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老公》我的腹黑老公分节阅读2

    可惜天不遂人愿,每次我都感觉自己要昏了过去,又都被他顶醒,我严重怀疑美国的水土把他重新改造了一番,要不然,他的持久力怎么会如此的长,虽然我不记得初夜时都发生的了什么,可是我还是能推断出他一定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要不然,我哪有精力在起床后,还装模作样的和老俞打了几场高尔夫。

    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在大汗淋漓的情况下还能觉察到我的走神,我只知道他报复心极重的又咬住了那胸前一点红,甚至于有几分发泄的咬疼了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留情,新仇加旧恨,我都说过自己是个锱铢必报的小女子,于是乎,这一次他的脸上多了几道好彩头。不至于让他毁容,但绝对让他好几天开不了会,无法再在报纸或者电视上展开他那骄傲的孔雀屏,好几次看电视,我都愤恨不已,作为一个在娱乐圈打拼了大半年的资深新人,我的出镜率竟然远远不及他,更令人气愤的是,每一次他都是衣冠楚楚的造型出场,我却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出场。哦,主要是我接的片子,在里面扮演的都是小鬼小妖类的角色,今天我的角色是冤死的吊死鬼,可能明天就是打扮后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小树妖,满头树杈不说,就连眼睛鼻子都是道具代替的,我曾经无数次的怀疑,我至今都没有给带回家里严刑逼供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从来不演正儿八经的人,他们就是想抓我回去也在电视上找不到我的踪影,拿不出证据。俞钟轩有一次去探我的班,看到我那奇异的造型,回家后做了不止一晚的噩梦,直到找了几位妹妹陪睡,才抚平他那弱小的心灵,虽然我不止一次怀疑他那是在为自己泡妞找的借口,可仍旧不得不唏嘘,异类种族的威力果然是强大的很呐。

    纵然他有金刚不坏之身,也备不住持久抗战,随着一声好像是忍耐到极致的低吼,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又一次把我顶到了床头,撞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才感觉到身体里被喷进了一腔滚烫的液体,然后,他再次以泰山压顶的姿态瘫倒了我的身上,那根让我痛恨至极的丑东西也终于偃旗息鼓,软了下去,那种无边无尽的折磨到此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我很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全身好像都麻木了,我想抬一下手,可是手却一点都不受我的指挥,哪里还有最初挠他的那份气力,当然也不排除对于一个像孩子一样睡在我身上的人,它们下不去手,我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还是菩萨心肠,不过,我现在似乎有几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意味,因为我想起身洗个澡,都动不了身。

    我用饱含愤恨的眼神看着他,希望可以在他身上盯出一个大窟窿,才好一解心头之恨,可是看到他重重的黑眼圈,我的心头又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的嘴唇竟然轻启,呢喃出几句话,这样的他,又或者就连他这个人我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好好端详了,两年,不,严格来说是两年半。从他出国到回国向我求婚,到我愤恨之下离家出走,我们确实有两年半的时间没有好好呆在一起了。插科打诨也好,互相算计也好,确实是太久没有面对面的关注彼此了。

    他好像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除了以前经常陷害我让我帮忙背过许多次黑锅,又设计夺了我的初夜以外,其实总的来说,我们两个相处的还算是比较和谐的,比如说一起瞒着两家父母偷鸡摸狗,打家劫舍,这个当然是不可能的,这种伤天害理,违法违纪的事情我们通常都只是在旁边看着,我们顶多一起逃课,一起进夜店,进赌场,规规矩矩的狠,现在想来,他好像就没有教我一点好本事,全都是坏的。唯一证明他没有坏透顶的事估计也就是他没有沾染上什么毒品,那么我也就没机会沾染这一劣习了。

