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狂妻》腹黑狂妻分节阅读87

    ☆、第181章情敌相见

    仇星落双眸渐渐恢复神识,四周灰败的格局也渐渐变得清明,地上残留的残骸尸骨碎片缓缓消散,只留下殒星一架森森白骨落在轮椅上。紫you阁ziyouge

    染倾城感受到怀里的仇星落渐渐变暖,心里缓缓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更加温柔。因为他看到仇星落的意识境中渐渐出现他的画面,可气的是,画面里也有那个该死的子凌。染倾城醋意浓浓,仇星落只觉得空气中的酸味越发浓重。

    “染倾城?”仇星落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俊美无铸的容颜,一脸茫然,“你怎么又来了?为什么哪里都有你?”

    此时他们的四周已布满了染倾城的画面,染倾城的冷酷绝情,染倾城的厚颜纠缠,染倾城的温柔,染倾城的无耻懒皮。

    “因为我们是夫妻。”染倾城温柔一笑,意识境中初遇时的冷酷画面顿时化为碎片。仇星落只觉得心里一暖,嘴角的血水渐渐消失。

    “夫妻……”仇星落一怔,顿时所有神识都回复集中回来。脸色一凝,抬头望向殒星的尸骨处,只觉得一股恨意涌上心头。意识境顿时一片冷凝。

    “落儿……”染倾城一惊,只觉得不好。果然只见仇星落嘴角鲜血狂涌,转眼间人便晕了过去。

    “落儿!”染倾城一惊,立刻收敛心神,将神识退出仇得落的意识境。

    “倾城。”染倾城身子一动,一旁的安德鲁立刻察觉,上前一步,一脸的欣喜。同一时间,仇星落的身子竟直直向后仰去。

    “落儿!”染倾城完全无视安德鲁的关切刚一恢复清明立刻冲上前去,在仇星落身子摔落在地的瞬间将她揽进怀里。

    “快撤!”染倾城抱着仇星落准备立刻退出五识阵。却见一阵银光飞闪,五识阵中的祭祀台缓缓升起,一双赤色双瞳幽幽地飘荡在无尘空间的上空,似若有所思地望着空间里的几个人。

    “赤瞳族的后人?”诡异浓厚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带着丝丝无法抑制的兴奋。

    “这位是赤瞳族当前的族长,你是谁?”杜比盯着那双赤色双瞳,微微凝神也出现了粉粉的瞳色,虽然是赤瞳刚显,却也标志着赤瞳已觉醒。

    “不错,不错!”诡异的声音更显兴奋,全然不顾杜比的问话,只是盯着染倾城,突然恭敬道,“赤瞳族华若南见过族长。”

    “华若南?”染倾城只觉得一怔,“华若北的包弟么?”

    “正是!”赤瞳在空中来回飘荡,“你也知道华若北?”

    “华若北正是倾城的太外公。”杜比解释道。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得周身气息都变得寒冷,果然不一会,那双赤瞳落出泪来,“看来,大哥并没有死,他还留下了后人。”

    “赤瞳族现在……还好么?”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眷恋,仍然带着沉沉的回声在四周飘荡。

    “不好!”染倾城冷声道,“母亲被囚禁,我来闯阵就是为了来拿他们要的东西换出母亲。”

    “为了托鲁斯?”赤色的眸子缓缓下沉,祭台也缓缓下沉,突然之间祭台灰灭,一张薄薄的纸片飘在空中。

    染倾城抬手接下,脸色一变,纸上竟不见一个字。

    “奇怪吧?”华若南惨然一笑,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我在这里守阵百年,也参不透这张纸到底代表了什么。而一百年前,我们赤瞳族竟然为了这张纸差点全族覆灭。”

    染倾城静静地听着,杜比却突然问道,“您的身体在哪里?”

    然而就在杜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赤色的双瞳突然瞬间恢复清明,缓缓坠落,空旷的四周飘荡着一个苍老的声音:“谢谢!”

    而就在这时化为灰飞的祭台却变成节节人骨,那堆白骨中清晰可见一双清明的眸子。

    “带上,快走。”染倾城飞快下令抱着仇星落飞快冲去阵去,杜比随手脱上外衣包了华若南的骸骨紧跟其后。

    刚出阵外就见三宅和九齿一身残破的向阵内跑来。

    “东西拿到了?”三宅条件反射地拦住染倾城问道,苍白的脸上挂着几道伤痕。

    “走开!”染倾城眉头微微皱,毫不犹豫地将三宅从面前撞飞。直直闯了出去。

    “轰隆!”只听得一声巨响,身后的罗生门突然轰然倒塌,随之湖面掀起巨大的波浪,随着湖面不停的震动,染倾城只觉得脚的石台也在不停的断裂。

    “快!”安德鲁一把拽起被染倾城撞飞的三宅飞一般的往华夏书库跑去。三宅如果死在这里,回到隐城对染倾城会非常不利。

    几人一路没有停歇径直出了地面,此时天已漆黑一片。

    染倾城几人也没有与三宅道别径直驱了车往胖博士的诊所驰去,这个时候能救仇星落的也只有胖博士了。

    深夜的小巷分外宁静,小诊所的屋顶歪歪得躺着一个人,嘴里咬着一根草,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

    “仇星落、仇星落、殒星、殒星……”子凌嘴里念叨着,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还真像。”

    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虽然声音非常轻,可是非常明显声音在附近停住,子凌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四下张望却不见任何人影。

    “隐形车?”子凌掏了激光手电冲远去照了过去,果然在激光的作用下一辆银色的跑车在墙角显现出来。同时一几个人影从车里走了出来。

    “染倾城?”子凌从屋顶一跃而下,飞快奔去,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刚刚他看得分明,染倾城的怀里抱着仇星落。

