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老公》我的腹黑老公分节阅读17

    我气冲冲的跑进客厅,站在电视机前,直接挡住两个人的视线,然后,正好到了中场休息时间,百叶窗眼观心,鼻观孔,把我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某人,让他赶紧解决掉我,不要影响他看球赛。

    每到这时候,蒋允达就像是被掐住七寸的某种冷血爬行动物,会变得特别服帖,他举起双手,“老婆,我这就去搬,立刻马上。”

    三分钟后,某人用平常十分之一的时间收拾完了碗碟,他把手在洗碗池前匆匆一冲,就要往外跑,我抓住他的衣服把嘴主动凑了上去,某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某人在把我吻得火烧火燎的时候,在离球赛开场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就弃我而去,独留我一个人趴在厨房的洗碗台前气喘吁吁。

    我拿起一个西红柿放在菜板上,一刀下去砍成两半,“我要休夫。”

    发威的女人都是母老虎,惹不起

    一个好好的西红柿被我剁成西红柿泥以后我觉得自己的心情畅快了很多,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公平,蒋允达欺负我,我就欺负西红柿,完全符合了大鱼吃虾米,虾米吃淤泥这个千古不变的道理。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婆,作为想做一个合格的初婚少妇,我本着体贴丈夫的原则很乖顺的上了楼,不去打扰两位视球如命的球迷,我从厨房走出直奔二楼卧室,在衣柜翻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秘密武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收拾蒋允达,那就刻不容缓,就在今朝了,看今日,上有朗朗明月高挂空中,下有百叶窗这个被蒋允达视作眼中钉的情敌在场(虽然我一再强调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当然,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我如果不把蒋允达好好收拾一下,重振一下自己那点可怜的妇纲,将来我成了黄脸婆,下堂妇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冲完澡,我非常臭美的穿着那套秘密武器,站在镜子里自照,腰有点粗,腿不够细,最重要的是皮肤也不是那么白里透红,不过,好在黄金分割比例还不是太差,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忽然,我发现自己眼角部位好像冒出了一个痘,我如临大敌的靠近镜子使劲的瞪着自己的眼睛,可不是那颗痘痘正在耀武扬威的占据着一片天地,我觉得此时此刻我的心只能用拔凉拔凉的来形容了,即将奔三的女人皮肤果然是伤不起啊,那颗痘痘是不是预示着我的青春即将不复返,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的作息习惯和饮食习惯,要死了,已经好多天我没有睡美容觉了,这不是重点,我怎么就那么嘴欠吃什么火锅,还是麻辣的,事到如今,我只能亡羊补牢了,我跑进卧室从自己的瓶瓶罐罐中找出最近刚买的那款祛痘霜,不要钱的把整张脸抹上厚厚的一层,就像是带了一层面具,惨不忍睹,伤心又伤身的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精力再实行什么诱惑了,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就是糟糕透顶,就这么愣了一刻钟,我才缓过神来,计划还是继续进行吧,如果不进行,说不定我的人生会更加糟糕,说不定在我变成黄脸婆的时候我还会失婚,男人三十一枝花,作为女人的我则会成为豆腐渣,我要未雨绸缪,未雨绸缪,一个痘痘都不算什么的,真的,不算什么,我觉得作为一个即将奔三的女人我的小心脏承受能力果然是越来越弱,不过,估计我早在第一次被一个四五岁的小鬼头叫阿姨的时候,我仅存的那点小信心就灰飞烟灭。

    我在被窝里睁着眼睛到了凌晨一点,蒋大少爷才带着满身的酒气进了房间,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个味道我已经闻了很多年,我不用探出头,都知道他不仅喝了青岛啤酒,估计还喝了法国红酒,如果今天中国队输得不是很惨的话,他还会喝点俄罗斯的伏尔加,当然,如果输得特别惨的话他有可能会喝的更多,不用怀疑,这就是蒋允达,这就是平常那个死面瘫蒋允达,我听着他磕磕绊绊的走进了浴室里,不一会,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不一会,蒋允达就带着满身的潮气上床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他自动自发的把手顺着我的小腹往上移动,忽然他摸到了什么,然后迫不及待的把我翻向了他。

    他用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蹭了一下我的脑袋,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比自摸他自己都熟练,“老婆,你想要的对不对?”

