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枪炮灰演绎录》躺枪炮灰演绎录分节阅读44

    他震惊地想往后撤,可惜他仍然被点着穴,根本退也退不开,而宋濯已经毫不留情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扒下了他的裤子。

    池嘉木万万料不到宋濯这个变态竟然变态到这了这种程度,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傻地瞪着宋濯。宋濯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给他翻了个面就提枪上阵,摁着池嘉木来了一遍。那是横冲直撞无情人,流血流汗无人怜。

    池嘉木恨得差点眼眶都红了。

    池嘉木从小就跟在他师父南星子身边,作为常青门神医唯一的传人,自然是走哪都被人高看一眼,遇上个把爱拉近乎的,少不得还要被恭维一番。后来他师父去了,他就成了神医,走到哪里不是被人高高捧着,别说这种侮辱,那是从小到大连些委屈都没给他受过。这样的屈辱他怎么忍得?

    强烈地痛过之后,反而麻木了,池嘉木裤衫不整地趴在躺椅里,这张躺椅还是他自己挑的藤编椅,上头凹凸不平的全是编织的纹路,现在这些纹路密实地压在他脸上,一下一下压迫地磨着脸。他想一定把他的脸压出了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宋濯一边顶撞一边说:“我告诉你没有后代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女人一般活不过两天。”他在池嘉木身后冷笑几声,用力顶了几下,泄了。

    池嘉木瞅了一眼不远处壁柜上的刻漏,心里默数着时间。本来他们约好的,由桓昊去找沈愉,把他从背后打出来吸引江湖中人的注意力,让宋濯等人内部自顾不暇,暴露沈愉后,乐天成就能来突击庄子救自己了。但是这一看时间,和乐天成约好的还剩半个时辰……半个时辰黄花菜都凉了!不能忍了!

    他又算了算自己被点穴的有效时间,拜宋濯这变态所赐,他的穴位已经松动了,过不片刻就能解了穴!池嘉木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忍下了异物从自己身体抽离的感觉。

    宋濯又掰过他的脸说道:“池先生,你现在相当于中了两掌,如无千年龟板救治,大罗神仙也难救,还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恩?”宋濯还特别变态地揉了揉池嘉木的屁股。

    池嘉木总算是解了穴道,能动了。他立刻转身呸了宋濯脸一口,趁宋濯抹脸的空档,伸手去一把抓过旁边茶盘里的那几根银针,眼明手快地扎进了宋濯的几大-麻穴,然后趁着宋濯麻着动弹不得,爬起来就一脚踢向他下-体——不过由于池嘉木自己也没站稳,踢太急了点,踢到宋濯大腿上去了,没正中目标。

    麻和痛不同,痛还能忍着,麻不是想忍就能熬过去的。因为熬着也控制不了自己,动不太了。

    宋濯就陷入了这短暂的“麻”困境,浑身上下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僵立着不能自如运动,池嘉木忽然转身抱起了附近茶几上那个大茶壶,然后跑过来一把推倒了宋濯,整个人都坐在了他身上摁着他,宋濯还以为他要干什么,池嘉木竟然就往他嘴里使劲倒那壶浓茶。

    宋濯第一反应就是这壶茶是不是有毒,他立刻闭紧了嘴,脑袋左摇右晃地试图避开池嘉木的灌水。这下换池嘉木冷笑了,他飞速拔出一根银针,又迅速往麻穴里扎了进去,使之重新生效,才转回头来一把抓住宋濯的头发,往他嘴里灌浓茶,嘴角还挂上了胜利的微笑:“你知道为什么江湖中人个个武功比我高,却从没有人轻易挑衅我吗?”

    宋濯当然是努力闭紧嘴巴重要,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会回他话。池嘉木往他脸上啪啪啪连打四掌,掴开了他紧闭的嘴巴缝,摁着壶嘴就往他嘴里灌茶水,就像宋濯之前捏他下巴一样,他也掐着宋濯脸上的穴道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连想吐茶水也吐不出来。一口气把一整壶茶水给宋濯灌下去,看着宋濯微微睁大的眼睛,池嘉木笑了:“我告诉你两件事。一,这壶茶里没有毒,就只是特别浓的浓茶而已。二,虽然这个茶没有毒,但这壶茶,对你来说是致命的。知道我为什么喝完茶会心跳加速?这是为你准备的,你体内的毒素快沸腾起来,流遍你的经络了吧?”他也不等宋濯反应,又啪啪啪连掴宋濯好几巴掌,手心都打痛了,又捏了拳头往他眼窝里肚子上狠狠揍了几拳,才甩着手停下来,“敢骑到老子头上来,找死。”

