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42.第四十一章 地黄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41节第四十一章地黄

    种了麦子,耽误时候多,连着就该收地黄、牛膝。等下了霜,人也缓过劲,爷仨,加上新新新婆子,带着家什,坐着马车,连收带拉,免得被人抢去。

    刘文学着赶车,吆喝一声,骡子不用鞭子抽,“嘚嘚”小跑起来。

    拐弯了,鞭子轻轻碰下脖子,骡子就朝反方向拐去。遇见沟坎,“吁”呼一声,骡子懂得停住,待人牵牠过去。几趟下来,骡子习性、驾驶、吆喝,刘文熟练得差不多了,他爹就放心由他赶车。

    地头到了,爷仨管挖,新新新婆子管挑选大小,分筐盛放。看见他们挖出的地黄,新新新婆子惊讶了半天,这也太大了吧。她用拳头比比,哎呀,拳头太小了。拿手指对着量一量,哎呀,圈不住。哎呀,无怪乎家里要种它哩。才捡拾三四筐,累得她手腕酸疼。看看他们爷仨挖得高兴,只好憋一口气,弯腰搬拿。

    刘学林挖了会,察看四周,看见新新新婆子模样,知道她累了,就过来比划,咋拿轻松、省事,替她把筐搬到车上,再轻轻排在车厢里。新新新婆子模仿了,确实比她干的巧,就蹦蹦跳跳去捡拾。果然拾起来,再也不酸了。

    四人干了不到两个时辰,地里人少,就提前回去。上面放小的,外人真凭实据看了,不疑有它,拿起来掂滇,轻、小,不禁感叹,“嗨,种瞎了!不划算!”后来几年过去了,一村邻不信,那么旺势叶子,结出地黄会那么小,精明的刘学林还年年种,打死他也不信。偷偷挖了棵一看,吓了一跳,比大红薯还大。

    收了七天半,九亩多地黄挖好,家里婆子们已经用炕,把上等、二等分开,白天晚上不停炕得七七八八,小的还在院墙根子旁堆放。这边挖完,第二天炕好,第三天傍黑,刘学林装好车,悄悄出村,赶往修武怀庆府老铺卖了。检查车轴、轮没啥事,买了日常用品,装了半车,上面蒙上马料东西,吆喝着,赶车回来。急景凋年,路上不知有啥不妥哩。

    还算顺利,来回三天,到黑透了到家,叫开门,卸了车,收拾利索,把没有吃完的干粮放到灶房,打井水冲澡,端着婆子端来饭,呼噜呼噜吃了。想和婆子同房,婆子指指新婆子,说身上不干净,别有邪气。刘学林笑笑,开了新婆子门,进去。

    有身子后,新婆子有了两大变化,一是嗜好吃,一是嗜好睡,总是睡不够,吃不够。其她仨妯娌也分外体谅,她的份内活分了,该她吃喝时候,总是备有。反胃时,想酸有酸,想辣做辣,妯娌毫不托辞,惹得她常常想喊她们声“妈”!

    上去钻入被窝,新婆子安安稳稳睡着。摸到胸前,**变大了,奶头圆了,新婆子“嗯哼”扭着,“别闹,睡觉!”随着她扭,刘学林从后面塞入,她只好模模糊糊随他前后波动,“嗯嗯……嗯嗯……嗯……”来了一回,她安稳地接着睡,刘学林揉揉结实远屁股蛋蛋,轻轻“啪”了一下,出来了。

    到新新婆子屋,点了灯,看妞妞在床里睡着,小鼻子一张一呼,揉揉嫩嫩脸儿,坐下,新新婆子起来给他脱衣服,“累不累,路上有啥耽搁没有……”刘学林或举手或弯腰让新新婆子脱,边蹭两下奶头,正在奶妞妞的奶头,分外怕啥东西碰,一碰,奶水就泚,刘学林伸嘴接住,惹得新婆子总是嗔怪,嫌他和妞妞抢奶吃,“给个土匪一样”,说完笑了。脱完,新新婆子先上床,刘学林从后搂住,刚冲洗过,皮肤光滑,两具滑溜溜、清爽爽**接触,把刘学林几天精神劲都抖搂过来。他伸出粗糙的手,摸着,摸着,摸到哪儿,手指的滑嫩,印入脑壳。生过孩子的皮肤,和从前大不一样!更加充盈,更加弹性十足。不小心,硬硬地从后面滑进去了,新新婆子哆嗦了下,反手打他一下,“净出怪样!”

