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老公》我的腹黑老公分节阅读5

    “热,水,我要冰。”忽然,有一块凉凉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上方,不能放过他,绝对不能放过他,我紧贴上去,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声。可是还不够,渐渐地,渐渐地,我想要更多,我的手自觉的深入到里面,不错,有肌肉,嗯,不错,不是大块肌肉,我那尚还有一丝清明的脑子初步断定这应该不是李导,好吧,那我就放心了,这笔买卖还没赔到家,至少不是和一头猪发生关系。

    可是,“签字,签了字我就给你。”不知道是谁,用诱哄的语气和我说着话,声音不错,挺好听,只是,我拼命努力睁着眼睛,尝试着去看清他,总是看不清。

    “乖,泉泉,签了字我就给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似的,他主动脱了上衣,凉凉的身体贴着我,我觉得更加舒服了。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不是圣母,更加不是柳下惠那样的正人君子,可是,“我看不清纸,我写不了字。”我一边使劲的往那股冷源蹭着,一边把笔扔了出去。

    “没事,我拿着你的手写。”不错,真是服务到家了,于是,我稀里糊涂的在一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图钱我没有,图命我也不给他,清白这东西在我眼里也不值几个钱,思考到这我的大脑就彻底短路了。

    如果说,刚刚我的行为猴急猴急的,那么现在那股冷源好像比我还急,我承受着他如暴风骤雨般的热吻,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迫不及待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有了几分危机感,靠,他不会也吃药了吧,不过,眼下我是自身难保,我只希望他能给我更多,更多,直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想要的也不过就是这样,那种胀胀得酸酸的涩涩的感觉让我瞬间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我凭借最后一丝力气,成功的把在我身上的人给翻到了床上,那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因为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更加强烈了,不够,还不过,我凭着本能动了起来,就像是在骑马,我不断的起起伏伏,又像是在一艘小船上,我随着船不断地飘荡,速度越来越快,一股无法言语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快终止了。当我忍不住累的趴倒在那股冷源身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多少次,我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冷源好像还没满足,因为某样巨物还直挺挺的藏在我的身体里。

    “我累了,你自便。”好吧,过河拆桥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不过,那股热源却不愿意放过我,“没事,你不用动,我动。”确实不需要我动,前一瞬间我还是掌握主导地位的女王,下一瞬间我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他开始有规律的律动,可是,我刚刚已经吃饱了身体又被他挑拨了起来,好像不够,还不够,我不知道自己拍到什么,只听的啪的一声,很清脆,“快点,快点,太慢了。”我尤不满足的催促着他,“泉泉,宝贝,老公这就给你。”

    我想反驳他,可是下一秒我就沉溺到了那股快感中,“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吧。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我从床上醒了过来,熟悉的天花板,就连屋子里的摆设都是那么的熟悉,这是我的房子,这是我在蒋允达家里的房子。我做起身子,然后,嘭的一下又回到了原位,我去,疼死我了。

    我使劲拍了拍脑袋,才模模糊糊想起昨晚都是发生了些什么,15分钟后,我用自己那终于不短路的脑袋思考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最终得出三个结论:一、我又被某人吃了;二、潜规则竟然潜到老娘头上,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李导(原谅我爆粗口,我向来秉着这样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我估计又被蒋允达给算计了。

    鉴于对于某项业务我也是熟门熟路了,因此我觉得被吃这件事于我来讲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一件事,和熟人做买卖总比和一只不怎么熟悉的猪做买卖强多了。这样想来,我觉得昨晚的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天空还是那样蓝,花儿还是那样红,地球还是一如既往地被分为几大洲,四大洋,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又老了一天,我应该庆幸不是老了一岁。

    天不遂人愿,我自以为是以为某些事情可以翻篇了,可是蒋大总裁并不这么认为。当我在床上无聊的想着我要不要再洗一遍澡,以彰显我也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时,蒋大少爷姗姗来迟,出现在了我的床前。

    “你怎么没敲门?”我看着忽然出现在我的床前的某个类似游魂一样的生物,深刻的感觉到他这是侵犯了我的**权,不对,这是赤**裸的无视我的权威。

    “我敲了啊,只是你没听见而已。”他摆出一副自己怎么可能说假话的样子。

    “是吗?”说实话,我也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或许真的太投入了也说不定。

    “那你进来干嘛?”

    “我做好饭了,你要不要吃。”

    还没等我亲自回答,我的肚子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当我吃饱喝足,挺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肚子毫无形象的躺在椅子上时,蒋允达收拾完碗筷,重新坐到了桌前。

    我这人吃饱喝足以后出奇的好说话,我非常体贴的问他,“你怎么没去上班。”

    他笑笑没说话,只是转身上了楼。

    套用甄缳传里的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他不回答我,没关系,我还懒得搭理他呢。

    我继续躺在椅子上消化食,吃饱喝足,然后再睡一觉就算是给我神仙当我也不换啊。蒋允达下来时,我正在像一只猫一样,抱着自己的肚子,眯着眼睛晒着从窗户里爬进来的阳光。

    大大隐于婚

    “很舒服,想不想每天都过的如此自在悠闲。”我觉察到他停在了我的背后,没有说什么继续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美好时光。

    忽然,身后的那股热源失踪了,我听到旁边的椅子被拉开的声音。我这人还有一个大大的毛病,那就是见不得别人闲,我不明白像我这种胸无大志的人闲在这里晒太阳还算是情有可原,蒋允达一个日理万机的人怎么好意思和我一样躲在家里晒太阳。

    我睁开眼睛,然后推了一下他,“喂,你怎么不去上班?”