    我没有给他回复,可是却用行动回应了他,我的手开始游走在某人的身上,不多会就彻底聊起了他体内的那点邪火,他迫不及待起身把我压在身下,手也开始帮助我完成脱衣大任,当我那身秘密武器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我感觉的他的某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匹配器,不过,当他把手移到我的下身时,我阻止某人的咸猪手。

    他皱着眉头不解的望着我,我一副小女儿的姿态看着他,嘴里却说出一个残忍的事实:“老公,我大姨妈来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要不今天晚上你还是麻烦一下自己的左右手吧。”

    他刚刚喝过酒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大姨妈就大姨妈,你说什么大姨妈。”上一秒他还生龙活虎,下一秒,他就像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倒在了床上,“俞乐泉,你故意的吧,你大姨妈来了还穿那套睡衣,给我暗示,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比较解恨。”

    我看着某人好像我杀了他全家的菜瓜脸,其实还是那么帅,当着他的面慢慢地把自己的睡衣穿好,然后朝他嫣然一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不过下次你再因为足球忽略我,我就保不准这种事情还会再发生第二次,老公不爱我,不陪我,我空虚我寂寞只能自娱自乐的玩一下这种游戏。”我瞅了一眼某人还未平息的某处,然后伸手安抚了它一下。

    “当然,这个小乐趣还需要你配合啊老公。”然后,在蒋大少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躺回来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的蒋允达从背后抱住了我,“老婆,你不喜欢我看足球对不对,那以后我就少看好不好,老婆,经常憋着会早萎的,一不小心说不定以后我都不举了怎么办?”某处真是生生不息啊,现在还再充旗杆。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我觉得我这个办法就挺好,你快乐我也快乐,其实挺协调的,老公,我说的是这真的,你真的不用改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改呢?”我转身抱起某人的头,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晚安,我的老公宝贝。”我闭上眼。

    “老婆,那你摸摸它好不好,某人开始得寸进尺。”我讨厌卖萌的蒋允达。

    “睡觉,再不睡觉我就让你这辈子都不举。”我睁开眼冲蒋允达吼了一声,看到他委屈的自己起身往浴室走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这才彻底完美了。

    第二天,百叶窗表示,他愿意极力配合我的所有行动,不收一分钱,后来我在无意中听到他和蒋允达的某些谈话时,我才知道我的母老虎形象已经深入贯彻到了他的心底,天下的女人是老虎,我自动把他的意思翻译成这个意思,我想我会把这句话转达给他的未来妻子的。

    驯夫

    低调就是闷骚的高调

    古语有云:人怕出名猪怕壮。

    李老鸨(李导演):白夜橦穿那件紧身风衣,什么,太热不愿扮酷,信不信我把你卖给那边那个肥婆做小白脸,俞乐泉我说了你多少遍了,穿那件v字裙,什么,太露,开成那样了你的胸都不怎么显山显水,我穿都比你有看头,你对得起观众吗?蒋怡依,依依啊,穿这件衣服,不是透视装,只是稍稍有点露,欲遮还羞,闪瞎那帮记者们,让他们集体喷鼻血吧,我的鼻子,哦,最近晚上总是熬夜,上火,一不小心鼻血就流出来了,你继续,千万不要披披肩。

    早晨我被凌纳姐接走时,才凌晨五点多钟,两位大爷都还没有起床,我把吩咐凌纳姐买的早餐放在厨房里,用保温桶温上,就火急火燎的往片场赶去,凌晨时分,几乎所有的人都还在睡梦之中,这座一直以繁华著称的城市,此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偶尔会遇到一两个人,也都是一些归家的夜游族,哦,还有为这座城市做出了无限贡献的清洁人员。