    本来我是想回忆一下更多他的好处的,可是当知觉渐渐回到我的身体内,我清晰地感觉到刚刚偃旗息鼓的某物此时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刚刚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又回来了,谁能告诉我,他睡着了为什么某物还是这么不安生,疼痛让我刚刚有些变软了心又变成了女金刚,我忍着痛,开始不断的唾弃自己,没骨气,太丢女人的脸了,我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能原谅他,怎么着也得他跪地求饶才行。一秒钟,两秒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当周围一切景物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终于苏醒了过来,或许是我的脸色真的很苍白,又或者,我的表情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我看到他醒来后,看到我的第一眼,脸色就变了颜色,我没听清楚他都是喊了些什么,只是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着,一闭眼就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我还在想,“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去接拍那部名叫《死亡全追踪》的惊悚片了。”那是我梦寐以求的片子,女主角还是一个鬼,当初试片的时候导演觉得我扮演的死人像是在扮演一个小丑,这一次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要去扮演那个女鬼,如果不幸销香玉殒了,我一定做鬼也不放过那个导演的。

    我试图让自己看他的表情就像看一只鸡腿,眼里闪着不一样的

    不管是死还是活 ,我觉得这都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可能是阎王爷也觉得我这种祸害就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继续作威作福,以便以后能够遗臭万年,于是乎,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又活了过来。俗的不能再俗的片段,我在睡饱以后,自动的在医院里醒了过来,没能演绎什么九死一生,就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解决人生大计被憋醒的,我都没来得嘲笑蒋允达在公众场合下都穿着睡衣到处逛荡的行为,就掀开被子直奔卫生间,除了剧组发盒饭的时候我这么积极以外,免费的东西不吃白不吃,也就剩下上厕所能让我这么积极了。

    我一边打量着医院的装潢,一边运功,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唏嘘,“有钱人就是奢侈,这点小毛病就进vip房,想当初我感冒发烧到40度,都迷糊到见到房东老太太叫小美女的地步,也就只能在我的出租屋里喝白开水,哪有钱看病。”就这样一心三用的情况下,随着自动马桶的冲水声,我终于打通了自己的人督六脉,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卫生间。

    一出卫生间,我就看到某人正躺在我的床上,人模狗样的翻着什么东西。看到我出来,他竟然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严重怀疑他这是在报复我刚刚让他丢了面子,毕竟穿着睡衣在外面晃荡可不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不过,谁能告诉我我的门外为什么围了那么多美女护士在张望,本着和平友好的目的,我走到门前,然后向她们勾起嘴角,绽开一朵自认为还算颠倒众生的微笑,然后毫不犹豫的“哐当”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她们的视线。十分力我顶多用了十一分,我还是一个很怜香惜玉的人,在那群护士此起彼伏的娇叫声中,我又风情万种的回到了床前。很好,他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做着自己的事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认为作为一名高素质的女性,对于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我应该忍,忍一时海阔天空。于是乎,我走到了床头前拿起电话,准备打一通免费电话给我的亲亲闺蜜兼房友,想当初还是她收留我一起合租地下室的。

    “这个电话只是一个摆设,叫声好听的,我把自己手机借给你怎么样?”刚刚还一副专心致志工作的人,此时拿着一个手机在我眼前晃荡着,这个提议当然不怎么样,怎么说我都是一个节操的人,怎么可以因为一通电话就屈服在别人的淫威下,怎么着也得是两通才行。

    他倒是不强逼我,也许他再诱惑我一会,我就答应了也说不定呢?真是太没有毅力了,我一遍又一遍的拿起那个只是用来做摆设的电话,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腹诽这家医院,将来我有钱了,我一定要控诉这家医院,得是怎样的医院,除了床头那个护士铃以外,其他一切的通信设备竟然都只是摆设,这哪里是住院,根本就是在坐牢。监狱还允许亲人探监呢,这太不人性化了。果然,电视里演的那些什么都有的vip病房都是骗人的,当然,也不排除某人在我睡过去的时候,特意把电话给断了。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眼前这位看上去比我更像一个好人,怎么都无法想象他是如何顶着这样一张正义凌然的脸去干某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样想着,我以前总是替他背黑锅,好像也说的过去了。

