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分节阅读11

    一阵阵热意快速从白玉般的耳垂传递,她白皙的容颜也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犹如暖玉生烟。

    不是气恼到极致,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唇,微微一咬。

    君少扬何其敏锐,在她刚有动静时便知道她醒了,没叫她,只是需要上药而已。而后来她更那灼灼的目光,他就是想忽略都难,不过这目光倒奇异地不让他觉得厌恶,就由着她看下去了。只是这看着看着,突然就没有下文了,这小东西莫非害羞了?

    君少扬停下上药动作,将系在腰上的衣裳扯开,随意地披在肩上,也不系玉带,就敞着结实的胸膛,大大方方地朝床边走去,果然是看见她俏脸泛红,尤其是小巧的耳垂,鲜红得宛若熟透的草莓。

    还真是害羞了呢!

    他见她这难得的小模样,突然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醒了还装睡,是刚才看本王看得太痴迷了,现在在想着如何向本王投怀送抱?”

    调侃的声音,近在咫尺。

    熟悉,刺耳!

    西门涟豁然睁开眼睛,又看见他毫无遮蔽的胸膛,眼神骤然一冷,“滚!”

    “小东西,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君少扬含笑在她床头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凤眸斜睨着含怒的她,唇角笑意更浓,那模样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闲得,仿佛在逗弄宠物猫儿。

    真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脸!

    西门涟银牙一咬,抬手掀被子,下一秒她眉心紧拧,冷厉的眸子豁然抬起,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震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君少扬愉悦地重复一遍,俯下身亲亲她冷厉的眉眼,笑出声来,“该做的,都做了呀。”

    愉悦至极的笑声和那极具误导性的话,瞬间让西门涟白了一张俏脸,种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一一掠过,喉咙顿时涌上一股腥甜,她拼了命的咽下,睁大了一双杏眼,声音沙哑,“死开!”

    “有本事,拿脚踹。”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绷紧,君少扬抬起头来,唇角的弧度越发拉大了些。

    她百变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哪!

    他的唇,暧昧地凑到她耳边,“像昨夜一样,得劲儿踹!当然,前提是你有力气的话。”

    倘若有力气,她怎会受他这般欺辱!

    西门涟痛楚地闭上眼睛,唇瓣却是一热,都不待她睁开眼睛,那火热的吻便是铺天盖地袭击了她所有的感官,那强势的气息逼得她更是浑身发软,呼吸困难,更是面红耳赤。

    窒息感,扑面而来!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本王的,要是再让本王看见你伤害自己,就这样惩罚你。”在她面孔酡红如醉时,君少扬才松开她,灼灼如火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睁开的潋滟的杏眼,唇角勾起的笑容邪肆而张扬。

    无耻!

    回过神的西门气得浑身颤抖,只恨自己没有力气,否则一定生生撕了他!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正在兴头上的君少扬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直起身来将长袍束紧,“进来。”

    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进来的是端着汤药的毕蓝。

    “太医交待早中晚各服一次,若是您家宝贝怕苦,这盒子里有特制的蜜饯三颗,足够喝完药。”毕蓝目不斜视,直接把汤药端给君少扬。

    宝贝!

    君少扬觉得这称呼听起来很不错,“今儿药熬好了,让太医歇几日。”

    “王爷,太医这一时半会的还真起不来。”毕蓝很老实的道。

    君少扬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眉头一扬,询问似的看向毕蓝,后者点点头,表示真就是那么回事。

    君少扬目露沉思之色,“出去寻几个大夫熬药,另外配一个给他看看!”

    “是。”毕蓝立即愉快地应了,熬药这事真不是谁都能干的,那味道熏死人了!

    她身影消失在门外时,君少扬才转过身来,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我昨夜发烧了!”

    语气,不是陈述而是十分的肯定。

    君少扬迎着她投来的探究视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这是我给你熬的毒药,喝不喝?”

    “为什么要这样做?”

    昨夜的记忆并不愉快,她想不出他要对她好的理由。

    “把你养好了,才能欺负得过瘾啊!”君少扬斜睨她一眼,一副‘你很笨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的模样,偏头吹吹热烫的药,单手扶着她坐起身,命令道,“张开嘴。”

    这人,或许没有想象中的可恶吧!

    西门涟心底泛起一阵暖意,正要听话地张开嘴时,君少扬又开口了,“再不张口,我就用嘴帮你喂了!小东西,你就这么喜欢我吻你吗?”

    喜欢个鬼!

    西门涟怒哼一声,心底初升的那一股暖意顿时消失无踪,她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认为这恶劣的人是好人!

    恨恨地张开嘴,将他笑喂而来的药和连勺子一起咬在了嘴里。

    脸鼓鼓地,还真像是猫儿呢!

    君少扬脸上笑意越发地浓,却偏捡她不爱听的话刺激她。

    一人喂药,一人喝药。

    房间里气恼的声音和愉悦的笑声交织,说不出的和谐美好。

    “王爷这是敞开心防了么?”

    在屋顶掰着手指的毕蓝望天,很努力的回想,有多久了,没看见王爷这般发自真心的笑了?

    ☆、013:恶劣的调戏

    晌午时分,县令带了礼物到了行宫,道是晚上有为他安排的接风洗尘宴,望他能赏脸参与。

    这话,是毕蓝传过来的。

    彼时,君少扬正拿着筷子,在某只冷脸宠物要杀人的目光下,正挑挑拣拣出自己喜欢的食物愉快的喂着。

    “本王身体微恙,本不便参与,但难却大人盛意,晚时必定准时携男宠参加。”说到‘男宠’,他笑眯眯地瞥那眼神跟冰渣子一样的人一眼,强忍住笑意别过眼去,一本正经对前来传话的毕蓝吩咐道。

    “王爷身体单薄,此时又染恙,需要名贵的药材若干,小的说得可对?”有其主必有其仆,毕蓝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点都不逊色于君少扬。

    “嗯。”君少扬满意的点点头,一点就通的属下才是好属下。

    “小的告退。”毕蓝一脸喜色的下去了。

    冷眼看着一场双簧落幕,西门涟唇角冷冷一扯,“真够无耻!”

    “小东西。”君少扬拿筷子另一端点点她的眉心,颇有些无奈的道,“骂来骂去就那么几个词儿,下次能换点新鲜的吗?”

    她词汇量,有那么缺吗?

    “哼!”

    西门涟冷瞪他一眼,挣扎着下床,却不见地上有任何鞋履。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再怎样也是女子,她想走,难道还能赤脚不成?

    下一秒,西门涟弯下腰来,抬起他的脚,毫无心理障碍地脱掉他的长靴,套在了自己的脚上,嫌弃有点大,顺手扯坏了床上的被子,揉了揉就塞了进去。

    一套动作完全是行云流水,弄妥了就站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本王的东西,你倒是用得很顺手啊!”

    腰间,却忽然一紧,一具极有压迫力的身体紧紧贴在了她的后背,那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第一次是披风,第二次是靴子,第三次会是什么呢?”

    “你的人皮!”挣扎不开他铁钳一般的钳制,西门涟干脆不挣扎,就那么任他抱着。

    反正少不了一块肉去!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君少扬幽幽一叹,颇为心痛的道,“枉费本王昨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为你忧心。”

    说得好像对她多好似的!

    西门涟冷冷撇唇,“我若有力气,封你内力、打断你四肢,喂你一夜药又何妨?”

    “你心可真狠。”耳朵,骤然一疼,却是他突然咬住了她,那不安分的舌头在她耳蜗旋转,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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