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腹黑太子残暴妃分节阅读199

    李宸年淡淡的瞥她一眼,那一眼中所含的戾气让薛如雪顿时收敛起嘲讽之心。

    “你要知道,她输在不是不够强大,而是输在有了弱点。一个再强大的人一旦有了弱点,那他就不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李宸年摇晃着杯中茶水,风轻云淡的笑谈,“呈以墨的弱点太多,文喏、腹中的孩子、呈袭、景阳、甚至连太子都是她的弱点。”

    薛如雪怎会不明白,自从封太子妃的圣旨下来那一刻,她就在暗中观察呈以墨,越查越令人心惊胆颤,悄无声息的换了朝廷官员,暗中弄死了任颧禾,背地里抢了朝廷的粮仓,手里还一批武功高强惊采绝艳的手下,手中更是握有十万精兵铁骑!如果只论呈以墨,她身边绝对是固若金汤,完全没有见缝插针的余地……可是、又能怎样?最终还是会死在她这个无名小卒手里!

    张月鹿回到王府,在听说了府中的事情之后,也是一脸愤怒,“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杀人都杀到王府里来了!”

    “主子,要怎么办?”张月鹿也担心起文喏的安全来了。对方如此猖獗狂傲,万一主子五天之内没到,或不是一个人去的,文喏肯定是小命难保。

    显然以墨也是担心这点,脸色怒沉得不像话,最后一言不发的出了王府。

    张月鹿大惊,忙追上去,“主子!您不能去——”

    “谁也不准跟来!”一声厉喝之后,便见她骑着从小跟着她的红棕烈马直奔城门!

    张月鹿看得心惊胆颤,想要追上前,可想起她那句警告,顿时迈不开腿,留在原地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啊?”

    破晓轻飘飘的说了句,“找太子。”

    张月鹿如醍醐灌顶的猛拍大腿,“对啊,找太子殿下去!”使出绝顶轻功,直奔太子东宫。可刚到宫门口就见一道疾风冲出来!

    太子爷哪需要他去找啊,守在王府的暗卫又不是吃屎的,早在文财血淋淋的躺在王府门口的时候就有人来禀报太子殿下了。

    太子爷骑着汗血宝马,直往城门口追去!

    满大街的百姓被他弄得人仰马翻,可街上的巡城卫兵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马上的李宸煜满心焦急与不安,他不停的挥着马鞭抽打座下马儿,恨不得给它装上翅膀,直接飞过去。如今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墨儿要走了!

    墨儿要离他而去!

    在大婚前夕,她竟然为了文喏离他而去!

    ☆、朝堂暗流 第二百零九章 软禁!

    城门外,以墨驾马疾行。马蹄落下,身后漫天黄沙,尘埃飞扬。清丽的身影在溅起的黄沙中渐渐远去……突然!

    “墨儿——”

    厉喝声带着焦急与不安遥遥从皇城中传出!

    以墨顿时勒住缰绳,停下马,回头看去。见阿煜驾马疾奔而来,他满脸怒容,眼角都染上了戾气,眼底带着惶恐、焦急、不安。

    “吁!”李宸煜驾马拦在她面前,见她还未离开,彷徨不安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可转眼间怒火更胜,“墨儿,你要去哪儿?”

    以墨坐在马上,歉意的看着他,“阿煜,文喏有事,我不能弃他不顾,我们的婚事延后半个月可好?”

    出乎预料,太子爷像是并不知道文喏的事,他目露诧异,惊道,“文喏怎么了?他不是与文财回落生了吗?”

