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老公》我的腹黑老公分节阅读12

    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直到连汽车尾气都散的廖无踪迹,蒋允达才放开拦着我的腰的手,“俞乐泉,装醉撒酒疯有意思吗?”他推开我,直接就进了房子里,我抱着胳膊蹲在地上,两只眼睛目愣愣的看着花坛里某处长着的鹭鸶草,使劲再使劲的收紧自己的双臂,恨不得把自己全都缩成一个团,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任何人也永远都找不到我,半个小时后,我甩甩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臂,还有自己略微有些发麻的腿,打了一个在这寂静无比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突兀的喷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个狗血喷头,“傻瓜,再怎么生气,也不要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我站起身,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又给脖子来了一个360度转弯的热身的动作,只听“咔嚓”一声,我感觉自己由内而外彻底放松了,心里好像也多了一份不知名的力量,儿女情长果然不适合我,简简单单的活着就挺好,他不愿意,或者就只是无法了解我的内心,我又何必在这里生闷气,我一路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床头的小台灯还开着,蒋允达却没有在卧室里面,我松了一口气,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向卫生间走去,等到我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蒋允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卧室,他把另外一盏台灯打开,在看一本书,“洗好了。”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从嘴里蹦出这三个字,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仿佛这就是一句例行公事的话,至于我回不回答他,又或者回答他什么都不是他考虑的范围内,我不知道别人的婚姻是怎样一回事,可是我觉得至少不应该一上来就这么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廖无生机,我用毛巾把自己的头发又草草擦了几下,也装作无比自然的回答他,“嗯。”

    “那睡吧!”他抬头看着我,我非常自觉地快走几步坐到床上,掀起被子,又蒙上自己的头,我隔着被子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声,紧接着就听到了台灯被关闭的声音。

    我拉着被子背过身,不说一句话,可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很不舒服,如履薄冰一般,我害怕他会忍不住作出一些我难以预料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真的是太累了,就算是身后有个人如狼似虎般的盯着我,我也是心惊胆战的防着他,可是最后我还是进入了梦乡,梦里我看见一对绞缠的紧密的背影在我们的床上做着某些为每位夫妻所熟知的事情,可是我却是站在卧室门口,忽然,那对身影面向了我,恶俗,恶俗的情景,是蒋允达和蒋怡依,这年头干爹和干女儿都可以搞在一起,更何况是年龄更加相近的姐弟,他们好像没有看到我,继续做着某项活塞运动,我站在那里想动动不了,想说话也发不出声,我好像就是一个局外人,什么都做不了的局外人,可是床上的人明明是我的丈夫,我尝试着掐自己,可是那双手好像也不是我的,我站在原地流泪,好像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泉泉,老婆,醒醒。”不知道是谁在使劲的晃我,使劲把我拉出这个对于我来讲简直就是地狱的漩涡,一阵慌神,一阵剧痛,我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动了,我看着眼前那个刚刚明明还和蒋怡依纠缠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他没有躲,硬生生的接下了我的这一掌,略显白皙的脸上立刻留下五指的痕迹,他抿着嘴没有说什么,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又转过头看着他,再看看这熟悉的环境,哪里有蒋怡依这号人物啊,我这才确定自己刚刚是做噩梦了,我抿抿嘴,感觉自己从嗓子到嘴唇都是干的,“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吞吞吐吐的像蒋允达认错,语气里透露着说不出的伤心。

    “没事,下次做噩梦的时候不要再咬自己嘴。”他咳嗽了一声,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了我。

    说实话,当我听到这句话时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过还没等我激动完,某人又加了一句话,“本来嘴就难看,咬破了就更难看了,以后我再亲你的时候,怎么还能下得去嘴。”

    我,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的心,看看外面的夜色离天亮还早,我蒙上被子继续睡觉,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掐死他,毒舌加面瘫,我怎么就看上了他。

    我和蒋允达进入了热恋期,额,是冷战期,因为第二天一早他没有叫我起床,当我被每天一报到的凌纳姐从床上揪起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阳光怎么那么刺眼,蒋允达明明知道我起床的时候特别的不喜欢有光,他竟然还是拉开了窗帘,最主要的是当我收拾好一切,像以往每早起床后经常做的那样坐在餐桌前,结果,看到却是空空如也的桌子,我眯着眼睛,摸着自己根本就不长胡子的下巴,小小沉思了几秒,凌纳姐从一楼的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就是我懒散无力的一面,她一点没有给钱的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思想认知,趁我不注意,走到了我身后,给我那堪比爱因斯坦聪明的大脑以重重地一击,不但打断了我的思维,还差点把我震成脑震荡,我摸着自己起了一个小包的后脑勺,疼的想要问候一下她的祖宗。