    我打开窗户,凌晨的空气并不是那么清新,从窗子把头探出去,看着那位正在把垃圾箱里的垃圾往外倒的阿姨,偶尔遇到一个塑料瓶她的眼睛里就会闪耀着难以抵挡的光芒。

    “俞乐泉,你有病啊,你不怕死,我还怕被警察请去喝茶呢。”凌纳姐又开始唠叨了,我看了一眼那个阿姨,恋恋不舍的把头收回车窗里面。

    “凌纳姐,你有没有做过清洁工人。”我倚在后座上,大脑不经思索就冒出嘴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没有,我怎么说也是名牌大学出来的高等生,怎么会去做那种工作,你脑子又抽了,怎么会问起这种话?”红灯亮了,凌纳姐把车停了下来。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看着前面的灯,就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我才说话,“我做过,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做过。”

    “啊,你说什么?”凌纳姐没有听清楚,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跟在后面的一辆大货车鸣起了笛。

    “没什么?其实我也没有做过。”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矫情,大早晨的矫情什么,谁还没有个难处的时候,现在我吃的饱,穿的好,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看你那小样,又伤感个什么,难道说蒋总有小蜜了,又或者说,他那么年轻,不会就不行了吧,我告诉你啊,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专门治什么阳痿,早泄,不育不孕了什么的,可灵了,要不然我给你联系方式,你带着蒋总去看看去。”她微翘着嘴角,说不正经的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你才出轨了呢,你才阳痿了呢?他好的很,别提有多棒了,唉,这种事情你这种单身妇女是无法体会了,对了,凌纳姐你要是有需求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嗯哼,你明白的。“我强打起精神,也开始调侃她。

    我通过前面的镜子看到她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急躁的心情,哦,就是胸随着吸气呼气大幅度动了几下,看那架势,好像是d罩杯,“要不要姐传授你一些经验,说不定你过了四十岁的时候能用的上。”

    我摇了一下自己有些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我才二十多岁,早着呢?能不能活到那个岁数都是一个未知数。”

    “俞乐泉,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怎么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你可一定比我活的时间长一些,要不然,我去搜刮谁去,我还指望在你身上赚上一栋别墅呢?”

    “别墅你是转赚不到滴,我倒是有一个好地方建议你去,既遮风又挡雨,最主要的是还不花钱?”我把头抵在前面的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调侃她,我真的好困,越说话越困,不行了,我要睡过去了,我严重怀疑导演这是在耍我,为什么这么早就安排我拍戏,今天不是集体放假吗,凭什么给我“开小灶”。

    “我知道,不就是公馆嘛。”凌纳姐非常不屑的回答我,好吧,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个公馆等我以后落魄成乞丐的时候去住。

    “俞乐泉,俞乐泉。”庄生晓梦迷蝴蝶,我与周公有个约会,所以暂时先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凌纳姐推醒了。

    我搓着眼睛下车,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说能告诉我,这是片场吗,这明明就是一个教堂好不好。

    凌纳姐从后车厢里取出一个大大的盒子,交到我的手里,然后又把我推进车里面,“把衣服换好再出来。”

    我进车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个盒子,是一件没有长长地下摆的裙子,从上到下全身没有一处点缀着珍珠,宝石,白色的婚纱上却绣着各种精致的图案,这一定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因为它所带给我的震撼,是无法用语言所言语的,曾经我见过洛阳的龙门石窟,那样浩大的工程竟然就是人们在山上完成的,让我极其的震撼,现在,我再次体验到了之前的那种震撼,只是那是一种崇拜,这是一种浪漫,还能有谁会为了披上这样一件嫁衣,除了他又还会有谁。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穿上身,一上身,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窗门,一身白衣的他站在那里,向我伸出手,嘴角的笑意不可遮掩的跳进了我的心房,“俞女士,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你当我的新娘。”

    我矜持了一下,又矜持了一下,最后,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我唇角微扬,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轻挑美男的下巴,“蒋先生,此时此刻,你可愿意嫁给俞女士否?”

