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门之共妻》黑色豪门之共妻分节阅读42

    陈父沉着脸死盯着津政。

    陈溪有点脸红地“嗯”了一声。如果叫爸妈肯定不好,毕竟自已成人了。津政的话,又不同,再亲密的事,他们都已做了。

    这么想的,也有陈家夫妇,所以,对于津政帮儿子洗澡一事,虽然心里很排斥,但似乎也别无他法,幸好他们俩都是男人,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津政把空碗放到一旁,陈母马上接过去洗了。坐在床边跟陈溪聊会天。陈溪想起来活动,津政连忙双手托稳他的身体让他慢慢双脚着地。

    他睡了近两个多月,身体虚弱,支撑力差。双脚着地的瞬间仍有一阵晕眩,靠在津政的怀里,闭着眼慢慢等晕眩过后,精神较好时才慢慢放开津政,一步一步走向窗户,又从窗户边走到门边。津政心疼地看着他咬着唇,神色虚弱又很坚定地活动着。

    陈家夫妇看着这样的儿子眼眶都红了,心难受得要命。儿子从小到大很少生过什么大病。

    在学校读书时,跑步和打篮球都是他的强项,曾经还代表过县里参加过篮球比赛。阳光活力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如此孱弱的身体。

    津政咨询过医生的意见,陈溪的外伤口已结痂脱落,可以给陈溪下水洗澡,并要求在水里加上一些中药可以有效助于他身体各项机能的快疏通活络。

    津政立即叫人把中药取了过来,并亲自调节水温下药。

    抱起床上的陈溪走进浴室,关上门后,轻柔地为他脱下病服。陈溪的身体瘦了很少,没有几块是肉,每次抱他起身的时候就知道,轻飘飘地不似一个男人应有的体重。

    津政心中刺痛,他一定要把陈溪养胖。

    背部和胸膛有几条不太明显的疤痕。津政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抚过一条条疤痕,低沉道:“那时是不是很痛?”

    陈溪握住他的手,明亮的眸子透着雾气看着津政,“现在不痛了。”

    “溪,以后别私自离开我。让我陪你一辈子,好吗?”带着极致的深重情感,恳求、爱怜和一生的承诺。

    陈溪轻轻拉近他的脸,吻他的唇。相贴的唇温柔缠绵,不带一丝**。

    陈溪就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全身被白色的大浴巾包裹住,脸上有着沐浴后的微红,卷缩在津政怀里。

    津政抱着他走出浴室。用毛巾轻柔的擦净他发丝的水,拿起吹风机把他柔顺地发丝慢慢吹干。

    陈溪面带浅浅的笑容,似乎很开心也很满足。陈家夫妇看着这样的他们,心里真的很复杂。儿子和津政的柔柔情意让他们想无视都不行。教了一辈子书的他们,是不是太刻板了?

    当津政给陈溪弄妥一切时,已时值晚上十点半,换好干净衣服的陈溪抵不住浓浓倦意沉沉睡去。

    津政也准备离开之时,沈岱走了进来。两人每次一相遇,总有一瞬间的激烈眼神交锋。久了,连陈家父母都发觉了不对劲。

    津政越身离去,沈岱也跟着他出。他们似乎有默契不想在陈溪和他父母的面前争执。

    走到走廊尽头,津政停下脚步,转身对沈岱说:“不管陈溪和你发生过什么,那是过去式了。是我一时失策造成。

    陈溪由始至终都属于我,我不希望你再来参入我们之间。等陈溪伤好,我会正式向他求婚。”

    沈岱眯直冰冷的凤眸,“陈溪最后会属于谁现在断定还为时过早。他没结婚前,我都有权利追求他。我定要他成为我沈家的人!”

    两个气势及背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的男人在走廊尽头剑拔驽张的对峙。

    两人的对峙很快也演变成两大家族对陈溪的争夺战。

    第88章 两个男人的心思

    章节字数:1890

    从白津政与沈茹茵婚事告吹后,沈白两家为此丢尽颜面,虽找了各种借口掩饰他们的破事,可世界哪有不透风的墙,仍有各种风声传出,仍有不少人知道事情真相,只是碍于两家的情面,表面上不敢乱说而已。

    白家认为既然津政和陈溪的事已木以成舟,虽陈溪不是什么名门贵族,至少身家清白,学历长相也配得起津政。

    而儿子津政与沈茹茵的婚事和之前的绯闻闹得让他们心烦。想要津政再娶个女人是不可能的,所以,让陈溪成为他们白家的人也算是情至所归。

    当白海房知道沈岱也有这个心思后,心中升起一团无名火,要不是沈茹茵这个蠢女人对陈溪做出那种事,白家和津政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丢尽颜面。

    因此,白海房强烈要求津政把陈溪娶进白家。

    ……

    沈练拧着两条凶猛粗黑的眉毛,背着双手在书房来回踱步。不多时,本是阴沉的脸突然散发出兴奋的光彩,薄情的嘴角高高翘起,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