    宋濯体内的毒素随着心跳加速迅速大量流向身体各处的同时,他身上的麻痹状态也没那么严重了,找回一点知觉,他立刻运功一掌拍到了池嘉木胸口上。池嘉木当场就被打得仰倒到了地上,狠狠吐出一口血来。

    宋濯爬起来就想往外走,这房间里只有这一壶茶,他要去外面弄点清水稀释胃里的茶水。池嘉木当即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也不顾自己还在狂吐鲜血,挣扎着爬起来捡了地上被宋濯震落的两根银针,又冲过去扎在了他的麻穴上。宋濯本来就没缓过来,立刻被限制住了行动,他不甘心地勉强举起自己的手掌,“池嘉木,我劝你还是放我出去,不然,你再挨一掌可就要立毙当场了。”

    池嘉木吐着血按着宋濯的身体站住了,狠狠往他腿上踹了一脚,踹得他立时站立不稳跌倒在了地上。池嘉木站在一旁冷笑:“在关心我怎么样之前,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怎么样,毒素是不是流遍全身了?被自己多年用血肉养的毒反噬感觉如何?”他又踢了宋濯肚子一脚,踢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才跌跌撞撞地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回了躺椅上。

    然后被自己的后-庭疼得呲牙咧嘴的。

    娘哟,要不是现在他吐血没力气再折腾了,一定以牙还牙往宋濯那兄弟上也扎几根银针!

    池嘉木一边吐着血,一边摇摇晃晃地想去不远处的壁柜里拿他的医药箱。宋濯的毒已经发作出来了,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有了血色,只是这血色是带着病态的,他眼见着池嘉木直直往壁柜走,虽然不知道到底要拿什么,多年的直觉还是让他使劲拔掉了身上的银针,也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就朝池嘉木扑了过去。

    池嘉木砰地一声被他扑倒在地上,宋濯也毫不留情,趁着还能动,又当机立断地给了池嘉木一掌,直打得他又狂吐了一口鲜血。宋濯冷森森地笑了:“既然我活不成,就请池先生陪我一道了。”

    “滚!谁他娘的要和你一道!”池嘉木抹了一口嘴边的血就奋力推开宋濯,往他面上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扭头挣扎着继续往壁柜爬。在地上拖行出一道长长的,蜿蜒的,吐血吐出来的血路后,池嘉木终于够着了壁柜柜门。他靠在柜门上喘了一口气,才攒了些力气出来颤抖着打开了柜门,抱出了里面的药箱。

    一旁宋濯的脸色已经由病态红转变成了紫色,痛苦地蜷成了一团。

    到现在为止,池嘉木已经相当于中了四掌三尸掌,他的脸色也开始浮现出了病态红。池嘉木知道自己回天乏术了,他打开药箱,取出了里面的金针。

    ☆、第77章 神医之死

    池嘉木给自己施完一套针,就撑着去穿好了裤子衣服,老老实实坐回壁柜旁等人来了。这套针法还是当年他师父为了延缓三尸掌的毒性研发出来的,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他用到了自己身上。

    他靠在壁柜门上,回想自己的一生,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这一生过得还是很潇洒的。

    唉,就是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神医,居然走得这么早,有点砸招牌……

    不知道等他死后,还有多少人认可他的医术……

    池嘉木想了些有的没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乐天成来得比约定好的时间还要快了一刻钟左右,他清理完外面的人带着人冲进来,看着一地的血,整个人都震惊了。再一看池嘉木还活着,立刻就亲自奔了过来,要扶他起来。池嘉木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跟他说:“我的僮儿你们救了吧,把他叫过来。”

    乐天成也不敢动他了,给霁月山庄的门人使了个颜色,那人就轻功飞着出去了,没过多久,就抱来了池嘉木的那名药僮。药僮路路新才七八岁的年纪,看到池嘉木一身血哇地一声就哭了,他扑到了池嘉木怀里:“先生!”

    池嘉木就转头对乐天成说:“我有些事要交待给他,你们暂避吧。”

    乐天成看了看地上宋濯的尸体,点了点头,又带着霁月山庄的人出去了,还帮池嘉木带上了门。他们出去后,池嘉木就虎下了脸:“别哭了。”

    路路新抽搭搭地收了声,池嘉木才对他说:“你也知道你没有学医的资质,完全继承我的衣钵是不可能了。”路路新双眼蕴泪地看着池嘉木,他也是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做池嘉木的传人的,当下哽咽着点了点头。池嘉木就说:“我们常青门的医典一套,脉案两部,我师父的医经五册,我自己的医经两册,还有掌门单传认脉铜人一套都放在我自己书房的书柜最上一格,那个用楠木箱子锁着的就是。”他把染血的钥匙递到路路新手里,“我死之后,你就抱着这个箱子让外面那个霁月山庄的乐天成带你去找武当的顾生槿。”