    “他被带走了。”以墨沉凝着脸,“对方是冲着我来的,我不能连累了他。”

    李宸煜深眼凝望着她,情真意切道,“墨儿,我知道你觉得亏欠了文喏,所以想要弥补他帮助他。如果这次我阻拦你去救文喏,而又因为我的阻拦让他丧了命,相信你会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我爱你,只希望你开心快乐,不希望你愧疚痛苦,所以我不会阻拦你。”

    以墨因他这番话红了眼,“阿煜”本以为他会阻拦、他会偏执激动,没想到……“阿煜,你放心,我和孩子都会平安回来的。”

    李宸煜翻身下马,迈开长腿走到她身边,仰头看着她,伸手触摸着被烈日晒得微红的小脸,眼中有些担心。他沉声开口,“呈以墨,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阿煜,你……”以墨也翻身下马,满心愧疚的站在他身前。两日后便是大婚,她不再,他该以何脸面面对满朝文武百官、面对天下黎民百姓?!

    李宸煜猛然伸手抱住她,不想看见她眼中的愧疚,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看着她身后的红棕烈马,他怕看了她的愧疚就不会忍心下手。

    以墨以为他是担心她的危险,伸手换上他的腰,回抱着他,安慰道,“阿煜,你放心,我早有安排,不会出、”事。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以墨软倒在太子爷怀里。

    李宸煜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往下滑,眼底是一片狠绝与不悔。

    ……

    当以墨醒来,已经身在东宫。奢华的宫殿雕龙画凤,瑰丽的艳红中夹着明黄,处处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大气。

    “表小姐,您醒了?”靴公公拿着干净的衣裙进来。

    以墨躺在床上冷颜看他,“李宸煜呢?”她试着坐起身,可全身软绵无力。

    “太子殿下亲自去给您熬鸡汤了,说是要给您补身子。”太子爷亲自下厨,那是莫大的恩宠啊!

    “墨儿,醒了?”靴公公话音刚落,就见太子爷端着碗香浓的鸡汤进来。他像是未瞧见以墨的冷脸,笑容满面的朝床边走去,将碗递到靴公公手里。然后在床沿边坐下,弯腰,小心翼翼的将以墨扶起,让她依靠在他怀里。他伸出手,靴公公会意的将汤碗递给他。

    他用银勺舀起些,吹了吹热气,喂到她嘴边,“墨儿,快尝尝味道怎样?”

    以墨偏过头,浑身散发着冷硬的寒气。原以为他真的理解她赞同她,没想到他说那些话全都是为了让她放些戒心。

    “现在不喝没关系,我让靴子温着,等你心情好些再喝。”李宸煜垂头给她整理着发丝,将她散落在脸侧的头发轻捋到耳后,“我带你去洗澡吧,今日那么热的天气,你又骑了马,流下满身汗,现在肯定不舒服。”

    “靴子,热水准备好没?”

    “回爷,早已准备好了。”

    “那我们就先洗澡,等洗完了再喝汤。”说着打横抱起她去了浴殿。

    浴殿中,两个宫女跪在浴池旁,手里提着花篮,素手扬起间,朵朵娇艳的花瓣盘旋着飘入水池。白玉雕砌的浴池底下绽放着鎏金的五彩海棠,从波光粼粼的水面望下,栩栩如生。

    两个俏丽的宫女见太子爷抱着美人进来,不敢多望一眼,以头抵地,跪着请安,“太子殿下!”

    “这些不用伺候,都下去。”太子爷抱着以墨大步迈向浴池,挥手让宫人都退出去。

    “是!”

    待两个宫女退下,太子爷褪了自己与以墨身上的衣衫,双双进入池子。将软弱无力的以墨放置在池底用羊脂暖玉雕成的玉椅上,撩起温水给她清洗着身子,动作温柔轻缓,生怕伤了她。

    他低垂着头,眼底是无尽的温柔与深情,掌心的肌肤贴上她圆润的肚子,轻喃,“宝贝儿,你娘亲要弃爹爹而去,你说爹爹该怎么办?”

    原本冷硬着脸闭目不语的以墨听到这句话,身子微怔,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他哀伤落寞的脸庞。心头微痛,想要伸手拂去他脸上的伤痛,却是无能为力。她褪去那份冷漠低声开口,“阿煜,你该明白我不是弃你而去,只要文喏……”

    李宸煜最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的就是‘文喏’二字,脸色蓦然阴沉,“我们当初说好的!你答应过我再也不会与文喏见面!”

