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纨少绑来妻》腹黑纨少绑来妻分节阅读7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都不敢眨眼睛,她一度怀疑那是一枚戒指,一枚象征着尘埃落定的戒指。

    可惜,谜底揭开,那不是。

    脖子上一凉,一个缀着碎钻的蜻蜓吊坠就悬挂在了她白嫩的脖颈上。

    她低头看去,心里一动,忍不住感叹,“好像以前那条。”

    他轻轻地抱住她,“所幸的是,我找到了,浅夏,夏天的蜻蜓,我一直记得。”

    她心中感动,她明白了,他的心里,一直是有她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这条白金项链便是证明。

    四年前的时候,段叙初和他的女友走在了一起,有一次她自己出去逛街,巧遇了他们二人,三人就走在了一起,后来,段叙初一眼看中了一条简单的蜻蜓项链,就要给她买下,没曾想,他的女友不愿意了,两人争吵了一番,遗憾的是,最终,她还是没有蜻蜓项链的主人。

    也就是从那次后,她就有意的避开段叙初了,一直到现在。

    也许是天生的不自信使然,尽管他这样给了她一个答案,她还是不放心。

    调整好心情后,她定定的看向他。

    他此刻穿着一件宽松的休闲白衬衫,显得面容更加清俊明亮,简单的穿着,偏偏穿在他身上有一层光,映得他无法形容的干净,如阳光下的冰雪一般晶莹明亮。

    她一直觉得他是特别的,他虽然周旋于官场中,却给人一种风烟具净,卓然出尘的感觉,所以,她并不希望不单纯的东西沾染了他。

    “是有人逼你吗?”她隐隐担心的问。

    他摇摇头,“没有,浅夏,这完全是我的心意。”

    她这才放心下来。

    回到家后,她第一时间就把段叙初同意订婚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养母。

    可郁夫人听后却是一副她早就知道的得意之态,接着,她就听到郁夫人冷嘲,“那个贱人还算识相!”

    她不知道郁夫人在说谁,也不知道是否和段家的事情有关,出于谨慎,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问。

    上楼后,她想了又想,总觉得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单纯。

    手不禁捂上颈间的蜻蜓。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手机铃声响起,她躺在床上接了,“你好,哪位?”是陌生的号码,号码末尾是霸气的四个八。

    “是我。”那端嗓音沉静,声线极好。

    她轻笑一声,存心要惹他,故意挑逗着说,“原来是野兽。”下意识的她就抬头看钟表,刚刚清晨六点,他难道不需要多睡会儿的,在乔弈那里那次,他分明那么困。

    那端也是讥诮的一句,“早上好,食物。”

    被他唤作食物,她心里想要骂人,好不容易忍住脾气,取笑他,“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

    “昨天心情不爽,傍晚就睡了。”解释了下,他顿了顿,又说,“今天有什么安排,我请你吃饭。”并非疑问句,把‘请’说得很霸道。

    她差点被他的回答雷倒,他痛诉心情不爽,不会是在变相的说她逃掉那事儿吧,更令她叹为观止的是,时璟言这种有钱人,心情不爽的排解方式竟然是睡觉!

    穷人的方式,也无非是暴饮暴食和睡觉两种。

    当然,基于此,她对他神秘富豪的身份表示充分怀疑,富豪就可以整天玩,整天睡吗?

    时璟言的种种,完全颠覆了她对圈子里传统贵公子的认知!

    郁浅夏的沉默,让时璟言紧张了起来,心跳开始突突的,很诡异,很久没有过的的感觉了,让他既惶恐又不想承认。

    时璟言按上脑门,费劲的等着那端的回声。

    “时先生,”短暂的沉默后,郁浅夏说话了,声音清浅,让人摸不着她的情绪,“我很穷,但同时,我也很忙,因为我要工作。”

    时璟言想不明白她要表达点什么,让他给她提供良好的工作吗?貌似不是。

    他自认智商奇高,可这次,他有点听不懂她在讲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昨天睡得太早?

