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腹黑太子残暴妃分节阅读132

    左相任颧禾主审,右相蔡庆和太傅穆盐亭陪审,但凡与本案无关的人都站在衙门外观审。雷霆王此事兹事体大,前来观审的人甚多,除了京城的百姓、文人仕子,还有各方派来的暗报,人群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

    呈袭带着枷锁,被押上公堂,押送的人是郭霆义。郭霆义走在他身边,依旧笑得散漫邪气,“王爷,放心,您女儿本事大着呢,即便是您真造反了她也能保您一身平安。”

    呈袭听了此话,忐忑不安的心顿时平静了,挺着背脊,大摇大摆的进了公堂,那摸样不像是上堂受问,倒像是进茶馆喝茶入妓院**!

    看得围观的百姓暗暗称奇,往日被带上的公堂的人无一不是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双脚发抖,哪有像他这般轻松的?难道真是被冤枉的!?

    惊堂木拍案!

    “威——武——”

    看着傲然挺立在公堂之中的呈袭,任颧禾恼怒的厉喝,“大胆呈袭,你是待罪之身,本官是审理此案件的主审官,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惊堂木再次拍案,两边的衙役齐声唱喝,“跪下!”

    “本王虽是待罪之身,可未被削其王位,本王贵为亲王,给你一个丞相下跪,岂不荒唐!”呈袭虽然带着枷锁,可衣衫整齐,发髻梳得一丝不乱,伟岸的身子傲然挺立凭白伸出一股威严,就连平时看起来特别猥琐的绿豆大小眼,此刻看起来也颇有别致风情!

    右相见任颧禾眼中怒气更甚,颇有呈袭不下跪他就不罢休的姿态,便开口阻道,“左相大人,雷霆王爷说得对,他未被削除王位,仍是王爷之尊,跪着受审不合规矩!”

    蔡庆说得合情合理,任颧禾也找不到话反驳,只得作罢。惊堂木又是一拍,开始审问呈袭,“呈袭,你暗中勾结蜀国奸细齐海,谋夺我国城池,意欲造反夺位,你可知罪!?”

    “什么玩意儿,本王何时勾结蜀国奸细了?何时谋夺我国城池了?这些都是欲加之罪,本王不认!”

    “好,你不承认是吧?”任颧禾咬牙恨道,“来人,给本官打!打到他开口承认为止!”

    “这……”穆太傅欲开口,却见蔡庆暗中对他摇头。任颧禾是主审,他们只是陪审,如果一味阻扰,任颧禾将两人状告到圣前,只怕会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两个衙役上前,压着呈袭跪趴在长条板凳上,另外连个衙役拿着棍子上前。

    呈袭看着他们手里的棍子,吓得一阵哆嗦,哇靠!有手腕那么粗!一棍子下去,屁股肯定会开花儿!

    “喂喂,你们不能打本王,本王可是王爷。你们打本王,那就是以下犯上,罪该万死的!”呈袭见那抓着他的衙役纹丝不动,拿棍子的两人更是看也不看他,顿时大急,张嘴就骂,“任颧禾,你这个乌龟老王八蛋!你要是敢打本王一下,本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老王八蛋,狗杂种,你生儿子没pi眼儿,你要是敢打本王,本王诅咒你全家死光光——”

    任颧禾面色铁青,眼里冒着熊熊怒火,“给本官打!打!狠狠的打!”

    “老王八蛋,你敢!你敢!”呈袭只觉屁股一凉,裤子被褪到了大腿,露出紧俏的肥臀,眼见着棍子就要落下去了,呈袭心急万分,闭着眼就一声大吼,“女儿!救命啊啊啊啊——”

    “住手!”冷清的厉喝声在呈袭听来简直堪比仙乐。

    人群中分出一条道来,以墨带着人神情肃然的闯进公堂。张月鹿扬手一鞭子,打得两个压制呈袭的衙役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儿!

    两个那棍子的衙役见了,忙推开身,不敢阻拦。毕月乌上前提起呈袭的裤子,一掌劈开他肩上的枷锁,将他扶起来,“王爷,没事吧?”

    呈袭哪儿理他啊,一把推开他,从进他女儿怀里,抱着他女儿哭得肝肠寸断,“呜呜女儿啊,你总算来了,你再晚来一步,爹就与你永别了。呜呜就再也看不到疼你爱你保护你呵护你的亲爹了呀呜呜”

    以墨满头都挂着黑线,挺着身子仍由他像毛毛虫似的在她身上扭啊扭啊扭

    看着这一幕,何止以墨满头黑线,外面围观的百姓不仅黑线丛丛更是目瞪口呆好不好。你说一个大男人挂在女儿身上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像什么话啊!

