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弈惊心》分卷阅读19

    我的另一只手臂压制住了所有反抗。不仅如此,下身处的手指更是变本加厉的刺探进我的甬道,在那里进进出出,最后剥离出隐匿在花瓣下的小珍珠,反复用力的摩擦它。

    我昨天已经领教了,如果他肯温柔的对我,他的**手段是我根本无法抗拒的,一如现在,我的下身一下就湿濡了,一些无法遏止的蠢蠢欲动的感觉就如浪潮般袭来,让我迷失心智,无处可躲。

    “以后不许把笑容随便留给别人,”他加快手指的动作,引发了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许你引诱他们,惹来关注。”

    “我没有。你也清楚,那不是我的错。我也讨厌这一切。”我受够了他的蛮不讲理和莫名其妙,我嘶声说着,本来应该愤慨的话语却因为他的撩拨,而说得断断续续,气势尽失。

    他停下动作,翻身压上我的身体,我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我会让他们明白的,而我也会在你身上做上标记,单属于我的标记。”他缓慢的说,扯去我的内裤,掏出自己的**,男性的坚挺瞬间进入我的柔软中。

    我惊喘一声,又紧绷住了身体。他缓慢的律动,在我体内燃起激情的火苗

    我内心里极端痛恨这样,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给予他的响应。这就是一种背叛,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心中的爱情。那是爱情吗?我想是的。

    他用力地冲刺,我无法再思考。他用牙齿轻啮我的耳垂儿,更催化了我的激烈反应。我蜷缩双腿,下身却开的更大迎向他,已经理智尽失,只是承受着他有力的占有,随着他的动作,在沙发上起起伏伏……。

    良久,浪潮才逐渐褪去,两个人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我已经昏然得想睡去,下颚却被他捏住,他转过我的脸庞,露出猎人的目光。

    “不要睡,还没有结束。我说过,今天要亲手把礼物给你戴上。”低沉的男性嗓音竟然把残忍的事情说得如同是在宠溺。

    坚强的心防已经不复存在,我软弱的低语:“不,不要。今天不是我的错,不要惩罚我。”

    他眯起眼睛,轻轻的摇头:“不是惩罚,只是做上标记。或者,你更喜欢烙印?”

    无耻!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却再不敢开口。我丝毫不怀疑这个疯子会说得出做得到的。

    我被轻柔的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下一刻就被手铐铐在床头。柔情和粗鲁之间的转换竟是如此之快。

    他故技重施,撕开我的上衣,然后是蕾丝胸罩。

    我绝望而无奈的看向天花板,一想到记忆中的凌迟一样的痛苦,我就恐惧到颤栗。

    他逡视我的身体,一个月前的鞭伤已经轻淡了很多。他的手来到胸前,轻轻揭开我**上的纱布,敏感的痛苦让我绷紧了身体。昨天在办公室被烫的水泡虽然昨晚回来后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尚未结痂,顶处薄薄的肉皮虚瘪着,四周还有淡黄色的渗液。

    余光中他直起身,微微有点蹙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忍不住浮现侥倖的念头,这样,他是不是会放过我?

    几秒钟后,他返身离开,却没有松开我的手腕,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希望破灭了。

    他端着托盘走回来,托盘放上床头柜的轻微响动都能震的我好像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他上床,坐上我的大腿,熟悉的酒精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前胸一片火辣激痛,我咬唇抽搐着,冷汗霎那间窜出整个身体,而**竟然在剧痛中变硬挺立起来。

    他回过手,拿过一根微微打弯儿的空心银针,将其中一只耳环的白金底针快速插入银针里,在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的瞬间,一手扭住**,一手毫不犹豫的一刺到底,再拉扯着从另一头穿出。

    巨痛猛烈爆发,我惨烈的大喊出声,脸上全是哭叫迸出的泪,双腿在压制下仍然剧烈踢腾了两下,差点把压着它们的江哲信掀翻到一边。

    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同样的程序,同样的速度,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啊!!!啊!!!!”我只是惨叫,只能惨叫,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陌生。

    他后来干了什么,我都分辨不出来了,只知道疼,除了疼还是疼,疼到我几乎昏厥,疼到我哭不出声,疼到我对自己彻底的失望。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残酷调教之后,这样的痛,我是完全可以忍下来的,殊不知,今非昔比,内心的坚强和冷漠一旦打开缺口,就再不是铜墙铁壁,软弱早已经无孔不入,侵蚀了我的意志。我纵是再不甘心,也回不去了。

    他抱住了我,手铐已经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

    我依然痛,身痛,心更痛,我再不是原来的许凌汐了,再不是那个人喜欢的坚强、勇敢的许凌汐了。

    我挣扎,用脚踢他。

    他轻轻松松的制住我,亲吻我的泪水。

    滚开!我不要这么恶心的温柔!

    我哭着怒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犯了什么死罪?”

    他竟然一声不吭,就那么抱着我。

    我恨他,恨到咬牙切齿。

    明明是我受到伤害,为什么却又在他的眼里看到痛楚的神色?

    终见

    夜里我开始发烧,迷迷糊糊中,似乎始终有人抱着我,冰凉的手指摩挲我的额头,摩挲我的后背脊柱,让我觉得很舒服。是‘哥哥’吗,我想叫他,可是嗓子干痛发不出声音,我越发往对方的怀里拱,寻找我熟悉并且舒服的姿势……。

    我睁开眼睛,原来还在江哲信的公寓里,这里没有哥哥,我昨夜不过是又做了个梦而已。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江哲信已经离开了,是去上班了吧。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座钟,居然已经上午10点多了,他竟然没有叫醒我,看来也知道是他自己作恶,心有愧疚吧。

    我坐起身,却在双手用力撑床的瞬间,引发了胸口的刺痛。我低头,胸口处贴着两块儿薄薄的纱布,我咬牙揭开它们,两个红肿若小樱桃的**惨不忍睹,创口处是湿润的渗液,而周围还有一些干涸的黄色结渣儿。抽痛来自于**下垂吊着的闪烁着夺目光芒的红宝石的重量,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它们也极轻微的晃动,持续引发**内部的撕裂感。

    昨天的一切都令我恼恨,我更想一把揪下它们,狠狠丢出窗外,但是我不敢。甚至不敢轻易的碰触它们,它们就象恶毒的符咒,把我的内心紧紧箍制住了。

    门口一阵钥匙簌簌的响动,应该是周嫂来了吧,我立刻重新躺下,滑进丝被里,胸口又是难耐的疼痛,我蹙眉闭上了眼睛。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累,我没有力气,我生气。

    卧室门被直接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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