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门之共妻》黑色豪门之共妻分节阅读38

    陈溪自觉失礼,坐回去思索。此时,王伍进来,一五一十地向陈溪讲了马厘的事。陈溪听了后,对马厘说:“明天,我和你去孤儿院看看。”

    第79章 理不清还乱

    章节字数:2893

    经陈溪亲身考察了解后,马厘的真实情况确实如他所言毫无虚假。对年少且读书聪明的马厘,陈溪直觉他将来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而且马厘的性格是很讨喜的,腼腆中又有一种让人折服的自信。

    陈溪向沈岱提前预支了本月二万元的工资。交到马厘手中时,陈溪说:“这是我借给你的。我投资你未来五年的学费。将来你工作时,要连本带息还给我。”

    紧攥手中的钱,马厘乌黑的眸死死盯着陈溪。这个俊秀淡然的男人模样深深刻画在马厘的心中,永远不会淡去。

    马厘事件过后,陈溪行使了他在红楼的第一次权力:整顿。第一、红楼不得公开招聘未满18周岁的青少男女,;第二、红楼中凡是有未满18周岁的青少男女,查到后,全部清出红楼。第三、红楼中有不愿或被强迫从事**易的人,今日起可申请退出红楼,工资一并结算清还。此消息一出,红楼轰动。有人欢喜有人忧。

    某天,有个男孩哭着跑到陈溪那儿,求他别把他赶走,他是真心想要这份工作。要是断了这个路,他会不知所从,饿死街头。

    最后,陈溪受不住他声泪俱下的哭诉,答应道:如果是自愿的,都可以留下,自已选择,后果自负!

    整顿实行了几天,确实是有一批人走了。这批人走后,就是红楼缺乏员工的问题。王伍紧锁眉头向陈溪咨询意见。陈溪看着一份文件,脸色不太好看,轻声道:“红楼是开妓院的吗?”王伍顿时噎住。少海在背后偷笑。

    那份表明确写着缺多少个性服务人员,比端茶端酒、客房接待、巡房等人员的数量还要多。陈溪扶额,单手支在桌上沉思。

    这红楼明显是暗地里从事**易最多的酒店。陈溪跟了沈岱一段时间,也多少有点察觉沈岱从事的行业跟黑道是跟扯上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勾当。红楼只不过是为他服务的幌子罢。

    把文件交回王伍手中,“按你的意思做吧。不过,不能违反我的新规定。”

    “是。”王伍恭身退出。心里直叹:这小子有两手。其实,在陈溪整顿的当天,王伍已十分焦急地打电话咨旬过沈爷,可沈爷听完他的回报后,只回了句:一切听他的!

    做完手头上的工作,陈溪如往常一样要到下面去巡视一番。在楼下,他无意中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司徒庭。那不是司徒庭吗?为什么他会跟军佬那个变态一起?陈溪不期然想起那次军佬口中提过司徒庭的名字,只是当时他紧张马厘的事,转瞬就忘了。

    司徒庭是香港当红的明星,不应该跟这种人一起。陈溪迈开脚步跟了上去,少海和阿清想阻止,却被陈溪摆脱。

    穿过人群,一直跟到红楼门外的停车站。司徒庭回身对陈溪轻蔑地笑道:“怎么,想看我的落魄模样?我现在这种状况,你不是该满意了吗?”

    陈溪站在原地,心中很不是滋味,不仅是因为司徒庭的话,更是因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司徒庭让他陌生。原本的他是意气风发、魅力无限的璀璨明星。如今的他暗淡无光,只让人感觉阴冷颓废和妖媚,身上带着一股子痞气。看他的眼光充满怨毒。

    陈溪缓缓开口道:“我,你,你不是在香港吗?”好像听到多好笑的话般,司徒庭靠在军佬身上,怨毒更深,“难道你不知道津政对我做了什么吗?”陈溪闻言一震,不解地看着他。

    司徒庭看到陈溪不解的表情,口气越发冷,拍拍手道:“你真不起,陈溪。迷惑了津政,现在连红楼的主人沈岱也迷惑了。怪不得沈茹茵都恨不得你死。”

    少海和阿清听不下去,少海道:“住口!陈溪,我们走,别听他胡言乱语。”

    陈溪避开少海,对司徒庭道:“我想知道真相。”

    司徒庭抱住军佬,对他说:“真相?你可以去问津政和沈岱。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不仅摧毁了我的事业,还把我当畜生般送给了军佬。我现在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你说是吗,军佬?”

