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分节阅读95

    上官漓月凄声忏悔道,“公子,我知道你迟早会离开这里,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走出去。我再一想到我在这里受苦,那个贱人却以胜利者的姿态享用着属于我的一切,我的心就像是被几百只猫爪子挠一般的难受。焦躁和想要杀人的**几乎将我逼疯,才让我把忘恩负义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公子对不起。”

    说到最后,竟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了。

    西门涟真正冷下心肠时,心比冰更冷。

    点拨她,不过是因为她的遭遇和得知自己被背叛的那一刻心境一模一样。

    而现在,她发现了其实她们很不一样。

    在经历过惨痛的背叛后她会伤心,但是本性未变,遇到真正对她好的人还是可以为之付出一切无怨无悔。可是上官漓月的性子却来了个惊人的大逆转,现在就能想着恩将仇报,可想而知日后当她报了仇手上有了权力后定会将昔日知道她过往的人来个斩草除根。

    她不怕她,但是讨厌被算计。

    所以她自始至终只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她表演,一句话都不曾说。

    “公子?”好一会儿不见有动静,上官漓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西门涟。

    西门涟冷瞥她一眼,什么楚楚可怜、梨花带雨都对她没用,她又不是男人才没那种时刻惦记着要做英雄的心态。

    上官漓月凄然,“公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公子不计前嫌,将我留下好不好?”

    “不好。”西门涟终于出声,却是冷冷的拒绝。

    上官漓月脸上一片愕然之色,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人心肠会如铁?

    她都这般苦苦哀求了,为什么这人还是不动丝毫恻隐之心?

    她不知道,心这玩意,是要给适合的人的。

    西门涟冷然道,“我要休息了。”

    说罢,一闭眼睛,拒人于千里之外。

    “公子,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只是一时脑子发热,真不是故意这般做的啊!”上官漓月抹着眼泪,哭个不停。

    西门涟纹丝不动,当什么都没听见。

    “公子,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对任何人说啊!”继续苦苦哀求。

    心法第二重,静心不错。

    西门涟继续打坐,神清气爽,觉得先前耗损的内力已经在慢慢恢复。

    “公子……”

    ……

    两只奇葩才刚醒来便是看见上官漓月可怜兮兮的抹眼泪,而西门涟端坐如山,那绝壁是一副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表情。

    “这位姐姐,你怎么了?”染青衣揉眼睛,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这女人和公子师傅有发生什么事吗?

    上官漓月立即就不哭了,抹了把眼泪,虽然声音沙哑,但是却没有了先前的哽咽,“没事。”

    “没事你哭得跟死了爹妈样?”染青衣顿时觉得十分奇怪。

    上官漓月脸色一黑,旋即低下了头去。

    “不会是真死了爹妈吧?”染青衣迟疑道,开始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些。

    上官漓月不说话,染青衣就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自己说对了,转头向修言,“修言,这位姐姐好可怜,爹妈都死了,可要肿么办?”

    “大小姐好善良。”修言泪眼汪汪,感动不已。

    “我们把这位姐姐带着吧!”染青衣一握拳,“我有公子师傅,再带个姐姐宠物,纵横天下去。”

    “大小姐好厉害。”修言一脸的崇拜。

    “我爹娘都还活着,我也没事。”上官漓月抬起头来,缓慢地将脸上的泪水拭去。除了声音有些沙哑,她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之色,仿佛先前哭泣的人根本不是她。

    “这是变脸?”染青衣顿时觉得惊讶不已。

    “大小姐好厉害。”修言立即附和。

    ------题外话------

    没写完……要上班了……

    请允许灵儿悲愤的喊一声,‘嗷,特么真不想上班有木有!’

    ☆、011:

    上官漓月若无其事垂下眸子,起身往外边儿走去。

    “怪人。”染青衣嘟囔一声。

    “大小姐……”

    “敢再说我聪明你就死定了!”染青衣恶狠狠的扬起拳头,修言惊恐的立即闭嘴,她这才满意地一点头,“公子师傅在休息,不许打扰她。”

    修言捂住嘴,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终于,清静。

    ……

    夜月落下,朝阳升,新的一天降临。

    经过一夜的思考,上官漓月似乎是西门涟死了心,不再来缠着她。

    西门涟直至早上才从打坐的状态抽离,却也并非是闲着无事,她倚在铁柱上佯作休憩,心思却是百转千回。原本以为敌人不过是司马瑜,是大乾,却是没有想到这神秘的宗门也插上了这么一脚。或许不该是插脚,而是说操控更有说服力。

    她不喜欢设想‘如果’,这个世界也没有‘如果’,大西已灭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只是设想既然皇陵的出现让那神秘宗门起了贪婪的心思,那么其野心定不会只至于此。无疑大乾的皇帝就是被人玩弄在掌心的棋子,终有一日他会看明白自己身边养着的并不是什么左膀右臂,而是一匹养不熟的白眼狼!