    隔日,沈岱纳闷地听到沈练老头要求他努力使用一切正常手段把陈溪追到手。看到沈伯带着鱼尾纹的狭长凤眸闪烁着精光。

    沈岱直觉不妙,可听他的语气又挺真诚。不管他抱有什么目的,能够当面支持他,倒是减少他以后来跟他汇报的麻烦。不过,陈溪和他的事不需要他过多的关心就是了。

    ……

    现在,陈溪已不需要喝营养粥,能够进行正常饭菜,身体恢复得比较好,每天,都要下去散步一圈。这不仅有得益于医生的精心治疗,也有陈溪自身不懈地努力。

    沈岱静静地缓步在陈溪的身旁,凤眼时不时观察他的脸色。如果发现他有一丝疲劳的话,他会立即要求他坐下来休息。

    医生说过:陈溪要想恢复身体是没问题的,可不能操之过及,更不能有任何稍剧烈或疲劳的运功。因为,他的心脏虽然是修复成功了,但从今以后都不能从事过于剧烈的运动。

    “有二十分钟了,先休息会。”沈岱一只带表的手穿过陈溪的腋下,把他带到一排长凳上坐。

    陈溪有点不满地瞪他,“我没有那么娇贵。”可沈岱根本不理会他的抱怨。陪他坐在长凳上,静静地欣赏起满地的绿草。

    夏季早就过了,深秋的凉和初冬的冷交替着,气候倒也舒适。

    微凉纤瘦白皙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密覆盖,温暖从手背一直传入身体的各个器官。陈溪收回散落在周围茵茵绿草上的目光,微愕地回头看身旁的冷俊男子。

    沈岱幽沉地看着他,薄唇轻启:“如果,我想跟你一生一世,你愿意吗?”沈岱猛地抓紧想要退缩的手,紧紧握在自已掌心。

    陈溪复杂又迷茫地神情让沈岱稍有点黯然。“你不愿意?”陈溪却轻摇,微张的唇想要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沈岱伏近他的脸,离他的唇近在毫米,“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两唇相贴,一个灼热,一个冰凉。

    霸道的舌不失温柔的扫过他的每一排贝齿,带着点点苦药味,却又如此甘甜。正狂喜陈溪着迷的反应时,一双纤手猛地推开他。沈岱有犹如一落千丈的失落。

    陈溪惨白的脸和慌乱的眼神让沈岱微微侧首望去。津政正满脸怒气的站在对面怒视他,愤而转身要走。

    “陈溪!”沈岱的惊叫声硬生生止住了津政离去的步伐。

    着急想去追津政的陈溪突然脸色一片惨白,冷汗淋漓地差点就跌倒在地。吃惊地津政跑过去,蛮横地从沈岱怀里夺抱过陈溪,焦急地问:“溪,那里不舒服?”

    只见陈溪手紧捂着胸口,冷汗漓漓,但饱含慌乱的眸子紧紧盯着他。“政,我……”

    津政用手擦去他额上的冷汗,“别说了,我理解的,我没有怪你,别胡思乱想。”抱起他,急忙地往医务去。沈岱紧了紧手掌心,也跟着去。

    负责陈溪的主治医生,是位四十多岁的心脏科专家,姓李。李医生为陈溪盖上被子,转身对病房里的几人说:“他不能受到刺激或是情绪激动的事,否则很容易出现类似心脏病的情况。你们一定要切记!”

    李医生后来又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去了。

    白母忧心地看着病床上的儿子,“陈溪,你不要再吓妈妈了。”陈父陈母守了儿子几个月,期间无不是深深地担忧和操心,两鬓出现了不少的白发,神情憔悴,容颜也苍老不少。

    陈溪黯然的抓起母亲的手,“对不起,让你和爸操心了。”

    然后,对旁边的沈岱和津政说:“你们先回去,我想休息。”说完,便不再看他们。

    沈岱和津政觉得今天不适合再呆下去,叮咛陈溪要准时吃药之类的等注意事项,津政便走了。沈岱等了会才走。

    陈父猜到儿子突然心痛可能跟那两个家伙有关,他很想问陈溪是怎么一回事,可又怕影响儿子的病情。只好苦苦地压着心底的郁闷。

    第89章 父亲的叹息

    章节字数:1580

    无易是陈溪的常客,约一个星期左右,他总会带着一束鲜花和水果、补品等东西笑盈盈地出现在陈溪病房里,跟陈溪谈天说地,好像多年的老朋友。

    陈溪总是静静地听,偶而笑上一笑。这张过份漂亮的脸总是容易炫花医院里的人,包括陈家夫妇。

    伦和叶康偶而来探望,只是他们两人最近实在太忙了,偶而来的时候,呆的时间不多,匆匆就走。

    陈溪对他们几人的关心感到温馨。这种朋友间的相处关怀让他想起了小晨,可是原来的手机被沈岱摔坏,卡也不知所踪。唉,希望自已以后伤好,能再有机会见到他。

    那天,沈岱吻他的时候,明明是想推开他的,可身体却默许了他的吻。为什么会这样?迷惑地陈溪头疼地轻揉太阳穴。

    一切从他清醒过来后,都有了很大的不同。究竟哪里不同,陈溪说不清。他晕迷时做了很长的一个梦,但梦里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十年?”轻喃这个词,也只有这两个字让陈溪记住了,这意味着什么,陈溪很迷惑。

    对于沈岱,内心很复杂。如果,追究过去的事,他应该恨沈岱。可是,陈溪轻摇头,眼底的迷茫更甚。他对沈岱是什么情感,不是恨也不是爱。哪是什么?陈溪不知道。

    苦恼思索答案地陈溪渐渐沉睡过去。陈母叹气,轻柔地帮他把被子弄好。她这儿子不知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陈父拍拍妻子的肩膀,送上一杯水,关怀地问:“喝杯水吧,我来看着,你先去歇会。”

    陈母笑笑,“嗯,难得你这么关心儿子,我当然要把这机会留给你。”听完妻子的打趣,陈父有点严肃的脸露出微笑。陈母喝口水,也就去旁边的客房歇息。

    不多时,一个贵气优雅的青年人走进了陈溪的病房。陈父陌生地看着他,“请问……?”他只是扬着优雅的笑容,捧着一束花径直走到一个花瓶前,把花仔细地插进去,摆弄得很好看。

    见陈溪睡着未醒,便直接拉了张凳子坐在一边,视线停留在陈溪脸上。看不出任何种想法、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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