    军佬似乎不满他的说辞,大手用力握住他的腰,“该死的,等下看我怎样收拾你。”然后,不由分说地扯他上车离开。

    陈溪呆在停车场久久不能回神。

    当晚,陈溪留宿在红楼彻夜未眠。少海和阿清看出陈溪对司徒庭一事地不正常反应。当即打电话报给无易知道。

    隔天,陈溪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撑着疲惫的头,有点憔悴地看着他面前的无易,“你是来解释的?”

    无易毫不回避地道:“是的。我来是为司徒庭一事做解释。”

    半晌,陈溪低哑轻笑,缓缓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已能被男人爱上。司徒庭的事让我觉得心冷。无论是津政,还是沈岱,我都不会选。”

    从他来管理红楼开始,津政每晚都出现在一楼的酒吧台上。陈溪每晚的下楼巡视就是为了看看他是否还来。他不是要结婚吗?每晚都来这里还有何意义?

    无易低垂沉吟半晌,开口道:“这事要从去年津政的绯闻事件说起。那个闹得风风火火的绯闻照片其实是司徒庭拍的,是白津政在香港时,被司徒庭下药拍下的。照片上那个模糊的人物就是司徒庭。白津政当初查清这件事后,立即动用自已的手段断绝了司徒庭在香港所有的发展事业。至于他为什么做得这么绝,我想你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应该明白绯闻给白家和你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因为这事白津政才会被迫结婚。”

    “为什么他现在会跟军佬一起?”陈溪抛出第二问题。

    无易皱眉想了会,道:“把他送给军佬是沈爷干的。这事要从你被司徒庭下药的那晚开始。司徒庭从那晚开始被军佬上了,而且对他产生兴趣,据说军佬把他禁锢在身边,想收为自用。

    后来司徒庭逃回了香港。正当要去捉司徒庭时,碰巧是司徒庭设计陷害津政绯闻一事破败了,他正被津政逼得无路可走时,军佬的人来,他最后选择跟了军佬。”

    陈溪的心一点点下沉,“我的谣言又是怎么一回事?也是司徒庭做的?”

    无易摇头,叹气道:“不是,是沈茹茵借机散播的。”

    闻言,陈溪疲惫地闭上双眼,轻声道:“可以帮司徒庭离开军佬吗?”无易没有答应。

    正在为司徒庭一事心烦的陈溪,没想到烦事再次上门。

    沈茹茵带着两个保镖气势汹汹地冲进红楼的最高层办公室,怒视他道:“陈溪,你究竟给津政吃了什么药?让他整天想着你,念着你,三魂丢了七魄。你简直是个妖精!”

    一见到沈茹茵,就忆起这个女人曾经对他所做的龌龊事,一股冷意泛上心头,冷笑道:“真是好笑!自已没本事管好自已的男人,还跑到别人地方撒野,那只能证明你自已是多么无知加愚蠢。津政娶你这种泼妇,真是三生有幸。”在场的人非常意外陈溪会说出这么尖锐刻薄的话。

    沈茹茵气得全身发抖,手指着他,“陈溪,我警告你,要不是看在沈岱的面上,你早已死了好几回。像你这种出卖**的男人,不仅陪睡了津政,现在连沈岱的床都睡了。你以为白家的人不知道。你最好不要再在津政面前出现,否则,只会让津政更难堪。”

    阿清看陈溪的脸色一片铁青,急忙扶住他,说:“沈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出去!”少海打开门,摆出请走的姿势。沈茹茵扫视了他们一眼,冷哼地掉头走。

    阿清忙问:“怎样?陈溪。”

    陈溪疲惫地摇摇头,“我想回去休息几天,很累。”少海和阿清同情地相视一眼,这几人的情感纠缠令人无比头疼和无奈!

    第80章 陈溪的泪

    章节字数:3132

    沈茹茵怒气冲冲回到家,满脸冷色,显得更加冷艳。一遇到跟津政有关的事,她就会失去平时的理智、冷静。

    她可以在商界中游鱼得水,处事强势精干。但面对津政感情一事,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和打击。

    她自问从小一心爱幕他,自身各种条件有着比其他人无以伦比的优势。津政却从不正视她一眼,甚至对她越来越冷淡。她一切真心的付出只得来他的冷嘲和冷漠,沈茹茵觉得心里憋屈得难受。

    这一切的祸源全是因陈溪的存在。她恨极了陈溪。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把她当天之娇女,连一向严厉至极的父亲都不曾骂过她一句,更何况是陈溪!

