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煞』到你》》第四十一颗星曜 湿身的后果

    第四十一颗星曜 湿身的后果

    薇芝感觉到一股火往上冲,到底是谁害她半夜不能在家里边吃洋芋片边看韩剧看到天明?

    她不发一语地拿起莲蓬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对着何良谚说:「亲爱的,没问题──」她将冷水一口气转到最大,往何良谚的身上和脸上沖去。这高级的卫浴设备不是盖的,强力水柱像是在外面做水疗spa的等级。

    何良谚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力冷水冲击,措手不及。「陈……薇芝!妳、妳干嘛?」他这才不再藉酒装疯,双手狼狈地挡在脸前,不顾形象地大喊。

    「让亲爱的你醒醒啊!」看何良谚终于清醒了点,她才把水龙头关上。

    眼看何良谚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身上和衣服全湿透了,头髮上的水顺着髮尾不断滴滴答答地流到脸上,恶狠狠地看着自己,「陈──薇──芝──」何良谚脸上那股狠劲像是要杀人,薇芝趁他爬出浴缸前,赶紧闪人。

    「学长你好好清理一下!不打扰了喔。」她赶紧冲出浴室,接着把浴室门给关上。

    听到门后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何良谚貌似撞到头而发出的哀嚎声,接着是水声,薇芝在门的另一边偷偷笑着。

    啊……得赶快回家才行。

    她回到客厅抓了浪迹天涯小包包,抬头一看挂在客厅的时钟……刚好凌晨一点钟。这幺晚了……一个女孩子搭计程车好吗?

    薇芝平常很少这幺晚出门,更何况自己一个女生在深夜搭计程车。冲去接何良谚的时候外面还算多人,现在好像有点……

    薇芝的脑海中浮现好多恐怖的新闻头条和影像,她打了个冷颤。「都是这匹狼害的!现在有家也不敢归了啦。」

    她叹了口气,环顾一下何良谚住的房子。客厅很宽敞,家具看起来都是用高档有质感的好货,有一个很舒服的l型布沙发,还有一个吧檯桌。虽然不算很整洁,但家里东西不多,有一种大男孩房间的简单气息。

    薇芝走进另一个小房间,裏头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枕头被单,一个小小的书桌,上头堆满了一座座奖盃,写的都是他的名字。小书柜上塞了一叠纸,薇芝走近一看,都是些奖状,却像废纸一样被塞的皱巴巴的。

    她注意到书柜最上面是一个被放倒的精緻相框,薇芝将它扶正。相框里头是一对气质非凡的夫妻,以及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教养很好的男孩子,大概只有十岁左右。薇芝认的出来那是小时候的何良谚,那轻佻的桃花眼一点也没变,可是相片中的他中规中矩的,像是个模範生。

    更意外的是他母亲美丽得令人无法直视;深邃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和优雅的气质,记得芊芊说她母亲是个模特儿,这个等级都可以选环球小姐了吧?薇芝突然感到自己同样身为女生,却自惭形秽。她也想起刚刚何良谚在黑暗中抱着自己叫妈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薇芝赶紧趁何良谚还没洗好澡,拿了笔和纸,写了一些字句,放在客厅的吧檯桌上,接着回到客房,把房门锁得紧紧的。

    十分钟后,何良谚全身冒着热气,用一条白色的浴巾围住下半身就走出了浴室。他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吹着头髮,水珠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此时他也酒醒得差不多了。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萤幕亮起,他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滑开屏幕。

    "小谚,爸妈知道你拿到ucla的入学通知了,恭喜你!"

    简单的几个字,才换了一行就结束了,何良谚冷哼了一声后按了关闭键。「都已经是一个月前就知道的事了……哈啾!」他打了个喷嚏,「该死的陈薇芝。」他放下吹风机,走到客厅里想找人算帐。

    看着空蕩的客厅,何良谚抓了抓头,发现吧檯上有张黄色的纸条。『太晚了,你家客房借住一下,明天早上我就走。 陈薇芝』

    他放下纸条,看了一眼紧闭的客房门口,拿了些东西回来放在桌上,接着也写了几个字,就回房去睡了。

    隔天一早,薇芝感觉到阳光射入房间,便慢慢地甦醒过来。她轻巧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看到何良谚的房门是关的,鬆了一口气。

    经过吧檯时,发现纸条上好像多了些字,旁边也多了一些东西。『学妹,这都新的给妳用,明天再找妳算帐。』旁边放着一条乾净的白色洗脸毛巾,和一套新的牙刷组。

    看到算帐两个字薇芝有些害怕,拿起牙刷和毛巾往客厅里的浴室走去。当她快速地洗完脸,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后,下意识地直接看向何良谚的房门,居然……是开的!

    「早安啊陈薇芝……咳咳。」何良谚左手撑着厕所外面的墙壁,从薇芝的右后方出现。

    他的样子悽惨无比──乱糟糟蓬鬆的头髮、鼻子红红的、黑眼圈很深、脸色看起来很差,更可怕的是他的睡衣,上半身是凌乱而敞开的宽鬆衬衫,下半身只穿了条四角裤!

    「学长早啊!我现在就滚了,掰掰!」薇芝赶紧抓了包包要往门口逃,却被何良谚抓了回来,「陈薇芝……我好像发高烧了。」他用微弱地声音说着,那发白脸色似乎证明他没有说谎。

    薇芝有些紧张,「发高烧?」

    「对,昨天有人用冷水喷我,之后我就一直打喷嚏……整个晚上都没睡好,而且……昨天好像还有人揍我,总觉得头痛的要死,但好像不是宿醉的痛……真奇怪。」薇芝想起她把何良谚的头靠在计程车的窗边,车子摇晃的时候撞了还蛮多下的。

    她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虚。

    「妳是不是不相信我?」何良谚此时的眼神没有杀伤力,也没能力放电,眼睛肿肿的,只剩下让人有些心疼的苦情眼神。

    何良谚拉起她的手,稍微弯下了身,将她的手掌往自己的额头上放。

    「好烫!」薇芝吓了一跳。

    「嗯,妳昨天泼我冷水,我现在痛苦的要死了──」何良谚放开了她的手,把事情说的很夸张,楚楚可怜地眼神攻击着薇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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