    “俞大小姐,你有时间在这里给我装文艺,还不如给我快点出门,去剧场来的实在,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一个不让我省心的主。”她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让我有种刚刚被敲头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我的错觉。

    “虐待老板,我要扣你工资。”我一边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一边色厉内荏的威胁她,我觉得再不管教一下她,估计她会像蒋允达一样骑到我的脖子上耀武扬威,虽然,她现在也是很嚣张。

    “我不怕,反正你从来都没给我发过工资,给我发工资的是蒋先生。”她特别不屑的瞅了我一眼,然后一个举包的动作,让我一直赖在门口不愿迈出去的另外一只脚连忙跨了出去,原来一直没能认清自己身份是我不是她,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起,更何谈给她发工资,我一直都在忽略一个事实——我也是再被蒋允达包养。

    前一秒,我还有点理直气壮的样子,下一秒就成为了一只斗败了的母鸡,一刻钟后,我恹恹的上了那辆一点都不高大上的车子,我看着凌纳姐那有点嚣张的小人样子,我在心里恨恨的想:“世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我是一个大度的人,我才不会生这种无谓的气。”

    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迟,还是因为醉酒人就容易太困的原因,一个小时的路程我足足睡了五十分钟,凌纳姐停车了以后,喊了我足够有十分钟,才把正在和周公约会的我给叫醒,我迷迷糊糊的就要推车门出去,却被凌纳姐给堵在了车门口,一个口红被递了上来,“你的嘴怎么咬成了这个样子,快点擦一下口红。”

    我用自己还没有清醒的大脑,条件反射的回答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擦口红,擦口红就没法吃饭了,蒋允达,我要吃荷包蛋,我要喝牛奶,我要吃香肠,我要吃你做的烤面包,你早晨竟然没有给我做饭,你竟然这样虐待我,还不如门口那个包子哥仗义,我告诉你,我要和你离婚。”

    “是吗?”头顶上传来了一个阴深深的声音,我那不甚清明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我看着凌纳姐正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我,我严重怀疑我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欠了她五百万没还他。

    我抿抿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然后又干咽了一下口水,“我刚刚说什么不敢说的事情了吗?”

    “没有。”她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不过我的心里却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你没说什么,你只是说想要和蒋总裁离婚而已。”还没等我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彻底落地,某人悠悠的补上了这样一句话。

    我一副彻底被吓到的表情看着她,“我说了吗?我真的说了吗?我怎么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其实我的心里却是释然了很多,我就说嘛,蒋允达这阴晴不定的性格我早就受够了,我就算是再奴性,再理智,潜意识里应该也是很怨恨他的才对。

    “是吗?你也知道你大逆不道啊,俞乐泉,你说你真是太笨,还是假笨,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丫处在食物链的最低端,你狂什么,蒋总裁没有和你离婚你就已经该烧香拜佛,谢谢祖先保佑了,你竟然还想着离婚,我告诉你你最好彻底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的话,不仅是你,就连我都要去和西北风。”凌纳姐从嘴里噼里啪啦的爆出一大堆话,把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批了一个遍,中心思想不外乎现在像蒋允达如此怪异口味的男人已经不多见了,如果没有他的拯救,我这辈子只有做老处女的命,几千年后,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是处女的木乃伊,当我把这通话转换成这样一个解释时,心里真的是忧喜参半,喜得是如果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青史留名,不对,遗留千年,忧的是在这样一个连幼儿园的小盆友都知道亲嘴打kiss不会让自己怀孕,只有两个人一起睡到一张床上,然后,两个人来来回回的多滚几次床单才会怀孕的时代,我如果不幸成为了一个老处女,那么那得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自己可以御男无数,然后在自己晚年的时候写上这么一本回忆录——《我的一代荒淫史》,但是从世上走一朝,原装的来又原装的去,那种感觉就像人是光着屁股来的,最后走的时候还不给穿衣服,继续光着屁股走是一种的感觉,想像这可比上幼儿园了还在画地图更加令人感到尴尬,因为我当时就很想让大家知道自己其实一个小淑女来着,可自己穿着举止就是再淑女,一旦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是一个离不开尿布的黄毛丫头,也是枉然。这是一件令人感到忧伤和惆怅并存的事情,这样想来,蒋允达还是有点贡献的,至少,他成功的攻克了我这座高峰,让我成功的由一个原装的少女蜕变成了女人,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强奸犯都以这个理由为自己辩护,我估计法院会变成菜市场,到处弥漫着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的味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加了1000字)

