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分节阅读43

    祁洛叹了口气:“他说你就信。”他又道:“我说这个爱了很多年的汉子,是你,你信么?”

    血撞着耳膜只响,手指微微颤抖,我不知是生气还是兴奋,好像这是我预想的标准答案,但又缺了点什么。

    我听到自己道:“当然不。”

    “对。所以我说了也没用,你反正不信。”他的声音听上去既超脱、又失落。“感觉你就像一幅图案很复杂艰涩的拼图,要花很多时间拼好了,才能读懂你……不过没关系,我的顾喆被我弄碎了,由我重新拼起来。”

    “够了,说的我跟什么似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色情。”我开了个玩笑,道:“前男友,跟我说说你和你的前任吧。”

    “我说了一会就更进不去门了。”祁洛低笑了一声,顿了顿,道:“真想听?”

    我“嗯”一声,门外的人沉默了好一阵,似乎在寻思从哪里开始说起,窗外的雨水渐小,还是可以听到隐隐有闷雷传来。

    “最开始发现自己可能有同性恋这方面的倾向,我很平静,也接受的很快,毕竟那时候我爸妈闹离婚,人比较中二叛逆。只是想找个人试一试,确认一下。那时候,咳,就是萧恺文也有同样的困惑,彼此也看的顺眼,我们俩就一拍即合。”

    “你们就在家里随便摩擦摩擦?太没有公德心了,考虑一下小孩子的心情好么。”听完开头,好像说开了,不像我想的那么难以接受,我睁开眼睛,平静地调侃道。

    “对不住,那时候真是太年轻,给你留下童年阴影了。”

    “那后来呢,你们为什么分手呢?”我追问了一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价值观不一样吧。萧恺文一心想进娱乐圈,考的也是表演,上了大学以后,分隔两地,加上每次见他都要换脸,我还是有点膈应……我和他的分歧越来越大,后来就自然而然分手了。”祁洛像上课回答问题一样规规矩矩地答完。

    我道:“那这次,他这么炙热地追了你大半年,你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祁洛果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没有这种程度的感情。萧恺文有他自己的考虑,我手上有一些资源可以帮到他。并且,这方面我很有原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没有必要再拉拉扯扯,仅此而已。”

    “那我呢?”我把头靠在墙壁上,这种小楼房房间湿气很重,背心一阵冰凉,“现在我也是前任了,你是不是也要,乱刀斩乱麻、斩草除根?”这话说出口令人有些窘迫,我开始胡乱用起成语来。

    “不会的。”祁洛很快地答道,门外又安静了好一会,只听他低声道:“你是不一样的。”

    “顾喆,别再随意用分手要挟我,你想要的都有,都是你的。动辄就说分手,这样让我觉得,我在你心里,没有任何的分量。”

    “知道知道了,是我不好。”我自知理亏,垂头丧气道:“反正我俩现在也分手了,也没有下次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祁洛:“……”

    我估计他被我气得吐血,一种轻飘飘的快意油然而生,我眨了眨眼,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的?”

    “在你并不爱我的时候。”

    我忍不住笑了,嘴硬道:“这个时间跨度太宽泛了,我现在也不爱你。”

    门外一片寂静,我等着他说话,却一直没声响,我以为他生气了,连忙道:“祁洛?祁洛?生气了?”依旧无人作答。

    我慌忙将门打开,发现外边真没人了,只有在冷空气中挥舞的小尘埃在回应我。

    这就走了,前男友果然不能要求太多。我的小腹一阵闷痛,十分失落地靠着门板再度坐下,把额头磕在膝盖上,缩成一团。

    “砰砰砰”靠阳台那边窗户响了起来,祁洛一张帅脸被毛玻璃放大的有点可笑。

    我将窗户拉开,窗外的雨飘进屋内,路灯打在他的身后,祁洛的头发上全是细细的银色雨丝,将他的头顶勾勒出一圈细致迷人的光线。

    大概因为是他,乡野小道上的昏黄路灯打在路上,也别有一番悠远缠绵的味道。

    “放我进去,要么推我下去。”见我还愣着,他有点生气地要求道。

    这孙子竟然从隔壁阳台直接爬了过来,非法闯入民宅啊,要是我外婆在这儿,准得一杆子把人撂下去。

    我握了一下他的手背,果然又凉又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道:“上来吧。”