    他又吐了一口血,路路新又哭了,哭着一边用袖子给他擦血一边点头,“我记住了,先生。”

    池嘉木吐完了,又说:“光去找还不够,你还要告诉他,是我临终前嘱咐你去找他代为照看你的。这些医书,你要自己看,自己学,也没问题,但你学了以后,你要找一个在医术上有资质的孩子,从小……培养他,让他,让他继承我常青门的衣钵……”

    路路新哭着点头,池嘉木交待完毕,也说累了,就闭上了眼。

    虽然他挪揄过顾生槿不如赵抟之靠谱,但那就是一句挪揄而已。赵庄主太让人看不清了,到了这种时候,他反而不敢把自己一门的未来托付给赵抟之。反而是顾生槿这种,他有点愣,又不像桓昊那么傻,是可以托付的。只要他的僮儿路路新安全到了顾生槿身边,他相信就不用太担心了。以后就能换顾生槿替他操心他常青门的未来和僮儿的安全了……

    池嘉木想着想着,就真的阖上了眼。

    路路新哭着哭着,久不见池嘉木有反应,再一探他鼻息,立刻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乐天成在外面,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放大了的哭声,就知道池嘉木肯定是已经去了。他和一个一路打进来的霁月山庄门人大眼对小眼对了好一阵,才叹息一声:“跟大庄主报丧吧。”然后转头问另一个人,“桓昊那边怎么样了,打败沈愉了吗?”

    那人回他:“还没。不过刚来的消息,已经打到西湖上了,现在很多人都赶了过去,就为抽空给沈愉飞一刀。有间茶馆的人去支援沈愉还来不及,不可能再来这边了。至于那些外派出去的死士,等他们赶回来也翻不起什么浪了。”

    乐天成点了点头,转眼看了看这个到处都横七竖八躺着尸体的庄子,吩咐道:“准备灵堂吧。”

    *

    一个人的一生是否过得有意义,不单看他生前社会地位如何,还要看他死后有多少人来自发祭奠。

    池嘉木死前的担心和胡思乱想并没有成真。没有人因为他没能救得了自己就否认了他的医术,或者说是医德。

    他的灵堂里挤满了人。

    有五大三粗的江湖好汉,有个个从头到尾都很朴素的茶女,还有许多附近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他们个个不是红着眼眶,就是老泪纵横,哭得真心实意的。如果细问了,就会发现他们对池嘉木的认知和江湖人人所知的神医不太一样。江湖好汉里也有交不出高额诊金和美人,被池嘉木救了的。庄稼人里连普通大夫的诊金都交不起,最后让池嘉木免费治好了的也有不少。他们心里的池嘉木,和传言那个只好美色,以色取人,喜好强人所难的池嘉木是不太一样的。

    路路新跪在烧纸盆钱,一沓一沓地烧纸钱。

    桓昊站在他身旁,也哭得像一个孩子。

    顾生槿和赵抟之到的时候,灵堂里就是这个样子。顾生槿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他走到门边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往前扑去摔倒,赵抟之伸手想要扶他,都被他立刻面无表情地避让开了。自从知道池嘉木是被宋濯包围审讯死的,顾生槿就没有再和赵抟之说过一句话了。

    顾生槿扶住了门框,往灵堂内走去。里面充满了呛人的烟火味,人人都换了单调的素装,乌麻麻一片,正中池嘉木的灵柩静静地躺着。顾生槿走过去,环顾四周,只有桓昊和药僮他认得。但他们两个都快哭得肝肠寸断了,顾生槿突然就失去了和他们搭话的勇气。他站在一边,看着道士和尚一起呜啦啦地做着法事,你念完佛,我唱段歌,个个都认真得有点不真实。

    他听到一旁一个长得十分普通的姑娘哭着跟她的朋友说:“上次池先生还说下次专门给我配副方子……”

    他又看到附近一个满脸风霜的老汉拿着一条粗粝的擦汗巾哭得不能自已,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这么留恋池嘉木,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有理由的。

    能够在葬礼上,使别人自发前来吊唁的人,都是有理由的。就像他的养母。他的妈妈因为癌症离世,她的葬礼上,也一批一批地来了许多人。这些人有的是她的学生,有的是她的病人,即使离校多年,病愈多年,他们仍旧记得她,感谢她。她不止在学业上给予他们指导,不止在心理上给他们做疏导。甚至有人说过,林教授是我生命里的启明灯这样的话。

