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分节阅读134

    狗子论武功不比虎军一行人,可论打听功夫整个虎军内也难寻出第二个如他一般舌灿如莲花的人,他领令时格外自豪的拍着胸膛道,“没有追不着的贼,只有笨如猪的人,主子您就放心,今晚之前卑职必定把他们的底细给您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西门涟微微点头,示意他去办事。

    狗子去办事后,她将手头的事整理一遍后派人唤来宫凌,“可有查出端倪?”

    宫凌脸色微有些不好看,恨恨的道,“那酒肆的人用心委实歹毒。”

    “怎么说?”西门涟早看出事情不对,却因不懂酒而未尝试,听他这口气不禁拧起了眉头。

    宫凌激动的道,“真是无奸不商,只是见过歹毒的,没见过比他们更歹毒的,竟然用这样的法子来拉拢顾客,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然后他将查到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西门涟,原来这酒的确是用了好方法酿造的,只是这里面掺了别的汁液。这汁液不是别的,是从一种成熟果实上取的汁液,少量能使人麻醉,多了会让人上瘾欲罢不能,然后摧残人的身体,和五石散属于同样的害人玩意儿。

    “当真是用心歹毒。”西门涟眸光冷然,“有强行戒除的法子吗?”

    “办法只有一个。”宫凌道。

    “什么?”

    “强行戒,再不让喝这酒。”宫凌说这话时眉头皱得死紧,“可是要让那些已经上瘾的人戒,谈何容易?这东西一停,先前他们喝下去时有多快乐,现在戒除就有多痛苦,意志力薄弱些的非死难戒。”

    “……”

    西门涟沉默良久,抬头道,“你继续追查幕后之人,酒肆的事我来想办法。”

    “好。”

    “这事,多谢你了。”西门涟真心道谢,若不是他,她想要查这事根本难如登天。

    宫凌笑,那一张妖孽般的容颜更是美到极致,“自家人,何必客气。”

    西门涟默,她可以收回那句话吗?

    宫凌是个不会看脸色的,凑过去继续每日一问,“姑娘年方几何,许人了没有?”

    西门涟重重一阖眸,再抬起来看他时那眸光森冷如冰。

    这问题,她已经回答了数次,偏他,每日见她都要问一遍,好想揍他!

    宫凌神经再大条此刻也心知不妙,立即脚底抹油——溜了。

    西门涟也起身来,思及皇帝寿辰将至,君少扬提及的他皇祖母要考她的事,于是便招手唤人,把前日重金聘请养着的琴师给带了过来。白发苍苍的琴师来时带了两座琴,看一眼西门涟纤长的手指,十分满意的一点头,尔后焚香净手,正式教西门涟弹琴。

    外面儿练习武功的虎军诸人对此事表示出强烈的好奇心,在他们眼里西门涟绝对是神一样无所不能的存在,于是果断觉得请琴师不过是切磋技巧。趁着休息时间一个二个抱着听天籁之音的期待心情,做贼一般凑到了西门涟学琴的房外,张大了耳朵听着。

    铮!

    当那琴弦徐徐被拨动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时,他们无不神色呆滞,一副见鬼的德行。

    琴师也觉得见了鬼!

    他实在无法理解,好好的琴怎么到了她的手里会发出这般可怕的声音?

    最为可怕的是,她是跟琴弦有仇还是跟他有仇?不然怎么琴弦接二连三断得这么悲壮?

    “夫子,这琴弦是不是太不结实了?”罪魁祸首面无表情抬头,觉得十分奇怪。

    琴师瞅着那断光的琴座,差点掩面哭泣。

    半晌他才颤声道,“你拨时轻点,轻点,勾的时候不要那么用力,记住不能太用力!”

    “哦。”西门涟应一声。

    琴师将自己的琴给她送了过去,给她演示一遍指法,她听得认真,琴师深感欣慰,鼓励她再试试。

    啪!

    啪!

    啪!

    第四声琴弦断裂声响起时夫子终于绝望了,他眼疾手快地抢走了西门涟手下的琴劝她手下留‘琴’,然后坚定的表示她绝对不是学琴的料,还是行行好别摧残琴了,连修琴的银子都没拿就跑路了。

    西门涟打小就是天才,学什么都是一学立即上手,琴是第一个让她受创的科目,哪里肯就此罢休?