    当我在尝试了第n次还是失败之后,我开始说服自己,节操这东西既不能吃,还不能换钱花,最主要的是在某些人面前我早就没有了这东西,我现在兜里分文木有,怎么着都得先报个平安再说吧,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于是我再一次很乐观的把节操这东西给抛到了脑后。

    “蒋允达,我要借用一下手机。”我尽量以看见鸡腿时的模样盯着他,眼里冒着不一样的流光霞彩。结果他把报表往床头柜上一放,仰身躺倒在了床上,顺便盖上了被子,当然随他一起睡觉的还有他的宝贝手机,整个架势就是准备挟手机以令我 。

    淡定,我是一个淡定的人。“蒋总,请问可以借用一下您的手机吗?”反正也是背对着我,我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吐出这样一句话。

    床上的人干脆打起了小呼,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竟然不知道他睡觉竟然还会打呼,幼稚,尽管如此,可是我还是不得不跟着他幼稚下去。

    “老公,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手机。”我一忍再忍,终于从嘴里爆出这样一个称呼,当然,还是在心里补充另外一个落下的字,“公。”

    不过事实证明,我这个行为明显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因为当我说出这句话,还没等到他回应,房门就被打开了,“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我的亲亲闺蜜,柳繁,柳大小姐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她手里拿着的不正是陪伴我度过了无数次夜晚的色阿狸,哦,还有我唯一一套还能算是奢侈品的hello kitty的睡衣,唯一遗憾的是她没有一点看病人的自觉,没有帮我买一大堆营养品。

    “你你你,”我指着她,然后又回头指着那个刚刚明明已经开始打呼,现在则是精神抖擞的坐起来的蒋允达,“你你你。”我的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背。

    “我知道你爱我,真的,老婆,我知道你爱我,你就不要重复这个事实了。”某人非常善解人意的帮我接了下半句话。我可不可以掐死他,掐死人不犯法吧。我都不忍回头看柳繁的表情,我怕自己看了她的表情后,感觉自己的人生更加像一场悲剧了。果然,她再一次向我展示了她作为一名音乐生所独具的女高音。

    “唉呀,你不就是我们家亲爱的经常关注的那个蒋总裁吗?”一句话,让正对着我的蒋允达那张千年不变的面瘫脸竟然露出了几分了笑意。我连忙朝后面摆了一下手,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刚刚好啊。

    或许因为太兴奋,她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们家泉泉还画了你的肖像放在屋子里呢。”面前的那张人脸笑得更加明显了,可是我却有种想要跑路的冲动。

    “原来她一直都把我放在心里啊。”蒋允达毫不吝啬的朝柳繁勾起嘴唇,施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美男计。要知道朋友就是关键时候拿来出卖的,果然,柳大小姐一个迷糊说出了一个足以让我被某人掐死的话,“是啊,她一不高兴就会扔飞镖扎那个肖像。”

    一句话刚完,某人的脸立马黑了下来。“额,误会,真的,这完全是误会。”我恨不得可以找个洞钻进去,当然,在此之前,我一定要先把我背后的那个花痴先给结果了才行。

    我看他的眼神活像是一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有种难以掩饰

    我尽量不去看他那冷的冻人的眼神,装模作样的在地板上找着老鼠洞,可是一个都没有,看着光滑的地板砖,我一边找一边思考着这样一个重大的问题,难道老鼠已经开化到没有等级制度的阶段,要不然为什么没有贵族老鼠常驻vip病房呢?

