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狂妻》腹黑狂妻分节阅读196

    “是,染倾城,我看见了。”安德烈镇定地回答。助心器消失了,再也无法笑得那样中规中矩,真是尴尬。可是,没有关系,她的眼看不到他,并不在意他笑没有笑。其实,落儿,以你的目力,又怎么会看不见那个是染倾城,又怎么会不确定那个就是染倾城,只不过近乡情怯罢了,小落儿,有没有那么一天你的眼里也会有一个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里是港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要用驭兽术,你会吓到大家,小落儿,镇定,镇定。”安德烈在仇星落抽出匕首的下一秒立刻阻止她,“马上就要见面了,不急在一时,你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你们有很长的时间。

    是,有很长的时间,她不着急,将来要和倾城在华夏生活的,她不能吓到这里的人。

    仇星落立刻听话的收了匕首,双手紧紧地拽住围杆,只觉得船开得太慢太慢,她仰着脸看着前方,眼里再也没有别人,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船快到岸磊,眼前一道黑雾扑面而来,一道刺眼的红色燃烧了双眸,她的眼中才渐渐有了焦距。

    “落儿,怎么这么不小心。”染倾城挡在那片黑雾前,半身旋转,将她揽入怀里,没有好久不见的怀念,没有双目相对的泪流满面,那样平静,平静的就似日日相缠的老夫老妻。

    “嘿”她傻傻一笑,明月般的眼笑成了弯,溢出了水,紧紧地拽住扶住自己的胳膊。她不放了,再也不放了,怕又是一场梦,一放就走了。

    “落儿”她的泪终是深深的灼烧了他的,那拼命埋藏的悲痛,那懊悔的过往与原本拼尽一生的绝望在一瞬间全都化了喉间那一声低吟,不曾闭眼,就那样睁睁地望着她,却又将唇覆上了她的。

    四片冰冷的唇,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同时燃烧着彼此。四目相对的亲吻,谁也不肯闭上,谁都不肯相信这是一场真实的相遇,谁都不想在闭上再睁开的那一瞬有一个人又消失不见。唇角的咸,不知道来自谁的。不知道是谁先抚上了谁的脸,掌中的湿腻不知道是谁的。来自舌头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可是,这些有多重要重要的是,终于痛了,来自唇瓣的疼痛,终于可以触摸的实体温度。

    倾城

    落儿

    辗转于唇舌间的呢喃,滚落在喉间,却谁也不肯先谁离开。

    “咳,咳”安德烈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温雅的男人咳了两声。两个没有理他,他又咳了一声,两人似乎有些停顿,他再接再厉,“萧肃还在。”  真是一个晴天霹雳的好词。

    两人齐齐扭头,对上了一张狰狞的脸,隐隐还有一丝似曾相似的模样。即便离开,两手仍然交握,谁也没想到要松了谁的。安德烈默默抹上了心口,没有了助心器,心脏似乎更太弱了,最近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对于萧肃仇星落知道他没死,只不过从那次肃星大厦之后两人再也不曾见面过。

    “呦,这不是萧肃么这都没死命可真够大的,不过没关系,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下次再炸一次恐怕也就差不多了。”仇星落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由多说了两句话。同时和染倾城两人分别用空余的手撑了围杆,轻轻一跃,上了岸,站在了萧肃面前,两人仍是手牵了手的样子。

    安德烈默默地跟着跃上了岸,同时岸磊边上驶过来一辆车,跑过来一个瘦小的身影,却是安心。

    “少主,少主”安心在离安德烈两步外站住,眼里擒着泪,瘦黑的脸看起来那样楚楚可怜。

    “我没事,人都带来了”安德烈看着他微微点头,继而问。

    “嗯,庄企雄部长和海关的负责人正往这边来。”安心指着不远处驶过来的另两辆车说道。

    安德烈点点头,方才转过头看向仇星落,唇角又恢复了那样温和尺度刚好的笑意,“我给两位介绍两个人,也是我刚来华夏时认识的朋友。”

    仇星落有些惊讶地看向安德烈,华夏的高层如果出现在这里那分明就是保这票货安然出仓。如果要在华夏继续生活下去萧肃必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仇星落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感激分明。

