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分节阅读36

    他瞬间僵直了身体,低眼看那都不及自己胸膛的小人儿,眼底盛满不可置信。

    她……她是怎么出手的?

    其他人也是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明明她是站门边的,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了?

    是他们眼花了?

    见鬼了!

    “你是嫌弃你的脸太黑了吗?”西门涟无视掉所有朝她投来的目光,忽而一笑,那一抹笑来得突兀,绽放得极妖娆,她眼中的神色却是和笑容截然不同的冷冽,冷得几乎让人以为自己会在那样的视线下被冰冻。

    这样的他,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黑也没关系,等我将你的人皮完整的剥下来你就会变得很白了。”西门涟自问自答,还点点头,似乎是对于自己得出的结论相当满意。

    领头者一双铜铃般的眼睛里迸出一丝朱色,粗壮的小腿猛地朝西门涟的腰间扫去。

    西门涟手一松,身体一旋直接避开他的可攻击范围,他则趁这机会迅速窜入后方,拾起了自己的武器,冲着汉子们高喊道,“抓了这残暴的小白脸当人质,咱们逃!”

    毕蓝虽恨西门涟没能杀死的领头的,但是看到她有危险却还是全神戒备,随时准备冲过去保护她。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她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听从王爷的命令,仅此而已。

    “逃?”

    西门涟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出声来,脸上的表情再不见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寒刺骨的冷冽。一阵疾风忽地吹来,她暗黑色衣袂于风中猎猎翻飞,宛若一朵黑色的曼陀罗在夜晚妖娆绽放,既张扬、又邪肆。

    她的气势也在这一刻发生惊人的逆转,强烈的杀伐之意毫不保留地释放而出,而伴随着袖中长剑出鞘的那一瞬间,这杀气更是到达了最顶点,空气里的血腥味瞬间浓厚,充斥在场每个人的鼻尖,扑入所有感官,让每个人都为之胆颤!

    就在所有人惊惧时,她幽幽的声音响起,“忤逆我者,从来就没有人能活着出去。”

    “杀!”

    领头者强按捺下心头的颤意,第一个冲了上去!

    他冲了,剩下的土匪也一窝蜂的冲了!

    横竖不过一个死,大不了十八年后重头再来!

    毕蓝和金龙卫顿时色变,就要拔出武器去挡,可是他们只是一动,便是身不由己飞向远方,重摔在地上晕了过去。只有毕蓝摔的时候有人当垫子,还保持着清醒。正是因为清醒她现在好想骂娘,娘的漓洛,恶虎难敌群狼,你一个人能对付那么多的土匪吗?

    她心急如焚,踉跄着爬起来的时候却忽地感觉到脚底下的土地剧烈震动起来。

    地震了?

    她一愣,抬眼看去,却是瞬间瞠目结舌。

    这……

    “这不是真的吧!”

    ------题外话------

    电脑君频繁死机到让人忍无可忍的程度,它这是要进修理厂的节奏,绝对的。

    现在凌晨五点……。

    ☆、004:铁血冷酷

    在土匪们扑上来的那一刻,西门涟身如鬼魅飘出,没入他们正央,运真气于剑尖,猛地划下时一道银光于划破夜的沉黑,照亮了一双双惊慌失措的眸。

    咚咚……

    下一秒,以她为中心的一圈土匪皆仆倒在地,脖颈整齐断裂处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血,头颅滚到一边,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里残留着来不及抹去的惊慌。

    一剑夺命!

    土匪们的冲势顿时一缓,多数人眼底已有了更深的恐惧之意。

    她出招,太残忍!

    冲到反方向的领头者回头一看见这样的场面,顿时眦目欲裂,嘶声厉喝,“弟兄们,杀了她,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

    那样大的声音,如同天际翻滚的雷云,振聋发聩。

    也,激得人热血沸腾!

    “杀了她!”

    仇恨和强烈的求生欲让土匪们拼了命的举起手上的武器,随着领头者一起冲向西门涟!

    西门涟眉眼瞬间冷厉,劲风吹起她暗黑色的长袍猎猎空中翻飞越烈,如绸黑发下那一张冰雪般的容颜宛若刀刃所雕刻,尤其是那一双厉眸,嗜血冷酷。

    她剑指苍天,一道道银色剑光从剑尖迸出,在地面强划出数道婴儿手臂粗的纵横线。

    “杀!”