    他脸上微微染上一点淡红,可也就一瞬间,因为下一秒,他就把我直接从地上抱起,往教堂大步走去,我用手轻轻捶打他的胸膛,胸未痛手先痛,“世风日下,朗朗晴空,竟然有人强抢民女,我要告你。”

    他低头,直接吻上了我的唇,一会,终于到了神台前面,他把我放到地上,嘴自然也离开了我,我气喘吁吁的扶着他站稳,他甘愿做那个支柱,一脸揶揄的笑着,“我不但抢了,还强吻了,老婆准备怎么告我啊。”

    作为打酱油的神父终于看不下去了,“主啊,请宽恕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吧。”他在胸前虔诚的画了一个十字架。

    蒋允达,“白夜橦,你个假神父,上帝是听不到你的呼声的。”

    白夜橦把身上的衣服一脱,“我要罢工。”

    俞乐泉,“你敢,明天我在你的早餐里面下泄药。”

    ……分割线……

    有些事情,你躲还是不躲他都不急不缓姗姗来临。比如说,穿着那身v领的衣服去参加首映视,当然,蒋大少爷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他刚刚和我交换完钻戒,就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人走了,东西还留在我的手上,我对于这个结果总的来说还是很满意的,我站在神台前,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戒指上,上面那块钻石简直就是闪瞎了我的眼睛,我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神台前的百叶窗,“你看好看吧。”

    我急需要一个人和我共同分享那份喜悦,那份我终于赚了的感觉,看着非常不屑的看了我手上的钻戒,然后低头小声的读着刚刚那段祷告,声音不仅抑扬顿挫,还包含深情,比刚刚还要虔诚: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 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 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质问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 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 头? 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众人: 阿门新郎将戒指带在新娘的左手无名指上,并说: 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新娘将戒指带在新郎的左手无名指上,并说: 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然后神甫拉起新娘和新郎的右手,说: 新娘新郎互相发誓毕接受了戒指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让我们站起身来一同引用救世主的话来祈祷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门我主洪恩与你们同在我已见证你们互相 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我不过就是想找一个人炫耀一下,整个教堂就他一个能喘气的,我才不得不凑合的,他竟然还和我拽上了,我欣赏完自己的钻戒,转身喊百叶窗离开,却看到读完宣言的他竟然一脸泪痕的站在神台上,重点不在这里,他干嘛用那种缅怀死人才会有的眼神看着我,问题在于我明明好好的活在这里,用不着他为我祷告,有些答案好像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我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

    他不说一句话,我也不说一句话,我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神态下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神袍站在神台前,还是那么英俊潇洒,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个俊俏的神父,那那家教堂的门槛恐怕早就被无数色女给踏破了,阳光好像偏离了他原来的轨道,一下子折射在了神台和我中间,宛若一道怎么跨都跨不过的银河,他也看到了,眼睛中的伤痛变得更加浓重,我试图打破此时的沉寂,有点矫情的说,“真像一抹银色的长纱,如果刚刚蒋允达可以给我披上这样一件披风,实在不行,当头纱也可以啊,这样的人生就更加完美了。”

    谁知道某人比我还要矫情,他背过身不知道都干了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十分钟后,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就恢复了以往的表情,他咳嗽一声,“刚刚被风迷眼了,你就当没看见。”

    “好,我就当没看见。”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有何苦为自己的心里增加负担,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男友朋友的关系是纯洁的,只是有一些最终不纯洁着不纯洁着成了一家人,某一些只能彼此都当作不知道这么不纯洁下去,直到慢慢的某些感情由浓转淡,渐渐散去,那只是时间问题。

