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乖乖投降》腹黑王爷乖乖投降分节阅读78

    “王爷终于來了,还算得上守时。”楼飘雪笑着看着离无渊,她的眼睛里面多少都有一点热热的情绪。

    离无渊有一点拘谨,不知道为什么会拘谨,就算是故作大方也沒有办法抹掉的拘谨。他也是在笑着,看着楼飘雪回应道:“我并不喜欢迟到。”离无渊的确一点都不喜迟到,虽然他也讨厌早到,现在水动的计时器才刚刚走到戌时。在那一刻略微停留,又向前走去。

    时间就是如此无情的存在。

    楼飘雪不说话,只是斟了一杯酒,手腕柔滑如玉,被子晶莹透彻,里面装着漂亮的酒,看起來是艳丽的迷人的:“先敬王爷一杯,想王爷满饮此杯。”

    “嗯。”离无渊伸出手去接了圆杯,有意无意之间,两只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随即又分开了。这只是一个微笑的动作罢了,甚至不会引起外來人的震动,但是却让离无渊颤抖了一下。

    他并不是不近美色的人,但是他不知道会从一个女人身上散发出如此集中的如影随形的性感的魅力,就连碰一下手,都是让人心驰神摇的,何况是一亲芳泽,必定会让人****。

    他看看楼飘雪,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怎么能不说些什么呢?一定是要多少说电话的,无论是自己想说不想说都好,他只是笑着询问:“公主怎么就这般急急回国了,可是我这里有照顾不周之处?”

    毕竟这是他可以说的话題,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话題,本來其实就是匮乏的,沒有什么话好说的,但是异性之间又是吸引的,让人好奇的,想接近的。

    不过总有一些沒有办法接近的地方,沒有办法爱的人,沒有办法达到的彼岸。

    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如此的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沒有,只是我父皇召唤我快回去罢了。”楼飘雪只是推说着自己只是父亲召唤而已,其实真真的原因,谁都不知道,有些答案,是谁都看不见的。只要不说,别人都不会知道。

    离无渊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笑着问:“这边的风土如何?不知道公主可否喜欢。”

    其实等到要走了才问如此的问題会是怪异的,但是他还是安之若素的问了出來,虽然他自己也明白这是一个很差的问題,对待楼飘雪这么聪明的人,是不用问这样的问題的。

    不过其实大家要不就什么都不必说,只是寡淡的相对,也能够过完这场玩晚宴,只是终究是不甘心想说些什么罢了。

    但是究竟说些什么,谁也不知道。离无渊只能尝试着,寻找一个相近的话題,能够沟通,能够交往的话題。只要过了今晚,就不用再看到楼飘雪了,他的危险就从此解除。

    “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王爷对这里的好东西有什么推荐?我只是想來找一个夫君的,但是我怎么都找不到。”楼飘雪幽幽的说着,她就要走了,但是偏偏还说这样的话,给人的感觉是奇怪的。

    但是就算是奇怪的又怎么样呢?离无渊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我们东离的还未婚娶的青年才俊,非十三王爷离无道莫属了,不知道公主可否对他有印象?”自己大难当头的离无渊把兄弟推到了前面当挡箭牌,喝下去的酒暖暖的卡在心里。

    第一百二十五章 倾谈

    暖暖的酒卡在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热力散了开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还是暖洋洋的。离无渊拿起镶着金边的筷子,沉甸甸的无比坠手。他伸出手去,夹了一块肉。看得出來这些碗里面的都是精华之中的精华,完全不需要挑选,虽然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但是面前的食物真的非常精巧,非常典雅,并不多,只有离无渊和楼飘雪两个人,两个人的模样都是漂亮的,精致的,相对看起來都是美貌的。

    楼飘雪看着离无渊,笑容是贴切的:“王爷可不知道,我这次來东离其实是已经有了心中的人选的,只是那人并不是很明白我的心情,不知道王爷可不可以为我向他转告一下?”这话的语气里面颇有一种挑衅的味道,叫离无渊不知道如何招架。

    离无渊只能默默的报以笑容:“是的吗?不知道他是是谁呢?”