    “我今天休假。”理由多充分,只是不过年不过节,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休假。

    “什么假啊。”好奇心害死猫,我就是那只猫。

    “这句话问得好,当然是我们结婚纪念日,老婆。”他睁开眼睛,长长地睫毛互扇互扇的,该死的好看,我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有这样一副天生的美睫毛。

    不过,“你说什么,你喊谁老婆啊,你叫错对象了吧。”我觉得用五雷轰顶都无法形容这个称呼的可怕性。

    “我喊你老婆啊。”又是那该死的睫毛,没事他老颤它干嘛,颤的我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痒痒感,就像是有一个小刷子用它那绒绒的毛一下又一下的刷着我的心头肉。

    “我什么时候和你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严重怀疑我一定是幻听了,我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再次回到床上睡一觉。

    “呶,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我已经无暇顾及他的表情了,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红红的本,然后深呼吸,猛地睁开眼,红红的背景下那个笑得一脸傻相的人可不就是我吗,我瞪着旁边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蒋允达,然后回过头来又使劲瞪着现实中的某人,“你算计我?”

    “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刚开始也是不从的,因为我不稀罕和一个神智不清的人结婚,可是你扒着窗户说如果我不答应你就跳下去,我不想成为杀人犯,只好牺牲自己的清白了。”说的有理有据,好像真的发生过似的。

    “那,既然木已成舟,生米也早就煮成熟饭。”我皱了一下眉头。

    “那我们就凑合着过吧。”他再次非常善解人意的帮我把下半句话说出来,其实,我想说的是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投诉一下那个照相的。

    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说出来,“到底是谁给我们照的相,他是不是和我有仇啊,他怎么可以把你照的那么帅,把我照的却像是一个新鲜出炉的红薯一样,脸是红的,衣服是红的,能照到的地方全是红的,我最讨厌红色了,你难道不知道。”

    “不会啊,挺好看的,这件红色的衣服还是我借的那位登记处的大姐的呢,你看多吉利,多喜庆啊。”看他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我,那位大姐有多大啊?”我眯起眼睛,又看了一下那张照片,确实不是我的衣服。

    “嗯,好像也就五十岁吧。”我真的想掐死他,谁也别拦着我,老俞的老婆,也就是我老妈都没有这么大好不好,我觉得某人一定是老天爷送来折磨我的。

    我稀里糊涂被结婚了也就罢了,竟然连结婚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有比我更加倒霉的人了。此情此景,我试图挤出几滴猫尿来祭奠我逝去的单身生涯,到最后却只能干哭不掉泪,就连眼泪也是欺软怕硬的主,都不来光顾我。

    蒋允达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我在那里嚎啕大哭,结果他很干脆的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日光浴,本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是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给破坏了。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样干哭下去的结果无非就是我会哭干嗓子时,为时已晚,我摸着有些干渴的嗓子拿起蒋允达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桌上的果汁,不顾形象的往嘴里灌着。

    “好喝吧。”蒋允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我把最后一口果汁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喝也不是,他那万年不变的死人脸竟然笑了。

    “老婆,我也渴了。”请想象一下,温暖的阳光下,一个美男朝你嫣然一笑,不扑倒他真是太对不住自己了,不过,最后被扑倒的那一个人是我。

    我最后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果汁,就这样被某人的一阵狼吻给骗去了,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夫人是那口果汁,兵大家懂的。

    当他把气喘吁吁的我松开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计较那口果汁了。他摸着自己的嘴唇,煞有其事的做了最后的总结,“不错,这个果汁果然纯。”

    一句话,我因为憋气变得通红的脸更红了。

    不要为撒了牛奶而感到惋惜,生活还在继续,我不能因为自己跳入坟墓了,就真的自暴自弃起来,坟墓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丧失对生活的自信心,我是一个珍惜生命的人,所以我经过一个早晨的思考后,终于得出了一个伟大的结论,我要勇敢的加入隐婚一族。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蒋允达时,他正在吃鱼,听到这个消息他仅仅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吃鱼,我看着他波澜不惊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我甚至于想要变成他盘里的那只鱼,然后祝他吃鱼的时候一不小心卡住嗓子,最好一命归西,这样我就更加高枕无忧了,可惜的是这个愿望直到蒋允达把最后一口鱼肉吞下肚都没有实现,后来我才知道他吃的那条鱼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根本就没有鱼刺,我只能说有钱果然是能使鬼推磨。

