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禽相悦/论怎样推到腹黑Boss》两禽相悦/论怎样推到腹黑boss分节阅读7

    “啊,是,我这就拿过去。”回过神的季悠捏着内存卡低着头掠过了这两人,脚步飞快的向设计部走去。

    她虽然有时候反应迟钝了些,做事有些冒失,但是记忆力却没有什么问题。请吃饭的事情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早上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再约过boss!她凭借着自己看过的几百部狗血言情剧不难推断,boss是拿她当挡箭牌呢!

    季悠的内心有些愤愤难平,即使是boss也不能在没征求过本人同意就随随便便的将她搬了出来,他难道没考虑过万一唐可心将她看做了情敌该怎么办?不过仔细想想,像唐可心这种外在优越内心高傲的女人,估计也不屑将她看做情敌吧。这样一想,她立马便释然了。

    下班后季悠在公交站等车,靳云非开着他的路虎缓缓出现在了眼前。

    摇下车窗,靳云非冲着季悠说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季悠愣了两秒,赶忙摇头,“不用了靳总,我坐公交就行了。”

    靳云非望了一眼后视镜,不紧不慢催促着,“快上来吧,我占了公交车的位置,等下后面的公交就到了。”

    “那好吧。”为了不使boss为难,季悠坐进了副驾驶座。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极度尴尬。季悠本以为靳云非是向他解释走廊上说的话,可是对方却一言不发,似乎根本没有将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单纯的来送季悠回家。

    “拿你当挡箭牌的事情,你生气了吗?”

    行至一半,靳云非先开口了,这让季悠受宠若惊,原来他真的是来向自己解释的。

    作者有话要说:

    ☆、狗男女找上门

    “生气倒不至于,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而已”季悠如实回答。她认为作为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划分的清清白白规规矩矩,多余的瓜葛最好是不要有。

    “抱歉,这事情不该把你扯进来的,当时我也是因为为难,恰好你出现了”靳云非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嘴角总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穿着合身的白衬衫,衣领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印记,这证明他平时是个很注重个人卫生的人。他的眼眸深邃,睫毛如扇,鼻梁英挺,薄唇微微张开,轻喘着气息,即使只看侧面也觉得干净帅气。这在季悠看来,的确是幅赏心悦目的画面,也难怪唐可心会紧追不舍。

    季悠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惊觉自己这样盯着boss的侧脸有些不礼貌,于是便装作看风景,把视线挪向了车窗外。

    “没关系,我也看得出您比较为难”顿了顿,她突然半开玩笑道:“其实唐可心人挺不错的,身材好,又漂亮,靳总您真不考虑一下吗?”

    两个人是上下属的关系,相处的时间又没多久,本不该乱开玩笑,可靳云非却没有生气,只是抿抿唇,好脾气的缓缓开口,“我和她不合适的地方太多,几乎是没什么可能了。我父母是农民出身,白手起家,名沙国际就是他们的心血。即使他们年轻的时候见过很多大世面,见过各种潮流界的人,可还是希望我能娶一个朴实些的姑娘回家,最好是与时尚界模特圈子不搭边的人。这一点,唐可心完全不适合。”

    原来是个孝子啊!季悠很想夸赞boss一番,可一想到他连最基本的传宗接代都做不到,立马就转为了惋惜。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靳boss你怎么就没有意识到,最严重的问题不在于你娶个什么样的女人,而在于你现在喜欢的压根就不是女人啊!

    “靳总,您现在也二十八岁了,没想过要结婚吗?公司暗恋您的女同事很多哦。”

    季悠承认自己这样旁敲侧击的有些太不厚道了,可她偏偏就是好奇,boss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理?