    我们席地而坐,祁洛脱了**的上衣,我想起带来的衣物还在楼下,刚想去拿,被他按住手“别走。”

    我低笑了一声,作势还要走,他一把搂住我的后背,把脸贴我背上蹭了蹭:“顾喆,别走。”

    心中像是被打通了一口泉眼,涌出大捧大捧清冽的水,冲刷掉附着在上面的污秽和泥泞。我转过来,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来,抱住他,道:“我在这儿,哪也不去。”

    祁洛将床上那床有点受潮的毯子摊开,用力地裹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我犹豫了一下,也将又湿又脏的t恤脱了,光裸的手臂挨着他的,热热的。

    我们靠着那张老旧的木床,祁洛想抽烟,点了几下才发现烟盒都湿透,我善解人意地给领导贡献了一根我的。在缥缈的、暖烘烘的烟味中,我的身体开始正常运转,血液终于找回一些热意。

    “可我总觉得,你现在说了这么多,将来也要跟下一个,说我和你的故事。”我猛吸了一口烟,道。

    “你不是我。你不必代替我作出假设。”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干脆道。

    祁洛捏着烟的那根食指,上面有两道明显的疤痕,一新一旧。我看着心一动,忍不住凑过去,将他的指节抵在唇角,轻轻摩擦着上面的数道痕迹。

    如果,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嘴唇的温度就好了。

    呼吸、血液、心跳渐渐加速,我张开嘴,轻咬住他的食指,见他有意想退缩,连忙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祁洛明显怔住了,趁着这个机会,我拿掉他两指间夹住的烟,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指缝,从指节到指尖,被我用整个口腔含住,无一不照顾到。

    “顾喆?”他有些疑惑地叫我,大约理智还在强加绷住头脑中那根弦,声调却明显变了。

    “不用理我。”我道。他的手指上有熟悉的烟味,这让人感到安心。

    我愈加卖力地含弄他的两根手指,模仿着**和吞吐的姿势,感受着他的手指被我感染,随着我舌尖的韵律,一会张开一会并拢。

    “你在想什么?”他想用手指夹住我的舌头,被我一退后躲开。

    我在他的手背上蹭掉唇角的涎液,抬起眼眸注视他:“跟你想的一样。”

    “在这里?”祁洛再次确认道。

    “对,在这。”

    他怔了怔,道:“我……”

    在刚刚去世的外婆家,同自己的小舅舅**,这真是一件听上去荒谬、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对我来言,这就好像一个仪式,总要迫切地做点什么,才能在这浩渺虚无的幽深黑夜中,找到自我。才能有底气地对那些已经离开我们的人宣称:我过的很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些想法,大约正常人无法理解,显然,祁洛也是正常人之一。每时每刻都要求理解,这本就是奢望。

    或许一直以来,我都将自己的感受放的过于大了,世上难过的人那么多,也不缺我一个。

    也不想让他误会我是一个欲壑难平的**。我一下子从他身边弹开,坐回床上,道:“算了。你去休息吧,隔壁客房有被子,明天大概会很辛苦,快睡吧。”

    祁洛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口看着我,黑暗中我也看不清他的眼睛。许久,道:“嗯,你也好好休息。”

    我走过把门关好,竭力笑的热情,也可能这么笑让看的人毛骨悚然。我道:“会的,放心。”

    气温下降仅在一夜之间。本就潮湿的被褥,在秋日的雷雨天后,更带着刻骨阴寒。我将衣物脱去,深吸一口气,钻到被子里。那种感觉比**着晾在空气里更冷,我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起来。

    久未在这边睡过,灰尘弄得喉咙又痛又痒,脖子上再次起了大片的红疹。我打起了寒颤,整个人不住地瑟缩。

    闭上眼睛,对时间的流逝十分迟钝,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人轻轻推开门,等了一会,扯开被我裹得紧紧的被子,在我身边躺下来。

