喝碗稀饭,再也没有胃口动筷子。问是不是请个行医来看,亲家母摇摇头,“没睡好,没有病。”

    听说这回事,忙叫二房陪娘再睡会。可娘一挨着枕头,耳边自然响起“唧唧咕咕”连绵不断嗡嗡。抬起头,好些。二房奇怪:以前在家,娘睡觉可老好了,咋也能呼噜呼噜睡,咋到这成这了?不会和爹吵架吧?想到就问,娘只摇头。闺女百问问不出,也就不能问了。见娘没精神,吃的少,就央求四娘和弟弟婆子原朵朵,整治了几个小菜、两碗汤水,请婆子陪娘再吃点。

    娘看着孩一片孝心,再加上饭菜颜色、味道诱人,先谢了,拿起筷子想吃个饱。哪知才吃几口,又懒的动弹。孩子喂了几口,实在吃不下去。

    亲家婆和妯娌几个商量了,还是刘武家马花花见识广,会不会有择床习惯?晚上换个房间,床向换换,就中。

    晚上亲家母早早入睡,闺女陪着看娘睡了,自去忙碌刘文不提。

    哪知睡得正香甜,忽然耳边“咯吱咯吱唧唧咕咕”又临耳朵边呱吵不休,甚至声音还响。初始以为耳朵误听,手指堵住耳朵窟窿。谁知,不堵还好,一堵,声音更清晰了。这是咋回事?除了“咯吱叽咕”,还有“哎哎呦呦……”五花八门呻吟声,连她这疲倦的身子,不由前后摇摆,床也发出“咯吱咯吱”晃动。怪了,这床自己看了,都是结结实实硬木新做的,咋会响?

    原来她是和新新新婆子做邻居。亲家公正给新新新婆子下种哩。迷瞪中,忽然不迷瞪。唉呀,这父子俩,真是“虎父无犬子”,一个比一个能日哩!看不透,亲家二娘,身子板不壮,床上劲可真够壮实哩!

    得,别睡了。你说,这算哪门子事,来亲家,倒成听壁脚的了!

    刘武三口,也没有闲着。这回,原朵朵终于想出了马花花没有想到的“美事”——刘武不是力气大吗,叫他背着俺,钻马花花尿眼,总不能,次次先把俺累趴下吧。

    刘武只有当差。背上肉肉的肉衣服披挂上,原朵朵“咯咯”乐得直笑。光溜溜贴着后脊梁,原朵朵先坐了两回滑梯,自己把自己笑掉下来。脚后跟咯得屁股蛋蛋生疼,也顾不得,爬起来就上。刘武驮着他,马花花朝她使鬼眼,又把她笑得滑一边,差点闪了腰。马花花见状,赶紧搂住屁股往下压,“哔叽哔叽”想吞进棍子,夹紧不叫出来。谁知**子滑不溜丢,高低夹不牢靠,只好耸动胸前肉团团,在下直追。原朵朵看她俩“唧唧咕咕”乱动,不笑了,上去骑住刘文屁股,使劲一礅,“啪叽”攮进去,“哎呀”撞的马花花尿眼酸疼又舒坦。这样,马花花屁股上顶,原朵朵屁股下礅,刘武棍子下戳,礅了十来下,原朵朵自己累得不轻,歪到一边直喘气,眼馋人家俩人做“美事”!

    亲家母第二天早起,说啥也要走。刘学林奇怪,不是好好地,说过住个十天半月,二拇指亲家再来接。这才三天不到……赶紧将婆子拉到一边,问是不是怠慢亲家母了?婆子也委屈,好好的,啥也没有呀。

    亲家母说是自己原因,到这,换地方了,睡不好……

    还是老爷子体贴,看亲家脸色,确实不是装假,让婆子给准备回门礼物,大家才可惜又无奈,尤其二房,说些家常话。

    决定让刘学林和刘文、二房去送,刘武看家,早去早回。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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