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后就想离开了吗?你不是说你不会离开我的吗?还是我在你心中就真的那么可怕?除了可怕、变态什么都没有?那我就把这儿烧了,让你死了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江谣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大反应,一时间又惊又怕,赶忙想着先缓和她的情绪:“不是的阿舒,你听我说,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刚才是被你那样对待后一时冲动的发泄,我没有真的认为你不够好,也没有真的要离开你”
江谣脸上还是从横交错未干涸的泪,她心里憋屈不已,明明受伤的是自己,为什么认错道歉服软的也是自己?
“恩,谣谣,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江谣就听到余舒一下子明朗的声音,还带有志在必得的笑意,江谣想吐血,甚至怀疑是她谋划好的,她是谁啊,老狐狸一样的人,想听到的就没有听不到的,就不应该相信她刚才装可怜的威胁。
她听到余舒拉开椅子坐下来的声音,好像看到了她正舒舒服服惬惬意意地看着被折磨得一丝/不挂半死不活的自己:“那我不勉强你了,你叫几声床给我听听,最好叫上我的名字。”
江谣七窍生烟,这个世上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没有廉耻的话的,恐怕只有这个道貌岸然的余女神了。
余舒等了一会儿,发现她并没有乖乖听话,于是面带笑意地走到她身前。江谣突然感觉一片冰凉的触感紧贴着自己皮肤,身体一瑟缩,才反应过来那是手术刀。
“谣谣,我突然发现了,在你身体这里刺青,一定会很美。”江谣感觉那锋利的刀尖划过了自己小腹,划入大腿间,她一声呜咽,才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下来:“阿舒别我错了”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大变态!虐待狂!当然后半句叫嚣只敢在她心里控诉,没敢说出口。
火焰的噼啪声中她听到余舒不断催促她的,浓重喑哑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再叫大声点,谣谣好,快点,说你要我,说你永远爱我”
这有一种言语性/交的羞耻感和刺激,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在掌握着余舒的兴奋点很有成就感,也就慢慢放开了抵触,甚至很想看看余舒此刻的样子——在禁欲外表下因着自己的声音就能自/慰高/潮的样子。
虽然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缠缠绵绵,可余舒的强势和施虐癖好还是在江谣心中留下越来越深的阴影,让她喘不过气来。余舒极端的占有欲有时候让她吃不消,甚至有点和她意见相左的想法她都会不乐意,嘴上不说,她是绝对不允许江谣“不听她的话的”,江谣累得快成了她的傀儡,思维行动都由她掌控的提线木偶。
一上班,余舒就会炮轰似的短信电话一连串,搞得她被同事调侃也没法回击,余舒跟别人介绍她时,不管是谁,都毫不避讳称是女朋友,她不在乎可江谣不一样,她在同事朋友面前都是乖乖女的形象,他们的思想都很传统,她从没吐露过自己的性向,余舒的做法无异于把她推向了她以前一直担忧的千夫所指,风口浪尖。
“你以后别来接我了。”在工作的空余时间,江谣躲在洗手间里语气平静地给余舒打电话,其实余舒要是有心,就很能听出她隐埋的怨怼。
但余舒是不会有这个觉悟的,她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承认自己错:“怎么了,你调班了?”
“不是,”同事在外面催着开会,她一急躁就顺口发泄出一句:“你很烦,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挂了电话才觉得说出这句话心里好多了,又觉得这样说她一点也不亏,她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多大个人了还在心理上那么依赖伴侣,恨不得每一时每一刻都跟她合二为一,根本不让她有自己的想法和私人空间。稍稍她有什么不称她的意的事她就会生气,然后用那种所谓的惩罚,暴力的方式让她服软屈服——拜托,这不是原始社会好吧?她这样只会让她更加讨厌和反感,幼稚得要命。
余舒真的没再打过来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江谣开会开得心不在焉,心烦意乱,结束后平时和她关系较好的男同事拦住了她:“谣谣,回去那么早干吗?一起去玩会儿吧。”
江谣下意识看向手机,又满怀心事似的点了点头。
她走出门就看见那辆显眼的车停在外面,余舒还是来了,而且完全像没感受到她的不耐烦和低气压似的,照例亲昵地搂住她:“这回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身旁同事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如同一根根刺人的针扎进江谣心中,江谣赶忙避嫌地推开她,余舒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
“你干吗啊,这么多同事看着呢,”她不满地低斥,“这是在我班上,你注意着点儿。”
余舒笑容敛了敛,脸色有点可怕,她强硬地拽起江谣手腕就把她往怀里带,这时恰好刚刚约江谣的男同事出来了,江谣立刻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她,手还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脸。
“啪。”清脆的声响,两人都呆了呆。江谣心里的那点愧疚担心很快被朋友那奇怪的眼神给压了下去,她没有什么感□□彩地对余舒道:“你先走吧,我跟我同事待会儿去唱歌。”
余舒看着她后面的男同事,又看着她,双眼黑黑沉沉没有一丝波澜,像无底的深渊,盯得她心里发毛:“他是谁?”
“我朋友,”江谣移开目光,避免和她对视,“我们先走了。”
却发现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她的手腕被余舒死死扣住,用快要把她捏碎的力道。两人像在暗中较劲,余舒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阴郁地看着她,可分明是不放她走的架势,像小孩儿似的,蛮横和倔强,仿佛觉得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就会彻底再也不属于她了似的。
江谣挣脱不开,用另一只手去掰她的手,耳边却听到她凄凄的,低低的,有了一丝哀哀的声音:“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江谣只觉得她不可理喻,狠力甩开她的手,毫不留情:“你天天就会这一句话,烦不烦啊?能不能别老是用分手来威胁我?拜托,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谁都不可能天天要围着你转的好不好?”
余舒全身发抖,攥紧了拳,脸色白的过分,她恨恨又像是委屈地从牙缝间挤出一句:“是你在威胁我。”
江谣在同事看玩笑似的目光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听到有人在说:“她就是同性恋,还傍了个有钱的女朋友,啧,看她女朋友长得真漂亮啊,怎么就想不开弄这个去了呢”
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的抬不起头来。
高档餐厅光线宜人,环境幽雅,江谣味同嚼蜡地吃着饭,满脑子却是她在余舒面前离开时余舒仪态尽失浑身颤抖的样子。她们之间从来没有闹过这么大的矛盾。
“谣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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