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腹黑太子残暴妃分节阅读83

    太子爷顶着个青紫色的巴掌印在东宫不住的晃荡,小靴子公公戚戚唯唯的跟在身后,脸上同样顶着几个巴掌印,不过比起太子爷来,更惨不忍睹些。

    太 子爷走进墨玉殿,闲散的窝在精美贵气的睡塌上。他今日穿着一袭炫黑长衫,修长的身子倚在榻上,脚上穿着绣有流云的金边长靴,靴子的面儿用的是暗纹鎏金布料 所制,在阳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得像山坳间的湖面,带着绚丽的光彩。靴底踏在软榻上,一脚屈着,一脚懒散的放在小靴子公公腿上。

    靴 公公狗腿的给他家爷捶着大腿,“爷雷霆王爷也太大胆了,竟然当着皇上的面殴打许大人。”靴公公当时也闻讯跑去看了一番热闹,他与乾闽帝是一同到的,亲眼 看着雷霆王当着众人的面踢了许大人的软处,当时他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裆下,那地儿可是男人最薄弱之处,就是不小心磕碰到都得疼上一阵,更别说 是下狠手去踢了!

    小靴子公公嘿嘿一笑,直言不讳道:“爷,您是没看见,王爷那一脚是有多狠,许大人双腿一伸、两眼一翻,立马就不 省人事了。奴才都在想,许大人那玩意儿以后还能不能用?”面上虽在笑,可眼里却藏着毒。靴公公恶毒的想着,要是废了才好呢,废了就好跟他一样,既然他这么 瞧不上他们这些阉人,也让他尝尝做阉人的滋味。

    许冒是任颧禾一手提拔的人,自是任相一派。任相势大,依附他的小官也跟着张扬跋扈、心高气傲起来,当年靴公公领太子爷命令出门办事,在崇武侧门遇到正要进宫的许冒。

    两人都是乘坐马车,而侧门通道虽不窄,可却不能容纳两辆马车同时进出,只得一个先一个后,位高之人只是先行。

    许 冒乃四品京官,只是比一个阉人太监来的重,可靴公公手里的拿着太子的贴身令牌,见令牌如见太子,侍卫当然不敢拦他,全程开道让靴公公先出了崇武门。许冒此 人也算得上是趋炎附势的真小人,见一个没根的阉人竟然欺在他头上,心里自是不服,可对方又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宫人,他也不敢出手打骂,不过没少在背后咒骂靴 公公活该断子绝孙。

    阉人最忌讳别人说他没子没孙又没根,而这许冒每次见了都要冷嘲热讽的提醒靴公公一次,靴公公对他自是恨极。

    如今见许冒这样,如果靴公公不幸灾乐祸一番岂不妄为人?

    “这些老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太子爷悠闲的摇晃着腿,翻开手里联名上书的奏折,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扬手就扔进了宫殿角落的火炉中。

    ‘哄然’一声,火蛇卷起,将奏折化成灰烬。

    “……”靴公公不敢多言,因为他看清了太子殿下眼底那抹杀机。犀利的目光如毒蛇般阴辣,看得让人心底发寒。

    太子爷拿起锦帕擦拭着掌心,“可查出那碟糕点有经过谁的手了?”

    靴公公脸上划过一抹疑惑,思维转了一转才明白太子爷说的是合欢散之事,“回爷的话,查出来了,是园子里名叫玉兰的女子。”

    “玉兰?”显然太子爷不知是何人。

    “是下面的官员送来伺候爷的‘扬州瘦马’。”

    ‘扬 州瘦马’是指专门养来伺候大贵人的女子。‘养瘦马’在承天国也颇为流行,他们将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以 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初买童女时不过十几贯钱,待其出嫁时,可赚达千五百两。一般百姓见有利可图,竞相效法,蔚为风气。

    而官家养来送给皇亲贵族的‘瘦马’当然不是民间小户人家可以比拟的。他们买来的女子无一不是绝色姿容,婀娜身材,而教授给她们的也不是简单的歌舞书画,这些女子魅惑男人的功夫比烟柳花巷的妓子都要略胜一筹,那一手伺候男人的功夫……渍渍让男人死在床上都愿意哦!

