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放电影一样幕幕涌现。
“听着,小家伙,不是谁能给你一个家,谁便是你的爱人。如果这样,这四年,难道我没有给你家吗?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有奶奶,爷爷他们,哪一个对你不好?你是不是都要爱?”
他咬着牙,继续将她下巴抬起,不容她闪避,“你知道吗?你这样走了,奶奶在英国都急得生病了。”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季少杰的奶奶,在她心目中是个非常重要的人,这些年,奶奶教给她很多东西,是对她最慈爱的女性长辈。
她急切地问,“要紧吗?”
“现在还不要紧,不过如果你还不回她身边,她就不知会怎么样。”他想骗她,可是,终究不忍心让她太难过担心,也不想咒自己奶奶。
钟静言烦得要命:“我过两天,自会回去对她解释,奶奶那么通情达理,她会理解我……”
“理解你?理解你与别人订婚?”他突然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气息急促,“你影响她孙子一辈子的幸福,她怎可能原谅你?”
被他这样无助地压在桌子上,她越发烦躁,挣扎着推他,想直起身来,“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大可以再去找别人……”
她跟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大叔和别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两两相忘,不再往来。
这样的想法,似乎再完美不过,可为什么她的心会陡生灰暗,似乎很想大哭一场。
他的蓝眸深不可测,掩着她看不懂的薄薄暮气,“这辈子,我还偏就看上你了,别的女人,我不稀罕。”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带些慵懒的腔调,却又似含了几分似有似无的认真,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倒在黑色办公桌上,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四目相对,默然了几秒。
季少杰第一次将心里话这样直白地说过来。他俯视着身下女孩的眼睛,希望在那里能看到想到的回应。
钟静言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是那么心思深沉的一个人,这些年,他在床上,再怎么缠着她,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对她的喜欢和迷恋,可是,却没想过他对她的感情,会用“一辈子”来衡量。
她怔怔地看着他,猛地发现,当他眉头微皱,沉默不语的时候,额间,竟生了浅浅的皱纹。
她不愿相信地将目光移开,赫然看见,他的鬓角,也有几根早生的白发。
这个在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大叔啊,此时,竟是这样令她心酸,心生怜惜。
这几秒钟不约而同的沉默,缓解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莫名其妙的,钟静言便抬起被绑在一起的手指,抚在他眉间的褶痕上。
她粉色的指尖,是这样柔嫩,充满来自女性的抚慰,而这样的抚慰,是极少的,更多的时候,钟静言是个任性的、被宠坏的小姑娘。季少杰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女孩难得给予的温情。
可惜,没有三秒,她便收回了手指。
季少杰猛然睁开眼睛,看见女孩眼角眉间,竟是一抹尴尬和不安。
因为她觉得对不起钟家那两兄弟!
他的女人,在他的怀里,却觉得对不起别人。
季少杰的蓝眸变得黯淡,可只是瞬间,便充满了不可抑制的愤怒。
他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他伸出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圆圆的鼻头,温热的唇,他伸了食指去她唇间,她下意识便微微启开了唇,他的指方便地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转动,直到她惊醒过来,咬了一口才肯拿出。
沾满她口水的手指,顺着她下巴,留下湿湿的印迹,一路往下,摸到她胸前一团雪软,用掌心按揉。
他只选了离心脏最近的左胸按揉,轻重不一的力道,那团软肉,如此丰盈,酥麻的感觉迅速从掌心蹿开来。
“你,别……”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无力阻止,黑眸泛着水光。
他将她的毛衣领口拉扯成快要坏掉的形状,直到被黑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白如羊脂玉的大圆露出。
他只用一根中指,便将那只大圆完整地掏了出来,半低身子,伸出长舌,从那颗ru房下端舔起,一路往上,到顶端时格外用力,这样,当他缩回舌头时,那只大兔子的红眼睛,便调皮地弹跳了两下。
“啊……”她是这样敏感,只是这样对准一只轻轻舔吻,她便自喉间逸出了半声娇吟。
这声音令她觉得那么可耻,她红着脸扭过了头去。
他嘲弄地笑,索性直起身,几下将她剥得干干净净,像刚挖出来削了皮的水萝卜,新鲜、白嫩、水分十足。
他不理她的求饶和惊叫,抱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中间,将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
这里,一切都是黑色的,桌椅、地板,书柜、文件夹,只除了他的女人是白生生的。
他一向喜欢欣赏她的身体,此时也不例外。
她大大地叉着腿坐在一片黑色里,腿儿长长的,臀部浑圆,腰又很细,衬得那对乳更是大得惊人。脸上,是一片无可奈何的潮红色。
钟静言知道他好这一口,也不敢乱动,只是红着脸,嘴唇惨白,扭过头让他看个够。
他终于欺近她,掌心仍然在她左胸上按揉,时轻时重,呼吸声渐渐沉重。
她颤着身子忍不住闷哼起来,就是这样被他简单地按着,她已经感觉到下面一片潮湿了。
在她以为他要一直这样揉下去,揉到有人进来,揉到她哭出来为止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揪了一下她的小嫩尖。
“啊……”她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无与伦比的痛快,从那小尖上迅速泛至全身,就这么一下,大股的花液便奔涌了出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双手被绑,撑也没处撑,两只大r u,无助地在空气里剧烈起伏颤抖,长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想蜷缩起来。
“把腿张开。” 他简短地命令。
她不听,倔强地想要将双腿并拢,刚才那样的快感,令她直觉想要逃避。
他紧抿着唇,猛地托着她的腿窝向上抬起,这样的姿势撑得她腿根生疼,使得她私密的地方,更加门户大开,整朵花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腿,大腿,冰凉地,一点点地向上蔓爬,腿根,腿心……
然后,拨开她紧守的软缝,粗暴地挤进去,直入花心。
他一向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钟静言双眼失神,隐忍着,下面其实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被他这样一下一下狂猛地侵犯,却还是疼痛,她咬住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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