    “这个人吧,”楼飘雪把脸贴近了离无渊,她的耳边晶莹的环佩叮当,长睫毛忽闪忽闪的漂浮着,头顶上的夜明珠照耀着她的脸,睫毛在她的脸上拉出长长的阴影,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但是她实在是太娇艳,让人忍不住想怜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离无渊知道她的意思,其实这么久,也就是为了说这个意思,然后呢?他成为了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然后呢?其实好像是沒有什么然后的,这只是一个用來交换的筹码,自己真的以为会有这么的美人送上门來吗?除了刘氏,应该沒有人深爱自己了。爱,那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子的爱情,更加不是容易获取的成分。

    离无渊回想起小时候听的娘亲讲得狐妖的故事,美丽的狐妖想吸取男人的精气,于是化身为美丽的女子來诱惑那些想入非非的穷书生,以此來吸干他的阳气。其实这也是一种诱惑,像是美丽的珠宝和无数的金钱一样让人疯狂的诱惑。

    面前的楼飘雪也是一样的一个诱惑,离无渊不知道她來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已经知道了沒有办法在她身上占到便宜,就算是西楼的唯一的公主又如何,有一天还是会成为女王的。不知道可以可以母仪天下,但是却一定是女王,那种高贵的有气质的女王。

    她是一个野心大的人,绝对不是安步当车的人。安步当车是一种太难得的状态,安然的走來走去,只是当做自己在开车。这样的姿势也一样是漂亮的,那种平淡的漂亮。而楼飘雪不是,她是奢华的女王。

    一个女王,怎么会有可能甘于平凡。

    所以他不答话,楼飘雪也不开口,只是两人默默地对饮着酒,喝酒其实是寂寞的人最爱的姿势,因为一杯酒,喝到肚子里面的时候是温暖的,有酒特有的甜美。胃里面是温暖的,被这种液体温暖了的感觉多么的好。

    离无渊慢慢觉得有一种火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上升,在四肢百骸之间游离。他只是有了一点莫名的**,那种燃烧起來的**。这是为什么呢?大抵是因为酒性太猛了吧。

    楼飘雪的脸在身边漂浮:“为什么不爱我呢?我有哪一点不好呢?”

    “我不爱你,一点都不会。”离无渊只是觉得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坚持着要这么的说,因为他害怕如果被人识破了自己的贪图身体的享受,眼睛里面只有皮相。他只能说自己其实是不爱楼飘雪的,当然这也是事实。

    “那你爱的人是谁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觉得灯光有些闪烁,离无渊变得十分的睁不开眼睛,但是楼飘雪的身体的香味还在身边不断地漂浮,或者说其实整个芙蓉殿都是这个味道的,芙蓉殿本來只不过是一个大殿,只是在楼飘雪的布置之下,变得如此的**蚀骨。她说:“是苏洛漓对不对?”

    离无渊不出声,因为无论说是还是不是他都是失败者。爱楼飘雪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其实只是一个适合***的对象,但是在这一夜之后,就在也不要见面了,因为再见也是毫无用处的,因为不相爱,所以根本不需要相见。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她有什么好呢?她有什么如我呢?”楼飘雪的声音是轻软的魅惑的,有一点点的粗,但是就是因为有些粗,所以才会显得无比的性感,有特点的声音才是性感的,并不是娇柔的娃娃音像苏洛澈那样才是性感。真正的性感,要是有野性的才是致命的。

    “沒有。”离无渊说着,但是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的什么意思,究竟是苏洛漓沒有什么好,还是沒有什么不如楼飘雪。但是他已经不愿意再说下去了,有时候说话会不想说下去的,因为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说。

    “我什么都好,容貌倾城,身份高贵,可是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楼飘雪再斟酒,满满的一杯酒,那种颜色美貌的液体,在她的手腕之中紧紧把握住,真有一种美丽的感觉,离无渊就着手把酒喝掉,身体里面的那种要膨胀开來的**有些愈演愈烈了,不是靠自己的精神力量就可以压制的。

    离无渊喝了酒,微微地脸上都有了一丝潮红的颜色,看着楼飘雪微笑,楼飘雪实在是一个美貌的女子。那种美貌不是一点点,而是非常,非常的美貌,红唇盈盈,笑语晏晏,双眉是柔软的长,两眼是剔透的清明。

    是啊,和一个人颠鸾倒凤,其实是不需要爱的。爱其实是太难以发生的巧合,要有多少的运气,多少的本领,才能在人群之中碰到自己的爱人。虽然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多适合的爱人,但是事实上世界上的人是这么的多,就算碰不上也不是一件难事。

    或者要在宇宙之中四处寻找自己的爱,爱或者有时候只是天边的流星,很美丽,很神秘,就是可惜很短暂。

    所有美丽的东西,都会是短暂的。

    “为什么要爱苏洛漓呢?你难道不知道她和离无道和影满痕之间的关系吗?”楼飘雪笑着询问,看起來轻描淡写,其实真的戳中了离无道的死穴。或者是任何一个还是男人的人的死穴,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鬼混,会是一件听起來多么的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在楼飘雪的口中讲出來,这是更加让离无渊不舒服了。

    但是他只是冷静的问着:“公主怎么这么说?”

