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分卷阅读69

    风月场中老手,然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余之归,果断闭上眼睛。

    自己听不见也是一件好事,呵呵。

    没过多久,面颊被人拍了拍。

    余之归睁眼,美人面上镀了一层薄红,桃花眼笑容满面:“哎呀,原本以为你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孩儿,谁知道也这么洞悉世情,这让我愈发欢喜你了,简直爱不释手,这可如何是好?”

    姚清承在他身后说了些什么,他才将余之归提出来放在地上:“我叫张茶茶,乃是清承的道侣,你可要记住。”

    余之归打个恍惚,并非因为他俩金丹修为便成道侣,而是想起了自己道侣之事。

    张茶茶却误会了,双眉立起:“你这什么意思?不高兴吗?不同意吗?”

    余之归见他面上变颜变色,知道自己失态,赶忙拱了拱手,作了三个揖。

    随即笑嘻嘻伸出单掌,掌心向上。

    另一手则在空中写了“利是”二字。

    张茶茶马上转怒为喜:“哦哦,讨红包啊,早说嘛。”

    他果真将一枚储物袋放在余之归手里,夸奖:“这孩子真懂事,清承我们收养他怎样?”

    姚清承还来不及说话,一条玉蛇不知从何处蹿出,横在余之归身前,舌信嘶嘶。

    “咦?这个小东西哪里来的?”张茶茶惊奇,“能做蛇羹吗?”

    姚清承一看张茶茶和蛇王对上了,忙道:“茶茶,过来。”那条盲蛇看起来可爱无害,真要动手,姚清承很清楚张茶茶的斤两,完全不够看。

    ——不得不说,他就这么不加防范让蛇王随行,心也够大的。

    “哎。”张茶茶应了一声,丢下玉蛇和余之归,返身凑到姚清承身边。

    余之归赶紧把蛇王捧起来安抚。

    蛇王信子在余之归脸上舔了好几下,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挂上余之归脖子。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姚清承……又去沐浴了。

    张茶茶则伏案疾书——不,是疾书加疾画。

    星罗棋布的符阵,密密麻麻的材料,有的后面勾勒记号,有的写了涂涂了写。

    他不仅自己写,还抓余之归壮丁,一起写。

    余之归起初疑惑,后来看到纸上一片问题,全是自己的事。譬如平时作息如何,吃什么不吃什么,多大开始自理,生活环境怎样,爱好习惯是什么,惯用哪只手……一直写到“父母孕养期间疾恙”、以及“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身体疾恙”,余之归卡住。

    他很清楚张茶茶这是全方位调查档案,肯定与自己失聪相关,但是父母及家族……他看一眼张十七。

    张十七想了想,道:“老主人没有什么疾病,老主人的主人亦然。若非飞来横祸,必定无疾而终。”

    余之归依言而写。

    张十七又想了想:“主人的父亲也没有什么疾病,祖父母不清楚。至于孕养期间……受过外伤?害喜?以及有过争执,触动胎气可算?”

    ☆、第五十章

    “算,当然算。”张茶茶头也不抬,“内因外因混合原因都有可能,我负责研究原理,清承负责治疗。你经脉不生,是先天的问题。先天由什么引起的很重要。”

    他想起余之归看不见他口型,放下笔揉揉手腕,开始解释:“鸟会长两只翅膀,长出一只或者三只都不合理。人会生长双手,多一只或少一只也都不合理。则是为什么呢?天生如此。你耳部先天没有筋脉,也有几种可能。是从父精母血结合开始,就没有生成?还是刚刚有了雏形,刚要生长,又出于某种原因被遏制?亦或已经生长成型,在母体又被消化褪去?三者完全不同,自然要问个清楚。”

    余之归点头。

    “我们计划暂时做一条经脉,给你安上。”张茶茶道,“这个法子比吃肉白骨灵丹保险,然而你得吃些苦头。先前我还担心你娇气耐不住痛楚,现在看来,完全不会是吗?”

    余之归眼睛亮了。

    他什么苦没吃过,只要能够修真又怎会怕苦?

    傀儡师的思路和驭兽师虽然不同,然而只要能治愈他,什么都好!

    姚清承一出来,便获得张茶茶的拥抱。

    “清承,他答应了!”张茶茶兴高采烈。

    姚清承不为美色所动,拍拍张茶茶:“你确定跟他说清楚了?”

    “说清楚啦,”张茶茶眉眼带笑,转身问,“你不怕痛是吧,之归?”

    美人一举一动虽不刻意,仍然带着一股风流,令人目眩神迷。

    余之归点头。

    张茶茶深知自己这一张脸的威力,见余之归目光明澈,只带着欣赏之意,不由暗自称奇。

    姚清承道:“你将所有情况都与他说过?”

    “呃……反正他同意。”姚清承刻意微笑。

    “来,再说一遍。”姚清承不为所动,“这么危险的事,之归有主见,完全听得懂,你不必诳骗他。”

    张茶茶露出无可奈何而于心不忍的表情,指责:“清承你太残忍了!这么血腥的事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拿主意!”

    余之归看着两个人讲来讲去,自己从中捕捉到蛛丝马迹——血腥?残忍?

    不就是埋一段经脉么?

    不就是把自己脑袋剥皮拆骨么?

    修士有的是灵丹妙药,治疗流血断骨什么的不在话下,唯一可能的就是疼。

    疼也疼不了多久,忍忍就过去了。

    他忘记一件事。

    ——傀儡师通常会将血脉一并炼入傀儡。

    为了令这段经脉更好地与他本身融合,也需要添加他的血肉、骨骼、神经。

    “现在血肉以及其他材料比例并没有确定,还要斟酌些时日。”姚清承道,“此举其中有一桩非常凶险,是以我们还在权衡利弊。”

    余之归洗耳恭听。

    “人无头即死。”张茶茶简单明了,“多少灵丹也长不回。”

    张十七脸上不由变色。

    “撞伤或损伤头部,会造成各种影响,有的人失忆,有的人不会说话,有的人不会走路。”张茶茶继续道,“续接经络需要对你的头……”他比划了个“劈开”的手势,“可能造成伤害,而且我们不能确定这种伤害能否恢复。”

    张十七脸整个白了,对他来说这完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另外还有,炼制原料需要之归大量血肉。”

    “要多少?”张十七满眼警惕。

    “还在计算。血肉骨的比例也要考虑。但不管怎样,之归从现在起得多多吃东西,这点子份量……绝对没有半百之数,不算计好了一次成功,整个人全搭进去怕都不够。”

    张十七惊悚。

    余之归也傻眼——什么叫“整个人全搭进去怕都不够”?这得要多少斤?

    正好张茶茶说出他心中疑问:“不过我们当然不可能把之归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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