    玉兰是前两日送来伺候太子爷的‘瘦马’,许是耐不住寂寞,许是受人蛊惑,竟胆大的给太子爷下合欢散。

    太子爷面容俊美,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一不心生钦慕,可太子爷的手段也是阴狠的,后院的女子虽然天天想着得太子爷的宠爱,好坐上太子妃位,可也没人敢使手段爬上太子爷的床。

    因为知道她们不敢,所以便没怎么防备,谁知出了胆大包天的!

    害得太子爷差点**!

    小靴子公公见爷脸色阴郁,小声开口,“爷,可要将那玉兰处置了?”

    太子爷摆摆手,漫然笑道:“供做!”

    “啊?”小靴子公公一脸茫然。

    “要是没她的合欢散,本太子哪能亲到墨墨的小嘴,摸到墨墨的小手,还让墨墨……”一提到此,太子爷的神情又荡漾起来了,股子里的媚意浮上表面,眉梢更是染上艳丽旖旎。

    害得小靴子公公赶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太子爷的一句话,让玉兰在东宫地位瞬间高涨。下午,靴公公便亲自领着人带着太子爷赏赐的东西去了花园,见那位玉兰姑娘。一时间园子里的美丽女子们都看红了眼,薛如雪更是气得折断了手中桃木梳。

    美目中阴厉一闪而过,原本以为怂恿她对殿下下合欢散,不仅能除去一个对手,如果抓住机会,还能得太子宠幸,不想……

    “薛姑娘。”丫鬟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素食盒。

    薛如雪收敛眼中的阴厉,整理一番身上的素衣白裙,侧首嫣然含笑道:“回来了。”

    “恩。”丫鬟将食盒放在桌上,从中端出一碗美容养颜的参汤,“姑娘,参汤来了,您赶紧趁热喝吧。”

    薛如雪接过参汤,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一边问道:“可打探到那戴面具的女子是谁了?”

    “姑娘,太子爷身边的人口风都很紧……”

    ……

    次日,以墨被景阳和呈袭联手赶出了王府。

    望着避她如蛇蝎的老管家,以墨满头黑线。

    老 管家见以墨冷冽阴鸷的眸子望来,吓得浑身一抖,扬起皱得堪比菊花的老脸,牵强的笑道:“小主子啊,您、您您别这么看着老奴,老奴年纪大,经不住吓。这是、 是王爷跟王妃下的命令,老奴也不敢违抗啊,小主子啊,您还是赶紧提着食盒去梨园报道吧,不然、不然……嘿嘿,王爷说了,如果您不能学一首曲子回来,就不能 让你进门。”老管家顶着无穷压力,终于把话给说完了。

    呈袭听了许冒诋毁他家宝贝女儿,怒打完人之后,细想之下,顿觉有些心虚,因 为除了容貌粗鄙一项,人家说的都事实啊。好吧,为了让那些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大吃一惊,呈袭决定将女儿好生打造一番,当发现此想法竟与爱妻不约而同之时,呈 袭更是劲头十足,第二日就迫不及待的将以墨赶去京城最好的‘梨园’女子学馆学艺!

    这不,清晨一早,天刚麻麻亮,呈袭就冲入以墨闺房,丝毫不顾一众目瞪口呆的小厮丫鬟,将女儿从温暖的被窝里拧起来,然后拿起一件衣服胡乱往以墨身上一套,在将她头发往后一束——一拧!一套!一束!一连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转眼间以墨就人模人样了。

    她还没怎么醒过神来,身子就一轻,等她完全回过神来时,人就已经站在王府大门外了!

