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52.第五十一章 秋种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51节第五十一章秋种

    今年麦子收得快,种秋,自然也提前了。点上玉米,栽好红薯,就要翻地种地黄、牛膝。经过轮换,晒好的土壤,不干不湿撒上饼肥,吆喝骡子拉犁,一沟一沟犁地,黄中泛黑的泥土,欢快地翻个个子,日头照着,黑黝黝发亮,刺得眼睛眯缝着。牛膝得犁深些,方便细根长深、长粗。地黄犁牛膝地的一半深就可以了,爹还能扶犁,腿脚灵活。刘学林和大孩就拉耙耙地,把表面耙平整、密实,免得种苗钻风、歪棵。种完地黄,种牛膝,刘学林操着犁把,用劲压,好让犁头钻深些,随时还要看骡子吃力不,调整犁头高低、左右,避开地下石头等硬物,很费力气。

    正费力犁着,刘文眼尖,“爹,你看那队人……”刘学林擦把汗,顺着指向看,三三两两,几个人,连跑带走往这方向来,头发一炸,“爹,土匪!”

    蹿上去卸骡子,刘文扶着爷爷,四口就跑(加上骡子是四个。农家往往把大牲口,看成自己命一样珍贵哩)。刘学林牵着骡子跑得慢,刘文架着爷爷前边跑。好在离村口不远,刘文和爷爷上了护城河路,掉头看,见爹没命牵着骡子跑,可骡子累半天了,咋也跑不快。后面有俩人追过来,高声喝叫,“别跑,逮着了打死你!”

    刘文转身迎爹,看看到了跟前,那俩人一左一右包抄过来。刘文一急,弯腰抓起泥土,朝自己眼前大个扬去,随着鹞子翻身,两脚蹬着那人脸上,“啊呀”……“哦呀”一前一后两声,那人倒地不起。刘文大口喘气,袖子抹去眉毛上汗珠,见另一人跪地求饶——腿断了。

    爷俩望望后边,见那边厮打声不断,还有远处在地干活人凑过去,爷俩才稍稍安心。

    “咋办?”

    “埋!”

    刘学林知道护城河边涵洞多,有老鳖打的,有泥鳅钻的,更多是人挖出来。朝俩人脖子上砍一手刀,确定死了,拖住塞到大洞里,脚蹬泥土,掩盖实了,才洗手洗脸。

    回到地头,那边几家,也把来的土匪用家什打死了,共七人。有人问刘学林,“追你的人哩?”刘学林嘿嘿笑,不吭声。看东胡同魏甲第胳膊断了,嘶嘶倒抽气,上前撕下裤衩边,绑上,赶紧叫人护送回村里看。几个人商量,把这几个挖深坑埋了,给庄家当肥料。相互叮嘱,不准泄底。都参加了杀人,谁敢泄哩!

    闹了一场,众人也无心种了,几个伤得不重的,大模大样,就都回去了。

    路上刘学林怕家里婆子们担忧,叮咛刘文不要说。刘文点点头。

    到家,婆子们感到奇怪,咋回来早哩?心下想了,没有人张嘴,这乱世道,早该回来!不然的话,心都被分走一多半哩!

    刘文洗刷了,去灶房吃了点东西,见四娘做的小点心很好玩,拿了个,抓了块肉,掖在裤腰,胳膊挡着,朝后走。半下午,院里没人,爷和爹不知在哪。后院很荒凉,这几年,都显得荒凉。刘秀秀院里没人。刘文拾起瓦块,扔到刘秀秀正房前墙,“啪啦”。

    “咯吱”门响人出,刘秀秀披散着头发,提着裤衩,看清刘文,手一指,刘秀秀先跑,“啪嗒啪嗒”光脚丫子啪嗒着,刘文跟过去。

    “哎呦,这些天你死哪去了?咋也吃不着你那肉哩!”刘秀秀脱了裤衩,埋怨。

    “俺家不是事多么!”刘文见刘秀秀动手,也赶紧去掉,露出硬翘翘。

    俩人坐定,刘文递过去,“早就闻到香味哩!”刘秀秀狠狠啃一口,乌鲁乌鲁说。眼角一扫,“这是啥哩?好看!”

    “这是给小孩吃的,俺四娘可会做哩。”

    “可甜!”

    刘文顶顶,进不去。

    刘秀秀左吃一口,香;右吃一口,甜,嘴和俩手忙来忙去。

    刘文在下顶顶,进不去。看看,裤衩都脱了,没啥挡啊。再顶顶,**头弯了个弓,青筋都看着了。

    刘秀秀吃着,觉得屄那不舒服,手背蹭了蹭,缝蹭开点,**一弹,弹进去个头。刘文顿时觉得有入口了,屁股赶紧抬,涩涩的,鸡头翻书一样往里滑。再顶,鸡头疼,赶紧退,湿湿的,觉得好受了。看看刘秀秀,又在舔手指,小嘴一撅一撅,红红的,心里痒痒地,想啃一口。上前试探,**往里跟着顶,滑滑的,怪舒服。嘴碰着红红地方,吓了刘秀秀一跳,一躲,屁股扭一边了,**拐了弯,差点出来。刘文赶紧移屁股,又滑滑的,怪舒服。刘秀秀舔得舌头疼,依依不舍,看看手指,哪儿还沾又肉末或者甜末也欢迎。结果,找来找去,除了自己黑手指,还是黑手指。怏怏不乐地伸懒腰,屁股朝前送,**往里进,刘文感到莫名舒爽沿着屁股沟移到后脊梁。于是,动动,里面肉肉的,滑滑的,夹得舒服,不禁呻吟一声。刘秀秀白他一眼,抬手理发,想把眼前低绺的头发理到耳朵后,屁股跟着挪移,刘文**一紧,更舒爽了。抬着屁股一动一动,刘秀秀被晃得跟着一动一动,四条腿,前后移动,屁股前后耸动,刘秀秀被抖的筛糠一样,一会儿,呜哇呜哇喊起来,“刘大孩,日死俺哩……屄疼死了……呜呜……”

    刘文不管,一挺一耸,只管进出,满脑子舒畅。刘秀秀觉得两片肉刮得热热的,棍棍搅拌里面像打面糊,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屁股蛋儿磨得发热,大腿根好像裂了……“哎吆,刘大孩,死大孩,快停下,呜哇,快停下,死……”要下去,扑通被颠翻了,摔在麦秸上,积灰“噗”飞起来。

    “哎呦呦,俺屄疼死哩。你个死大孩!”心里嘀咕,俺妈咋没喊屄疼,只说屄痒哩?低头看看,屄眼没见流血,只是两片肉火辣辣的,狠狠捶了刘文腿一下,“咬掉你**,看你不听!”一崴一崴走了。

    刘文翻开看看,见皮卷上来,没有见红血,不像上一次略略疼。跳起来,浑身舒服,腿脚踢打两下,脚蹬窖筒,一错脚,斜蹦上去。

    随后几天,没见新绑票人出现,大伙才安心种地。也有的猜测,看方向,可能是保安庄村出来的,听说,那儿接近沁河滩有了新土匪,底薄。

    刘学林拖延半个时辰收活,反正天色黑得晚,离村近,上紧赶活哩。以前帮忙的人看见,过意不去,想打下手,多少干点,刘学林找借口谢绝了。粗活,可以帮,这细活和自家秘密,还是知道少点好。所以,也有几家仿着种地黄、牛膝,整地、下种、施肥、锄地……刘家干啥自己也干啥,一步不拉,收后价钱对比盘算,咋也不如种玉米合算。奇怪,刘学林家种几年了,就不赔?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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