    虽有冲动将他一脚踹下去,想想这床很小,保不齐后半夜他就自己掉下去了。我侧过身,留出位置给祁洛,脸朝墙壁,忽然看到了从前我在上面用铅笔涂抹的一只小狗,心中顿时酸楚不已。

    这种感情我并不想被祁洛探知,我小心翼翼地躲开他,肩膀尽力减小因寒意而颤抖的幅度。

    那是我爹妈不让我在家里养狗,后来来外婆家偷偷画的。外婆看见了,去菜市场的时候,给我买了两只小鸭子,其实我更喜欢小狗,但是有小鸭子,也想尽力让外婆察觉不到我的失落,便假装笑的很开心。

    好像那个时候开始,我便常常习惯假装,对老师假装我是个爱钻研问题的好学生,对我常年不见人影的老爹假装我一个人生活的顺利,对明显开始走神疏远的秦榛音假装我不在意。

    在祁洛面前,我却不曾假装,自打一开始,就是撕开让他看到真实的、血淋淋的自我。不加以掩饰,总是不够美好的,在生活中,甜心和傻瓜总是更让人舒心,这两个我都不是。

    可能这些不够完美的我,对他来说,也是负累。

    那两只小鸭子,后来被院子里的大黄狗叼走了,我跟隔壁的羊角辫的小姑娘一起找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找到。老娘见我伤心,便给我买了一套大黄鸭的玩具。

    我抱着那盒玩具,失落地想,其实我最开始想要的,不过是一只小狗而已。

    过敏的趋势不减反长,我挠了两下,也没什么卵用,反而痒的更厉害,便自暴自弃地大力抓挠起来。

    “别挠了。”祁洛听到动静侧过身来,从背后抱住我,他的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脊背,抱得太紧,锁骨抵着我有点疼。“忍一忍。”

    脖子上的皮肤好像被我抠破了,火辣辣的有点疼。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平声音道:“没事,你睡吧,抱这么紧,我俩都睡不着。”

    他冰凉的嘴唇贴上来,迟缓而温柔地吻着我的背脊,先是后颈,而后是肩胛骨,渐渐朝下。我被他吻得有些发热,躲了又躲,身体几乎贴上墙壁。

    墙壁透着霉味和寒气,祁洛的手臂箍住我的腰,在我背后道:“其实,我有个原则,不跟前任**。”

    他说话的气流扑在我的耳际,痒痒的,也有些热,我别了别头,道:“你也说过,我是特别的。你该给我再定一个原则,祁总。”

    “一个特别的,前任。”十分结实的肌肉线条,如同舒缓蜿蜒的山脉。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朝下,停了停,感觉到他的渴望和热度,方才继续探入下边茂密的森林,我继续道:“你可以这么想,我们不是在**,而是打野炮。”

    他的**圈在我的掌中,渐渐被挺立起来。我转过身,我们挨的很近,几乎鼻尖挨着鼻尖,窗外雨仍在下,闪电雪亮而凄厉地划破长空。

    偶尔有夜车从楼下经过,房内的光时有时无。我在他的眼睛里也看不到自己,只是凭着本能,凑近他紧抿的嘴唇,轻轻吮吸。

    祁洛叹了口气,“是**,只跟你做。”他亲了亲我的下巴,唇瓣的挨擦开始变成充满戾气的啃咬,大概是为了报复我这些日子的折磨,牙齿上气力很大,脸上被他啃得有点疼,估计明儿得留印子。我亦是不求饶,任由他静静发泄。

    这么不知是亲是啃了一阵子,祁洛舔了舔我因困倦疲乏渗出的眼泪,道:“不欺负你了。”

    才说完,他吐了吐舌头,道:“你脸上涂了什么,日,这是什么味道?”

    我才想起脸上的杀虫剂,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只得低头去吻祁洛:“毒药,我故意色诱你,一会你就该毒发身亡了。”

    他打量了我一会,“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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