    虽然心里充满了委屈,明明做错的事蒋允达,到最后却把一切的责任都归结我的身上,我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嘴中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凌纳姐,你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我错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蒋允达还拥有可以和大象媲美的腿,我瞅瞅自己没有二两肉的细胳膊,明智的选择了忽视蒋允达的种种恶行,我一直以为夫妻之道就是互相理解,互相忍让的过程,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再一味的妥协,他步步紧逼,把什么事情都看作顺其自然,理所应当,只有一方再忍让,矛盾往往只是表面上被化解了,事实上它们只是在等待下一个让他们全面爆发的机会。

    当我和凌纳姐火烧火燎的赶到了片场,导演已经开始开拍第一场戏了,是白夜橦和蒋怡依的戏份,虽然我是这场戏的女主角,事实上却不是男主角第一个爱上的人,他的最爱是蒋怡依扮演的一个孤儿院的孤儿,好像都是这个样子,弱者往往都是被同情的对象,十年青梅竹马,十年短暂离别,最终他们又在那个樱花盛开的季节相遇了,而我则是那个陪伴他又一个十年的青梅竹马,一个已经成为他的妻子的青梅竹马,一个始终都无法走进他的心扉的青梅竹马,好多的故事情节,好多的出人意料,我觉得这就是一部脱离了恶俗的另外一部让人感到恶俗的电视剧,因为我不相信一个人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还可以再把那份爱再分给别人,就像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小说里写的,每个男人的生命里都有两个让他难以忘怀的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觉得自己在这部剧就像是男主角衣服上的那粒饭粘子,不同的是恐怕至始至终都是一粒饭粘子,《王者归来》,从一开始,就不是一部以感情为主线的戏,男主角从小看遍世间的凄凉百态,与其说他演绎的是他自己的一生,倒不如说他演绎得是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男人,是现代版的《大染坊》,只不过他浑身上下都是带着一种王子范,到后来则是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王,他的情人,她的妻子一辈子都在想着如何去征服他,却不知其实自己的一辈子早就被他收入囊中,是一个理智的男人,是一个理智的让人感觉到可怕的男人,虽然顶着女主角的名头,其实我知道这样的一个角色,这样的一个男人,女人恐怕永远都不是他生命的重点,男主角的性格一点都不可爱,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有些惶恐的角色。

    我坐在化妆间,看着化妆师忙忙碌碌的再给其他需要马上上场的演员画着妆,作为一个晚上才会有戏份的人,我再次从凌纳姐的包包里拿出剧本,仔细的研读着自己的那部分戏,很简单的戏,第一晚,他邂逅自己曾经的那束红玫瑰,美丽与智慧并存的红玫瑰,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时间,忘记自己妻子的生日,她盯着蜡烛流下的烛泪,一直看到凌晨的钟声响起,才把蛋糕一点一点的塞进肚子里,从午夜十二点到早晨八点,她塞了整整八个小时,当她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中,她的胃在打颤,她的心更在打颤,她眯着眼睛看着阳光,眼睛感到有些涩然,当她听到汽车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快冲向二楼的卧室里,跑向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因为他有洁癖。

    就像时间他老人家没有和我们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当我在化妆间等待化妆师为我化妆的空档,白夜橦已经和蒋怡依演完了对手戏,他看上去依然还是那么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他做到自己的专属位置上开始补妆,经过化妆处理的脸有着说不出的男人味,我看到剧本里我和他有几场吻戏和床戏,以前我还觉得自己和他太熟,可能会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现在看着他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风格,这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反而激发了我潜在的职业素质,能够心平气和的将吻戏进行到底,我无聊的看着化妆师为他补妆,单单是对嘴的修饰就用了四道工序,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嘴需要这么多到工序进行修饰,当他的助理从外面走进来,把一个德福居的外卖袋放在他的旁边,让他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时,他摇头表示自己不能吃,我觉得即便是隔着好几层袋子,我依旧闻的到了食物香香的味道,本来还没感到饿的肚子此时竟然毫不客气的叫了起来,我无比感谢刚刚恰好走出化妆间的两位女明星,此时化妆间只有我、化妆师和百叶窗,虽然那声咕噜声很响亮,可是人少一点我就少了一分尴尬。