    楼飘雪一听,现在还直呼她为公主,看來真的错了,他本來已经从自己的伪装里面走了出來,但是现在却还是要虚与委蛇,退回自己的骄傲里面去。

    虚与委蛇,其实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楼飘雪偏偏不想容情,想把他的不愿意被人提及的事情**裸的撕开,他不愿意楼飘雪说,楼飘雪却偏要说:“你的妃子苏洛漓生活还真的挺乱的,时常到你的兄弟离无道的王府去玩,还要在那次溺水之后在影满痕的王府呆了好几天,只怕她们早已看对了眼,便趁着这个溺水的机会好好温存一番呢?”

    离无渊听罢这句,心中有些惊异,不愿意接受如此的事实,只是用沉痛的眼光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楼飘雪见到离无渊果然中计,心里十分的高兴,哈哈大笑只道:“外面都是这么说的,你去听听就知道了。”要知道楼飘雪心机颇深,并且早已经知道了伪造假的新闻的好处,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來为他各种的编造故事了。至于是不是,他一个王爷总不会问侍女这样的问題,这不值得她操心,况且她也就快要回去了。

    离无渊心中恨恨,接受不了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的命运。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绝对不能水性杨花。

    本來就都是这样的,离无渊觉得大家都要遵守这样的规矩。但是就算是有人不愿意遵守,他也无计可施。

    楼飘雪只是却在这个时候凑上脸來:“为什么不选择我呢?她是一个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你爱呢?”

    离无道心中十分愤怒,只想和苏洛漓当场问个明白,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明白呢?本來就是永远都明白不了的东西,是隔绝的,分离的,脆弱的。他就算是问了,苏洛漓愿意说真话么?真话是不是太难了一点?现在还有谁愿意说真话呢?真话这么的脆弱,碰一下,就碎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体里面的热浪重重的袭來,是一种格外的麻痒,那种让人十分之不舒服的感觉,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暴躁的感觉,但是他偏偏就是有了。只是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桌子,汤汤水水都洒落了在楼飘雪的华服上面。

    楼飘雪吃了一惊,她生**整洁,还真是受不了像他这样的喜怒无常。一时也沒有追上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夫妻相见

    苏洛漓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弹自唱自画自玩,做自己的事情,玩各种想玩的东西,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什么都喜欢。但是心里却是不开心的。

    开心实在是一种太难的状态,人其实很难保持欢乐的心情,沒有办法开心。心其实是一个寂寞的器官,昼夜不断地两边轮流工作,其实听不见大脑的呼喊,关于心究竟是开了还是沒有的呼唤。

    苏洛漓慢慢的写着自己喜欢的歌词,由于时常写字的缘故,字变得更加好看了些,所有的东西,都需要长久的练习才能达到进步的目的,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造成一个后果,总是会有一个理由。

    苏洛漓想着自己心中的歌词,歌曲,笔下不由自主的慢慢写着杨千嬅的《假如让我说下去》,这首歌有一种莫名的哀艳的内涵,她总能想象出一个莫名的场景,歌词里面的女主角孤独的站在房间里面,外面是空荡荡的别的房屋,天空是深沉的墨水打翻了印染出來的颜色,上面有模糊不清的暧昧的云,不是白色的云,而是灰色的,在空中显得无比的憔悴。

    总是旧欢携手地,思量一夕成憔悴。

    她孤独的站在房间里面唱歌,玻璃的窗子紧紧的关上,她凝神注意着外面的夜景,在刮着台风,整个世界呜呜的旋转,像是随时都会地动山摇,天下毁灭,这是像创世纪里面的场景,非常的寂寞的洪水涌上來,除了一家人,人人都是有罪的,人人都得死亡。

    那些有罪的生命,永远不会有延续,不能恨上帝,这都是人自己的罪恶,自己的错,上帝只是想自己创造的世界更美好罢了。

    她看着房间里面的男人,那个漂亮的**的男人,再看看窗外迅疾的雨点,一颗颗硕大的扑到窗子上,然后被敲碎成为另外的别人的梦境,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这样的暴雨夜里出发,四处游玩,自己会不会也成为别人的梦里面的女主角。