    就算是再迟钝,柳大小姐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那个,亲爱的,我忽然想起来家里的锅里还煮着泡面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了。”别人都是尿遁,再不济也是屎遁,她倒好,直接来个饭遁,还是一顿只用煮两分钟就可以出锅的泡面,从家里到医院就算是坐公交也要用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泡面早就又被熬成面饼了,关键时刻,她怎么可以抛下我一个人和蒋面瘫这个定时炸弹在一起。感觉到她准备逃跑的脚步,我当机立断转过身去追她,可是上帝给了我一个聪明的头脑,就注定让我拥有了一个并不发达的四肢。

    一小步,就差那么一小步,我就追上她了,而现在,我只能看到她逃命一样奔跑的背影,她就算是逃,也得给我留下坐公交的钱啊,我总不能为了一块钱到医院门口乞讨吧,这个有点太掉范了,虽然我现在过着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饥荒岁月,可是保不准哪天我一不小心就火了,万一别人拿这件事要挟我怎么办,好吧,我承认自己想的太远了。

    我不情不愿的又进入那间所谓的vip病房,然后关上门,顺便阻挡住了一群色女的眼球,老娘,不对,本姑娘连饭都吃不上了,她们还有闲情逸致看帅哥,怎么想都是不公平,饥饿这种事情就得大家都饿着,那才公平,虽然一个是精神上的,一个是**上的。

    “我没想到你爱我竟然爱到了夜夜不眠的地步啊,尽然如此。”还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我就接了过来。

    “既然如此,我决定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吧,正所谓,距离产生美。”我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他的口中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

    “你想始乱终弃,吃了就不负责任。”他眯起眼睛,说出这样一句半真半假的话,那张俊俏的不像话的脸上竟然表现出了些许淡淡的忧伤,那模样像极了一个被丈夫抛弃了的怨妇,有那么一刹那,我真的有种想要走过去安慰一下他的冲动,太良善了,那小模样让我都不忍心拒绝他,如果他再假装的更像一点,说不定,我真就从了。不过,蒋大少爷很显然并不适合扮演这种弱小的角色,仅是昙花一现的瞬间,还没等我过去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小心灵,他就再一次变了脸,眉宇间多了份浑然天成的霸气,“俞乐泉,你敢不负责任。”那神情哪有一点受气小媳妇的娇弱,根本就是理直气壮的在质问我,好像我不负责任他就会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样。

    他总是这样,把太多的事情认为是理所应当的,认为我的初吻,甚至于我的初夜都应该是他的,所以他算计我,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两样东西都给拿了去,从小到大,他在我心里就像是一个神一样存在着,我努力追赶着他,他总是在毫不费劲的落下我一大段后,然后回头看着我,一脸戏谑的看着我,看着我的笑话。他在那一晚之后一声不吭的走了,一走就是两年,回来后,又忽然说要娶我,他试着讨好老俞,讨好我所有的家人,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讨好我,或许,他认为只要他招招手,我就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感觉到无比荣幸的嫁给他,可是,蒋允达,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我嫁给你,从来都不是理所应当的。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看到他,比吞了一个苍蝇都感觉恶心,我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感觉,拿出逢场作戏时的微笑,“你想哪去了,怎么会,我这是害怕你有负担,一夜情本来就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你不应该放在心上的。”

    “是两夜。”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开始纠结于这样一个在我看来完全没有意义的数字。

    “哦,原来是两夜啊,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该打,那个,你准备付我钱,还是怎么着。”真的,如果他准备付我钱的话,两夜这个数字对于我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不是,更何况是我目前已经穷得就差去挂牌卖身了的人。

    “你缺钱花?”他看了一眼我那明显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保养过的头发,十分肯定的问道,头发是我的命,要不是真的穷到一定地步,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委屈它们的。

    “废话。”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说,我一副狗腿模样的盯着他傻笑,不对,是陪笑,“是啊,我什么都不缺,就只缺钱了,要不然,你接济我一点,我不介意,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嗟来之食。”

    “咳咳,我的钱是留给我未来老婆花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耳尖竟然红了起来。

    明白,意思就是说,我要是做他老婆,就可以随便花他的钱了,虽然亲也亲了,床也上了,有些话说出来显得很矫情,可是我还是不想享受那份殊荣,更重要的是,“谁说的,你前段时间明明帮嫩模祝采买了一辆奔驰,出手大方的很。”

    我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成功的愉悦了某人,他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老婆,你看,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关注我,从别人嘴里知道是一回事,从你嘴里知道我心里很高兴。”