    “谢谢,你先出去吧,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其余两个人恍若未闻,百叶窗面不改色的让已经忙了四个小时的化妆师先出去。我则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在那里看自己的剧本,我觉得吧剧本越看越像煎饼。

    就在我的肚子再次准备抗议的时候,一个袋子出现了我的面前,“给,快点吃吧,你不知道自己不经饿啊,竟然敢不吃早饭就出门。”我抬头,百叶窗一脸责备的样子看着我。

    “没关系的,反正饿着饿着也就习惯了,我前段时间没钱的时候一天就吃一个馒头的时候也有,这不算什么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还是不客气的接过了饭盒,跟谁过不去都不要和肚子过不去,因为他会让他的好兄弟胃先生好好的整治你,胃疼不是病,疼起来就是要你命,我实在得罪不起它。

    我打开袋子,袋子里竟然全是我今天早晨唠叨的东西,有一瞬间我还自恋了一下,不会是专门为我买的吧,下一秒,他就把打击的不得不回到了现实,“这个小助理真是,明明知道我吃不了这么多,竟然还买这么多东西,根本就是拿着公款,给自己改善生活。”

    “你那么有钱还在乎这点钱啊!”我咬了满满一口三明治在嘴中,肉汁与生菜的味道混合到一起,精而不腻,一切都恰到好处,我有一种恨不得立马就把他们全都咽下去的冲动,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一口更不可能把两至三口的东西给咽下去,所有我不出意料的被噎着了。

    我把头往下探,嗓子还不断使劲的咳,差点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他就在旁边冷静的看着我咳嗽,直到我气息平稳下来,他才把一杯豆浆递给了我,“喝口豆浆润润嗓子,我又不和你抢,如果你想吃,以后我天天都让助理买给你吃好了。”

    “别,我可不想乱花你的钱,你现在没娶媳妇你还不知道,等你将来娶了媳妇之后你就知道钱的重要性了。”我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看着他,俨然是爱做媒的中年妇女看到一个优良的种子没有被分配出去时那种既忧又喜的表情,怎么就还单着呢?真是浪费资源。

    “你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娶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自己中意的,更何况这个圈子里的人本来就结婚比较晚,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一样,结婚那么早。”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了一边,这副表情如果是放在之前他没化妆的那张脸上那就是典型的傲娇受,但是,现在,却是让他略显阳刚的脸上添了那么几分柔和之色,比之之前我觉得某人变得更加迷人了几分,我一直都在想作为一个外貌协会的成员,我为什么没有喜欢上百叶窗这个大美男,而是喜欢蒋允达这个死面瘫,除了我被驴踢后脑残之外,还有就是他真的是太帅了,太帅了的帅哥只可远观,不可亵渎,最主要的是我曾经怂恿大家一起看他洗澡,对于自己的喜欢的人,我通常都会把他当作私有物来看待,就像我以前偷看蒋允达洗澡的时候从来都不招呼大家一起围观,当然这是睡梦中不小心梦到的,而且每次场景都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当时感到甚是遗憾,现在就算是给我机会让我360度无死角的观看某人的**艺术,我也不稀罕了,果然什么东西没得到前才是最好的,得到了也就不珍惜了,我觉得鉴于蒋允达对于我的吸引力越来越低,估计不用七年,一年我就会和蒋允达经历什么所谓的七年之痒。

    “其实我也没有想过那么早就结婚,都是蒋允达,他。”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话好像太多了,我就算是和蒋允达闹脾气,我也不愿意把自己和他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他怎么了?”百叶窗难得当了一回好奇宝宝,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看着我。

    “没什么,不就是他急着结婚,我还想趁年轻拼几年事业那点事嘛。”我抿抿嘴唇,低头咬着吸管又喝了几口豆浆。

    “哦,事业什么时候拼都可以的,遇到一个对的人就赶紧抓住机会,划归自己所有,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的眼神透着一点点的忧伤,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是让他追悔莫及的。

    入戏,情迷

    “很有哲理,但是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太文艺了一点,干嘛把自己活得太累。”我耸耸肩,对于他的这句话不是多感冒,既然喜欢干嘛还要让她从自己身边溜走,什么东西等到自己失去了才在那里伤古怀秋,不能说是懦夫所谓,但绝对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陷入的困境。

