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比我们草原上的勇士更残忍,却非要把自己打扮成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可笑!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你们中原人的手段,来人,给我搬一口缸过来!”
身边的士兵应声去了,阿鲁笑着问宗真:“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宗真如实回答:“不知道。”
“我要刺瞎你的眼睛,弄聋你的耳朵,毒哑你的喉咙,再把你的双手双脚砍掉,装进一口大缸里……你们中原人管这个叫什么?人彘?对不对?哈哈哈哈!”阿鲁自顾自笑了一会儿,突然飞起一脚踢在宗真肩膀上,啐道,“敢对老子下手,我就要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宗真被这股大力踢得扑倒在地上,只好以手撑地,重新直起了身子,努力保持着镇定应对:“大王亲口说过,不会杀被俘虏的中原人,他想等真正能和他一战的中原人出现,到那个时候,我们还会回去的。”
阿鲁冷冷道:“我要把你做成人彘,又不会真的杀你,这样也不算破坏父亲的承诺。”
“可是王子殿下这样做,和杀人有什么区别?”宗真表面上还算冷静,但手却在袖子里发抖。
怕,很怕,他从小娇生惯养,怎么会真的不怕死?何况还是死在离故乡千里之遥的大漠?如果他在这里死了,就再也回不到宗凌身边了。
“怕死的中原人!”阿鲁骂了一句,叫了士兵过来,下了狠心要把宗真的手脚砍断。
宗真被士兵紧紧地按在地上,蛮人的大刀就在他眼前晃动,他愤然抬头,用从未有过的坚毅目光看着阿鲁,道:“王子殿下,如果你真的伤害了我,将来一定会付出代价!我有一位兄长,他很快就会来救我的!”
“什么?”阿鲁不觉得好笑,“你们中原人还有能打仗的人吗?你兄长?在哪儿?快叫他来啊!”
宗真道:“那位被我换回去的将军,是我的兄长。他是这个世界上最重情重义的人,我豁出性命救了他,日后他一定会来救我。他最恨你们蛮人了,相信身在南方的大王很快就会见识到,中原人还有很多会打仗的人,我兄长就是其中最厉害的那个!”
“哈哈哈哈!”阿鲁大笑,一把抢过了士兵手里的刀,冷笑道,“我看你是吓傻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好吧,既然你说会有人来救你,我就偏要让你知道,没有人救得了你!”
说罢,他把刀高高地举起,正要砍下去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奴隶主们结群结队声势浩大地过来见他了,身边还环绕着数十个美丽乖巧的男女奴隶。即便阿鲁站在金帐之外,也能听见那边传来的淫声浪语和女人的娇笑喘息。
阿鲁并不喜和奴隶主打交道,眼睛一眯,把刀放下了。
他看了一下那边的情景,脑子里突然掠过了一个点子。
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地上的宗真放开,然后俯下身,在宗真耳边低声道:“你们中原人细皮嫩肉的,就这样弄残了确实可惜,我给你一个机会,以后替我好好伺候这些大金主吧!”
宗真听他语气诡异,心里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想明白,他便被人推搡着去了那处人满为患的地方。
阿鲁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笑着跟各大奴隶主打招呼,道:“阿鲁为各位叔伯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们满意。”
说罢,他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宗真,另一只手用力,只听嗤的一声,宗真后背的衣物被撕了下来。
宗真身体一凉,猛然反应过来!
他一脸惊恐地回过头,只看见阿鲁伸手朝他一推,将他推倒在了众人堆里!
“哦!”围观的众人发出一阵欢呼。
宗真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想阻拦阿鲁的动作,结果衣服被撕扯得更快了。
阿鲁将他反抗的双手制住,随即用高大的身躯压上了他。
撕裂的疼痛传遍身体的那一刹那,宗真想到了死。
无数人在他**的身体前拍手呐喊,无数双眼睛在他身上肆意来去,人们欢呼着,为阿鲁的每一个动作和他的每一声惨叫欢呼,震耳欲聋的嘈杂声响几乎将他淹没。
宗真像个濒死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终于从这个混乱的场面中回过神来,他卷起舌头,毅然决然地一口咬下!
嘴唇溢出了一丝鲜血,阿鲁发现了他的动作,立刻扇了重重的一巴掌过去,将他打得几乎昏过去。
宗真的意识天旋地转,随即嘴巴就被塞了一堆破烂的衣服,阿鲁拉开他的大腿,狠狠地操干。
鲜血和其他液体混合在了一起,顺着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宗真撑不住昏过去的前一刻,脑海中浮现出宗凌的样子。
可是,只能下辈子再见了。
阿鲁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从他身上下来,举起双手用力挥舞。蛮人围着他怒吼,有人送上了一颗药丸,阿鲁接过,往宗真身下那个流着鲜血和污浊液体的穴口塞了进去。
看着地上那个彻底昏死过去的人,阿鲁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
阿鲁脸上的笑意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在眼前不断放大,宗真受惊,猛然醒了过来。
床前人影晃动,帐外传来一个冷淡的女声:“公子醒了?”
宗真试图睁开眼睛,却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
身边有人在说话,他能依稀感觉出那是遥远的家乡话。
他觉得不太舒服,张嘴便是一阵微弱的呻吟。眼前人影绰绰,好像有人在看他。
“公子,准备洗漱了。”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人抬起来了,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温热的水里。
一双温柔的手伸进来,替他清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清洗了一遍之后,那个女声又朝其他人说话:“开始吧。”
宗真再次被人抬了起来,两条腿分开,露出了在梦里便涨硬的茎身和湿润的穴口。
侍女摘掉了他套在下身的铁环,用一种散发着药香味的热水帮他擦洗茎身。
“好了。”侍女示意其他人将宗真换个姿势,然后亲自上前,掰开他的臀肉。
宗真感觉下身一痛,有个坚硬的东西塞进了他的穴口,随即便是一股温热的水从那里灌了进来。
小腹逐渐胀大,要不是被两个侍女扶着,宗真已然站立不稳。
“公子忍一会儿。”领头的侍女道。
直到宗真发出极其痛苦的叫喊,侍女才将东西拔出,扶着他坐在一个木桶上面。
宗真刚刚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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