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鹭鸶(重修版)/(陆小凤X司空摘星)鹭鸶》(陆小凤同人)鹭鸶(重修版)/(陆小凤x司空摘星)鹭鸶分节阅读89

    知道事情瞒不过去的人用手指抠抠脸。“可怎么说我好端端一个人,突然晕倒。”

    “不就是流点鼻血,又死不了人。”满不在乎的道,将手抽出来站起身。

    “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就不能装一下。”陆小凤道,也跟着掀开被子起身。

    “懒。”司空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一杯茶。

    “竟然这么懒,那你都出城十里了还回来做什么?”陆小凤笑着,站在司空身边猫着腰。

    “回来听你把昨晚的废话讲完。”

    “你想听?”

    “我本来是不想听的。不过想想那玉坠都碎成那样了,反正也修不好。再不听一下就真的有点血本无归。”司空道。“所以就算废话多少也听一下的好。”

    “你想听,可是我却没有要说的。”陆小凤笑道。

    “没有?既然没有我那就走了。”说着就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司空摘星刚站起来,陆小凤就坐下来,拿过司空刚刚用的茶杯给自己倒杯茶。司空已经走到了门前。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看着还坐在里细细品茶的陆小凤。

    “你小子真没什么想说的。”

    陆小凤摇摇头耸耸肩表示自己真的无话可说。

    “白白毁了一万两,你小子到头来连一个屁都没有吗?”司空真觉得可气又可笑。

    陆小凤稍稍侧腰抬抬屁股,真的放一个响屁出来。就在司空本能的后退避闪之时,陆小凤也突然站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司空连同双臂一起锁住,并牢牢压在怀中。在同一瞬用嘴封住那因吃惊而微启的双唇。

    ‘梦?’为了证实这个想法,伸出手。

    品尝着缺少血色的薄唇,那淡淡的冰凉,让陆小凤想到了夏天被井水冰镇后的荔枝。一颗荔枝三把火,吃多对身体不好。可是又有谁能克制得住,岂不都是吃下第一口便再也停不下来。如果说这是一个梦,陆小凤希望可以更久一点不要结束,可是奈何腰侧的痛逼迫他醒来。

    “放手,痛。”陆小凤喘着粗气。明明是他将人牢牢锁在怀中,却要求别人放手。

    “你会痛?”司空摘星看着陆小凤,轻声问道。

    “当然会痛。”稍稍扭动腰,想将掐在腰侧的手甩开。可自己却一点也不舍得松开手臂。

    司空也咬住自己的下唇,确实有浅浅的痛楚传来。“会痛就不是做梦了。”

    “猴精,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司空这一句低语,陆小凤突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猴精用说的不相信是真话,直接用做的竟然当做梦。’

    “我才问,你这陆小鸡什么意思。”司空抬眼盯着陆小凤。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说得对,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废话,你根本不会相信。还真如放个屁。反正都是用嘴倒不如换个更实际更划算的说法。”陆小凤笑道。“我现在说完了,你这猴精是不是也该给个说法。”

    “说什么?”

    “就说你和卓仲龙说的那些话。”额头轻触,目光对视。

    “你不都听到了。”不满的瞪回去。

    “我是听到了,可是你并没有说完不是吗。”看着司空摘星突然红着脸,侧过头逃开目光,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将头埋得更深,在司空耳旁追问。“你说不相信我会喜欢你,也不需要。那么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样!”

    “不知道你说什么?”扭动身体挣扎,可是却只是在陆小凤怀中转个身,始终逃不开这双臂构成的锁。“我真没时间和你废话,我等会还要去接空空儿他们。”

    “让小麻雀去。”怎么可能放手,将手臂收的更紧。留意到他垂在肩头的发上似乎落了不少雪,还未来得及消融。“你头发上结霜。”

    “外面在下雪,天寒。”司空答道。

    “那就等霜消了。”听到这答案,陆小凤锁紧怀抱,垂下头,将脸埋在司空的脖颈。固执的想要将这发间霜雪融化。

    “头痛?”感觉到紧紧环抱着自己的人在微微颤动。

    “有点,遇到你这猴精我哪有不头痛的时候。”陆小凤道,脸埋在发见让声音有些闷。“痛一点好,活的痛快,我喜欢。”

    “那要不要我说些让你更头痛的话。”司空说着,从陆小凤的钳制中抽出一条手臂,曲臂摸上他的头,用拇指揉搓着穴位。“我不相信你喜欢我,是因为发现你这小子太混蛋了,什么人都能骗,什么缺德事不敢做。简直比我更混蛋,命肯定比我长,我怕你只是施舍我。”

    “可实际上你发现我非但一点也不混蛋,还是个会被你弄的头痛的好人。”陆小凤道。“那现在呢,你又是在施舍我吗?”