    “你被蒋允达保护的太好了,我很羡慕你们,能够那么早就认定彼此。”他的嘴角牵起一丝牵强的微笑,把一个伤心人演绎的恰到好处,让我这样一个神经大条的人都忍不住想要过去安慰一二。

    “兄弟,家家都有一本难唱的经,我和他在一起后鸡毛蒜皮的小事多了去了,一天之中我至少有二个小时都想掐死他,就因为他的毒舌,自己一个人单身其实挺好,不愁吃,不愁穿,自己占着一张大床,想怎么打滚就怎么打滚,来去去自由无牵挂,无人管束的日子多好。”我觉得自己越说越有一种想要和蒋允达离婚的冲动,如果世界上有一百个理由让我与蒋允达继续走下去,那么就有999个理由让我和他离婚,缺少的那一个理由被我还在爱着他给打死了,还没有准备好步入婚姻的殿堂就急匆匆步入这座坟墓显然是极其不理智的事情。

    “请不要在我的面前秀你们过得有多幸福,这是很不道德事情。”他一副你真是不知道安慰人的表情看着我,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冤枉,我所展现的一切明明都是结婚后我被蒋允达虐的死去活来的负面效果好不好,话里不知身是客,后来,他告诉我,当时我嘴上把蒋允达批得体无完肤,可是脸上却挂着别人不易察觉的微笑。

    不过,到最后他只是后知后觉问了后知后觉的我一句,“你到底是劝我早点结婚结束单身,还是劝我这辈子最好都这样保持单身。”这是画龙点睛的一句话,我们说了这么多话,好像渐渐地远离了最初的中心思想,我耸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比你小,就算是被某人早早拉入坟墓,其实我还是无法成为一个早熟品种,要不然等到了我三十多岁的时候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不过,那时候我估计会变成一个到处拉皮条的中年大妈,到时候你恐怕躲我都来不及。”

    “不会的。”他刚刚说完这句话,他的助理就从外面跑进来,说又有他的戏份了,他看到我吃着本属于白夜橦的早饭,好像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反倒是我觉察到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豆浆放在了桌子上,白夜橦看了一眼我的战绩,“别再吃了,一会还会有盒饭,这些东西留着你偶尔饿了的时候再吃吧。”他叮嘱完我这句话就快步走了出去,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豆浆杯,一伸手转身把它扔进了垃圾箱,我忽然记起其实我最近应该减肥来着,既然如此剩下的那口豆浆我就不喝了。

    剧组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在忙忙碌碌。唯独我显得有些闲,其实晚上才有我的戏,我本来不需要一大早就来这等戏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就算是那样又能怎么样,我知道自己虽然是顶着女主角的名号,可事实上却是全剧组最不受尊重的一个存在,如果没有蒋允达,我什么都不是,如果没有他,我依然还会像其他所有跑龙套的人都会做的那样,蹲剧组,等角色。

    我从梳妆台上再次拿起剧本,仔细研读自己的那部分内容,可是脑海里却始终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不会的。”

    “不会的。”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会变成欧巴桑,还是说他不会躲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竟然让我纠结了十多分钟,最后我勒令自己的大脑不再去想这句话,脑子的注意力才渐渐集中到手里的剧本上。

    晚上七点多钟,当落日的余晖渐渐消逝在大地上,当一个个的路灯渐渐将整座城市照亮,彩色的霓虹灯装点着这座城市,美丽壮观的音乐喷泉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驻足观望,市中心那栋最高最精美的写字楼上方,蒋氏集团四个大字气势磅礴,让人瞬间产生一种不可玷污的仰慕感,出租车司机忙忙碌碌,不停的行驶在城市的大街小道,数不清的小吃街此时顾客熙熙攘攘的,许多卖烧烤的摊主不停的往架子上放着烤肉串,幸福的笑容洋溢在他们的脸上,当然这些都和我无关,此时的我正在接受导演的挑战,不对,是言心(女主角)这个角色的挑战。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被化妆师拉回位置上进行补妆,因为简简单单的一个把蛋糕放到桌子上的动作导演就喊“卡”了好几次,本来我的心里压力就很大,这一下,我就彻底变成了鸭梨山大。

    当我第四次被化妆师拉回去补妆的时候,我觉得化妆师恨不得用粉刷杀了我,弄我的心更加的心惊胆战的起来,然后,我又被当机了,第六次,当我第六次准备上场时,白夜橦把我截住了,“我想我还是和你聊聊。”