    染倾城却不领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向落儿示好,简直就没把他看在眼里。染倾城牵住仇星落的手往前一步,就见跟着后面来的第二辆车里出来几个人正迈着大步子向他们走来。仇星落有些惊讶,这可是,高层中的高层。她看着染倾城上前与那人握手,而先来的庄企雄和海关负责人退到一旁等着握手。安德烈不由苦笑,染倾城还真是一点都不给他表现的机会。

    “萧总,不如一起用个午饭”染倾城转过头冲立在原立的萧肃发出热忱的邀请。

    作者题外话:今天两更。前两天换了个电脑,做为技术盲整整了两天才把各种软件弄回来,所以费了些时间,因为本团团还算是个病人,每周都是有那么一天去医院点卯,而今天正是那个点卯日,所以就又费了点时间。明天过后应该就会加更了么么哒,众亲

    ☆、第407章重逢就不行

    道路劈开一半,对面就是正要筹备的万龙街商业区,而街道的对面是一座快翻修过的青砖琉璃瓦的大院。 左右不过一个月,前后两个光景,看客都要叹一句有钱好办事。

    十辆大卡车停在了正门,呼啦一下出来一群人便开始搬东西。大家很忙没有人注意到莫言嘴角那抹暧昧的笑意,没有人注意到有一辆车在众多卡车的遮挡之下缓缓驶向后院。

    染倾城紧紧地拽着仇星落的手,犹豫片刻才松了她的手,一手攀住了高过一人的墙头稍一用力,身子轻盈跃起,瞬时便立在墙头。他矮下身子,冲她伸出了手,赤红的双眸弯成两道月半弯,瞳两星隐隐晃动,似水含情,唇角笑意微微,满含期待。

    墙头很高,她举手也碰不到,但只需借了墙壁的力便可与他一般轻松跃上墙头。可是此刻,她没有拒绝,这一次,她想偷个懒,让自己去依靠他。

    嗯她用力地点头,坚定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然后身子若鸟羽般凌空飞起,再轻轻落下,触地时,倚靠的是他结实的胸膛。那一刻,安心得让她心安,安心的想哭,于是她便真的哭了,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无声的。他没有阻止,只微微变腰,一手仍揽住她的腰,一手已抱上了她的膝弯,轻松的一个公主抱,抬脚踢开了后窗户,轻松翻跃,进了卧室。

    仇星落有些不解,泪眼蒙蒙地望着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释,有些不以为然:“他们若知道你回来,恐怕人人都得来问候一阵。”

    说着说着可能觉得有些幼稚便不那么不以为然了,待说完的时候便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说去放水。转身要手,想了想还是牵着她一起进了浴室。

    就那样一只手放了水又试了温度,方才起身,再次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那样用力,遂又将脸埋在她的紧窝,深深的吸气,非常用力的拥抱,仇星落有些窒息,却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正以同样的方式抱紧他,紧紧的揉入骨血与生命的拥抱。

    不知道是谁松了力,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厢的扣子就那样松了两颗。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他的鼻尖顶着她的,起伏的弧度,不知道是谁的凹了一半分,不知是谁凸了半分,刚好落入了彼此的唇瓣,轻轻的碰触、摩挲,谁也没再深入一步。再也没有旁的人。

    “倾城,倾城,终于再见到你,倾城。”呢喃声在微唇瓣微动落到他的唇边,酥酥麻麻,带着自脚心到头发尖都有些软。

    “我在,落儿,我在了,我在了。”他将最后一个字就着她的唇瓣含入了口,温软湿润,口腹清新,仍是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他们在一起在太少太少,可是每一次都那样深入骨髓无法忘怀,即便在梦里,他都记得她的温度。

    不知是谁落了谁的衣,裸裎相对的两个人,终于因一次又一次的确认而热烈起来。

    这次明显于梦不同,却因为梦的经验,于是比上一次要好许多,起码她没有再说冷。她任由自己被她紧紧箍在怀里,任由双肩落于他胸膛之下,双臂似藤蔓般柔软而有力的缠绕在他的腰上,任由自己随他沉浮,起落。细密的汗自上方掉落。她睁了迷离的双眸往上看,遇见那剑眉之下染上情yu的赤瞳,似有些隐忍,带着一种压抑的忍耐。他心疼她刚刚回来,总是还在克制着。

