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38.第三十七章 来往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37节第三十七章来往

    傍黑,刘文醒来,见他娘一盹一盹晃悠,赶紧扶着娘躺下。他娘见孩眼睛明亮,和半晌大不一样,放下心来。“我迷瞪一会,你出外走走,免得没有胃气。”刘文答应了。

    院里静悄悄的,估计都睡着。小肚发胀,就转后院解手。正尿着,看见刘秀秀光穿着裤衩在那跳圈玩。抖抖**,提上裤,走过去。刘秀秀看见他来,笑笑,“给俺拿个馍!”

    一听“馍”,刘文也觉得肚里空空哩。掉身回家去拿。

    回来,刘秀秀眼巴巴等着,看见他手里有三四个,雀跃着蹦跳过来,搂住胳膊,夺过仨,手小,拿不住,就往裤衩上别了两个,手里拿个张嘴就啃,腮帮子鼓鼓囊囊。刘文也拿着吃,觉得这里家人能看见,怕吵,就拉刘秀秀往墙根走。那儿有堆玉米秸,母鸡常在那下鸡蛋。

    到那,刘文嘴里吃了半个,刘秀秀吃了一个,去掏裤衩夹着的馍,不防裤带开了,裤衩和馍都往下掉。刘秀秀顾不上裤衩,捡起馍就咬。刘文觉得好笑,又不敢出声,憋得弯下腰,脸红胀胀的。笑完了,要直腰,眼角却瞥见刘秀秀腿间光光的。想起上次两人在地窖的事情,头也不抬了,弯腰走近,看见她腿中间那条缝,比妹妹的宽、长,感到奇怪。刘秀秀啃完第二个馍,肚子不饿了,舔舔指头上馍渣,却见刘大孩弯腰瞅啥哩,也低头看,见是看她腿缝,笑了。

    “刘大孩,刘大孩!”连叫两声,刘文才醒来。见刘秀秀看他,脸红了。

    “来,你光看俺的,俺也得看看你哩。”

    “不。”刘文护着裤衩。

    刘秀秀上前扯,刘文用手护着,看着近前刘秀秀两奶头,比自己的大,护着的手松开,去摸。刘秀秀扯下他裤衩,露出**,拿手指比比,一指头长。又看见他捏自己奶头,抓他奶头,抓不住,就抓**,一下攥在手里。刘文觉得疼,低头看**被逮住了,就去掏她腿缝,抓两下,啥也没抓住。

    刘秀秀“咯咯……”笑起来。

    刘文赶紧去捂她嘴,手忙脚乱,俩手指进嘴里了。刘秀秀轻轻咬住,坐下,带着刘文也坐下。四条光腿交叉并着,刘秀秀抓着他**,刘文手被刘秀秀咬着。刘秀秀觉得高兴,刚才她爹和娘想做事,撵她出去,好久没见过了,却撵她,觉得委屈。现在和刘文在一块,她想试试,咋了,大人天天干这事不烦?

    她坐在刘文腿上,放出他手指,让他躺下,**朝上翘着。她往跟前凑凑,软软的,垂在屄门。手指拽拽,还软,不进来。再拽拽,有点硬。好玩!仨手指拽拽,头翘翘,四根手指拽拽,头翘两翘。刘文看她拽,觉得**变胀了,也新奇。看她翻来覆去地拽,更胀了。突然,觉得**来到一个小洞口,滑滑的,湿湿的,温温的,进去了,才觉得不胀了。舒心躺着,后脑勺枕在玉米秸上,日头味道充塞鼻孔,混杂点鸡屎臭味。

    刘秀秀看着**钻进去一段,停住了,屄门有点胀疼。她想,看她妈亟不可待,哪次都把爹的大家伙咬小,她的咋疼哩?抬眼看刘文舒服享受样子,忽然促狭劲痒起来了,她俯身够他嘴,想咬他一口,探腰时候,忽觉得那儿不疼了,**滑进去怪舒服哩,又停住。

    俯下头看刘文,虎头虎脑,脸有点黑,眼睛闭着,眉毛浓浓的。看了会,腿酸了,后翘腿伸伸,**在里伸伸,麻麻的,酥酥的,另条腿,也后翘翘,酥酥的,麻麻的,刘秀秀高兴了。两条腿来回翘,她就觉得自己来回麻麻的酥酥的酥酥的麻麻的……

    刘文被压着,也觉得**前所未有地舒服,好像就是它的家一样自在。又觉得是跟着爹抓鱼,滑滑的,从手里窜出去,再抓住,又滑,又去抓……

    刘秀秀两手撑着地,终于撑不住了,累的胳膊都飞了一样。低眼一看,气坏了,那刘文还在闭眼笑呢!屁股狠狠地趴下,“哎呦”,**猛地一冲,妈呀,舒服死了。喘着气伏在刘文胸上,**也安静不再里边动了。