    “是。我是答应过。可是如今文喏因为我……”

    “你怎么能确定他是真的被绑架了?那些人提出的要求明显是为了阻止我们大婚,而这个世上最不希望我们大婚的就是文喏,这说不定是文喏自导自演的一个骗局。”李宸煜最担心的就是在此。墨儿对文喏本就有愧疚之心,如果文喏再使卑鄙的手段让墨儿对他倾了心,那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墨儿出京去找文喏,绝对不会!

    李宸煜爱得卑微且爱得小心翼翼,所以才造成他多疑不自信的心理。

    以墨一愣,心里有瞬间的迟疑,可很快便肯定道,“不会的,文喏不会是那样的人。”

    李宸煜心里是道不尽的悲凉,她竟然如此坚定的信任文喏,这份信任让他心生嫉妒。起身与她并排坐在一起,轻轻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不让她看清他眼中的情绪。低声哄道,“好吧,既然你相信他是无辜的,那就等我们大婚之后,我们一起去救他!”

    以墨摇头,“对方是明显阻止我们成亲,如果我们不顾文喏的安危执意大婚,对方肯定不会对文喏手下留情。阿煜,成亲的事不仅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同样重要,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这样……”想起那件绣凤的新嫁衣,她心头也不好过。

    李宸煜缓缓闭上眼,不愿再谈。反正他是不会让她去见文喏——即便是见,也得等大婚之后。

    沐完浴后,他给以墨穿好衣服,然后回到寝殿。寝殿中,靴公公又将先前温好的鸡汤端上来,“殿下!”

    “恩,下去吧。”李宸煜把以墨放在床上,接过鸡汤慢慢喂给她喝,“墨儿,多喝点,喝了我们的宝贝才长得快。”

    以墨喝了半碗鸡汤,满怀期望的看着他,“阿煜,解开我身上的穴道吧。”

    李宸煜却像是未听到一般,扯着袖子给她擦着嘴角,“鸡汤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喝?会不会太咸了?”

    “……”以墨深深的看着他,半响没有回话。

    李宸煜见此,并不生气,依旧笑得和煦灿烂,他掀开薄被躺进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下巴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着,“今晚我们早些睡吧,明日肯定会很忙,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只有休息好了,墨儿才能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寝殿里一夜风平浪静,可寝殿外却如临大敌。

    太子寝殿周围不管是明卫还是暗卫都比平时多增加了两倍,三步一岗十步一哨,将东宫给围得犹如铜墙铁壁,就是天上的鸟儿都飞不进去。

    张月鹿一身粉嫩宫装,扮作俏丽小宫女守在外面。警惕的看着走来走去的侍卫,靠了靠身旁显得很是无精打采的郭霆义,“兔子,你说我们就这么闯进去有几分胜算啊?”

    郭霆义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打击他道,“太子殿下的战斗力与咱们主子是平级的。”

    闻言,张月鹿垂头丧气,“那要怎么救主子出来啊?这么多明卫,还有那么多暗卫,再加上个霸王级的太子爷。我们死定了啦——”

    郭霆义裹紧身上的衣袍,靠着墙壁闭目养神,“等。”

    一个等字,就让张月鹿等到了天亮。张月鹿蹲在墙头,睁着双眼直溜溜的盯着来回走动的侍卫们,一直等到天亮换班,“兔子兔子,他们换岗了,换岗了。”

    郭霆义揉着惺忪的眼,抬头望了眼已经亮开了的天际,然后整理了翻身上的官袍,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开口道,“走吧!”

    “站住!你们是何人?来东宫何事?”侍卫长喝停往东宫而来的郭霆义和粉衣宫女。

    ‘宫女’迈着莲步,扭着挺翘的屁股盈盈上前,“侍卫大哥,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彩蝶。奴婢受娘娘吩咐,带兵部左侍郎郭大人前来找太子殿下商量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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