    等新新婆子睡稳了,刘学林下床,反扣上门,从下头上推,推开新新新婆子屋门。

    正是下弦月时候,月光,不吭声地透过窗户,斜撒在床上,粗花布单子、被子,显得朦朦胧胧,红雾缭绕,中间夹着一头乌发,白净的脸庞露出半拉,匀匀的呼吸声,微微传入耳朵。刘学林静静地看着,一腔温馨,暖暖地充塞着,弥漫着……良久,才撩开被子,一具柔白的起伏,展现眼前。两个呼吸,一高一低,一长一绵和,刘学林安静地躺那,贴着那份柔嫩,调整自己练功的运气路线,缓缓入定。新新新婆子硬硬的红脑壳顶着胸部,两手扶着她后背,下边顶入,温柔的包裹,让他长长运口气,再缓缓吐出,再吸入,再吐出,渐渐气息平和。

    新新新婆子翻身时候,才发现汉子回来了,欣喜中翻身扑倒汉子,爬上去,夹住,胳膊箍住脖子,舒服地朝他鼻孔吹口气,不再动弹,感受着汉子的坚挺。“叽咕叽咕”变成“噗噗”,她的感受上来了,两个奶头齐飞舞,腰肢乱扭。刘学林感到眼前几个鸽子在扑棱,眼花缭乱,想定定看住一个也不行。床板声响直乱到麻雀吱吱喳喳呱噪,才没有。

    刘学林穿裤起床,在院子里看见刘文已经练起来,脸不觉红了下,招招手,让大孩攻击。刘文正在兴头,也就不客气旋腿闪击,或拳或掌,或腿或腰,尽自己最大能耐,劈头盖脑,或正面或侧身,或高或低,有的按拳路霍霍,有的随心所欲诡异。刘学林刚开头,被暴风骤雨的狂暴攻得连连后退,腾闪挪磨,险险避让。渐渐四肢适应过来,也小小进攻,扰乱刘文进攻节奏。小孩子毕竟血气方刚,余勇不足,不一会,气喘吁吁,脚步颠倒,被爹一只胳膊肘抵住,靠在树上呼哧呼哧拉起风箱来。

    刘学林指点几处,大孩点头称是,又练了会,吃饭,下地干活,继续剜牛膝。

    牛膝经了爹和大孩,已经剜了几畦,有了刘学林加入,剜得更快了。

    小冷风嗖嗖地从耳朵边刮过,仨人耳朵红彤彤地。大孩的手,冻裂了,丝丝红丝透出,娘心疼得不让来,孩嘴里答应,脚不听话,只管下地。娘没法,总不至于叫老爷子一人干吧。还是三娘想的周到,缝俩短棉袖头缀在袖子上挡着手背,这才好些。后来,三娘又缝了几个细长圆棉圈,戴在耳朵上,遮在腮帮,仨人干活才少遭罪。

    快小雪了,牛膝才剜完。粗长的已经挑出来,小细的,地上乱堆着,一家大人,轮流功夫,先整理整齐,手攥不下去了,再用麻皮拴牢、固定,等把数多了,再用绳串一串,吊挂房檐下晾晒。大的,在家人忙碌时,刘学林分头,赶车装走了。也运到修武怀庆府老铺,交卖了。然后置办自家年货,几家至亲的年礼;听信高翔展大哥养马经验,专门在豆腐坊给骡子买了十来斤黄豆,装了大半车,上面篷布盖着,冒着小雪花,土泥路面高低不平,车辙横七竖八,歪歪扭扭,木轮车吱吱嘎嘎地响着,好像发泄对严寒的不满。

    路两边,时不时地见到倒尸蜷曲着。头一个,刘学林跳下车,拿着防抢劫的铁锨,想在路边挖坑掩埋。梆梆铲了几下,地上就个白点,只好眼不见为净,装作没看见。有几次挡着路,下去用铁锨挪到路边地里。

    坐一会,下来跑一会,路难走,还要和骡子一块拉车,或者推车。有时候车轮卡住了,骡子拉不动,又要扛起车轮,硬生生扛出来……种种艰辛,难以言表。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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