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我在塞纳酒店,房号是1808。”江瑟瑟一连串地把酒店和房号都报了过去。
“听着,瑟瑟,从现在开始通话千万不要断掉,你现在立马去把房门反锁,无论是什么人敲门都不要打开等我过去”
靳封臣冲跟在身后的顾念比了个手势,顾念会意,急忙派人跟随靳封臣出发。
江瑟瑟靠坐在床边,听着电话筒中传来的熟悉声音,心中的不安终于放下。
他一定会来救她。
电话中传出了车子轰鸣的声音,感觉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江瑟瑟心里愈发的踏实,喉头也忍不住有些哽咽。
靳封臣一路将油门踩到了底,生怕自己晚到一秒,就会出现什么意外。
十五分钟后,赶到了酒店门口。
看着已经升上去的电梯,靳封臣暗骂了声,连其他电梯都来不及等,直接从楼梯处跑了上去。
听着靳封臣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以及凌乱的脚步声,江瑟瑟有些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之情,走到房门后面,透着猫眼看外面。
“瑟瑟,我来了。”
在她透过猫眼看见靳封臣高大身影的那一刻,靳封臣的声音也倏然响起。
江瑟瑟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激动得连动作都有点颤抖。
房门打开,靳封臣看着半掩在房门后的小女人,心尖一颤。
急忙上前一步紧紧把人抱在怀中,“终于找到你了。”
靳封臣双臂搂着怀中的女人,只觉得比之前更脆弱,似乎一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江瑟瑟慌乱了很久的心,仿佛在这一刻,在他的怀里彻底安静下来。
拥抱了许久,江瑟瑟才抬头,轻轻推了推他,略带鼻音的声音响起,“我们进去吧。”
靳封臣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开,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止不住的心疼。
微凉的指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珠,却越擦越多。
靳封臣看着她明显消瘦下去的脸蛋和身形,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心疼。
将她直接拦腰抱起,回到了房间之中。
坐在床边,江瑟瑟紧紧地拉着靳封臣的手掌,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自己真的在他身边。
盯着她的眸子半晌,靳封臣低头吻住她的双唇,将她口中的呜咽声也悉数咽下。
一直吻到她透不过气来,靳封臣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脸颊因为亲吻而呈现一片红晕,却还是掩盖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将她耳边的碎发捋到而后,靳封臣轻声询问道“这几天,你都遇到了些什么事情”
江瑟瑟闻言,脸色黯淡下来。
这几天的经历于她是场噩梦,傅经云的变化更让她不想去回忆。
注意到她眼中的情绪,靳封臣的大手落在她的后背,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我被傅经云带到米兰,他说要给我治病,把我关进了一间房子,派人盯着我,后来又换到一幢别墅。”
那段封闭的时间里,空旷的房子里整日整日的只有她一个人,时不时进来的佣人都是用冷冷的眼神盯着她,怕她逃跑或自杀。
无尽的等待和被囚禁的恐慌,让她连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连窗外的风声都能让她瞬间惊醒。
江瑟瑟顿了顿,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声音终于不再颤抖,“最后我找机会逃了出来,路上遇到好心人,把我带到了这间酒店里。”
她双眸中不知觉地流露出了后怕,湿湿的眼睛像是小鹿一般惹人心疼。
靳封臣几乎能想象得到,她为了逃离傅经云的监控,最近是过着怎样心惊胆战的日子。
顿时眉头紧紧皱起,心中也有庆幸,好在自己早一步赶来了。
若是被傅经云或者伯格连提前找到,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
回想起前几日的经历,江瑟瑟的心底泛起了丝丝寒意,幸好,男人的胸膛很是温暖,一点一点地驱散了她所有的恐惧。
“那你可有注意到,傅经云这几天有没有接触什么人”靳封臣依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出声询问道。
江瑟瑟迟疑半晌,努力的想了想,轻轻的摇了摇头。
江瑟瑟的情绪此时也已经调整过来了,从男人怀中出来,见他眉心紧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话落,抬起手温柔地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看着她望向自己的眼睛里满是柔情,靳封臣反应过来,抚了抚她柔滑的秀发。
“没什么,在想一些小事,无关紧要。”
说完他的视线下移,注意到她小腿处的伤口,靳封臣倏然蹲下身子,轻轻触碰她的小腿肌肤,“怎么受伤了,疼吗”
平日冷淡的眉眼,现在全然是紧张之色。
“一点小伤,不疼,就是被擦伤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着她便将小腿向后缩了缩,她不想让靳封臣担心。
但移动的时候,似是扯动了伤口,江瑟瑟轻轻“嘶”了一声。
“这哪里是不疼”
靳封臣作势要抓住她的脚踝,想仔细查看还有没有其他伤痕。
见状,江瑟瑟脸上升腾起两片红云,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垂下眸子,嫩白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是摔倒擦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短短一句话,落在靳封臣耳朵里却是心疼坏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出声道“瑟瑟,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好,我跟你走。”
靳封臣直接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半搂半抱的带着她站起来,拔掉房卡走出房门。
穿过透明的巨大旋转门,靳封臣牵着江瑟瑟的手走向停在酒店门口的车子。
打开副驾驶护着她的头上了车,又细心的为她整理好衣服,靳封臣方才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
车子缓缓的驶出停车场,渐渐汇入车流。
不远处的一辆车上,傅经云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二人亲昵的样子狠狠刺痛了傅经云的神经。
她最终还是跟着靳封臣走了。
傅经云惨淡的笑了笑,喉间仿佛涌上一丝苦意。
自己费劲心思为了她的病情到处奔走,甚至不惜堵上两人之间最后的情谊将她囚禁,得来的确实这样令人寒心的结果。
夜色沉郁,犹如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傅经云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久久无法收回目光。
倏地,脚下用力一踩油门,冲着马路冲过去,卷起车尾的一地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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