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艳楼语#骄躁与冷酷的距离(H)》分卷阅读4

    父皇,儿臣不孝,惨死妖人手中……)

    已经有些惊吓过度的人儿,还未失了最後的逃生意志,想要翻滚下床,却被残忍的又点了穴,这次不是哑穴,是定穴!

    五感无一丧失,只是身体不能动,软软的任人摆布。努力看向还盘在自己腹部的棕蛇,只见妖人将沾满自己新鲜血的手靠近蛇,在离蛇半尺远的地方……棕蛇就如利剑般飞射而出,咬住了妖人沾血的手掌。

    (这蛇,太厉害了,凌空命中!)朱传尹眼睛又留下一股热泪。

    杨瑜轻捏蛇头便将其取下,又放到死死躺著的身体之上。

    「妖人,连自己的蛇都反咬你一口,看来你命不久已!」

    杨瑜不回答,跪坐在床的另一头,将人儿两腿大大的摆开,轻松的分别驾在自己两膝上。沾血的手继续伸向股间的秘处。

    「啊!你太没人性了!这样了你还要奸淫!」朱传尹马上就要被这一连串的行径吓到晕厥过去了。

    「你最好趁现在晕了,不然等下又要大惊小怪。」手指因鲜血而变得温热,不做任何润滑的伸入柔软的後穴。

    「真是软软的,更方便白冠干活了。」用手指彻底在穴内搅动後,用另一只将蛇头放在已经没入一根手指穴口,稍一用力便将白冠圆滑的头送入了後穴,待蛇头全部进入後,便抽出了那根血手指。

    「啊!妖人!我和你势不两立!额……」人儿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是厌恶和羞耻的表情。心已经被一个强似一个的惊吓彻底击垮了,就算是被点穴,身体还是不断颤抖著,微微动著。

    只觉得身体下部被一股奇凉的硬物缓慢顶著,一寸前行,半寸回缩。硬物的周身极其滑腻,与肉壁的不平坦充分的摩擦著。这是快要侵入骨髓的酥麻感,让强忍不适感,人儿战栗想要冲破点穴,以此来深深反抗著。

    「该死!你要冲破穴位?不要过度收缩下面,白冠还没弄完!」杨瑜在外面握住棕蛇的半个细长身子,忿忿的说。

    随著一寸寸的伸入,内部传来断断续续的针刺感,并被灌入一丝丝奇凉。与此同时的身体被自下而上的巨大充盈感淹没。

    「啊……呜……」人儿被痛感、麻痹感、快感……多种感觉冲击到即将失去意识,更为细微的哭泣声浮动在二人之间。

    模糊的视线中融入一个身影,轻轻覆过来,还是冰凉感觉,不断滑出泪水的眼尾被有些生疏的吻著,「好了,马上就好了,睡吧。」

    在後穴被摩挲的深刻探索,和与之形成极大反差的轻柔安慰中,朱传尹渐渐真的失去了意识。

    第二日 互探虚实,好一缕魅惑诱人 上(高h)

    「吃掉!」一只手已经靠近,欲把住眼前的下巴,却被另一只手狠狠的打掉。刚阻止了被对方灌注食物的手快速的抓过桌上的几块烤焦的肉,不经咀嚼的吞了下去。

    「咳,咳!」被食物味道呛到的人猛烈的咳了几口,刚抓过肉的手在桌面晃悠寻找著什麽。

    「这碗。」

    在指示下,不明方向的手迅速端了离自己最近的破瓷碗至眼前。看了看碗里盛放的东西,脸像包子般的皱到一起,极其厌恶的又将瓷碗用力撂回桌上。

    「喝了!」起先那只手将刚被嫌弃的碗重新端到其面前。

    原本就紧皱的表情,增添了更深的恨意,却只是将这种仇恨灌注在眼神中。

    「看也没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被人杀了无数次了。想杀我杨瑜的人不止你一个。喝了!听到没?」

    如果能做点什麽,朱传尹也不会只用眼神去攻击坐在对面的杨瑜了。

    「喝了,最後一次。」瓷碗又近了一寸,朱传尹心一横,眼一闭,向前稍稍探了下脖子,发抖的唇迎著碗边快速的将半碗呈粘稠状的散发著微微腥味的暗红色“米粥”喝了下去。喉咙只是起伏了几下,眼睛就睁大了一圈,布满血丝,刚食下东西的口就张了开来。

    「不许吐!」杨瑜忙站起身,伸手捂住朱传尹的要呕吐的嘴。朱传尹继昨日的折磨之後又苦涩的流下了眼泪。要呕吐的东西硬生生的被挡在口中又吞咽了回去。但还是沾了那只细长苍白的手一些残渣。

    杨瑜不作声,用绢帕擦净自己的手,沈沈的说:“去门边的水缸,自己倒点水喝。」

    朱传尹沮丧的拿了破瓷碗,径直走到水缸前,看也不看的就用瓷碗在缸里舀了一碗水,痛快的喝下。

    (朕终於喝到正常点的水了!)舒了口气,又舀了一碗水。朱传尹端著盛满清水的碗坐回桌边,将其放在桌上。

    「你用什麽倒的水?」杨瑜冷冰冰的看著朱传尹,严厉的问。

    朱传尹差异的歪了下头,用手指了指瓷碗。

    下一刻,除了“哗”的一阵水声,便听得“砰”的一声敲击,是什麽东西重重的锤了下桌子。

    朱传尹愤怒的站在桌前,脸上、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是被泼了一身水。而肇事者杨瑜手持著瓷碗,将从盛满水忽然变成空空的碗缓缓的放在桌子上。

    「我和你说的是,倒点水!不是舀点水!明白吗?」杨瑜似是对他人的愤怒毫不在乎,看向立在桌对面的人,字字强调的吐出句子。

    朱传尹气的脸上青筋爆出,抓起瓷碗精准的砸向只是两天就让他恨之入骨的妖人!瓷碗的破口不偏不倚的在杨瑜的左侧脸颊上划出一道血痕。而受伤的人仿佛是没有痛感般的拿出块新绢帕安静的擦拭著脸上的一寸来长的伤口。

    「如果你能记得我说的,吃我让你吃的东西,喝我让你喝的东西,碰我让你碰的东西。除了不能讲话,条件差点,忍耐几天,就可以回去了。我现在需要压抑想直接杀掉你的冲动。你要麽就老实点,要麽就求求老天让李度尽快找到我要找的人!」

    朱传尹完全听不进去这些话,抓起瓷碗在桌边用猛力一摔,本就破裂的碗变成棱角尖锐的一片凶器。

    一个简单的续力,空著的手握拳向杨瑜的右侧身子挥去。借著拳头被挡住的瞬间,抓著瓷片的手将瓷片当做匕首狠狠的刺向对方的脖子。

    瓷片直差毫厘便刺入对方白如干雪的颈子却抖著停在空中,「呜!」一身低沈的痛叫,瓷片应声脱手落地。

    此刻朱传尹拼命用双手抓住那只已经将自己瞬间掐到无法呼吸的手。冰凉而带著针刺感的痛楚由脖子快速传至身体的每个神经。

    「呜!」朱传尹能做的就是双手胡乱的寻找那五根手指与自己皮肤接触的缝隙,扣入其中以尽快阻止越来越紧的遏制。这个本和自己一样身高的白发男人却在眼前扭曲般的膨胀著。

    「若不是见你是凰豔楼主子重要的情夫,我早就干掉你了。再看李度也对你敬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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