    靳云非扬唇一笑,苦恼的回答:“父母是希望我在三十岁之前把终生大事给完成了。可是结婚这事情并不是马马虎虎随随便便就能完事的。对于人生的另一半,只可遇不可求。”二十八岁这个年纪,已经过了对于爱情炽热的阶段了,靳云非对待感情的期待也相对比较平静,他坚信该来的总会来,一切急不得。

    季悠由着这句话又联想到了马小远,立马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坐在她身旁的这位——高大英俊不差钱的**oss是个gay,说实话,她觉得接受不了。虽然人家gay不gay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还是不由的为之叹息。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爱瞎操心的人,这毛病肯定是遗传于自己的老妈。

    神游间,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从包中掏出一看,霎时间愣神了。

    是康子年,那个渣滓!季悠望着手机愣神,不知道接还是不接。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引来了靳云非的好奇。

    “怎么不接电话?”他转头看了看季悠,见她此刻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心下也猜出了几分。

    季悠咬了咬唇,淡定的将电话挂断,语气平静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打来的,没必要接听。”

    靳云非了然一笑,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第一次在酒店见到你的时候,你说是去捉奸的,结果怎样了?”

    “啊,结果”季悠一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胸腔某处便不由自主的发痛,不敢说这辈子,但是至少再过十年,她都没法忘记那天穿着四角裤的康子年对她所说的那番话。她清楚的记得,康子年无辜又绝情的嘴脸,以及他身后,江如得胜的表情。

    “结果,我被甩了。”她带着苦笑坦然回答,其实很想把这句话说的云淡风轻一些,可开口了却仍然是无奈。

    靳云非略带歉意,思索着说道:“实在抱歉,我不是有意要问这个,只是突然想起来了。”

    “没关系。”季悠露出笑脸,乐观的说道:“分就分了吧,这世界上好男人那么都,我也并不是非他不可。”

    “恩,这样想是对的,人不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有机会还是得多尝试几棵树。”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转眼间便到了季悠家楼下,透过车窗,她看到了站在路灯下停着的熟悉的雪佛兰,以及站在旁边等候着的康子年和江如。

    见季悠迟疑着没有立即下车,靳云非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了车窗外,不偏不倚的看到了那两人。

    “是他吗?”靳云非侧目望着季悠。

    “恩”

    “需要我陪你下去吗?”

    “不用了,谢谢您送我回来。”

    季悠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靳云非也已经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了。见季悠不解的望着他,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我觉得有必要陪你一起下车,走吧。”

    那一瞬间季悠只觉一阵暖流涌入心田,理智告诉自己要拒绝,可是张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只是在逞强而已,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勇气独自面对那个背叛了她的男人,以及那个男人的新欢。

    见到季悠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从路虎车上走了下来,康子年先是有些惊讶,而后却觉得有些释然。江如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散步般走到了季悠面前。

    “悠悠,我就说吧,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他仍旧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竖条纹的衬衫,看起来斯文又精神。季悠明白康子年的神情为何意,他是以为她找到了新欢,所以内心仅存的一丝负罪感也荡然无存了。毕竟如果季悠一直孤身一人,抱着新欢的他多少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听到这话,季悠内心突然窜起一股子无名怒火,她咬咬牙,语气不善的问道:“你们俩来这里干什么?”

    “哦,是这样,我突然想起来有块手表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没有拿走,你能拿给我吗?”

    季悠哭笑不得,分手都一个多月了,竟然还想着回来拿手表。她不禁感叹,自己以前怎么没发觉康子年这么小气呢?那块手表她的确见过,当时也想着要不要还给他,又一想康子年钱多不缺,加之自己也不想再联系他,所以又塞回了床头柜里。

    “行,我上去找找看。”季悠说着转身准备上楼,江如的声音却不适时的在身后响了起来。

    “找到就赶快拿下来,那块手表三万多呢。”

    “你买的?”季悠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狐疑的瞪着江如。

    江如挑衅一笑,红唇开合。“是我半年前买给子年的生日礼物。”

    半年前,呵,原来半年前就有染了。季悠暗笑自己真的是太傻了,怪不得半年前康子年让她别再去公司帮忙了,还美其名曰让她开始过清闲日子,原来是为了更好的和江如在一起,她那时候在想什么,怎么就一点没看出端倪呢?