    我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没敢告诉他的是,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那个嫩模从他手里接过车钥匙的时候,我扮演树妖的那个剧组正在举行杀青聚会,当时我拼命和剧组里另外一个同样扮演树妖的人正在抢夺最后一块小猪排,我刚刚从那个人筷子底下抢过那块猪排,还没来得及吃,恰巧就透过饭店的落地窗看到了这经典的一幕,仅仅是一个不留神,我筷子里的那块猪排就被那位小妖又给抢了回去,我收回视线正准备抢回来,谁知道那个人抢先一步吞入了肚中,为此,我差点没抓着她的脖子让她吐出来。让我白白损失了一块肉,我能记不清楚吗?

    当然,有些话埋在心里比说出来要好很多,事实总是很残酷的,我怕自己说出来后,这件病房会成为我的坟墓,这怎么好意思呢,太奢侈了,我的遗愿可是面朝大海,然后把我的骨灰撒进去,从此五湖四海任我游荡,怎么可以屈身于这样小小的一间小屋里。对面那位先生很显然会错了意,他把我的沉默自动归为了不好意思,事实上,我是不好意思说出真相驳他的面子。

    他的笑意这次彻底到达了眼底,他就像是一个霸气的君主用对自己宠妃说话一般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让我忍不住想要胖揍他一顿的话,“既然你这么爱我,我决定把你娶回家,让你一心一意爱我。”

    “你脑子有毛病吧,还是我脑子被驴踢了。”我在心里暗暗的反驳他,我没有反驳他,完全是因为我都懒的反驳他了。

    卖老板,一个老板一个盒饭

    “对了,我好像有点饿了,你饿不饿。”我无视他那句话,直接跳跃到了另外了一个话题,装傻充愣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不过,我确实是饿了,毕竟某项运动是非常消耗体能的一件事。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好像我今天不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他绝不善罢甘休,可是他忘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早八百年中国妇女就解放了,我完全有选择婚姻自由的权利,我继续无视他的眼神,直接按响了床头的呼救器,收这么多的钱,不知道能不能点餐。能否借机打打牙祭什么的,是我现在唯一所关注重点,这么想着,我的肚子真就咕咕的叫起来,看来我需要大补一顿。

    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赞扬一下护士们的办事效率,前一秒,我刚刚按响了护士铃,下一秒就至少有七八十个的美女护士冲了进来,我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到鬼子进村了呢,可是为毛按铃的是我,却都冲到了蒋允达的面前,一大群护士,全都关切的问蒋允达需要什么服务,我觉得他就算是去天上人间,那待遇应该也不过如此吧。天上人间,顾名思义,一个让所有男人□□的场所,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说,都是蒋允达把我带坏了,那好像还是我二十岁时候的事,进去的时候我还是纯洁的小女孩,出来的时候,我就跨进到女人的行列,蒋允达说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结果,我一个不察,就被他带进了狼窝,他让我见识到原来男人自认为好玩的地方,女人可一定要谨慎对待,种族虽然一样,可是身体构造的不一样,那意义就绝对不一样了。也就是在那,我因为一杯酒**于了他,不对,我冰清玉洁的身体就这么被他给玷污了,醒来时如果不是因为在家里,如果不是因为被子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我都以为自己是被别人□□了,更幸亏我的观察力还算敏锐,要不然,说不定现在我早就成了一缕孤魂野鬼了。

    其实,我还是一个非常自爱的人,生命曾可贵,节操价更高,若为节操故,生命也可抛,这要是放在古代我一定可以成为新一代的贞洁烈女,牌坊就不用立了,直接发点钱就可以,我花完以后就还这个世界说拜拜,如果让我给这个钱限一个度,我希望是一张无上限的银行卡,我从来都不是贪心的人,只是贪起来不是人而已。贪心不足蛇吞象,我确实很贪心,明明不愿意嫁给他,可是看到一群莺莺鸟鸟的围着他转,心里有说不出的不舒服。