    我耷拉着脑袋,重重地点点头,“你对我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对不对,你其实一点都不在意我会不会陪你过生日对不对?”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问我。

    “嗯。”我再次点点头,我低着头没有看到他那略显失望的眼神。

    “那你就把我当成蒋允达,你回想一下,曾经他在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失望过,把我想象成他,你就可以演好了。”

    “好。”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划过的是那一次,那一次蒋允达不告而别。

    “ok了吗?”导演又开始催了。

    “导演,我好了。”我拉拉自己的长发,让自己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一些。

    我小心的把蛋糕的包装纸打开,虔诚小心的就像是在剥去自己的外衣一般,当蛋糕的那个巨大的红心展现在我的面前,我似乎看到了蒋允达一起和我共同把他一点点吃下肚的甜蜜场景,当我拿起旁边的蜡烛往上面插时 ,我小心的避开那个心,唯恐让它变得不再完美,就像爱情,就像我对爱情的执着,我总希望她完美无暇就像是白水晶一般。

    当把这一切都做完,我就像是刚刚确定恋爱关系的小姑娘一般,第一晚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觉得满眼都是那个人的身影,就算是墙上某处不起眼的小黑点也会让我联想到他嘴角的那颗小黑痣,不同的是我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离桌子不远处的那扇门,期待,带着微笑期待,像所有独守空房的妻子一样,等待着自己丈夫的归家,好像自己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其余时间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样,忽然,“咔。”

    可是我的目光还是盯着远方,直到凌纳姐过来推了我一下,我才晃过神来。

    “下一场。”导演让各部门找到最好的拍摄地点,又开始了下一场的拍摄,我还是望着门口,只是眼神中那本来燃着的一团热火,此时,渐渐开始被熄灭,化为灰烬,我看着墙上那已经指向11点的指针,拿起一旁的打火机把那些蜡烛点燃,屋子里让人感觉空荡荡的,可是却不及我的心空荡,我没有把灯关上,就这样在略显刺眼的灯光下看着那一束束的烛光,本来他们应该是明亮而温暖的,而现在他们就像是即将离开人世间的老人,尝试着努力散发自己最后一点光芒,可是却无法抵挡的住死神的威力,微弱的烛光是遮不住灯光的光芒的。

    当午夜十二点的声音钟声掀起,我看到蜡烛正好全部熄灭,我一点一点的把那些蛋糕往嘴里塞,表情却是麻木的,我从来都知道一个人的心苦了,就算是吃蜜那也是苦的,这种滋味我知道,只有蒋允达让我尝试过这种滋味,“咔。”

    我愣住了,怔了一下,“收工了。”我转头问凌纳姐。

    “嗯,我们可以回去了,说实在的,刚刚那段戏你演的真的是太真了,不知道还以为你真的遇到了这样一个丈夫。”她把一个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转身就要去收拾东西。

    “凌纳姐。”

    “怎么了?”

    “我的脚好像不能动了,你拉我一把吧。”坐得时间太久,腿好像麻了。

    “你呀,真是,这才第一天你就这么娇气,以后工作量大了,你该怎么办?”虽然这么抱怨,她还是走过来任劳任怨的把我扶了起来,真正被扶起的那一刻,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姐,现在几点了?”

    “怎么了?刚好十二点啊。”凌纳姐拉开自己的袖子看了一下手表才告诉我。

    “才五个小时啊?我怎么感觉就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

    “才五个小时,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别的有经验的演员只需要三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你浪费的不仅是你的时间,还有大家的时间,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下班后,我都会把你送到一个工作室进行演技特训,别给我哭丧脸,也别撒娇,要想在比别人差的时候不拉大家的后腿,你就给我多补补功课。”凌纳姐说完这句话就摇着自己的小蛮腰一摇一摆,特别风情万种的往化妆间取东西,独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暗自沮丧,我觉得凌纳姐就是新社会的周扒皮,恨不得把我的每一秒都压榨干净,我觉得上帝非常有必要派一位天使来拯救我,不过,天使没有等来,我却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他依旧是人们眼中的香馍馍,我则成了下堂妇

    我有些疲惫的打开车门坐上车,结果却在车上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吓死我了,你一声不响在我车上干什么?”我看了他一眼,最终又有些无奈的揉搓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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