    以墨伸手揉揉青筋暴跳的额角,只觉头疼的厉害。

    当以墨抬手的时候,老管家还以为小主子是要打他呢,吓得往后一跳,后见小主子没有迁怒的迹象,顿松口气。一脸欣慰的暗道:那感业寺果然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啊,还真将小主子体内的暴戾之气给压下了。这种情况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是要见血才能消小主子的心头怒。

    以墨见呈立虽然心惊胆战却仍然坚守岗位不让她返府,轻叹一口气,无奈喊道:“朱雀。”

    话音一落,朱雀瞬间出现在以墨身后,“主子。”

    “咦?”老管家看着凭空出现的朱雀,眼都瞪直了。这娃儿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去梨园。”以墨转身就走。

    朱雀接过老管家手里的食盒,漫步跟上。

    走到转角处,以墨毫不犹豫的转身踏上另一条道路。

    朱雀以为主子不识路,便好心出声提醒道:“主子,这条是出城的路,去梨园应该走那边。”

    以墨没有回头,也没有住脚,“我知道。”她要是不说去梨园,今天耳根子肯定没个清净。

    ☆、第一百零六章 遇伏杀

    以墨和朱雀两人去东市买了两匹骏马,两人驾马直出皇城,一路向东往苍鹰山庄而去。山庄离京城不远,驾快马一个时辰就到。山庄的位置有些偏僻,途中 要路过一个柏树林,柏树林位置稍偏,很少有人来此,当初以墨杀跟踪她的舞衣就是在此杀人抛尸,要不是那个商人运气来了,路过时发现尸体,恐怕就是在此地变 成一堆森森白骨都不会被人发现。

    “吁——!”

    林间官道上,以墨猛然勒住马儿。

    朱雀也扯动缰绳勒停马儿,“主子?”

    以墨面色微沉,抬手制住朱雀出声,深邃的眸子掠过安静的官道,直射柏树林深处。

    朱雀也凝眸望去,只见那处鸟儿惊慌逃窜,林中柏树叶也哗啦啦的抖得像筛糠。朱雀目光一寒,洁白玉手顿时按上腰间软剑的剑柄。

    以墨按住她的手,“别急,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一路过来都不曾发现有跟踪的人,况且她们去苍鹰山庄也是临时起意,应该不会有人在此埋伏她们。

    “主子,好像朝我们这方来了,而且人还不少。”

    “先避避,等看清情况再说。”

    以墨和朱雀刚藏好身,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席卷而来。

    “驾驾,驾——”

    “驾!”

    六 匹脚程极快的汗血宝马转入以墨的眼帘,为首的是个男子,男子身高近两米,雄伟如江河山岳,野性如脱缰野马。男子年纪不大,看上去只有弱冠之年,一张鬼斧神 工的俊脸,霸气俊美,浑然天成。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刻,剑眉高挑,斜飞入鬓,一双如黑曜石般澄亮的黑瞳,闪着凛然的锐利之气,像是草原上的野狼,凶 狠,悍戾!

    男子身后紧跟着五个青衣侍卫,侍卫皆是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握着柄锋利大刀,银白的刀刃上还染有鲜艳的血红,猩红的血随着刀尖流下,一滴,一滴……

    几人不要命的向前狂奔。

    看着为首的那个男子,以墨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眼眸中含着些趣味,那男子身上浓浓的铁血煞气显然是经过战场的洗礼才留下的,不止为首的男人,就连男子身后的五个青衣侍卫都是眉眼含戾,骨子里也有着凛然杀气。

    “嗖——”

    一只利箭犹如透出的雷霆之电,以迅雷之势划破虚空,朝六人射去。

    男子坐下的宝马痛苦的嘶鸣一声,接着便轰然到地。骑坐宝马的男子反应甚是敏捷,双脚一曲,离开马镫,反手一掌打在马背上,借力一跃而起。

    “嗖!”

    “嗖——”

    又是两道利箭一左一右的夹击着朝男子射去。

    男子身子尚在半空,见利箭破空而来,脸色怒沉得厉害,张嘴厉喝一声,“竖子欺人太盛!”丹田中的内力如洪水席卷村落,狂躁的流窜在四肢百骸,那股迫人的威压和杀气同时泻出!

    大喝一声,浑厚的内力运转,隔空一掌击在不远处一颗粗大的柏树干上,借着反弹之力,身子生生在半空转了个弯。与此同时,右手反手擒住背后那柄殷红长枪,长枪一出,凛然的霸气形成实质,一**的荡漾开去,掀得四周的碎石残叶漫天乱飞。

    “嗤!”

    兵器相击,铿锵声乍起,两只如洪水似猛兽的利箭应声断成两截,相继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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