    “仇星落?”子凌迅速飞快,染倾城也刻意加了步伐,两人相遇时刚好在门诊室的门口。

    “仇星落!”子凌想也没想伸出手就要从染倾城手里将仇星落接过。

    “闪开。”染倾城冷冷地说道,冰冷的眸子泛着森然杀意。他记得非常清楚,在仇星落的意识境里就有这个碍眼的家伙。

    “你对她做了什么?仇星落怎么了?”子凌也知分寸,虽然不满意却也还是识趣的退到一旁跟着染倾城将仇星落送到病床上还顺便按了铃把胖博士从地下室叫了上来。

    染倾城看着胖博士对仇星落上下其他手的检查,只觉得万分烦躁,他想把那只咸猪手从落儿的身上拿开,可是却又不得已忍受着,见他终于收了听诊器,这才冷着一张脸,冷意森森地问:“落儿,没事么?”

    ☆、第182章男人间的八卦

    “没事?”胖博士收了听诊器,慢腾腾地转过身看着染倾城,一向温和的脸上挂着几分怒意,“你是怎么当老公的?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仇星落到底怎么样了?”子凌见胖博士不说仇星落的病情反而责怪起染倾城来,不由焦急起来,教训染倾城这个家伙等仇星落救醒了也不迟。

    “身体承载不住精神力,气力耗尽。”胖博士摇摇头,神情虽然有些不忿,却也并不沉痛,“去拿你有的什么千年人参、万年雪蛤之类的东西给她灌上一个星期就醒了。”

    “一个星期?”染倾城微微皱眉,一个星期太漫长了,“如果是冰玉莲花呢?”

    “冰玉莲花?”胖博士挂着浓浓不满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那就不一样了啊。”

    说完还凑上前一步,小小的红豆眼闪烁着艳羡的光芒,“能整株拿过来给我看看么?”

    “不能!”说完染倾城二话不说多床上将仇星落抱起就往门外走。

    “嗳嗳,现在不能走,你不能搬动她……这个时候移动她很危险……”胖博士心念着冰玉莲花,说出一大堆不能搬走仇星落的借口,却分明那样没有底气。看着染倾城他们消失的身影,胖博士只能埋怨自己城府不够深,演技不够好。

    “小姐呢?”小成端着托盘刚从楼下上来,却发现屋里早已没有什么人?满眼的疑惑,她不过就收拾了一下东西上来,怎么就走了。心里只觉得万分失落。

    “走了!”胖博士沮丧地摇摇头,肥肥的脸上分明写着失落,药王冰玉莲花差一点就见到了。

    “子凌也走了?”小成四处张望,不由疑惑。

    “好像是。”胖博士兴趣缺缺的推开墙壁一步步走向他的工作室,除了冰玉莲花谁他老人家都不敢兴趣。

    昏暗的夜灯下,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地奔驰着,一道红色的激光线不离不弃地打在前方。

    “倾城,那个人还在追,要不要让他上车?他也是担心小落落。”杜比看着子凌一路狂奔,万分同情子凌的遭遇,不由替他出口求情。没办法,虽然他也知道子凌对小落落的感情很不一般,但是,真的……太感同身受了。

    “扑通!”杜比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身子已轻飘飘的飞离了车子,身子被一道细细地钢丝绳重重地拉了出去,直到在某个电线杆上挂定。

    “倾城……我……错……了!”漆黑的夜空,在幽幽的灯光下,一个黑色修长的身子在空中诡异的来回飘荡着。杜比只觉得满腹心酸,他这是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受罪啊。

    “你在上在干麻?”子凌飞快跟上,看着挂在上空来回晃荡的杜比不由一愣。

    “没事,练功!”杜比立刻双手怀抱,尽可能的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酷酷地回答。可惜,身体却因一阵风飞来而不由自主的再次飘动起来。

    “那不打扰你了。”子凌不以为然道,那么明显的说谎,他也不搭理呢,刚刚分明听见杜比的惨叫和告饶。

    “哎哎,你回来!”杜比见子凌飞快向前冲去,连忙在空中挥舞着手招呼他回来,“快回来,放我下来。”

    子凌并没有嘲笑他的**,现在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仇星落更重要的,追染倾城固然重要,但是有了杜比他自然也就能找到染倾城了。

    “嗳嗳,剑没有用的。这是百蚕丝的百练钢刀剑不入。”杜比见子凌抽出匕首就向自己掷过来,连忙制止。

    “那要怎么办?”子凌一挑眉。

    “倾城把钢丝绳定点在那里了,你把那个顶点扒开就可以了。”杜比仰着头指着电线杆的某处说道,一面挥舞着手驱赶着灯下的飞蛾。一面暗暗发誓,这个罪一定要找机会给那个叫子凌的家伙受一次,这次都是被他害的。

    “你们今晚去哪里了?”路灯下两道修长的身影隐隐晃动,不紧不慢。

    “不能说。”杜比摇了摇头。眼前这个人跟小落落有很深的羁绊,可是毕竟不是他们的人,所以他不欺骗,也不透露,不打圆场,回答的很真诚。

    “仇星落……你们认识多久了?”子凌双手抱在脑后,一步步走的非常散漫,杜比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他和仇星落某处有些相似。这种认知让他非常不舒服,于是,他立刻双手怀抱在胸前,不以为然道:“也没多长时间,也就几年吧。你呢?”

    “几个月。”子凌微微仰头看漆黑的夜空,眼神似乎飘到好远,“但是,像是认识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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