    柔软的手臂浮浮沉沉的摸到他的后背,带着一层层的湿气,有些腻,她轻轻地拍拍他的背,一张口,竟然莫名的拉出一丝沙哑,似深夜偷偷拉响的大提琴,低沉而诱惑致命。他有些听不清,头往下低了半分,将耳朵贴上她的唇,他的唇刚好偎在她细密精致的锁骨处,顺便轻轻的啃噬着。耳垂一麻,诱惑之声入耳“是不是大病初愈,不太行啊。”

    不太行

    此间行事时男人的大忌,染倾城眉头立皱,在锁骨间重重用力,毫不怜惜落下一吻。然后一路往下,再也顾不得,既然她所求不满,他当然不能怠慢。

    他终归还是心疼她的,再用力也有分寸,唇齿间总是留情,恰好的力道让她气力全失,倚着他,柔弱无骨,媚眼如斯,却依旧撑住了贝齿不放,破为硬气。他在她耳哄:“落儿,出声,落儿,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唔”她摇头,她是铁打的女侠,刀枪箭雨都不哼一声,这种时候服了软以后颜面上需不好看。

    “落儿”他哄了半天,怀里的人仍是自顾自咬了唇不理她,只是攀着他肩膀的手劲更大了些,身子更绵软了些,唇瓣被咬得发艳。他终于放弃这样下去她肯定会伤了自己,气息回头,落在她脖颈处的柔软微微用力破了她齿间最后的力气,一声低吟自喉间跃出辗转于他的唇舌之间。这似乎一声姗姗来迟的鼓励让仇星落后悔不已羞愧不已,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似一朵浮萍再也主宰不了自己。她紧紧的揽住他的脖颈,力气一泄,软软的就要滑下来。被恰时接住。她低哼一声,懒懒得抬了一下眉,看着她,白若凝血的小脸此刻覆了一层晶莹的粉色,吹弹可破。

    身子微倾,两人一起跌入硕大的浴池内,温热的水气遮挡住雾气蒙蒙的两人。

    “落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我以为”染倾城将她搂在怀里,舒心的感慨,虽然那些过往想想让后怕,可是再也没有什么比人在怀里更让人安心了。

    “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仇星落突然凶巴巴转过头,恶狠狠的揪住他那俊美不可方物的脸,使劲地往两边扯,“谁让你不要命去救我妈的,是谁让你不把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的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当寡妇,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守寡,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下次如果再做这种不要命的事,我分分钟就跟安德烈结婚,我给他生孩子,一分钟寡都不给你守,我都不给你埋。我跟你说,我跟你说听见没有你笑什么”

    ☆、第408章正式拜见

    仇星落看着染倾城龇着被扯变形的脸露出雪白的一排牙齿,那眉眼弯得那么好看,那弯弯的眼里闪着红红的两颗星星,一晃一晃的,嗯,红眼睛也那么好看,脸被扯得像大饼还是那么好看

    仇星落看着看着又有点心疼了,缓缓放下手,生怕放快了会弹起来,又摸了摸被扯出两个指印子的皮肤呼了几下子,方才想起之前的警告还没有获得回答,立刻伸手去戳他,找了半天最后戳在他凸起的锁骨上,用力地点了两下,“知道了么嗯”

    “嗯,知道了。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他一低头就叼住她还妄图再点他的手指,轻轻的吮吸,啃咬着。然又含了她的手指愣愣地望着她,眼里有些委屈,狭长的眼尾斜飞着,几欲流出水来。仇星落只觉得心一阵阵酥麻钝痛,嘴还是不肯松了气,“以后不要跟安德烈见面了,我不喜欢他。”说完又停了一下,加重语气,“从小就不喜欢他。”

