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1906.带回家

    傅廷夜的呼吸变的粗重。

    大掌揉捏着她的腰,眼神里充斥着烈火一般涌动的炙热。

    他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发丝抚摸到脸颊跟脖子,目光像是要吃掉她似的。

    “小东西,怎么到处都那么软。”沙哑暧昧的语调,包裹着**。

    唐沫苒大脑一片混乱。

    他在做什么!

    虽没做过那种事情,可不表示她不懂。

    “傅叔叔,我该回房间了,你让我起来。”她推他,语气坚定。

    双手被用力的扣起压在头顶,傅廷夜盯着她因为害怕而呼吸急促的小嘴,一点点压下去,一点点靠近。

    “傅叔叔,你喝多了,你清醒一点,你不可以这样子……”

    唐沫苒呼喊着。

    在他吻下来的那一霎,她把头偏向了另一边,让他的掠夺落了个空。

    傅廷夜的薄唇压在她的脖子上,虽然没有亲吻到香泽,另一处的馨香却吸引着他一路往下寻去。

    唐沫苒躲过了一劫,正喘息,忽而间,胸前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允感。

    全身如同被电击一般。

    “傅廷夜,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放开我,你色狼,你混蛋,你为老不尊……”

    她挣扎着,羞愤的已经语无伦次了。

    酥麻的感觉贯穿过她每条经络。

    正在她以为今晚要被他吃掉的时候,他忽然压在她胸前不动了。

    “傅廷夜傅……叔叔”

    她喊了他两次。

    戳了戳他的头。

    没反应。

    她费力的把他从身上推开,也顾不得趁着睡死了泄愤的甩他两巴掌,手脚并用的逃下床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跑着还是飘着回到的房间。

    坐在床上,她发了一会呆。

    低头,看到睡衣上湿掉的那一块,脑海里回想起他口中的滚烫的温度,他的舌头是唇齿是如此……越想越是羞愤难当,她脱掉身上的睡衣,用力的扔远

    。

    彻夜无眠。

    凌晨才朦胧的睡去。

    起床的时候眼睛都浮肿了。

    看着外头如火如荼的烈阳,她恍惚觉得脑海里那些东西是梦。

    它一定不是真的!

    然而当她完全清醒之后,她又肯定的确是真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长辈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尽管傅廷夜实则并不老,可……可她是叫他叔叔的啊。

    会不会是喝醉了认错人了

    这倒是非常有可能!

    唐沫苒乱哄哄的想着,趴在窗口,不敢下楼。

    她现在无法在直视他的脸上。

    然而不争气的肚子到中午十二点就咕咕叫了。

    总不能把自己给活活饿死。

    她翻出一身长衣长裤穿上,走到楼上餐厅,看到女佣正在撤走早餐,换上精美的午餐。

    可唐沫苒关注重点是,有两副碗筷。

    忽然有种想落荒而逃的想法。

    只是,这想法连实施的机会都没有,某人已经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进餐厅了。

    米白色的居家服他显得干净优雅,还有一缕沐浴后的清新香气。

    傅廷夜拉开椅子坐下。

    唐沫苒强忍着内心快溢出来的尴尬坐了下来。

    “中午好。”她敷衍般的低声说了一句,就拿面前的米饭,往嘴里扒。

    如果她不是作为抵押的人质,她一定把饭拍在他的脸上。

    傅廷夜神色淡然。

    没有一丝的不自然或是不自在。

    他夹了些爽口的蔬菜吃,一边不经意的发声,“昨晚我喝多了,是你扶我回房的吧。”

    唐沫苒噎了一下,点了点头,用鼻音发出一个“嗯”。

    傅廷夜顿了顿,又说,“之后没发生什么吧”

    这是一个有趣的疑问句。

    唐沫苒再次被噎住,而且要被他这个问题给噎死了,就跟吃了一碗夹生饭似的。

    她若说有,就是当面指控他。

    她若说没有,就是打落牙齿活血吞。

    而不管她说有或是没有,他现在反正都是一副他完全忘记的模样了。

    至于他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除了他自己,鬼才知道。

    深呼吸,她咬咬牙,压下心底的委屈跟无奈,面带微笑的回答,“没有!”

    傅廷夜眸色深深的注视着她。

    唐沫苒低头去扒饭,也没有再说什么。

    吃了没几口,她就说饱了,起身先离开了餐厅。

    坐在院子的藤制秋千椅里,她望着水里的锦鲤,心里闷闷的。

    她明白,其实她不完全是为了昨晚的事情生气,更多了,是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难过,就连生气,都不可以。

    下午。

    傅廷夜出门了。

    三点的时候,左南送了一个黑色天鹅绒锦盒过来。

    “这是总裁送你你的。”

    “哦。”唐沫苒拿住。

    待左南走后,唐沫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粉色的钻石项链。

    她微微惊讶。

    这条项链她太熟悉了,是她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她的,价值三百多万。

    后来公司破产了,就拿出来还债了。

    原来是抵债给了傅廷夜。

    唐沫苒轻轻摸过项链,嘴角不由的浮起笑意,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心里马上却又一沉。

    这个时候送她项链,就代表昨晚的事情他都记得。

    不然他不会忽然送这个给她的。

    所以他是想道歉还是……有别的意思……

    傍晚时分,傅廷夜回来了。

    唐沫苒以为又要跟他一起晚饭,不过,他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院子。

    他这是又要出门了

    不对,他都把正装换了,不像是出门。

    到了吃晚餐的时候,女佣跟昨天一样给唐沫苒送来了晚餐。

    “呃,那个,傅……傅叔叔他来吃吗”唐沫苒问。

    “今天是家族聚餐日,大少爷去主宅吃饭了。”女佣回答。

    家族聚餐日……

    唐沫苒在心里嘀咕着这五个字。

    她没有出过院子,不知道旁边的房子里都住着什么人。

    自然,她也不会去多问。

    主宅。

    餐厅内,灯光耀目,气派非凡。

    金丝楠木制成的雕花大圆桌上,已经摆满各色精致的菜肴,朝南位置上坐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奶奶,以她为中心的两边,各坐着十三个人。

    傅廷夜就坐在老太太左边的位置。

    其他的人是他两位叔叔跟一位姑姑,其余的则是婶婶姑父跟一众的堂弟堂妹表弟表妹们……

    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当年,傅廷夜的父亲突发心梗去世,总裁一职便要在傅廷夜跟两个叔叔之间选出一个来。

    两个叔叔都想成为傅氏的下一任总裁,各自都使了阴招,在老太太耳旁没少下功夫,谁知最后在董事会投票的时候,却都选了只有二十岁,看似没有任何胜算的傅廷夜。

    那时,大家想不明白,傅廷夜究竟用了什么高明手段。只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运气罢了。

    而今,短短几年,公司内部大换血,家族势力被他全部瓦解,才真正领教到了他的可怕。

    也无不对他恨得牙痒痒。

    这不,刚坐下没几分钟,小婶婶就惺惺作态的开口了,“廷夜,昨天傍晚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到你屋里走出一个女孩,她是谁啊”

    她这话一说,其余的人表情随即都亮了。

    就等着看他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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