    忽然,外边出现大声说话,刘文醒了,刘秀秀也醒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嗤”刘秀秀笑了,爬起来。刘文坐起来,去找裤衩,猛地一歪身,倒下来,哗啦,玉米秸响了声。刘文赶紧不动。又见周围没人,才摸索着站起。低头一看,是那馍支自己一脚,不稳摔倒。刘秀秀弯腰捡起,装在裤衩里,夹着馍走了。刘文呆了呆,也回去了。

    饭时刘学林从地里回来,看看刘文脸色,摸摸额头,都正常了,才安心。刘文心里有鬼,总觉得和刘秀秀的事情,对不住家里,馍都叫吃好几个哩!所以他爹说他没事了,明天在家再好好歇歇,他还不愿意。

    刘学林吃过饭,打算和四老舅见见,路上与高翔展一番交往,更加督促他,多和读书人来往,是只沾光不吃亏的事。跟爹说声,看看婆子和三,嘱咐新婆子几句,又看看新新婆子、妞妞,出门去了。

    四老舅看见他手里拿个包,笑嘻嘻地,“这回出去,逮住啥机会了?”

    老妗拨弄着灯花,“我说这灯捻转眼就结花了哩?原来外甥要来!”

    刘学林笑着说,“哪是我哩,敢情四老舅和老妗有啥好事哩!”

    “你看,这外甥出去一趟,嘴不知喝光了几家油坊。”

    “今儿个老舅和老妗合伙欺负你外甥,为老不尊哩。”顺手放下手里包。

    老妗笑吟吟地解开,闻闻,“这是啥肉哩,没有闻到过。”

    四老舅一听,“啊,还有这事?我看看。”接过来凑到鼻子跟前,吸吸鼻子,“好香!有种浓浓田野清香!”又凑到油灯前,手捻着肉丝,“粗,比常见的牛肉、驴肉细腻。”撕条放在嘴里嚼嚼,细细品味,慢慢回味,“嗨,好多年没吃过了!”

    “老舅您吃过?”

    “还是十六岁那年,去怀庆府参加童子试。考罢,等张榜公布,闲着无事,几个相约去府外转悠,正巧碰见猎户扛着梅花鹿回来。没见过,我们凑份子买下,猎户就地烤着吃。那味,至今不忘,诚如老夫子‘三月不知肉味’,我这,是五十四年回味啊!”

    “这干肉哪有鲜肉好吃!”

    “总是鹿肉吧。来,咱都坐着。”

    “酸吧。看你外甥把你几十年的酸劲,连缸倒出。”

    “难得发酸,就让它发吧。我这老牙,可是要啃啦。嗞……嗞,还是正宗原味啊!干而不柴,越嚼越香,顺着口水进到肚里,再发散全身,会腌,会晒,嗯老手才行!”四老舅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老妗端酒杯让他喝,摇摇手止住,原味好,一喝酒,味道就乱了……

    刘学林把自己为啥得到这鹿肉,一五一十讲给四老舅听,四老舅感叹不已,对土匪知恩图报侠义行为,也叹为侥幸,是外甥平时一艺在身修来的好处!

    和高翔展下一步来往,四老舅持赞成。人家萍水相逢,毫无贪图之心,只有一意帮忙,这种大义、古道热肠,在遭逢乱世,值得自己珍重。至于多和读书人结交,四老舅摇摇头,“你不是读书人,只是庄稼汉,不能一心二用,不明根本。再说,读书人也有他的狭隘,也有相当一部分品行还得怀疑,隔开距离。为啥古人讲‘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哩。这和种地道理一样。地分好孬,种分优劣,苗分高下。你不能遇到一个好读书人,就认定读书人都有益。人心隔肚皮,你总不能隔着麻袋买猪仔吧?”四老舅笑着问。

    刘学林老实地说,“是自己钻牛角尖哩。”

    对外甥一心向往读书人,老舅反复叮咛。又说,“适逢乱世,是人的不幸,也是种大幸;多数人不幸,是少数人大幸。你想想以前买地,容易吗,再看看你现在地块?乱世,不是少数人心乱,越是乱,越要保持做人基本内心。像你救土匪头子,这不仅是‘仁义’,也是习武武德;你杀土匪,要保住自己性命,没有身体和自己活着,你家人和自己活着的真义,就不存在,这里面也有小义。守住本份,古人认为是乱世安身立命根本。”

    老妗看看老汉,又看看外甥,“这几句话,算你还是个明白人,也不枉俺跟你这几十年!”

    老汉看着头发斑驳的老伴,伸出手抚摸着,“没有你照顾,我岂不邋遢一辈子哩。下辈子,咱还做伴,叫我伺候伺候你,还还债!”

    刘学林也凑热闹,“加上我。没有外甥,活得有啥劲头?”仨人哈哈大笑。

    老舅临走嘱咐,“你识字不多,那几本够一辈子温故了,贪多嚼不烂,做个明白人,凭你的机灵,有点学问帮衬,啥事道理都想通着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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