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分节阅读149

    可西瑜是谁,她是从最卑微的宫女,一步步爬到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女官的人,什么屈辱没受过?什么痛苦没尝过?这看似恭顺实则想着报仇的宫女儿的心思怎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想要她死是吗?

    西瑜冷冷一笑,冷酷地指着那锋利的瓷渣道,“你,跪上去!”

    宫女儿豁然抬头,看见她手指着的方向,一双眼里的愤怒再难掩饰。

    “再看,我抠了你的眼珠子!”西瑜狠狠一耳光甩在宫女儿的脸上,力道之大,瞬间让那宫女儿脸上浮先五道血痕来。

    宫女儿气恨不已,却在失控的下一刻想到她最得太子欢心的心宠,想到太子狠辣的手段,她身体重重一颤。纵使此刻心头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也不得不含泪起身,朝着那瓷片重重跪了下去。

    几乎在下一刻,那剧烈的疼痛便是令得她脸色惨白。

    西瑜却解气的笑起来,绯红的面孔,如花般娇艳。

    跟在一旁指挥人抬着木桶和水的公公是和她相处久了的,听得这笑声一阵心酸,竟是觉得她若哭,兴许能好过一点。

    却,不能劝。

    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

    “小李子,把水倒好了,就出去!”西瑜好半晌后才止住笑,冷着脸命令道。

    小李子应一声‘嗻’,便是指挥人把东西留下,将公公们领了出去。

    跪在瓷片上的宫女儿也想起来,却被西瑜一声喝住,“给我跪着,跪到我想让你起来的时候你再起来!”

    宫女儿死死咬住牙关,额头冷汗涔涔而落却不敢拂去。

    西瑜冷笑一声,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跨入那温热的水里,整个人都沉了下去。

    强忍多时的泪,于此时终于肆无忌惮洒落。

    却连哭泣,都不敢。

    ‘少扬……少扬……’

    她好想哭,好想哭。

    想得,快疯了!

    不,其实她早就疯了!

    在清白的身子第一次被君无痕占有的时候,她就已经疯了。

    可,她不悔。

    若她的疯,能换来君无痕透露出的消息,能换得他安稳坐上皇位,别说是疯,就是要她死她也愿意!

    死也愿意!

    西瑜,只为君少扬而生!

    卑怯、难过、委屈于这瞬间被尽压抑在心底最深处,她豁然站起身来,面色如冰森寒,那一双眸子里却有了奇异的暖意,看起来扭曲又诡异。

    却,不会被任何人看见。

    她清洗着自己,细致地洗干净每一存肌肤。

    然后披上衣裳,踩上椅子,趿拉着木屐往歇息的房间行去。

    她身后,散落一地清冷的月光。

    一盏灯火如豆,她提笔,就着未干的墨汁,在雪白的信纸上虔诚地写上字。

    一字一字,写得极其认真。

    唇角,也含了笑容。

    字儿写好看了,他兴许能看见的,说不定下次再见着他,他就会多看她一眼了。她求得不多,只要他多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就足够了。

    静静地写,一笔一划地写,力求完美。

    写完后等墨迹干透了,她取来信封将信笺放进去,用火漆封紧实。

    将信封放到老地方后,她抬脚走向床边,脱下木屐躺下。

    阖上眸子,她微笑,虔诚祈愿,能在梦里见着他……

    ________________

    傍晚的时候,风三送来了一个消息和一封信笺。

    “君无痕一向不得皇祖母喜欢,和父皇一样都是避皇祖母如蛇蝎,今天竟主动上门……”君少扬目露深思之色,低眼看西门涟正拆着出自西瑜手笔的信笺,眉头微锁,也看过去,上面字行简短,寥寥数字记录的多是太子一些特别的动向,其中最惹眼的是一条——太子抓到了太后的把柄。

    把柄!

    君少扬眉头紧锁,正思忖时,却忽听得西门涟道,“能用来威胁太后的定是与先皇有关的旧事,你不必派人查,只需让人紧跟着君无痕便是。另外这事既然能威胁到皇祖母,必然会引得她心乱,我看她气色不是太好,显然已经受到影响,我进出宫不方便,你若得空了便代替我多过去陪陪她。”

    事情千重要,万重要,没有人身体康健来得重要。

    君少扬经她这一点拨,恍然大悟时忍不住轻笑出声,打趣她道,“你这算是爱屋及乌吗?”

    “皇祖母是个很好的人,和你没关系。”西门涟一脸‘少往脸上贴金’的表情,抬眼睨他。

    “我最爱你口是心非的小样儿……”君少扬重重亲了她脸颊一记,得意的模样跟千辛万苦终于抓到喜羊羊的灰太郎一模一样。

    “我最不爱你这随时随地抓着我就亲的轻浮样!”西门涟恨恨地推开他,从他怀里跳下来,离他坐得远远的。

    “闺房乐趣,你配合得也很好嘛。”君少扬笑着调侃她,老调重弹要和她挤同一张椅子。

    “站住!”西门涟冷喝一声。

    “夫人有何吩咐,为夫必定服从。”君少扬答得格外欢快,摆出一副‘快,快来扑倒我’的姿态。

    西门涟一扶额,长吐出一口气,“君少扬,我跟你谈正事呢!”

    “我听着啊!”还十分认真的说。

    西门涟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地,咬牙切齿道,“明日便是你父皇寿辰,你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你成为他儿媳妇,他比收到奇珍异宝更高兴。”言下之意是礼物什么的都是浮云。

    也就是,压根没准备!

    西门涟狠狠一闭眸子,“君少扬,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我送到毕府!”

    “时辰尚早。”他还想和她唧唧歪歪乐呵乐呵。

    “你不准备我要准备!”西门涟怒从椅子上站起,一拂袖往外而去。

    君少扬立即追上去,从后边搂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就这么走,“好嘛好嘛,就送你过去,不过你得换了这身衣裳再去。”

    他这么一说西门涟倒是想起来了,现在的她还是着一袭男装。

    “都怪你!”

    她回头,怒瞪他一眼。

    不是他的胡搅蛮缠,她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嗯嗯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君少扬老老实实地将所有罪责担起,不惹她生气。

    “自然都是你的错!”西门涟满意地哼一声,扬起下颌,不客气的教训他道,“将人手全部安排下去,我回去换一身衣裳,稍微打扮打扮。”

    “你天生丽质,庸脂俗粉涂抹上去反而减了你的美丽。”其实他就不乐意盛装的她被人看见,他都还未见到她着盛装的样子,怎能教别人给看了去是吧?

    西门涟闻言想揍他,“明儿宴会,你想我丢人就尽早说。”

    君少扬撇唇,不信,“哪有比你美的女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眼里她当之无愧是最美。

    “我哪里美了?”西门涟只当他是敷衍,毫不客气的反问。

    事实上,说她美,昔日宫里伺候她的嬷嬷没少讲。她都只当是巴结她,如果她真美的话,司马瑜怎么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不要她?

    哦,不。

    现在不是想那个贱人的时候。

    明日的宴会上定会有女眷出现,她不需要艳压群芳,只要看起来不那么丢人现眼就行,这还是她第一次以他未来王妃的身份出现呢。

    思及此她心跳加快了些,期待着他的回答。

    君少扬目露赞叹之色,“你从头到脚,无一不美。”

    她的美,美在面孔般如画的精致,美在身段的小巧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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