    “你日后真能比我更混蛋就不是。”

    陆小凤点点头,手臂收紧几分埋首轻蹭。就在两人耳鬓向磨之时,突然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叩门声。抬眼望过去,可以看到窗纸上印着一个人影。门外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还未等到回应便要推门而入。

    “稍等一下。”看到门被推开缝隙,陆小凤出声阻止。

    听到房内的声音门外的人收回手,等待着。陆小凤这才松开手,将因为自己埋首摩挲而凌乱的头发整理一下。并飞快的在嘴角落下一个吻。趁着被再次被偷袭的人反应过来,窜到桌边的凳子端正的坐好并冲着门外的人唤道。

    “薛捕头,请进来吧。”

    司空摘星看过去,推门而入的人正是一身官服腰间挂着刀的薛武彦。

    “陆大侠,司空大侠。”薛武彦对两人抱拳行礼。

    “薛捕头有什么事情?”陆小凤问道。

    “听说陆大侠身体不适,我来看看。”薛武彦道。

    “我没事薛捕头不必担心。”陆小凤道。“有什么事情,薛捕头直说无妨的。”

    “那个,确实还有件事我想劳烦。”即便知道这两个人并不会对他以异样目光,但他还是有些开不了口。

    “看来我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见薛武彦看着自己又难以启齿的样子,司空说着就要走。

    “你这猴精就不能别那么猴急。”陆小凤扯住司空的衣服将他留下,并帮薛武彦开口。“你想跟他打听什么事,什么人最好快。错过了这次下回再想找到他可不太容易。”

    司空回身疑惑的看着陆小凤。

    “没记错的话那孩子是叫扫把星,手上有烧疮。”陆小凤继续道。

    “扫把星,郝有福。我记得他是空空儿引进门的,十岁入行也有八年了。前两年和我学过几天易容,喜欢偷官府的官银。”司空摘星道。“没记差的话他父亲是个衙门小捕快,属于做不了好人当不了坏人被夹在中间。难得想积德当一次好人却遭到报复,搭上性命。他娘受不了父亲同僚的‘照顾’放火自杀。他运气好只是烧伤了手留下了伤疤。”

    “郝有福。这名字挺好的,好人有福。”薛武彦喃喃自语,闭起眼。

    ‘你小子真打算就这样去土匪窝?你干脆直接在脑门子上刻上我是土匪几个字得了,你这样的不是脑子有病就是一定捕快。’

    ‘这样子就像样多了,我可是和我们大偷学过两手易容的。我不是想帮你,把你扔进土匪窝去忙就没人来打扰我偷了。’

    “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就去找妙手空空好了。”

    “多谢,足够了。”薛武彦对司空拜谢,然后想到什么疑惑的看向陆小凤。“陆大侠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陆小凤神秘的笑一笑。早在陆小凤遇到薛武彦的那天,他到弄堂去找薛武彦,看到他守在那孩子的尸体旁,并送上一个淡淡的吻时他就知道。薛武彦之所以会对这案子如此执著并不是他讲得那般大公无私。相反却是那么的自私。

    当然陆小凤也没有什么资格说薛武彦。

    薛武彦为了报仇,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那自私的理由。

    酒不知苦乐,醉无解哀忧。秋可懂情恨,菊真谓超脱?

    酒醉秋菊。即便是那摆脱尘世清闲淡雅的菊,又何时真真的超脱过。

    ——若青艮完

    ☆、承·男大当婚

    这次的故事要从一份婚约说起。

    十八年前蜀地唐门

    唐门门主的书房,年过半百的唐门门主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品着今年新下来的香茗。他的客人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这客人远没有主人家来的有兴致。

    “姓唐的,你孙儿都大的能走会跑,还来跟我争离儿。你让不让我们过清静日子了。”

    “在琉球东瀛这些地方这么多年你还嫌清静的不够?”

    “离儿可是我明门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

    “莫忘了,莫离他先进的是我们唐家的门。”

    “可他要我不要你。”挑衅。

    “姓柳的,要不是莫离一定要你比他晚死,我早杀了你。”唐老门主挑挑眉。

    “以我现在的刀法武艺,未必会输给你。”

    “你不知道我们唐门都是用毒的吗,我最近也找到一种药可以让人可以忘记过去发生的事。”

    “你敢这么对莫离?”

    “我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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