    “我刚想起来,前两个星期收拾房间给扔了。”她没有打算再上楼了,就那样脸部红心不跳的站在江如面前。

    “扔了?三万块呢,你说扔就扔了?你到底识货吗?卡地亚没见过吗?”见江如像个泼妇一般叫嚷着,季悠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你才知道我不识货啊?我本身就不识货,买东西经常被人骗,最后抱着一堆烂货还以为捡到宝了呢。如果我当年分的清好烂的话,又怎么会看上康子年呢?”

    季悠含沙射影的两句话终于是激怒了江如,她冲到季悠面前,质问着:“你这是骂谁呢?你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吗?你是好货色为什么留不住子年?他不照样上了我的床吗?”

    面对对方的来势汹汹,季悠没有闪躲没有后退,反倒是沉稳的举起胳膊,猛的一挥,霎时间江如的左脸上便留下了火辣辣的五指印。

    “上次没打着你,这次我可不会手软,贱人就是欠打!”

    “你说谁贱人呢!?你才是贱人!”江如不甘示弱,刚扬起手还没落下,却听得又是“啪”的一声,这次她的右脸颊也红辣辣了,看起来终于是对称了。

    季悠收回微麻的手掌,一阵解气。上次她怂到被抢了男朋友已经认栽了,这次她绝对不会让这个抢了她男朋友的女人再来打她。凡事先发制人,这是她刚刚才学会的。

    “季悠,你够了!”

    见自己的新欢被打的眼泪汪汪两颊通红,一旁的康子年终于看不下去,大步走上前来扬手便要盖下来,却被靳云非拦了下来。

    “女人的事情男人不要插手,你如果想打架的话,我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  狗男女开始闹腾了

    ☆、倔强的可爱

    靳云非挡着康子年的手腕,江如瞪着季悠。这场景让季悠蓦地想起了几年前看过的一部狗血偶像剧,情景颇为相似。她突然很想笑,没有缘由的,不受控制的,就那样爆发出了令人费解的笑声。

    “悠悠你笑什么?”康子年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给惊到了,他迟疑了一下,将手收了回来,退到了江如身旁。

    “康子年呐康子年,你怎么还有脸过来找我要东西?当初我为了帮助你创业,出钱又出力,帮你跑动跑西的,从来没有一句怨言。现在你什么都有了,说甩就把我甩开,你不念旧情忘恩负义就算了,如今还带着这个小三跑上门来讨要你们俩偷情的信物,我真是没发觉,你是这么个恬不知耻的男人!”

    季悠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给他一拳。没错,她就是这么个爷们的女人,康子年嫌她不够女人味这是实话,她的确没有江如风骚没有江如会撒娇,但这就是她,从没想过为谁而改变。

    康子年点点头,对于季悠的指责照单全收。他摘下眼镜,从胸前的口袋掏出镜布仔细的擦拭着镜片,重新戴回去之后,那一双昔日温柔的眸子也已经变得冷漠。

    “悠悠,我承认我薄情我寡义我不是个东西。但是你就长情了吗?”康子年伸手指向站在季悠身旁的靳云非,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嘲讽,“才跟我分手一个多月,你不也已经找到别的男人了吗?你说我背着你和江如偷情,也说不准你和这个男人在我们分手之前就认识了,到底是谁先背叛谁的还不一定呢!”

    “康子年你无耻你混蛋!”

    康子年的倒打一耙终于是让压抑情绪良久的季悠彻底爆发了。在此之前她还一直告诫自己要理智,要冷静,千万不能让这对狗男女看了笑话。可这时理智什么的,统统都已经被抛开了,她像是发疯似得扑向康子年,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撕烂他那张血口喷人的嘴。

    “季悠,冷静!”千钧一发之际,靳云非伸手将季悠拽了回来。

    “呵,情绪这么激动,看来是被子年说中了,怪不得分手的时候分的那么干脆”看到这一幕,江如显然已经忘记了脸上的痛,现在正一心一意的欣赏着季悠的狼狈。她得意的挽着康子年的胳膊,眼中满是恶毒的嘲笑。

    季悠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这才发觉,看着斯斯文文的人,无耻起来却更让人憎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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