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36.第三十五章 亲情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35节第三十五章亲情

    刘学林汗腻腻,到起更时赶到家门,所幸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敲了敲门环。停了会,里边才有人问,“谁呀?”

    刘学林低声,“我!”

    里边听见,“咣当”抽出门闩,拽掉抵棍,“呼啦”拉开门扇,两眼对四眼相瞪,前“两眼”是婆子,后四眼是刘学林和骡子,满是惊讶、喜悦、期盼、亲情……一齐涌上心头。定定神,还是刘学林先明白,朝街两边望望,没见啥动静,伸手拉开婆子,婆子木木地,刘学林牵着骡子辔头,到后院卸下骡子,拴好;又解下两匹瘸骡马,拴好;支好马车,转身搂住木木跟在身后的婆子。婆子这才有点醒悟——梦中的男人真回来了,真不是梦里!

    婆子摸摸汉子脸颊,胡子,脊梁,手,摩挲着硬硬的茧子,泪止不住串串流出。刘学林感觉到婆子的抽泣,鼻子也有点酸楚,硬硬地扬扬头,手摸着婆子腰肢,屁股,肩膀,婆子身子软软地,只想往下掉……刘学林搂了会,婆子觉得心好像不在自己胸腔里,全披在汉子眉毛、眼睛、鼻梁、下巴、硬硬的顶着自己腿的陌生而又熟悉的家伙上面,腿间热乎乎,腻呼呼,屁股好像棉花一样轻……

    不知哪个骡子,“咴……咴”打鼻子,刘学林轻轻挪开婆子,“看看咱爹他们醒了没?”

    婆子这才不好意思,揉揉腿中间,腿酥麻麻地扭着麻花往前院。

    刘学林沿着院墙走了一遭,听清楚四邻家里没啥响声,拿出宰猪刀,手摸摸那种凉意,一刀一刀将摇头反刍的瘸骡马杀了,放血干净后,剥皮分割成小块,和起来的爹、四个婆子,用盐腌制,忙碌了小半时辰,再吃饭,洗刷,爹已睡去。跟婆子到屋,婆子已经把被褥整理妥当,俩人脱衣坐着,说两句路上闲话,刘学林看着婆子略显苍老的面盘,心里很是愧疚,这家,全靠婆子操劳哩!当下,轻轻搂着肩膀,抚摸婆子削瘦的肉肉,刘学林碰了碰,婆子温顺地仰面躺下,柔柔地望着起伏的汉子。棉籽油灯黄黄的淡晕,把汉子照出日头一样辉芒,她手紧了紧,汉子屁股蛋瓷实,捏捏,崩的手慌,突然,她两块肉之间,透底了一样,火苗突突地,她俩手朝天,哎哦哎哦喊起来,嗓门大的惊人,吓得她赶紧张嘴乱咬,发出呜呜低吼……猛地俩脚乱伸。刘学林压住不动,感觉她的下边撕咬,像水坑里遇到十来斤的大鱼,嘴一碰一碰人的脚趾头。舒服了,婆子也没劲,呼呼睡了。

    刘学林翻身下床,随便披件衣服,去新婆子那儿。

    新婆子门用棍子抵着。刘学林斜着用劲一顶,棍子松了,啪嗒歪一边,一推进去,反身再抵住。新婆子腻身贴住他,胳膊圈住他脖子,一嘴咬到鼻子,刘学林俩手上下抚摸光滑如缎脊梁,边细细摸索,边用腿顶起一条腿,顺着送入,温温的,滑滑的,箍住**。新新婆子享受了一会,猛然想起这事,拉过刘学林手放在肚皮上,手被两层肚皮夹着。刘学林耸动着,正咂味新婆子的紧嫩,被手硌着,难受,想抽出来,新婆子却又塞回去。如此两三番,刘学林停下,“咋哩?”

    “你没觉得……”

    刘学林抽出来,圪蹴着看,白白的肚皮,像屋里安了个月亮,朦朦胧胧,好像新婆子肚皮有点隆?刘学林懵了,两年零仨月了,没给种上,天爷哩,新婆子也有了!

    腾地站起,揽着新婆子腰,轻轻放在床上。“哎呀,天爷!”

    新婆子拽着他,“别喊,叫人听见!”