    “你可以直言。”时璟言长腿一伸,从座椅上站起来,拿出了平常商场谈判的语气来。

    等了许久,那边才说话,语气略有踌躇,“我的意思是,因为我很穷,所以我惯常把吃饭当成一种谋生手段,时先生,请我吃饭的话,你需要付钱。”

    没有人愿意做标本,即便对方是时璟言。

    她这么说,完全是本着想要把他击退的想法,时璟言,应该对拜金女没有兴趣吧。

    更何况,她已经拜金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果然,此话一出,时璟言就差点想摔手机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撞,他完全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郁浅夏说出来的。

    她的话,简直可以说,直接到了他无法接受的地步。

    关键还在于,她这话说得坦坦荡荡,口齿清晰,仿佛吃饭收费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含蓄。

    这就好像,一个拜金的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到他面前,对他实行**裸的勾引,嘴里还说着,“我就是为了钱来找你的”。

    当然,他并非没有遇到过这种女人,一般的话,他都是怎么打发的?手段有不少,一时无法枚举。

    可当郁浅夏这样‘全裸’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却无从下手。

    他一下子就觉得——自己需要重新理解郁浅夏。

    一方面,在他和她接近的过程中,她对他,并没有表现出很浓厚的兴趣,另一方面,她竟然如此精刮的跟他谈钱,不带一丝遮掩,毫不委婉。矛盾到了极点。

    8一手交钱!一手交肉!

    无论是‘绿茶婊’还是‘白莲花’,她们都善于伪装,本质相同,她们大多懂得用感情来遮掩粉饰心底**裸的**,可郁浅夏不是,她能将这种交易说得坦坦荡荡,毫无愧色。

    就好像是——本该如此。

    在这点上,他对她‘肃然起敬’。

    他甚至开始怀疑,郁浅夏的出现,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熟人为了戏弄他而制造的骗局!  郁浅夏屏住呼吸,等着时璟言的反应,可那端半天没有响应,她有点觉得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

    她说得是那么的一本正经,时璟言肯定不会觉得这是她故意的刁难。因为那一点雇佣费,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了。她默默地在心里,对他表示了‘深深的惭愧’。

    “既然时先生没有交易的意向,那还是算了吧,真是遗憾。”她故作惋惜道,说完,她便先发制人,率先结束了通话。

    双眼却弯成了两座小拱桥,眉眼弯弯,面露喜色。

    时璟言看着‘通话已结束’的界面,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下巴一绷,眸色一暗,随手又拨了回去。

    敢提前挂断他电话的,她还真是第一个!

    真是——不识好歹!

    可气的是,他事后跟乔弈提到这事儿的时候,乔弈反而笑喷。

    还说他这点暗沉的心思,和那本《霸道总裁追逃妻》上面如出一辙——“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她还是第一个,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他非要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对他哭着求饶不可。”

    真是——俗不可耐,低端到了极点!

    当然了,敢这么取笑他的乔弈,最终还是难逃被他揍跑的命运。

    郁浅夏看着屏幕上持续跳动的号码,还是接了。

    时璟言轻咳了两声,还为刚刚她先挂断介怀,“你怎么先挂断了!”

    语气生硬,口气蛮横,一副寻仇的架势。郁浅夏低头扣了扣指甲,很没心没肺的解释说,“你一直没表态,我以为自己丢失了一个潜在客户。”

    “我不是没有表态,我是……”时璟言灵机一动,“我是在思考,你的身价以及收费情况。”“噗——”她捂着话筒,忍不住笑了出来。

    时璟言还真是——单纯!

    她从未见过这么‘单纯’的有钱人呢!

    “我对自己的定位很准,按照行内的价格,时薪应该是一千,童叟无欺,谢绝讨价还价,如果时先生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她双腿盘坐在床上,自编自导的说。

    她就是要把自己塑造成名媛圈里不择手段的拜金女。若是有人问,名媛也需要拜金?

    她觉得这个人肯定不知道现在广义上的‘名媛’指的是一群什么人。

    就算是真正的名媛,为了钱权,也是需要用声色经营的,毕竟,从名媛进化成更高端的豪门第一夫人,这也是事业的一种。

    而她,扮演的,就是那种只图钱的那种破落户小姐。

    时璟言哭笑不得,他越发的佩服她的厚脸皮了。

    什么叫做她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看来她已经筹备许久了。

    什么按照行业内价格?看来她很熟悉行情,莫不是在行内混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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