    于是派人去琴斋买新琴,猴三儿是奉令出去的人,他出琴斋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转身问琴斋老板借了个懂修琴的人回去。西门涟对于他领了不相干的人略有微词,但是她认真起来是不爱多话的,反正那人也不碍地儿于是就让他在一边站着了。

    在西门涟勾断第十台琴的所有琴弦时,她终于知道了猴三儿领的那人的好处,却也并未说什么话,依旧很淡定的练习着弹琴。

    猴三儿也很淡定的将坏掉的琴从她手下拿走给那人修,那人一开始觉得无比惊讶,后来就淡然了,只是默默的修琴,不说多的话。

    于是三人各忙各的,显得相当和谐。

    可这和谐,却害得虎军诸人哭丧个脸把耳朵里塞了一层又一层棉花,能离这屋多远就离多远。

    那琴音——简直是魔音穿脑!

    太可怕了!

    是夜,跟随君少扬而来的毕青身体狠狠一颤,下一刻立即伸手紧紧的捂住耳朵,连叩门的任务都给忘了。

    君少扬眉头一皱,旋即面沉如水,飞身而起朝那琴声响起处掠去,落地时长剑出鞘,冷喝一声,“琴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题外话------

    明天正常更新,(*^__^*)嘻嘻……

    ☆、038:面圣

    琴声戛然而止,爆笑声瞬间传了出来。

    君少扬愣,提剑冲进去便是看见西门涟黑着一张脸坐在案台,猴三儿和一个面生的人则是捂着肚子在地上边打滚边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诡异的情形……

    君少扬瞬间了然,沉下脸,“猴三儿,还不滚出去!”

    猴三儿立即噤声,拽着那被吓到的修琴的人火速的滚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小洛儿……”没外人在场,君少扬立即化身大萌物直往西门涟椅子上挤,一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平素他这般做时她总会柔顺地将身子偎在他怀里,可是现在却是别过了脸儿,冷哼出声。

    这是生气了!

    君少扬见苗头不对,立即讨好的道,“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别生气别生气嘛……”

    他边说着边将脸颊往她颊边凑,初生的青茬蹭着她光滑的面庞,蹭得她脸儿直发痒,且他灼热的呼吸也喷在她耳廓,她绷紧的脸色中终于再绷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脸,笑出声来,“别,痒。”

    “高兴啦。”君少扬将她抱到自己面对面坐下,含笑的眸望着她嫣红的脸儿,忍不住凑到她唇角亲了亲,低着问,“今天想我了没?”

    “嗯。”西门涟应一声,气息微有急促,软软地偎依进他的怀里,一双手臂顺势环住他紧窄的腰身,脸上也绽出甜美的笑容来。

    君少扬凤眸含笑,唇角也跟着染上几分笑意,他伸手将她往怀里更拥紧了些,下颌搁在她柔软的发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道,“小洛儿,你其实不会弹琴是吧!”

    “我能学会的。”想起方才事,她就很不愉快,语气别扭的紧。

    “不会也没什么关系。”君少扬轻声一笑,宽解她道,“弹琴不过是为纾解心情,你弈棋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既是这样何必去学呢?”

    “别人能学的,我一定可以。”西门涟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我知道你一定能学会,只是这学琴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君少扬叹息一声,执起她的手,看她十指指腹已微有浮肿,心疼的道,“你看,才短短一日你手就成这样子,我怎舍得你再练下去?”

    西门涟心头一暖,旋即窝在他怀里闷闷的道,“少扬,我是不是真没那个天分?”

    夫子的话言犹在耳,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

    君少扬取药膏为她抹在指腹上,低声道,“这和天分没太大的关系,主要是持之以恒的坚持。”

    “哦。”西门涟闷闷不乐的应一声。

    “别不开心了,这世上不会弹琴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君少扬安慰她一句,在她有着深深勒痕的指腹上吹了吹,问她,“疼不疼?”

    “不……咝……”西门涟一抬手,说到一半的话顿时被吸气声取代。原来是先前手已经麻木了才没感觉到疼痛,现在这一上药就觉得疼了。

    “你呀,真不会照顾自己。”君少扬摇摇头,细心地为她吹着指腹。抹了药的指腹是微凉的,他的呼吸是温热的,冷热交替,有点痒痒。她仰头看他温润的眉眼,心中一片绵软,鬼使神差般半阖上眸子,微嘟起小嘴儿朝他唇边吻了去。

    君少扬微怔,旋即一笑,低下头回应,浅吻住她的唇。

    那吻,温柔的,轻轻的。

    如春雨润物,悄无声息。

    “少扬……”

    她的唇边,溢出轻声呢喃,绵软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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