    刘学林才迷瞪过来,两手抓元宝似的,摸过去一遍,再来一遍,摸得新婆子全身三千六百万个毛孔,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要多得劲,就有多得劲!四肢伸展,肚子微鼓,觉得腹内好像几个小家伙,你蹬我一下,我给你一拳,搅动原本晚上没咋吃饭的胃满肠涨,一下坦坦荡荡,空空荡荡,咕噜咕噜几百年没有吃过饭饥饿难忍,又好似那几个小家伙扯着肠子往外拽……

    “他爹,不……行了……”

    吓得刘学林一个激灵,摔倒地上,又撑起胳膊肘,“啥不行?”

    “饿……饿得……不行。”

    “娘—哎!”

    刘学林抬腿踢开顶门棍,大声喊,“孩他娘,孩他娘!”

    婆子、新新婆子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喊她,迷糊过来,披衣,胡乱提裤,掩着怀,踢踏着出门,“咋啦?”

    “赶紧做饭,他二娘饿着哩!”

    “哦……”婆子明白了。“她妹,你和面,我打卤!”叮叮当当一阵,一大盆薄面条端过来。新婆子手忙脚乱,来不及接筷子,左手往嘴里塞,右手朝里掖,一会不是咬着右手,就是另一只手戳到腮帮子上。也顾不得疼,跐溜,跐溜,呼呼噜噜一大盆面条没了!惊得俩婆子嘴张得圆溜溜,新新婆子手拍屁股,“慢点,噎着!”喊了几声,见劝说不住,掉头又去和面。婆子见状,顾不得天黑,要下地窖切肉,做顿实在饭。刘学林拦住,“我去吧!”接过刀、盆,下去了。

    两大盆面条,三斤多肉,差不多新婆子一个吃了。剩下清汤寡水,婆子和新新婆子,喝掉暖和暖和。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敢怕有七八年,新婆子见到面条就想呕吐,听不得别人说“面条”。这是后话撇过。

    仨人伺候新婆子躺稳,刘学林要接着陪,被新婆子坚持劝走了。

    新新婆子门没闩,轻轻一推,进去了。摸到床边,新新婆子手拽住,小指挠他下手心,刘学林掀开被子,屋里亮堂了,俯身吸住奶头,一手摸摸她里边,“妞妞呢?”

    “在里边。”

    “里边没有啊?”

    “再靠里边。”

    刘学林手再望里摸摸,软软一团,“哦,妞妞淘气不?”

    “哪有你淘气!”

    “俺这么大人,咋会淘气?”

    “你不正淘气哩?”

    “呵呵……”刘学林动两下,“看下边谁淘气?”新新婆子顾不上斗口,屁股兜住,手紧紧望怀里捺刘学林圆圆两蛋肉,刘学林也不再花舌,运功,行功,床板咯吱咯吱上下波动……

    新新婆子很快泄了两回劲,浑身懒散散,再也没有一丝劲,哼哼哼哼地鼻子拱汉子,刘学林知道她啥意思,咬了下耳垂,摸摸妞妞脸蛋,下床出去了。

    新新新婆子正是能睡年龄,刚才两番闹腾,她也不知道。所以刘学林摸到床头,她还甜甜地做梦。是啊,不像前边仨,都是刘学林逗惯了的,隔了一个多月,难免下面常自己发痒想死了。她才经历过一次,虽说心里早就愿意刘学林这样,毕竟印象慌张,没有好好体味,就好似猪八戒吃人参果,咋也品不出具体道道来。闲暇,或者妯娌开玩笑,还得装害羞,有时摸摸,或者蹲着撒尿,也没有咋朝这方面深想。

    刘学林忙碌大半夜,尽管一路歇息,不多累,可来家后,哪一样活,不是又操心,又折腾力气。他点上灯,安静地看着新新新婆子娇憨地拳着睡。以前,刘学林跟泥土打交道,比与人在一起细心。现在,他端详着嫩白的脸盘,觉得真是白活了。脑子里光装着庄稼活路,不知道家人之间,竟有这样那样牵挂在里边,算是个糊涂人哩。伸出粗糙的手,握住那份五个小巧,一动不动,担忧粗糙会挂伤那细嫩。长长睫毛眨巴两下,嘴角口水像蛛丝悬着,他手擦了下,她嘴角动了动,又手挠挠,突然,炸叫一声,“啊——,——”震德刘学林耳朵嗡嗡直响,他赶紧捂住她嘴,安稳她,“是我,别怕!”

