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摇晃,啃咬。
“嗯啊……”落落被他弄得有些疼了,微微挣扎着想躲开,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季少杰却哪里肯让她退缩半分,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宝贝儿,乖,放松点,今天让我进去……”
昨天晚上他其实并没有进去,落落并不配合,他们的尺寸又相差太远,他射了两次,两次都丢在外面。
尽管那滋味也很美妙,但他可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他想要的更多。
胸前的胀*痛和酥*麻煎熬着落落,让她的头无力地在枕上轻蹭,不觉向上挺起了身子。
这样的动作不啻为热情的邀请。季少杰眸色暗沉,伸出两根指头夹起那嫩到出水的尖尖来掐,直掐得女孩“啊呀呀”地叫唤,再换成两只手掌各包住一只,大力地挤*弄,单单留出两圈寂寞的晕红。
落落疼得开始推他了,他单手托起女孩的腿,放柔了声音诱哄她:“宝贝儿,乖,放松一点,松一点。”
落落晕头涨脑地,感觉一根光滑得可怕的粗*硬热热地顶着她,毫不怜惜地摩擦她的娇嫩之处,带来异样的疼痛。
她心里抗拒着,又开始小小地挣扎抵制,小拳头一下一下捶在男人身上,不过一点也不疼,跟昨晚相比,简直是情人间的打闹。
可季少杰却恼了,咬着牙钳住她手腕,“闹给谁看呢?你睁眼看看我是谁?你给你哥哥们玩就不给我?钟震文有哪一点比得上我?”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落落混沌的心神有了片刻清醒,她无助地睁开眼睛,一看男人的脸,鼻子一酸,哇地就哭了。
几乎就在这一刻,季少杰强横地冲了进去。
落落的半声喊卡在喉间,下巴翘起来,整颗头都向后仰去,像被子弹洞穿的小兽。
季少杰被一种奇异的紧*窒包*裹了,最脆弱最柔软最敏感最**的部分进入另一具身体,分享和被分享,侵入和被侵入,收缩和夹紧,占领和破坏,种种感觉,美妙到爆。
他僵住身体,一动不动地体味那种销*魂,俊挺的五官不由扭曲,从胸腔发出一声快慰而低沉的呻**吟。
落落直痛的泪眼迷蒙,难以置信地看着头顶那张微微扭曲的脸,一滴汗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淌下,滑到下巴,欲坠不坠,让那张脸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错觉。
很久很久之后,当她忆起她的初次,她已忘记许多细节,却不知怎么地,始终记得那滴汗。
下*体坚韧的胀痛几乎超出了她的极限,霸道的入侵让她不敢移动分毫,她小脸煞白,哭泣出声:“疼死了,叔叔,放过我,会坏的……”。
男人的身体里正酝酿着狂风骤雨,听那小人儿叫得可怜,不得不安慰地吻着她的额角,粗嘎地说:“不会的,宝贝乖,不会坏,叔叔轻一点……”身下却开始毫不留情地抽**动,鞭*打,并没着意识到他顺着女孩叫了“叔叔”。
中央空调开得很凉,可季少杰头顶却蒸腾着热气。
他无法控制力道地捏*紧女孩胸前的两团高*耸,瘦而有力的臀部像加满油的马达一样狠狠进出,将自己一次比一次深地推进女孩体内。
落落的头被冲撞得顶在床头上,又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被生生顶得歪在一边,脖子快被扭断了。
季少杰将女孩两条腿掰至最开,低下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她那里非常幼**嫩光**洁,他一眼便可见到她的裂**口如何吞吐他的铁鞭,他看到女孩□流出大量的鲜血,以为她是大姨妈没完,那鲜红刺激得他越发红了眼,像一头嗜*血的狮子,只想要撕*碎,侵**略,占**有,释*放。
她果真是天生尤物,昨天晚上他就看到了,她是传说中的白虎女,他见过不少女人,但还真没见过这种真正的极品,个中滋味,爽得无法形容。
真是个宝贝啊!
他期待了太久,当他终于将自己的热*流倒豆子一样击中女孩身体最深处,他低吼出声,觉得魂魄都飞起来了,终于站在了生命的顶端。
落落已经叫都叫不出声,保持歪着脖子的古怪姿势,汗湿的发被摇得散乱地披了一脸。
他舍不得将自己抽出来,沉重地压在少女身上喘息,并没有发现女孩的不妥。而落落已没有丝毫力气推开他,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挤空了。
不过十分钟,他卷土重来,又一次骑上去,就着上次的润*滑,蛮横地驰*骋。
这一次似乎感觉更好,她太窄小了,而他太大,这一次有充足的润滑,他更自由地上天入地。
他将娇小的她提得翻转过来,上半身按伏在枕头上,单掌勾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两腿分*开,让她屁*股翘得高高的,他无数次看别人以这姿势在他面前做过,当时只觉得人*兽一样令人看着发笑,可轮到自己却头一个花样就想到玩这个。
换了体*位,落落才觉得脖子是自己的了,稍稍缓过一口气来,下面被撕*裂了一样,火烧火撩地疼,她想撑起身来,挣扎了几次又都无力地摔回床上,细腰被男人禁*锢着,腿儿快腾空了。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哭起来。
季少杰沉湎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顾不上理会她的感受,横过一只手臂在她脖子下面,让她上半身抬高一点,这样他便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两只嫩*奶是如何激烈地晃*动,只一眼,他便觉得脊柱一麻,差点便丢了,忙将自己抽出来,汁水*淋*漓地晾一会,再一挺*腰尽根塞回去。
待季少杰再次释*放,才发现女孩不知何时已晕了过去。
他满足地把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23、没她,您汇报什么去?
如同往常准时醒来。
暗紫的窗帘透进来一缕晨曦,窗外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喳喳的叫,叫声清越,并不显得吵闹,只觉得清新悦耳。
季少杰觉得从未有过的通体舒畅,他绷直身体每一个关节,伸了个懒腰,扭脸看向身侧,女孩背对着他睡得远远的,像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双膝里。
离得这样远?这是他不允许的距离。
他长臂一伸,把女孩捞过来,双手自然不过地摸向她胸前的浑圆,这才发现女孩全身汗得跟浸在水里似的,身子烫得跟烙铁一样吓人。
他浓眉一拧,意识到昨晚玩得有点过火了。刚才还美着的心情,顿时变得懊恼起来。
他翻身下床,叫了吴妈上来,想了想,又致电给季家的私人医生。
二十多分钟后,为他家服务多年的年近花甲的王医生匆匆拎着医药箱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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