    “”仇星落突然愣住了,突然心里有些沉闷。安德烈那张永远雅的脸,得体的笑意,含笑的嘴角,最近因失了助心器时常捂住心口的样子,就那样一瞬间涌了上来。从此再也不相见了么。仇星落有些嚅嚅,他救过她的命,他们曾经一起共住荒岛。那个人男人的好,那样细腻而不动声色,她记得他用尽力气把鲲鹏叫醒,被她发现的时还坦然笑着让她帮忙。这样的男人,她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跟她道谢。

    “落儿”

    她的沉默,她的迟疑是一种凌迟的刀,钝钝地捅进了他的心窝。裸裎相对时她的心里竟然还有别人。

    他一声低喝,没有半分犹豫,没有预警的身子一挺,直接进入,重新占据了她,痛了她,也痛了他。那一刻,他是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恨的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不知要怎么泄出去,直到看到她眼里一片茫然,眼角因疼痛而不自觉盈落的泪,他又觉得后悔,不敢再动,只将她紧紧揽入怀里,喃喃道歉,若孩童,“对不起,落儿,我弄痛你了。”

    “不痛。”仇星落摇摇头,龇着牙给了他做了一个鬼脸,张开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顺便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坐在他身上,水波荡漾,缓解了疼痛,也缓解了此前一刻的沉默,“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找安德烈吧,毕竟,我们都欠他一条命。如果没有他,舍利子不能这么顺利送出来,没有他,我也不能这么顺利活下来。”

    “他,算是我们的恩人。”仇星落在他耳边低哄。

    “嗯,听落儿的。”染倾城隐去眼尾处的的杀意,这样说起来心情好点了,只不过还不太够。

    “不吃醋了”仇星落在他耳边嗤笑,这真是某人最擅长啊。

    “落儿。”染倾城腰下用力,某处便深深进入,这一次突然的袭击让她来不及埋藏的吟呕沉沉喘出。

    又一阵结束,染倾城终于开始做正事,拿了沐浴露认真的替她冲洗身子。他湿软的指腹掠过她光洁的肌肤,一寸一寸,没有半分怠慢,没有深入的温存,只是细细的感受着,抚慰着。

    “叩叩”温存被打断,仇星落只觉得室内的温度降了些。不理,继续。门外的人很识相,不敢再敲,只敢站在院子央喊,“夫人请染少和少夫人过去用餐。”

    说完唰的一声人就跑了,动作敏捷而迅,同时一个什么东西从院内飞了出来,重重砸在了刚刚某人在的地方,液体四溅。不稍时,有人默默过来打扫,地面很快恢复干净,除有一滩小小水渍。

    “好了,去吧,跟阿姨打个招呼。”仇星落站起身,一串串水珠自蔓妙的曲线上蜿蜒滑落。抬腿,要迈出浴缸,腿却被人拽住,低下头看见一张俊美的脸,眼里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恨色与挽留。

    “好了,长夜漫漫来日方长。”仇星落叹口气,安慰。两人都还不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就这么堕落。

    长夜漫漫这个词用得准确而及时,染倾城终于站起身,却不肯让她走,拿了浴巾将她擦干方才将她拦腰抱起。

    “倾城,我没这么娇弱。”仇星落失笑地锤锤他的肩,看似清瘦,却那样坚韧有弹力,她很满意。

    “在我面前你可以娇弱。”染倾城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轻笑,低头便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一句话而已,却似一只手紧紧的拽住了她唯一柔软的会疼痛的心。她是仇星落,刀枪不入百毒不倾殒星,是所有人的坚强不屈的典范,任何时候她的背都要挺得笔直;她是所有人的旗帜与向导,她可以伤人流血,唯独不能软弱。所有人都告诉她要坚强,所有人都告诉她要坚持,只有他说你可以娇弱。

    “谢谢你,倾城。”她紧紧地抱住他,把自己埋到他的怀里,声音婉若叹息自怀里闷闷传出。

    这一夜餐厅分外明亮,这一夜所有人都笑靥明媚没有一丝遮掩。终于,团圆了。

    “现在可以叫妈妈了吧”饭桌上华西看着染倾城替仇星落挑了菜里的青椒,打起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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