    沈练早早就瞥到女儿的身影,粗黑的眉眼下一双眼闪着锐利、深邃的光茫。放下茶杯,叫住路过的沈茹茵。沈茹茵唯独父亲的话从不敢违抗。

    跨进屋内,坐在沈练左侧,静等父亲的问话。沈练轻扫她一眼,想了会,说:“茹茵,你和津政处得怎样?”

    沈茹茵咬唇,眼眶突然发红。沈练看到她这幅模样,不用说也猜到原因。白津政根本无心于她,只不过是被两家人逼上架罢。

    有时,沈练也在质疑,这样的婚姻对女儿来说是好还是坏。“茹茵啊,不是爸不疼你。有时,婚姻大事最好是双方你情我愿。”

    沈茹茵睁着发红的眸子说:“我不甘心。我那么爱他,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全想着那个陈溪。”

    沈练半严厉半心疼地说:“你既然已打算要做白家太太,平时说话做事方面要识大体一点。津政和陈溪的事,我也有耳闻。

    但是,你自已有时也要放开点。津政和你一开始是纸张式的契约婚姻。你不能怪他对你冷淡。

    如果你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你还是要多在他的立场体现包容和理解。”

    沈茹茵知道父亲的话在理,但心中仍觉憋屈,“上次的试婚服,他都没来,跑到沈岱那里去找陈溪。最近,他几乎每晚都去红楼。爸,你说,这口气我能憋得下去?”

    沈练粗黑的眉毛拧了下。上次沈岱也来过这里特意跟他提过,意思陈溪是他的人,不管他看法如何,都不能改变他的心意,更不准许他们做出伤害他的事。

    当时,沈练确实对陈溪好奇了,他可是第一次从这个亲侄子身上看到浓浓的占有欲。陈溪确实特别,能让这两个男人分别拜倒他脚下的人,还简单么?

    “陈溪的事不要再提了。他现在是你大哥的人,也不可能对你构成威胁,沈岱也不允许。

    况且,这婚事整个社会圈的人都传响了,津政绝不会做出让白家和华京颜面受损的事。你就安心当新娘吧。”听父亲这么说,心里才稍好了些。

    婚期越来越临近。沈白两家早已开始为他们的婚事进行各种筹备。沈茹茵的心情既不安又激动。她一早来到白家。碰到刚出门的白聂豪。他礼貌性地向她打了个招呼就走。

    白母看到温婉贤淑的准儿媳,笑得眉眼弯弯,额外亲切地喊:“茹茵,这么早就来,快坐下,等会我们一起吃早餐。”

    今天她是来和白母一起购买新婚用的床上用品等其他婚品。白母认为她亲自挑会更好。下楼的白海房看到沈茹茵也笑颜逐开,对她也较之前亲切,毕竟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三人落坐餐桌,气氛温馨地品尝早餐。“茹茵啊,津政在深圳那边怎样?给他打电话,说不到一句就挂了,又从不回家。唉,这儿子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以后,你得帮我多管管他。”

    其实,白聂豪也是这样,从那次深圳回来后,一直变得怪怪的。

    沈茹茵脸上掠过不自在,温婉含笑道:“他事比较多。也许太忙了。”

    白母不太同意,“再忙也不能这样,都快结婚了,有事也找不到人。海房,你要去跟他说说,再怎么样,也是快结婚的人,不能辜负了沈茹茵。”

    说罢,怜惜地对沈茹茵说:“委屈你了。给津政一些时间,慢慢,他会懂得你的好。”沈茹茵感激地点头。

    白海房神情有点严肃,津政在深圳那边的事,他可知道得一清二楚。当然,沈茹茵是个怎样的女孩,他比白母看得更透彻。

    但无论她如何,这桩婚事是势在必行,对公司有利无一害,也可让津政彻底告别同性恋的不伦圈子,白家也有望延续更多的子孙,何乐而不为。

    深圳华京集团

    津政挂下电话,两指揉捏眉间。真是不甚烦恼!临近的婚事让他如掉深渊般的绝望,他很想逃,可是现实的环境如一张巨大的网让他反抗不得。

    真该死的烦!父亲一通电话言词犀利的指责,不忘乎与婚事,与沈茹茵有关。抚额沉思的津政轻勾嘲讽唇角,自已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赢得多少敬畏和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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