    喊杀的土匪还没冲到她身前,便惊觉的发现大地以极快的频率不断颤抖着,身体瞬间倾斜,手上的武器再握不住,土匪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声。

    西门涟仿若未闻,剑指东方,雪白的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后猛地落到了地上,地面开始裂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好像被人徒手撕裂那般断续不齐,却深和沟壑无异。

    沟壑自出现就不断扩张,那些站不稳的土匪一个个惨叫出声,下饺子一般滚进了沟壑内,下一瞬间就被塌陷的土块当头砸下并且掩埋。剩下人的惶惶如无头的苍蝇,哪里想得到逃离的办法?

    “我们是北越功臣的之后,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们多年来遵从祖训苦守皇陵,护你们开国帝后安宁,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君家天下,也有我们祖宗的功劳!”

    “就是因为守皇陵,我们种不出粮食,才被迫为匪的!”

    “我们都是被逼的!”

    一人先喊,随即是更多的声音相和,他们都不想死!绝望中仅存的一线希望就是她能对皇陵有兴趣,要用他们领路去找皇陵现在留他们一条活路。

    可,注定的他们的想法只是奢望。

    西门涟那时候离皇陵的终点不过数步之遥,哪里还需要他们去领路?

    冷唇一抿,她剑风狠划向西南方向土地,又是一番地裂,土块生埋数人。

    而地裂的速度,不但不曾慢下来,反而更快。

    土匪们凄厉的呐喊声、尖叫声、哭声和那猎猎风声相和,在这深夜是那样的悲凉。

    领头者再撑不住,一丢石锤,九尺男儿含泪朝着西门涟屈膝重重跪下,“出来劫您都是我一人主意,我石大锤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要活剐了我,我也绝不反抗!”

    他手一指那些苦苦抓着土地的土匪,悲声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受我挑唆、恐吓才逃狱的,都是我的错,错不在他们!求王爷您看在他们是世代为北越苦守皇陵的份上,饶了他们吧!只要您饶了他们,来生我石大锤做牛做马伺候您也心甘情愿呐!”

    “你现在就去伺候阎王,不错。”西门涟冷冷的一句话让他瞬间住了嘴,他仿若看着魔鬼一般惊惧地看着西门涟,只换得她撇唇冷笑一声,“全都是要死的人,一起去,更好。”

    这一句话,无疑是判了所有人的死刑。

    石大锤顿时面色惨白如纸,他身下的土地也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陷落的危险。

    他放眼看向四周,见着越来越多的兄弟被埋,心头涌上的那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让他几乎崩溃,悲声凄喝,“王爷,他们也是北越的子民,是您的子民,您怎能如此残忍?!”

    残忍?

    西门涟冷挑起一道眉,唇角笑意冷酷无情。

    他们想劫持君少扬逃离的时候,若是真擒拿住了不能动武的他,手段会有多好?不以己度人,还控诉她冷酷无情,他们以为她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当真好笑!

    “不过区区蝼蚁性命,何来残忍之说?!”

    她收长剑于剑鞘,双手傲然负于身后,看着一个个的土匪掉入沟壑迅速被埋没,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当真是心肠如铁!

    一边死死盯着这边的毕蓝终于从巨大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她想起先前君少扬的交代,欲出声,西门涟却仿佛有所察觉一般朝她冷眼一瞪。她顿时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到嘴边的话又强迫吞咽了下去。

    手和脚,一阵发凉,如坠冰窟。

    那目光,太吓人!

    “王爷!”

    石大锤求救无门,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之色,挣扎着想要站起,可他脚底下的地面一瞬间剧烈震动起来,他惨叫出声,直掉入那裂开的沟壑里,哗啦啦的黑色泥土如雨下瞬间将他埋没。

    半刻钟后,大地重新恢复平静,火光和浓浓的烟雾也已经散尽,除了地面那一道深深的沟壑,根本看不出就在方才,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惨剧。

    西门涟黑色瞳眸淡扫过瞠大了一双眸子傻站着的毕蓝,唇角冷冷一撇,飞身而起向前,身影消失在浓黑如墨的夜色里。

    夜,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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