    那时候,他就是那个哭着烧纸的。和这个药僮何其相似。

    其实所有来吊唁的人,对他,对药僮来说,都是增加悲痛而已。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他们和灵柩主人的回忆,而这种时候,他们又往往是喜欢和你倾诉这段生前往事的,每听一段,悲痛就愈加一重。

    顾生槿一直站到所有的流程走完,也没有离开。法事结束之后,还有许多事要忙,有不少人也自发留了下来帮忙,姑娘们去给池嘉木叠元宝纸,男人们在一旁商量葬在哪里,请哪位风水先生看穴,请哪家石匠砌墓碑等等……这就形成了一个怪异的交流圈,这个交流圈里既有富贵的武林佳公子,也有附近的庄稼汉,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

    顾生槿忙到三更过。这庄子的主人已经变成了路路新,他知道池嘉木就是把自己托付给了这个人,干脆请顾生槿留下来睡觉。

    顾生槿和赵抟之来的时候赶得太急,根本就没有去定客栈,也就答应了下来。然后路路新又邀请赵抟之也留下来,客房就在顾生槿隔壁。顾生槿直接转身就走了。

    赵抟之立刻抬脚追了上去,他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顾生槿走到了客房门口,才一把拉住了顾生槿。赵抟之看着他说:“我已经派人来救池嘉木了,我不是不想救他。”

    顾生槿毫不犹豫地一把收了自己的胳膊,他侧头看向赵抟之:“我知道你派乐天成救他了,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原因迁怒你?”顾生槿推开门,就要往房间里走,又被赵抟之一把扯住。

    “那是什么原因,你总要告诉我吧?”

    “你真不知道?”顾生槿抬眼看他,见赵抟之一脸的冷气,比平常更甚,顾生槿后退一步,甩掉了他的拉扯,“我气的是,我那么相信你,你却根本不告诉我池嘉木这边的实情。是,我是中了毒,还没解干净,我就算知道了实情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可是要不要来救他,该由我自己决定,你没资格帮我做决定,你明白了?”

    ☆、第78章 脱身之计

    赵抟之反而冷静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告诉你,看着你来送死?”

    月色静凉,夜风来回倒灌,仿佛无头的苍蝇,吹得人心头烦乱。顾生槿往一边撇过头:“我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赵抟之直言不讳。他见顾生槿抿了嘴角不说话,又逼问他,“那么你告诉我,如果我一早就告诉你池嘉木的真实情况,你会不会来救他?你是不是来送死?你打得过沈愉还是打得过那个会三尸掌的?”

    顾生槿沉默了一会,就看向了赵抟之:“既然你问我,我也要问你。钱塘县离着杭州城也不远,你没有来救池嘉木,只是因为要稳住我,不让我起疑,还是你对他根本不上心?”

    赵抟之没有回话。

    顾生槿和他多看了一会儿,留下一句轻描淡写的“他帮过你。”就转头跨进房里,轻轻关上了门,把一院子还在横冲直撞的夜风隔绝在了房间外面。

    赵抟之对着门笔挺地站了好一会,纷乱的夜风吹得他头发也乱了。许久他才说:“欠的人情我都用其他东西还过了。”声音到底不大,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顾生槿大抵是根本听不到。赵抟之又站了一会,他微微垂着头,偶尔卸了冷淡高华的模样,竟然露了一丝迷茫。

    池嘉木的丧事一连数日,顾生槿除却到达杭州的前两天在池嘉木的灵柩前,第三天开始就和其他江湖人士一样加入了围堵沈愉的大军。沈愉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那些想光明正大要天机心法的,那些纯粹为了正义出手的,和那些跟他有仇的江湖中人。

    宋濯死后死士们就群龙无首了,他们按照习惯隐蔽了起来等待新的指示或新的上峰到达,沈愉没有调动他们的权力,能动用的人就只剩了他自己的茶馆。

    有间茶馆沈愉已经开满了大江南北,为了多多打探江湖消息,汇集各路情报,好在宋濯的主人面前更有话语权,茶馆的目标客户群一直是江湖人士。这茶馆体系不止是他的耳目爪牙,还是他的底牌之一,不到万不得已沈愉根本不会在江湖上露出来。

    江湖人士并不喜欢和朝廷牵扯上关系的武林中人,一旦他们发现了端倪,以后茶馆就很难有江湖人士进入了。沈愉如今可是和宋濯这批官府的人扯上了关系,甚至是在被他们庇护的过程中,被桓昊打出来的!现在稍微关心沈愉和天机心法的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沈愉为了躲避江湖上的讨伐,投靠朝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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