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将门女》腹黑将门女分节阅读42

    “听说现在许多人家家里但凡有生的漂亮的姑娘,都要早早嫁了,省的被歹人掳走。被掳走的姑娘没有一个能找得回来,所以这彩衣教里的人长什么样,可能也没其他人瞧见。”

    “长什么样不知道,但是听说,他们都爱穿彩衣,不论男女,一件衣裳七彩颜色……”

    众人的议论不断,大多的话题竟都是围绕着彩衣教。

    大堂最角落的一张方桌之上,一袭黑衣瘦削,头戴黑色轻纱斗笠坐得笔直,长椅旁,搁着一柄长剑。

    那人自顾自地饮酒,与她同桌而坐的人,只觉得她周身一股难以言喻的沉冷气息,令人难以靠近。

    若不是没有位置,谁也不愿意和这样的人一起坐。

    “大伙似乎很关心彩衣教。”她忽然开口,声音喑哑低沉。

    这样的声音是男子特有,加之她的装扮,与她同桌的人便只当她是男子,应道:“自然,这样的团伙人人得而诛之,朝中已经派了人来捉拿,还放出悬赏令,查到有关彩衣教的信息并提供,赏金千两,拿下彩衣教的头目,即能升官发财,许多人都尝试了,却都没有结果。”

    她沉吟片刻,道:“升官发财?听起来真是诱惑,我也想一试,老兄可否再提供一些你知道的?”

    “彩衣教人,穿七彩衣裳,行动大多是在夜里,听说,有人在姑娘失踪的房里发现过*香一类的药,近些日子失踪的姑娘都是在咱们城南这一带,这些,大家都知道,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当下便有几道尖叫声在大堂后方响起——

    “啊——”

    “啊——”

    “怎么回事?”这几声尖叫当下令大堂里的众人警惕起来。

    “来人!有采花贼!”

    “穿彩色衣服的贼人,是彩衣教的人!”

    丫鬟惊慌的叫声从大堂后传出,那正是后院,一听‘彩衣教’三字,大堂里头顿时如炸了锅一般,众人都往后院涌去。

    角落里的黑衣斗笠人,拿过搁在一边的剑,若一道轻烟般掠过众人上空,率先进入了后院,到了惊慌的丫鬟跟前,“穿彩衣的贼人在哪里?”

    “跑出去了!”丫鬟指了指敞开的后门。

    “快去新房,看看小姐还在不在。”黑衣斗笠人淡淡道了一句,而后不假思索奔出后门。

    自从城南这一带有女子失踪后,在夜里出行的女子就几乎没有,连路人都少了许多,她踏在清冷的街道之上,斗笠下的眸子四处张望,细细聆听着耳边动静。

    忽的,她听见兵刃相撞的声音。

    她眸光一紧,循着声音而去,拐过一个街角,便见正前方,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一人灰衣持剑,一人彩衣赤手空拳,均是蒙着脸。

    空手的打不过有家伙的,不过几招那彩衣人便被灰衣人制服,一剑架在了脖子上。

    她斗笠之下的眸子眯了眯,只觉得那彩衣人不大对劲。

    前一刻还步步紧逼,下一刻便无故动作停滞,输的……似乎有点假?

    “呵,我当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冒充我门中人,原来是个姑娘,寻常女子没有这个胆子,你是朝廷的人?”灰衣人冷笑。

    “是又如何,那么你现在知道了?是要杀了我,还是要带我回你门派里?”彩衣人开口,声线不带一丝慌张。

    “你这姑娘倒是胆大,挺对我胃口的,杀不杀你,得让我看了你的脸之后再做决定。”灰衣人说着,伸手要摘彩衣人的面巾。

    彩衣人不等他的手逼近,忽然眼睛瞪向他身后,“天,这么漂亮的姑娘出门竟然裸奔!”

    灰衣人一愣,随即笑了,“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唰’

    下一刻,一把大刀横在了他脖子上,一声不满的女音自身后响起,“小姐,你又胡说,人家明明穿了漂亮衣服!”