    这不是我第一次参加电视剧的发布会,却是第一次作为主角的身份站在台上,虽然李老鸨说我没什么被那些记者们拍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趁着记者提问他人的时候,偷偷看了看同样被勒令大尺度出场的其他演员,大家面对镁光灯的照射一点都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现,我再次感觉的自己其实真的还是太纯洁了,难怪我奋斗了这么长时间,还要回去靠蒋允达,脸皮不够厚,只能被脸皮厚的人踩在脚底了。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眼前闪过一丝光亮,我连忙收腰挺腹摆了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poss,老娘我今天都下血本了,如果还不能当焦点被大家关注一下的话,我怎么甘心,卖笑谁不会啊,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免费笑一个,只是我抬头一笑,就眼尖的看到大门口那个一路走来,眼睛里不断朝我放着冷箭的人不是蒋大少爷,又是谁,他脸色铁青的朝我走来,不会是新婚第一天,他就实行家庭暴力吧,果然骗到手就不值钱了,我很想有骨气的把自己的胸再挺上一庭,事实上我还是屈服于现实,到了李导演的身后。

    这个败家男人 (捉虫)

    蒋允达刚走到台下,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台下的一群记者直接把他堵在原地不能移动,他的表情此时显得更加冷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批保安,在保安的护送下,他才安全上了台,我偷偷的往导演身后又移了一下,双眼开始无意识的到处移动,就是不敢往蒋允达身上瞟。

    本来在采访蒋怡依的主持人,此时掉转矛头去采访目前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蒋允达,我觉得主持人的命运堪忧。

    “据刚刚李导透露,蒋总裁为这部电视剧的融资了近一个亿,是这部电影的主要融资商,不知道李导当初是怎么劝到您的,让您愿意被宰,出资这么多钱,开玩笑的,李导不要生气。”主持人小姐娇笑,李导和一干人也陪着干笑。

    “我想首先是这部电视剧真的还不错,不管是从演员阵容,还是从剧本的设计来就讲都是非常的深得我意,当然,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我为了某一个人,至于为了谁,我不能说,等到电视剧真正上映的时候,大家就会知道了。”蒋允达难得这么好脾气,一直都微笑着回答主持人的问话,可是我却感到头皮发麻,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笼罩在我的心头。

    主持人一阵娇笑,“不知道哪位佳人能让蒋总为之如此倾心,在场的媒体朋友们,不如大家猜一下好不好。“她笑着把话筒面向大家,几乎是第一时间,大家异口同声的爆出一个名字:“俞乐泉,娱乐圈扑倒霉女王。”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主持人,准确点说是柳繁,柳大小姐,她这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啊,我笑着把目光投向蒋允达,可是却有点淡淡的疏离,我希望他可以否认,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觉得我还需要时间,我看到站在白夜橦旁边蒋怡依,她已经开始收紧拳头,然后又很快的松开,她不会在台上一个忍不住就把我撕个四分五裂吧,好吧,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幽默,大家不要介意。

    蒋允达朝我笑了笑,然后向我走来,抓住了我的手,他看到我左手的无名指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舒展开来。

    台下的人一看见他这个动作,就开始起哄,柳繁趁胜追击为大家制造更多的新闻,她看着我和某人交叉到一起的五指,继续问,“不知道两位现在是什么关系,恋人,未婚夫妻,或者说已经共结连理?”这一下,不止是台下的人,就连台上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们,我已经看到蒋怡依的脸已经几近苍白。

    我张张嘴想要说只是未婚夫妻关系,却被蒋允达抢先一步,他亮出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待会大家都不要走,我在豪都酒店请大家吃个喜酒,我和乐泉早在前段时间就结婚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公布这个喜讯,今天趁这个机会,我就告诉大家这个喜讯,之前瞒着大家没有说,不过是泉泉不喜欢这么高调而已。”他抬头和我对视,我看到里面浓浓的深情,不知道是谁眼尖竟然发现我的手是空的。

    “不知道俞小姐为什么连结婚戒指都没戴,不会是蒋总舍不得,就只买了自己的吧。”整个会场的人立刻轰然大笑,我很想问他一句,“兄弟,你是来找茬的吧。”

    蒋允达握握我的手,然后一脸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才对那位媒体朋友说,“她呀,从小到达总是丢三落四的,估计今早起床的时候又把戒指忘在梳妆台上了,以后她要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她就是从小被我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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