    新新新婆子眨眨眼,看清了,一下跳起来,“你……你啥时回来?饿不?俺去……”

    刘学林看她胸前活泼泼的红脑壳,后面发面馍般的喧腾,刚刚平息下的安宁,又鼓胀胀挺了起来。“别……”伸手捉她胳膊,麻袋布样的摩擦让那细嫩的胳膊一阵颤酥,歪身靠过来,硬硬的红脑壳顶着虬龙般的胳膊,刘学林觉得那里软化了;另一只红脑壳贴住胸膛,忽觉得有啥阻住腿,手低下去扒拉,烧火棍子似的烫手,眼角瞥去,心里一下装进了二十只兔子扑腾扑腾,刘学林赶快搂住,两具发热的躯干紧紧地粘住。昏黄的灯火苗儿,害羞地瞄着一个熟练,一个陌生……

    天亮时候,刘学林才消停揉搓。新新新婆子马车散架一般,仰望汉子胸脯,浑身说不清,一会这儿舒畅,那点儿酸疼,又一忽儿这点儿疼酸,那边儿畅快,腿木木地,想动动姿势,不当家,想动动,不当家……啊呀,坏了,腿坏了,“呜……呜……”咧嘴哭了。

    “咋啦,咋啦?”

    刘学林心疼。

    “腿,死了!”

    “谁死了?”

    “俺的腿!呜……”

    “哦——”刘学林明白了,撅起屁股将那细白肉肉,从脚后跟起捏揉到腿根,她“噗地”笑了,“俺的腿没死,俺的腿没死,俺还以为不能下地干活哩。哎呦……”腿间又疼了,她手指着。

    刘学林拿捏时候,挨近瞧着白生生嫩退,虚火正升腾着呢,顺着芊芊细指,小草茸茸,东倒西歪,胡乱交缠,村边小河一样。可掉头看新新新婆子眉头簇簇,忍住火气,用掌根按上要揉,“哎吆……”

    “咋啦?”扭过头。

    “你,你手硌得慌……”那个地方更疼了。

    “啊,哈哈……”刘学林看看手掌,跟铁一样,可不难受。“没事,歇息两天就好了。”

    刘学林坐下,新新新婆子看见他那耀武扬威晃悠,透过窗户亮光,明晃晃,觉得好奇。慢慢翻身爬过来,指头先触着,硬硬,有点热,仨手指捉住那火热,更热,更硬,往外拽拽,好家伙,小手硌得生疼,觉得一把蚯蚓在蠕动。眼睛凑前要细看,不妨嘴唇先触着,顶得两片肉生疼,不由张嘴舔下,却舔在硬头上,刘学林顿觉舒服,后脊梁后伸,硬硬的前送,一下进去了,“呜”新新新婆子嘴里塞满了,舌头乱搅想说话,却更让刘学林舒服,伸手按住她脑壳,她想动,没动成。噎的她直晃屁股,头自然乱摆,那家伙趁机在里乱搅拌,突突地跳,硌着她的牙生疼,舌头往外推,又顶着棍子,一边挤压,塞得嘴角要撕裂,赶紧松舌。这样你来我往,刘学林憋着的火气,“呼呼”外窜,新新新婆子嗓门眼里一股股热汤涌入,汩汩不断,不由得呱呱咽下,转觉嘴里空隙大了,长长喘口气,翻眼看汉子,见他舒适闭着眼睛,委屈刹那间不知跑哪去了。嘴唇咬咬,还硬,舌头顶顶,棍子退后点,觉得好玩,孩子气地再顶顶,棍子朝前捅舌头……你顶我捅,两个在嘴里捉迷藏一般,逗得刘学林全身无限舒坦,个把月心累、体累,恍然飞光了。摩挲着新新新婆子的长发,“沙沙”,顺着光滑、嫩白的脊梁定定地瞧,屁股圆圆地覆着,像两团盆里的起面,另一只手够过去,抓抓,揉揉,舒服沿着手指头,一点一点传到脑后勺,再沿着头顶向后脊梁、尾骨流过去。刘学林呻吟了声,闭眼行功。

    新新新婆子玩了会,舌头酸麻了,才停住。斜眼上看,见汉子端坐不动,脸色平静,鼻孔微微上翘,手按在腹部,遂也含着棍子爬那迷糊。

    院子里,婆子约束众人,不要打搅爹睡觉,大点孩子听说爹回来了,捂住嘴高兴,小不点被奶头塞住嘴,自然也不愿哭啼。爷爷一早照常去地里忙活,家里一时安静异常。屋檐几个麻雀,不懂事地吱吱喳喳,被新新婆子扬手轰走了,它们还很不情愿:以前恁大方撒谷子,今儿个连呆会也不行!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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