    他一惊,下意识回头,瞥见一道明晃晃刀光,又忙将头转回去,一股粉末迎面而来,带着刺鼻的辛辣,糊了他的眼睛。

    “咳!”他屏住了呼吸,却还是被呛到。

    “一个字形容,蠢。”身前响起女子轻笑,“肯定屏住呼吸了是吧?傻孩子,*药这种东西早就被用烂了,你以为姐会这么老土吗?还有什么东西比胡椒粉好用呢,来,不想吃苦,就给我坦白从宽。”

    不远处,黑衣斗笠人身体一僵。

    胡椒粉。

    又是胡椒粉。

    原来……是她?

    ------题外话------

    黑衣斗笠人大家应该猜得到吧…

    ☆、第60章 偷汤

    细细看那身段,也和那晚私闯金府的人一样,语气,随意中带了几分不正经,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女扮男装夜探金府是为了什么?

    那夜太子出面替她解围,她与太子似乎关系匪浅?而她今夜假扮彩衣教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个疑惑在脑海间划过,黑色斗笠下的眸光望向对面不远处那彩衣人,划过几丝兴味。

    这倒是个有趣的女子,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

    “呵,以为彩衣教就是穿彩色的衣裳么?一群无知的人,竟连这个都信!”灰衣人被胡椒迷了眼,脖颈又被刀架着,只恨的咬牙切齿。

    “难道不是因为教里的人穿七彩衣裳?不然彩衣教为什么叫彩衣教?”孟离芝轻描淡写道了一句,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这么花俏的衣服真不适合她穿,她随口捏造的假消息让人散布出去,想不到真的有人信。

    “会叫这个名字自然是因为……!”那人似乎对她如此‘天真愚昧’的想法感到不屑,差点就要将实情托出。

    但好在他卡在最关键处,便没了下文。

    “说啊。”孟离芝催促着。

    “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那人冷哼一声,别过头。

    “真是个爷们,那我就成全你。”孟离芝懒洋洋道,“雨洁啊,把他的嘴拿布堵上,别让他咬舌自尽,手脚绑了鞋子脱了,拿鸭毛来给他挠脚底心,这世上不怕死的人多,不怕痒的我倒要看看有几个。”

    “好耶!”一听是折磨人的活,雨洁一脸振奋。

    不远处的黑衣斗笠人听到这里,忍俊不禁。

    挠痒……

    痒多难受,比痒更难受的是痒了还挠不到,脚底心向来是人敏感的部位,对于不怕死的人来说,这比赴死更加可怕。

    而正如她所想,那灰衣人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含着毛巾的嘴巴呜呜直叫——

    “想好了么?要不要说?”孟离芝拿掉了他嘴里的毛巾,“老实交代少受点罪。”

    “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你敢不敢换一种方式。”

    “你……无耻……哈哈你杀了我吧哈哈哈……”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你应该很喜欢。”孟离芝嘿嘿一笑,“雨洁,脚底心先放过吧,要不咱试试胳肢窝?不过这天有点冷,把这位仁兄剥光了似乎不大厚道……”

    “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那人一边笑一边咬牙切齿,显然气急败坏。

    “你到现在还有闲工夫问我是不是女人,看来对你的招待还不够狠,这样吧,不动你的衣服,雨洁,把鸭毛捏细一些,伸进他耳朵里试试,哎哟那个滋味,着实*……”

    “够了!”灰衣人一声低喝,“你不就是想知道彩衣教为何叫彩衣教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我想知道的哪里是这个,这是我随口问的,彩衣教为什么叫彩衣教关我毛事?我想知道你们的总部在哪?”

    “不可能!”

    “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你看我也没摘了你的面巾,就不知道你是谁,你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我再给你一笔钱……”

    “有钱也得有命花,出卖教主比死还严重,你死了这条心吧。”那人十分坚决,竟是连到了眼前的鸭毛都无动于衷,只闭上了眼,一副认命模样。

    孟离芝静默。

    这般折磨他都不松开,可见彩衣教对付叛徒手段极狠。

    “这样吧,不为难你,换个问题。”孟离芝叹气,“你们平时是怎么联络上自己人的?这个总能说吧?”

    灰衣人睁开了眼,似乎在考虑。

    “我已经退了一步,你再得寸进尺,我也不会再留情了,雨洁,挠他!”

    “慢着!”那人闻言忙喝止她,“告诉你就是,我们靠寻香鸟追踪香料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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