    就连蔡庆也不忍心看,抽了抽嘴角,忙移开视线,垂头喝他的茶。

    最终还是张月鹿实在看不下去了,拉开呈袭,“王爷,他们只是要打您板子,又不是砍您的头,什么叫再晚来一步,您就见不着我家主子了啊?”没必要说得这么太夸张吧

    呈袭怒瞪着他,“你懂个屁!他们打本王就是当众侮辱本王。本王宁死不受其辱,他们要是敢打,本王就咬舌自尽,不是再晚来一步就阴阳相隔是什么!”

    切!宁死不受其辱?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女儿一来,呈袭就有了依靠,顿时恢复那张扬狂傲的性子,搂着女儿的肩头,指着公堂之上被气得脸色青白交加的任颧禾,狐假虎威的扬声道:“女儿,就是这老乌龟王八蛋下令要打你父王,你可得给你父王报仇啊!揍他,打他,狠狠的揍,狠狠的打,要打得连他老婆儿子都不认识!”

    ☆、朝堂暗流 第一百五十一章 暴打左相

    除了钱财上面的事,以墨向来对她父王是有求必应!

    既然呈袭要揍任颧禾出气,以墨很定是会帮他如愿的。

    不过任颧禾也不可能傻站在那儿凭白让他打不是,没看见他脸都被气得青一阵紫一阵再白一阵,都出现七色彩虹了!

    任颧禾是真被呈袭嚣张的样子给气着了,阴鸷的眸子狠狠盯着堂下站着的父女俩儿,好啊!好啊!来得正好,来得正好,他好一网打尽!

    最近几日,呈以墨惩治刁奴的画面不断在任颧禾脑中盘旋,甚至在睡梦之中,他常常梦见自己被绑在杏花树上,被扒了衣服,锋利的匕首在一刀一刀剐他的肉,疼得他想喊也喊不出,想跑也跑不了。呈以墨的酷戾阴辣手段深深刻入了任颧禾的脑海,他怕有一日陷害呈袭的事暴露了,那疯女人会暗中加害他,暗中报复他。所以,他要永绝后患!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怨毒冷厉的目光直射呈以墨,今日他就让他们父女葬身此地!

    任颧禾连罪名和理由都为他们想好了,呈以墨扰乱公堂,理应受笞刑,她却拘捕,在争执拉扯的过程中被衙役失手误杀。

    她虽然酷戾强势,可到底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要趁乱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何其简单!

    “来人!此女扰乱公堂,阻扰本官办案,给本官抓起来!”

    任颧禾一声厉喝,在场的衙役齐齐出手,呈袭‘噌’的跳到女儿身后寻求保护。看着这些像跳梁小丑似的衙役,止不住的嘲讽冷笑。哼!笑话!他宝贝女儿可是连两千官兵都能悄无声息的弄死,还怕你这几个衙役!?

    区区几个衙役,那需要以墨亲自出手,就张月鹿一人,一鞭,不过是须臾间就打得他们跪在地上变狗哀嚎!

    外面围观的百姓见此,连连退了好几步,就怕他们打斗伤了无辜。而任颧禾看着满地哀嚎的衙役,脸色臭得简直不能看,厉眸扫过身边的下人,吩咐道:“传本相命令,去九门提督池大人处领五千城卫兵,本相今日非要将这群逆臣贼子拿下不可!”

    “是。”

    那下人颤抖着身子从以墨身边路过,以墨淡然看他一眼,也不阻拦。张月鹿甚至还笑嘻嘻的给他打招呼,“兄弟,快去快回噢我们等你哈!”

    “你们别嚣张!你们胆敢包庇反贼,扰乱公堂,殴打办公的衙役,罪大恶极。”任颧禾威严厉喝,“本相会如实禀明皇上,让皇上治你们谋逆之罪!”

    呈袭跳起脚来,指着任颧禾大骂:“你才是反贼!你全家都是反贼!个乌龟老王八蛋,敢诬蔑本王,等本王出去了,有你好看!”

    任颧禾气急,想也不想的怒喝,“给本相打!打!”

    回应他的是满地的哀嚎声。张月鹿抱着双臂懒懒的倚在大门上,笑呵呵的道,“左相大人,留点力气,等你的五千官兵到了在喊吧。”

    任颧禾气得脸色涨红,死死的瞪着张月鹿,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他一刀宰了,可又忌惮他那一身神鬼莫测的武艺。

    公堂上,主审官气得头顶冒烟,而陪审官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自己位置上闷声不响的直喝茶,堂下满地的衙役哀嚎不绝,门口处站着十来个貌似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

    他们或坐、或站、或躺、或倚,懒散的姿态,洒脱的气质,明明无害,可却没人敢触其锋芒。大堂内的人不得出,衙门外观审的百姓不得进,一时间,形成十分诡异的场面!