    对于这样的人,她只想说两个字——活该!

    ……

    一日过得相当平静,没什么事发生,却到了晚上洪东四兄弟领了数十个精壮的汉子到来,从中选了十来个少年带走了。

    西门涟有注意到他们四人眼眸中都有一种名叫‘喜悦’的光芒在闪烁着,她想,除了寒引和猪啪啪啪的事儿,没什么值得他们这么高兴了。事实其实也是这样,他们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回报说寒引和猪啪啪啪的事儿被猪舍主人一早领着仆人喂猪的猪舍主人看到了,顿时气得不行,领着一帮子仆人请寒引大吃特吃了一顿‘木棍炒肉’,寒引那伤势重得,估计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好不了的。

    他们听了这话先一愣,寒引爱男色宗门人尽皆知,可和猪啪啪啪是不是口味忒重了点儿?然后再一想便是知道寒引是中了别人的招了,于是立即将此事禀报给了木长老。此时的木长老还在温柔乡,一听到这话高兴得不行,不止是赏了他们好东西,还令他们召集说书先生将此事大肆传播出去,传得越远越好,最好是人尽皆知。木长老和寒引不和的事在宗门不算秘密,身为木长老的直属属下他们自然也乐意传播此事,不过这事还有一点蹊跷,寒引这厮为人谨慎,到底是什么人让他中招的?

    木长老虽是极高兴,却未被兴奋冲昏头脑,令他们去查这事。动用人手很快就查到刘瑜和寒引有接触,押过来一问才知道是他将酒菜端给寒引的,仔细一查,果真是那酒里含有催情的成分的药性的残余。检查的大夫说了,这残留的药效若是兑了水都能让一头牛兴奋起来,更别提是那药了,寒引失常不是没有道理。

    刘瑜面色白是白,却还是抖着将西门涟先前同的话说了一遍,说到激动处还为自己加了不少赞美的话。可这些话加起来都抵不过洪南的一句‘同宗不得互相残杀’的话,于是杯具的刘瑜都还来不及供出西门涟,就被封了嘴拖下去,然后这一日牢里所有人都吃上了香喷喷的‘肉’。

    “公子师傅,要是我也被拖下去,还能回得来吗?”染青衣再奇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危险,那些人走后,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问西门涟。

    修言也是如此这般。

    “吵。”西门涟只回了一个字,继续闭上眸子打坐。

    可就是这一个字,却让他们安了心,不去吵她。

    因为这是西门涟一日一夜唯一说的一个字。

    相比他们而言,上官漓月即使是面色极力维持平静,一双眸子却难掩仓皇之意。她认识到刘瑜的不见并非偶然,更后悔昨夜说出的那一番话,可是无论她怎么去跟西门涟说话,她都不理她,这可急坏了她。西门涟是这里唯一能她能抓住的救命稻草,若是她一直不理她,她可要怎么办?

    一夜,在有人静心、有人焦灼的情形下又过去了。

    某个少年瑜天明时在某个屋顶仰头看天,“第二天。”

    ……

    第三夜的时候,洪东一行人再次到来,地下室内顿时响起一片抽噎之声和一大片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恨不得他人别看见他们才好。可这是不可能的,照例的抓了一些人后,他们走了,却有洪北在离开后又折回来,令人打开了西门涟所在的牢笼,走了进去。

    “可还习惯?”他这般问道。

    “无风无雨,还好。”西门涟答,一语点明处境。

    “嗯。”洪北这才放心了些,只是仔细一看却是发现她比之先前又清瘦了些,于是道,“可是饭食不习惯,我看你又清减了许多。”

    “还好。”西门涟这几日都吞食丹药维持体力,倒也没觉得多饿,只是有些口渴。

    在洪北的理解里‘还好’等同于‘不行’,于是主动道,“现在时辰早,我领你出去用膳吧!”

    西门涟即使欣喜却也不会喜形于色,只是故意作为难状,“若是给别人看见会给你惹麻烦的。”

    “这里就我们兄弟最大,你放心。”洪北搓着手打着保票,又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前儿厨娘被人带走了,弄得我们这几日菜肴无比难吃。这不才刚吃过我现在肚子又饿了,你若不去,我也是要出去吃的。”

    “既是这样,那洛某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西门涟站起身来,饶是她穿了垫高许多的靴子,却还是矮了洪北一个头。

    洪北一乐,拍着她的肩膀,“洛弟,你堂堂男儿怎生得这般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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