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分卷阅读50

    一场席卷中原的战争。他向众人展示了一样法宝,此后,他的身后便出现了一支……紫色的军队?或许是妖魔的军队。宝物被人盗走,这位首领溃不成军。”

    陈铬听得入迷,几乎就要贴在墙上,此时能清晰地看到,宝物被盗这一幅画的右侧墙壁上,出现了数道划痕,将画面弄得面目全非。

    钟季观察了一阵,道:“剑痕,应当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或许将是为了掩盖这件法宝的秘密。”

    蒙毅:“第四幅画,不知发生了何事,最终这位首领被驾着飞龙的人斩首,并埋葬在一处山脉中,或许就是此地,持剑者也随之陨落。”

    钟季:“此处是这名牛首战士的墓穴?”

    陈铬心想:牛首人身?怎么可能,一定是个戴着牛角帽子的部落首领。

    他听得额头冒汗,挠了挠后脑勺,还是觉定不说了。蒙毅和钟季的知识储备,以及认知基础都是不同的,无法理解彼此的想法,这并不奇怪。

    壁画上的内容,用科学,或者说自己能够理解的方式来讲,应该是这样:从前有两个部落,分别分布在东方和中原,东方部落战胜了中原部落,并向南方进攻。当时,南方没有出现部落,这名“牛头人”战士从自己原先的部落分裂出去,组织起南方群众对抗中原势力,结果战败被杀。

    那么“紫色的军队”是想表明什么意思呢?

    人们喜欢用艳丽如绿、紫、红这类的颜色,来描述有毒有害的物质,或许作画者认为,这是一支邪恶的军队。由此推断,这不可能是“牛头人”自己的墓穴,哪有这样描述自己的军队的?至于“法宝”,陈铬不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什么法宝,那绝对只是一些原始人类无法弄明白的东西。

    脑海中迅速的过了一遍壁画内容,他对另外两人说:“我认为这更有可能是这名持剑者的墓穴,应龙或许在守护他。”

    蒙毅与钟季异口同声:“女魃驾应龙斩蚩尤?是女魃墓!”

    蒙毅似乎恍然大悟,十分兴奋:“黄帝之时,神农氏衰。神农氏掌权者乃是炎帝,东夷则为太昊,蚩尤乃是少昊之臣。黄帝不满神农氏之治,发动阪泉之战,太昊作壁上观。然而我通读史书,认为太昊应当还是支持黄帝的,故而战胜后黄帝分封有功之臣,将战功最大者蚩尤,封为六相之首。”

    陈铬:“蚩尤还当过首相?不,我是说,我一直以为蚩尤在我老家那边,怎么会到东边去了?”

    蒙毅:“蚩尤与炎帝同根同源,俱为伏羲、女娲后裔,而伏羲为风姓之祖,太昊伏羲,理应是蚩尤父系的祖先。你老家?”

    陈铬:“对,在沅江边上,就是楚国那边。这么也说得通,我们那边的传说里,总会说苗族的祖先是枫树和蝴蝶,以枫香树为社树,以蛇为图腾。枫树,是风姓的意思?”

    蒙毅:“其后,蚩尤兼并东夷,建立九黎部落,黄帝欲统一天下,与其战于逐鹿。此战中,应龙、女魃最终打败蚩尤。九黎去往南方。”

    陈铬:“我还是不懂你们古人打开脑洞的方式。”

    通过布满壁画的过道,他们进入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小隧道。现在,只能通过聆听水声来判断方向。

    黑暗的密闭空间令人神经紧绷,陈铬脑中反复地回荡着“牛头人”三个字,脸上泛起神秘的微笑。

    蒙毅:“陈铬,透过你的后脑勺,我看见你在笑,这气氛也笑得出来,说说说说,在想何事?”

    陈铬:“嗯?没、没有,在想我的牛头小德,那可是从我爸手里继承的魔兽大号。真可惜,再也玩不了了。”

    蒙毅:“唉哟!出口到了,当心!”

    蒙毅一手钳住陈铬的肩膀,这才避免了他一脚踩空从高空摔落。

    穿过隧道,一个近二十米宽、三四百余米深的巨大深涧出现在众人面前。或许

    用深渊来描述它更为合适,地下暗河在此处自一个石壁间的豁口向外涌出。

    一股巨大的水流飞落如瀑布,从豁口一直喷射至对面的岩壁,汇成一道自上而下的水线。

    不足半米宽的栈道呈螺旋形向下缓降,木材多半已经十分腐朽,此时,所有的螺旋形栈道的中间部分——受到水线冲击处已经齐齐断裂,断口或许接近三四米宽。

    如果北辰在就好了,陈铬心想,那样就可以让他伸长手脚躺在上面当人桥,还绰绰有呢。

    深涧里没有一丝光线,但石壁各处被人凿开了佛龛似的凹洞,数十盏长明灯火光跳动。上下各处雕刻着十分立体的石雕,或人或兽,皆是凶狠无比的战斗姿态,仿佛真的是在镇压着什么。

    幽蓝的水影与橘黄色的光线纷繁交错,将这里变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中世界。

    蒙毅:“底下有一处圆形平台,看不分明,水流汇集在平台周围的水潭之中。我方才观察过,这会儿水位并未上涨。”

    钟季:“即是说水潭中有排水的通道,只不知有多深。”

    蒙毅:“无论多深,哎呀,既已行至此处,唯有一试。”

    蒙毅一回头,发现陈铬正躲在角落里,用弩机里的小箭戳墙。

    蒙毅:“……”

    陈铬将小箭从墙壁里□□,留下了一个近两寸深的小孔,问:“我有办法了,你们身上有绳索吗?”

    钟季解下盔甲,陈铬目瞪口呆,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着他。然而别人最后只是从腰上取下了一条缠了三圈的麻绳,上面还涂了一层防腐的油脂,滑亮且结实。

    钟季见到陈铬那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何事?”

    陈铬摇头:“没什么,没想到你腰还挺细。”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铁质小箭的尾部拧成一个圈,再把麻绳从中穿过,打上许多个死结,用尽全力拉扯一阵,确定安全无虞。继而搭箭入槽,瞄准前方左侧的石壁,扣下扳机。

    “啪!”地一声,小箭没入石壁近两寸,陈铬又将麻绳缠绕在小臂上,说:“我先替你们试试,不知道安不安全。”

    三人用这样的方式缓慢地向下行进,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行人已经下降了一半的高度。

    高空中忽然落下一股寒冷刺骨的阴风,刮得崖壁上长明灯的火光“花枝乱颤”,来自四面八方的光源将三人的影子投射得到处都是。

    陈铬隐约感受到一阵不适的感觉,而前方又是最难度过的有水流冲击的一处断口,他想了想:“钟季大哥,你走前面,蒙毅大哥走中间,你还挺得住么?”他发现蒙毅的体力不佳,手脚上的肌肉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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