    我看着某人贵族气十足的擦着嘴,才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不出所料的从他眼里看出了两个字,“粗俗。”他就是这个样子,天底下所有粗俗的事情他可能都干了,可唯独吃饭的时候他总是高贵的像一个王子,我不明白外人面前这样也就罢了,在自己面前他还是那么约束自己。

    我故意又打了一个酒嗝,成功的看到他的额头又皱了一下,这才张口,“蒋允达,我想了一个早晨,我决定了不和你离婚,但是我要隐婚,你听明白了吧。”

    他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然后又细细的品了一口,才放下酒杯,用他那副死人脸对着我开口,“你刚刚不是说过了,我知道了。”

    “那你呢?”我反问他,我就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反将我一军,我要他的确切回复。

    “我没问题,隐就隐吧,只是到时候孩子都出来了,你瞒都瞒不住吧。”不愧是哈佛大学的博士生,刚刚投入资本,就想着有收入,不知道他是对于自己太自信,还是对我太自信,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一块肥沃的土壤,想的有点远了。

    “我不会那么早要孩子的。”我非常肯定的告诉他。

    “好,那我委屈一下自己的小兄弟用一下套套,可是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作出一副自己也无可奈何的表情。

    老婆,我想享受一下生娃娃的过程(增加了七百字)

    我再次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十分豪迈的把它吞入肚中,然后学着电视上那些黑社会打劫时的架势把蒋允达束缚在他的位置上,十分大声的告诉他,“没有万一,只有一万,你懂吧。”

    他挑着眉,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说起一万,昨天你和那位李导的酒席都是我付的钱,正好是一万块钱,你不介意还我吧。”

    然后,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了,于是又补了一句,“结婚证九块九,虽然是被逼结婚,我那九块九就不算在你头上了,你那九块九什么时候还我。”

    “我,我。”一提到钱,我觉得自己就比某人矮了不止半截,我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你不要贿赂我,就算是喊我老公也没用,就算是做我身上撒娇也是枉然。”我明白了,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为了一万九块九就卖身,可是识时务为俊杰,更何况我要卖给的那个人是自己的老公,想想那些免费为自己老公服务的广大女性同胞,我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赔本。

    “老公。”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日本女人对待自己丈夫时的那种柔顺,用我这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声音轻声细语的喊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下一秒就会与世长辞。结果是某人无视我,继续品着那在我看来都不够一口的红酒。我尝试着加大音量,“老公。”

    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某人,我一咬牙,坐上了他那尊贵的腿,两只手臂也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脖子,“你想干什么?”他放下酒杯,一只手臂拦住了我的纤纤细腰,另外一只手有目的的在我的前面摩挲着。

    我连忙用一只手制止住他那不怎么安分的手,超他妩媚一笑,我想如果睫毛再长一些,效果应该会更好才对,“老公,你说那。”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电视剧里那些青楼女子轻佻的举动,立马学以致用起来,然后十分有技巧的用自己的翘臀摩挲着某人的下身,我感觉到某人的**已经毫不掩饰的硬了起来,咯的我的某处有些不舒服,果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再接再厉的动着,继续碾磨那越来越跃跃欲试的某处。

    “老公,你就看在人家的面子上,一笔勾销了吧,更何况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我试图用自己的小眼神杀死他,“哦,我的就是你的,那你的是不是也就是我的。”他低下头,明显气息不稳的嗅着我的头发,我一边想着他这句话的含义,一边分神想着我今天早晨用的洗发露是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不知道他现在闻起来是否满意。

    没出一秒钟,蒋允达就帮我解答了前一个问题,因为他老人家直奔主题,把我抱了起来向楼上走去,“等一下。”他非常民主的停了下来,看着我。

    “那个,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对于他如此的豪放,我表示压力很大。

    “老婆,我想享受一下生孩子的过程你没意见吧,更何况你的就是我的,我享用一下自己你没意见吧。”我很想说一句我非常有一件。又是翻云覆雨的一下午,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绚烂夺目,醉生梦死的感觉中时,某人终于缴械投降帮所有的精华都贡献了我,我忍着酸痛的感觉,拍了一下瘫倒在我身上的某人,放了一个马后炮,“喂,你没戴套。”

    他从我身上翻下来,竟然还有力气抱起我,不过语气里却透着疲惫,“下次再带,待会洗澡的时候我给你抠出来就是。”

    浴室里,某个说好要帮我把那些精华弄干净的某人确实信守诺言帮我弄了一个干净,可是弄了相当于没弄,因为他一个把持不住,把刚刚空出来的空间又给填满了,折腾到最后,我彻底晕了过去,谁还会去想他到底又清理了没有,晕过去的那刹那,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赔了。”好像自从遇见蒋允达,我就从来没有赢过。

    当我再次醒来,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我看看正在熟睡的蒋允达,又摸了一下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决定自力更生,当我把一绺面条放进锅里的时候,忽然想到也许柳繁也没有吃饭,就帮她也煮了一碗面,当两碗香喷喷地青菜肉丝面端上桌子时,蒋大少爷穿着睡衣从楼上走了下来,然后非常自觉地把其中一碗面拉到自己面前,吃了起来。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