    如此情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着那些江湖异士虽然散漫分布,可都是以场中凛然傲立的霸气女子为心中,以她唯命是从。围观的百姓不由暗暗称奇,“这女子,好嚣张!竟敢带人闹到大理寺公堂,也不怕皇上砍了她的脑袋!”

    “是啊是啊,这姑娘也真傻,没看见左相大人都派人去请城卫兵了吗,她还愣在这儿不走。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那些江湖人士的武功再好,也抵不过五千官兵的围剿!”

    “就是就是,这女娃勇气可嘉,孝心可表,就是脑子不怎么好使哎,可惜了!”人群中意老头摇晃着脑袋,脸露惋惜之色。

    “嘘小声些!你不想要命了!”前来观审的人中也不乏有那日在童思河上观凌迟之刑的,见着那抹深黑的身影都快吓尿了!又听身边的人如此说,吓得更是恨不得长了四条腿,一溜烟儿的跑了才好。

    就这么无声的对峙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等着去搬救兵的下人回来了。

    任颧禾眼前一亮,露出难得的笑容来,终于可以将天幕一网打尽了!见下人跌跌撞撞的冲进衙门,他忙站起身,激动的问,“怎么样?五千官兵带来了吗?”

    下人的脸如丧考妣,颤颤巍巍的哭道:“相爷,九门提督池大人今儿一早就被太子殿下请到东宫喝茶去了。巡捕五营的参领没有接到九门提督大人给的军令牌不敢借兵给小的。”

    “没用的东西!”任颧禾气得抬起一脚就将哆嗦的下人给踹到在地!

    没借到兵!?

    蔡庆与穆盐亭对视一眼,并无说话,然后又齐齐垂下头,自个儿喝茶。

    任颧禾虽然气下人的无用,可也并不急,幸好他早有准备,暗中叫人去领了相府的私兵。

    任颧禾之子任重远带着相府的三千私兵从神武大街而过,直奔大理寺衙门!

    坐在蜀锦酒楼喝茶吃花生米儿的郭霆义眯着狐狸眼看了眼街道上戎装待发的相府私兵,朝着对面的公馆花楼招了招手,花楼里的老鸨会意,扭小蛮腰,挂着妩媚的笑容,一招手,“姑娘们,出来迎客哦”

    “哎玉姨,姐妹们来啦”

    一群美艳妖娆的风骚女子从花楼中冲出,热情的抱住路过的兵哥哥们,“哎哟大爷,你们这是去哪儿啊?快来我们花满楼坐坐吧,我们花满楼的女子又俏又风骚,保证将各位爷伺候得服服帖帖!”

    另一边的公馆小男人也冲出来,死死抱住欲走的兵哥哥,“小哥儿,来嘛,去我们的青松小馆坐坐。我们虽然是男子,可也不比他们花满楼的女子差,我们青松的小哥儿们个个能歌善舞,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且啊哪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精瘦的小腰又韧又有力道,保您玩得舒服,玩得过瘾!”

    这话说得花满楼的姑娘们顿时不高兴了,牙尖嘴利的几个姑娘们,叉着腰就骂:“呸!你一群没脸没皮的兔儿爷,尽诋毁我们花满楼的姑娘,你们哪里比我们好了?我们花满楼的姑娘腰肢软得能扭成麻花儿,胸脯嫩得能掐出水来,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儿往男人腰上一圈,简直就是能飞上天!你们这些兔儿爷有什么!尽说些瞎话!”

    浪荡下流的话说得那些兵哥哥欲火难耐,他们这些人在营里生活,周围一遛水儿的男人,难得见着一回水嫩柔软的女人,如今被这些浪荡的妓子贴着身子这么一撩拔,那欲火就像猛兽出炉似的,哪还记得起要去救主啊!

    就连任重远也被花满楼最风骚最俏丽最美艳的头牌给勾进盘丝洞了,那头牌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弄得任重远甘愿死在她那水洞里,哪还记得他爹长什么样儿啊!

    左等右等,都不见儿子带兵前来,任颧禾的脸黑到极致。张月鹿盯着任颧禾,嘿嘿奸笑两声,与亢金龙一人一边,推着两扇厚重的大铁门缓缓关上!

    哐当一声!厚重的两扇大门阻隔了外面一众百姓的视线,也阻隔了衙门内众人的视线。

    蔡庆与穆盐亭面面相觑,这是做什么?!

    不同于两人的惊疑,任颧禾则是心慌,看着缓步走来的呈以墨,惶恐不已。他惊惧着脸缓缓后退,“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本相可可、可是朝廷命官,一、一品大员,你……”

    呈以墨停住脚步,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道:“左相大人何必惊慌,本宫是不会对你做什么!”

    闻言,任颧禾顿松口气,可那口气还未松完,就见呈袭那厮突然从呈以墨背后跳出来,笑得一脸得瑟道,“可是本王会对你做些什么!”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