    蒋允达面对陌生人时总是特别的没有耐心,比如说现在我看到他一声不吭的透过那群美女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在那群美女看来这是扮酷的表现,可是我却明白,他明明是在警告我赶紧把她们打发了,否则,否则我估计只能喝白开水饱腹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为了我的肚子,我甘愿做那个破坏美女好事的恶人。

    心动不如行动,下一秒,我就突破了美女们的包围圈,成功的深入到腹地,挡住了大家的视线,某位大少爷趁机躺倒在床上,顺便用被子盖上了头。

    顶着一群美女愤恨的眼神,我拿出要饭不要命的精神,笑容可掬的假传圣旨,“我们老板累了,大家请先回去吧,对了,我们老板刚刚按铃是因为他饿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大家可以帮忙送些饭菜过来。”一句话刚刚说完,我看到她们的眼睛更亮了,又一瞬间,我就成了一个香馍馍。

    我被一群女人拉住了,一个拽着我手的大眼睛美女护士问我,“助理妹妹,你们老板喜欢吃什么啊?”我喜欢美女,尤其喜欢大眼睛的还喊我妹妹的美女,有眼光,主要是我本来就很年轻,我一直认为自己永远停留在十八岁,她对我笑笑,别说让我透露点蒋允达的小嗜好,就算是让我在饭菜里给蒋允达下□□,我都干,本质上讲,我这不叫男女通吃,我这是爱好美的事物。

    “嗯,他不挑食,只是不吃葱花,不吃姜,不吃香菜,不吃胡萝卜,不吃冬瓜,辣椒也不要放太多,哦,对了,他喜欢吃肉,无肉不欢,可是不吃羊肉牛肉和鸡肉,蔬菜的话,来点新鲜时蔬就可以了,那个,这会不会太麻烦大家了。”我把自己所有的饮食习惯都透露给她们,主要是蒋允达从小就没什么不吃的东西,可是不透露点什么给她们又太对不起她们了,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把自己的一些禁忌透露给了她们,我感觉有些歉意的向那位美女笑了一下,说实话,我是真的感觉很抱歉,我这人严重挑食,禁忌的东西太多了,半年了,我终于又可以奢侈的挑一回食了,那位美女倒是不介意的笑了一下,倒是旁边许多拉着我衣服的美女展现出了愁容。我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估计又是月光族,估计没钱给我和蒋允达开小灶啊,看样子要打退堂鼓了,我忽然间觉得,我怎么可以那么坏呢。

    刚刚从我这里换取了第一手的情报,一群护士就一窝蜂散开了,病房里立刻安静了下来。蒋允达从被窝里慢吞吞的爬了起来,又开始用犀利的眼神瞪着我,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刺,“我不挑食,只是不吃葱花,不吃姜,不吃香菜,不吃胡萝卜,不吃冬瓜,辣椒也不要放太多,喜欢吃肉,无肉不欢,可是不吃羊肉牛肉和鸡肉,蔬菜的话,来点新鲜时蔬就可以了,什么时候,我吃饭那么挑食了,你可真够了解我的,还有,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助理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刚刚啊,你临时任命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使劲朝他使着眼神。

    “你眼睛出毛病了。”他不解的看着我。

    每当考验我们两个默契的时候,命运总是给我一个下马威,我那么明显的暗示他竟然愣是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我伤心啊。

    “你真的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智商高的人通常情商都很低,这样想着,我的自信心倍增。

    “我需要明白吗,你直接说不就完了。”还是那副拽拽的死人样子,我终于知道我不愿意嫁给他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了,就是不愿意迁就我的小乐趣,跟一个整天压在我的头上,又没有一点情趣的人结婚,我还不如嫁给路口卖小笼包的帅小伙,听说他以前是健身教练,勾搭不上混血小帅哥,我就去勾搭他,这样每天早晨我就有免费的小笼包吃了,粗略估算一下,我每个月至少可以节约120块钱的早餐钱,这对于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你刚刚的眼神不就是向我求助,让我帮忙把她们请走嘛,我能以什么身份请她们走,当然是助理的身份。”比起瞎掰的本事,我敢自称第二,就只有柳大小姐敢称第一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这明显是往某人设好的圈套里钻啊,果然,“你可以以我老婆的身份驱赶她们,我一点都不介意,更何况,我可是抱着你进的医院,那时候,我衣衫不整,你也衣衫不整,就算是你那样说,别人也不见得就会真的相信你。”

