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心》分卷阅读14

    民看方锦年这种样子,马上明白,这是莫名其妙**后的惊恐不安。郑逸民没想到方锦年这么纯情,心头一软,就凑过去亲他的眼睛,说爱他。

    方锦年眼睫抖动了两下,转过脸来问:“真的吗?”

    郑逸民将他拢进臂弯,安抚道:“真的。”

    方锦年好像舒了一口气,眼里恢复焦距,枕在他手臂上呼吸了一会,又睁开眼睛,命令说:“你不要和其他人交往了,我不喜欢。”

    郑逸民的新旧床伴多得可以组队去打橄榄球,还是男女混战的,一时哪里割舍得了。但是他对方锦年的话十分吃惊,看来方锦年对他的举止有所风闻,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方锦年既然知道,还要重头收拾破碎山河,试图一统天下,实在勇毅过人。

    郑逸民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郑逸民正天人交战,就看到方锦年紧张地瞪着他,一脸颐指气使的骄横,可惜躺在他的床上实在没有什么气势。

    郑逸民看他薄嫩的皮肤被自己亲吻得斑斑痕痕,掩都掩不住,还努力扯着被子想保持尊严的样子,真的是很惹人。想到方锦年平时多么威风,现下一不小心踏中空门,跌落下来,一身雪白的羽翅都蹭伤了,还被他捕获到手大快朵颐,就觉得很过意不去。

    郑逸民就说:“好。”

    方锦年定下心来,微微流泻出一点笑意,放松身体,又睡了过去。

    睡着以后,他扬起下巴,露出了曲线优美的颈子,郑逸民凑上去,亲了好几口。

    方锦年在郑逸民的家里住了几天。

    郑逸民不喜欢呆在家里,不乐意被父母管束,在外面筑了个小窝巢。当时郑逸民的品味比现在还激进,客厅都不吊顶,上面钢筋纵横,搭配奢华的水晶灯具,地上洒满了各种唱片和年份不同的红酒。方锦年将他的窝巢从里到外研究一遍,皱着眉头表示“乱七八糟”。

    方锦年打了个电话,叫人送来酒柜,将红酒按年份与产地,放进不同温度的箱柜里。

    郑逸民的卧室稍微像样一点,涂完了墙粉,铺着地毯,有一些书籍,但是他的床不在地上,要从墙上掀下来。

    为了让方锦年安心睡觉,郑逸民火速买了一张新床,把旧床处理掉。方锦年睡醒的时候,郑逸民就从冰箱里取出奶油,做肉酱意大利面给他吃。

    方锦年没受什么伤,元气很快就恢复了。

    晚上,郑逸民睡在他旁边,忍不住就想和他亲热。方锦年刚跌过一跤,吃了教训,不想在同一个地方再次跌倒。

    为了引诱方锦年,郑逸民先摸了他很久,甜言蜜语,不停地顺毛。等方锦年发抖的嘴唇慢慢转过来的时候,郑逸民才一把搂住他,轻怜密爱。

    郑逸民含住他的唇瓣,争夺他口中的津液,吻得他呻吟不已。

    等方锦年的允许后,郑振民托着他的腰,在他**的大腿上印上一个又一个吻痕,然后深深插了进去,贴心贴肉地疼他。

    方锦年用发抖的手指遮住眼睛,沙哑地吟叫着,和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郑逸民觉得,方锦年的样子娇滴得不得了,像一株被精心伺弄的兰草一样,舒展花瓣,幽香四溢。

    郑逸民将他带着红色吻痕的大腿搂到肩上,将他放平,一下一下的疼爱。方锦年在矜持与爱欲中挣扎着,肌肤火烫,水泽四溢。

    被他的热液浇透之后,方锦年满面红晕,发出了一阵极乐的呻吟,枝叶都簌簌发抖。

    方锦年勾住郑逸民的脖子,嘶哑地叫道:“不准骗我!否则就杀了你!”

    郑逸民见过的美人很多,这么极品的花卉也不是年年遇到,一下被迷得要死,门开在哪边都快忘了,赌咒发誓,狂吻他初开的花瓣。

    方锦年没呆两天,方宅就派人来催他,接他回家。方锦年临走前,派司机把自己的十字架从车上取下来,挂在郑逸民脖子上,让主保佑他。

    郑逸民挥挥手,将方锦年送走,心中无奈地想:这不是让主保佑他,是在宣告他是有主的人了。

    郑逸民对方锦年许诺之后,颇有些苦恼。说话算数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他游戏人间这么久还能保持淫而不乱,生活平稳有序,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开诚布公,跟每个床伴都好聚好散。

    如今看来,他必须要清心寡欲一段日子。凭经验,郑逸民觉得这不过是一时激情,方锦年没尝过鲜所以痴情得紧。等他迷上别人,自己就自由了,时间早晚罢了。

    像他和方锦年这样的人,每个都有很多段罗曼史。虽然和方家没什么来往,郑逸民也听说过,方锦年的父亲有好几个情妇,母亲的裙下之臣也不在少数,方锦年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宝贝得紧。

    郑逸民让方锦年将电话号码留在手机上,他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方锦年把号码设在了第一位。郑逸民忍不住莞尔,觉得这举动很可爱,很符合方锦年唯我独尊的脾气。

    12、第 12 章

    郑逸民与方锦年开始一对一的交往,还很听话的样子,身边的人全部大吃一惊。

    郑逸民带方锦年去酒吧,结果点燃战火,不得不和所有旧爱翻脸。

    方锦年气得要死,坚决不要再去娱乐场所。郑逸民顺着他,暂时不去了。

    郑逸民的朋友都是豪放不羁的场面人物,没有一个能和方锦年合得来,众口一词道:“不要带他来”、“让那个祖宗歇一边去”。

    方锦年对这帮混世魔头也没什么好感,倘若这些人顶到眼前,他露出个极淡极淡的笑容,算是给足郑逸民脸面。

    郑逸民还有一拨朋友,疯狂地要求他牵线搭桥,想去结识方锦年。但是方锦年最讨厌人家跟他谈生意攀交情,发作起来还不晓得怎么恐怖。郑逸民躲都来不及,只好暂时不跟他们联系。

    这么一来二去,郑逸民家变得门可罗雀,比挂了施工招牌还管用。

    有时候,郑逸民也会去方锦年家里。

    方锦年的家像一个玫瑰庄园,拥有各种奢侈物品。郑逸民拉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把手是白金做的。方锦年的房间整洁有序,有钢琴,桌上摆着莎士比亚全集。他用摩洛哥羊皮装订他喜爱的书籍。

    方锦年的指尖在琴键上跳动,弹了一首萧邦的夜曲,因为心情激动而弹得格外飒爽,像一首进行曲。音符像一群欢乐的白鸽,向郑逸民飞过去。

    郑逸民欣赏不了古典音乐,方锦年纯属对牛弹琴。

    郑逸民只觉得自己被那一簇簇白色羽毛撩得心都乱了。郑逸民不敢在方家地盘上做什么无耻的事情,就挟着方锦年的腰,将他整个搂在怀里,不断地亲。

    方锦年好像快要站不住一样,靠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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