    打一个电话,电话线对面的声音其实是慵懒的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一个男子,其实还是优秀的,像他这样,那里有一点不优秀,但是自己打电话去问他什么呢?会有女人的声音暧昧飘忽的传过來,那个男人都不爱自己,有什么办法。

    窗外还是猛烈地雨,闪电划下來,长长的,银白色的闪电是天空的一道永恒的伤口,天空从伤口里面泅出來血液,落到大地上。不知道会不会从此这个世界毁灭掉,其实世界本來就是脆弱的,像生命一样脆弱。

    只要有数颗原子弹,这个地球就会不再剩下任何生物,从此毁灭。站在这个窗外向外看,又能看得见什么呢?就算是这栋楼这下倒了下來,自己至少在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跟他说的,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杨千嬅的声音并不是甜美的,而是很有个性的音色,她一直在唱着,如果她想哭,可以不可以身边的人,不要那么早的熟睡,不要那么容易的熟视无睹,其实都只是为了引起他的珍惜,他的注意,请不要这么无情,好不好。刚认识的时候,我们都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现在这么疏离。

    是不是每隔七年,一个人的细胞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沒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其实每个人都站在命运的转盘上,离中心的那一点越來越远。

    最终消失不见。被离心力甩到一个看不到的角落。

    我不想再靠那些虚无的药丸生活,是不是眼泪和伤心一样,其实都是找不到的虚无的东西。其实就算是吞下了安眠药和镇定剂,也是一样的无法入睡,睡眠其实一向來都是奢侈的,一个人想要有好的睡眠是多么的难,我的愿望,只是在噩梦惊醒的时候,能有一个温暖的人抱紧我,告诉我不要怕,这一切都会好的,不会有事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

    永远有多远?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但是我不想孤独,有些时候只是宁缺毋滥,心里填满了一个你,就再也放不下任何的别人,所有的别人,都只是一个幻觉,沒有别人,其实都只是你一个,创造出无数个你,和我聊天对答和我写信传书,但是都是不是你。不是就不是,沒有任何办法。

    伤感的情绪其实是一个深渊,会让人不由自主的陷下去,因为太清醒,所以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其实只要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快乐了,因为无忧,就可以无虑。

    这首歌的歌词,苏洛漓慢慢的写了下來,笔迹是干净的秀丽的。

    任我想我最多想一觉睡去 期待你也至少劝我别劳累 但我把谈情的气力转赠谁 跟你电话之中讲再会再会谁 暴雨天我至少想讲挂念你 然后你你最多会笑着回避 避到底明明不筋竭都力疲 就当我还未放松自己 我想哭你可不可以暂时别要睡 陪着我像最初相识我当时未怕累 但如果但如果说下去 或者 傻得我彼此怎能爱下去 暴雨中我到底怎么要害怕 难道你无台风会决定留下 但我想如楼底这夜倒下來 就算临别亦有通电话 我怕死你可不可以暂时别要睡 陪着我让我可以不靠安眠药进睡 但如果但如果说下去 亦无非逼你一句话: 如今跟某位同居 我的天你可不可以暂时让我睡 忘掉爱尚有多少工作失眠亦有罪 但如果但如果怨下去 或者 傻得我通宵找谁接下去 离开不应再打搅爱人对不对

    苏洛漓看着窗外,是渐入夜色的天,慢慢的灯都会燃烧起來,像所有的充斥着繁华的故事。她算着时间,今天刚好是中了灾难蛊的最后一天,只要过了这一天,就算是大难不死的人了,这样的人一定会有后福的。

    叫來弯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水清澈透明的在玻璃的杯子里面摇晃,看起來是多么的寂寞的故事,世界上的故事大多都是寂寞的。吃一颗影满痕给的药物,药物装在漂亮的小瓶子里面,是用來安胎养神的,为了生一个漂亮的宝宝,苏洛漓愿意受苦。现在她的腹部已经渐渐地变大了,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些突出來的形状。

    孩子是会从母体里面分裂出來的天使。

    顺手把瓶子放在桌子上,瓶子上面贴的金色是一个典雅的“影”字,就是这样一个字,是影满痕的名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离无渊会來看自己,已经很久沒看到离无渊了,他过得还好不好?楼飘雪就要回到自己的国家了,这是从弯弯的口中得到的消息,苏洛漓已经很久沒有说话了,她不想说话,很多时候,语言就都是苍白无力的,其实不用言语的交流都能活得很好,人本來就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每个人,都是自己内心的荒岛的主人。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