    不得不说,他太不了解女人了,我刚刚那句话一出,别人顶多把我当成小蜜,这年头,总经理和助理有几个是清白的,人家看上的是你的钱,当然还有长相,哪里会在意我这种小喽啰,还有我很介意,我害怕像高中那会因为和他走得近就被人泼油漆,虽然最后我和那个泼我油漆的妹妹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我负责向她报告蒋允达所有的行踪,她经常请饭贿赂我,就是在那段时间,我的体重由九十斤,上升到了一百斤,白饭果然不是白吃的。我更害怕没有饭吃,比起当他老婆,我觉得填饱肚子更重要。风花雪月的爱情不适合我,我的目标很简单,有一天能够演一部能当女主角的戏,然后挣很多钱,再然后,能够数钱数到手抽筋。

    我再次低下头装死人,三个字,“沉默是金。”好像是四个字,管他几个字,我不说话,就和他这样死磕到底,只要等到饭来了,我就胜利了。病房里忽然静了下来,他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你不要站在那,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别扭,你坐下吧,我不逼你了。”

    他的话尾音刚落,我就坐到了床的另一边,早说嘛,刚刚蹲完马桶出来时我就想坐下来,只是碍于一直没机会而已。可能是我坐的太快,蒋允达的嘴角明显抽了一下,眼神里还透露着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的揶揄。沉默是金,我这人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禽兽,放开那姑娘

    “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看到我离他那么远,蒋大少爷又生气了,他伸出手欲把我拉到他旁边,我就像是炸了毛的狮子一样,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时候,长胳膊长腿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跑远,他就把我拉了回来,来个慢镜头的话,那场景像极了英雄救美的场景,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季节,一个美貌的姑娘不小心绊倒在桃花树下,一个翩翩公子把她拉起,搂入怀中,在这样一个落英缤纷的季节,两个人一见倾心,就这样相爱了。多狗血的镜头啊,可是却一点符合我们两个的处境,我极力挣扎的欢,他一副铜墙铁壁,毫不留情的钳的紧,我的脸上已经染上了薄怒,他怎么看都像是乐在其中,典型的是恶霸强抢美女的戏码。

    我很想义正言辞的大吼一声,“禽兽,放开那姑娘。”可是在外人看来,我们两个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我占了他的便宜,现在天上人间都有了许多供大家享乐的鸭子,我想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哪天国家再颁布出这样一部法律《男人权益保障法》,我的罪名正好符合其中的一条,猥亵男人罪,虽然是被冤枉的,可是也太丢人了,我这人脸皮薄,不希望成为第一个被赋予如此伟大罪名的妇女。当然,蒋允达是不可能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估计他此时的注意力应该都集中到了他的下半身,我挣扎的欢快,可是也忽略了一点,男人都是下半身活动的生物,我的行为无疑是激发了他的潜能,做禽兽的潜能。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鼻子里正在喘着粗气,然后喷洒向我的脖子里,痒痒的,更重要的是,小允达也已经硬了起来,正在努力的跳动着,顶到了我的后面。

    古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非常明智的停止了挣扎,这一下,蒋大少爷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停下来了。”感情他喜欢我在他身上挣扎,以此来满足他的某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我累了,你放开我吧,我就坐在你旁边总可以了吧。”我小心翼翼的和他打着商量,其实直到现在为止,我的某处都还不是特别舒服,再来一场,我怕自己真的会受伤,我更加不想让别人以为我很饥渴,在医院里就上演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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